我冷笑着反手抓住林跃的手腕,“这么久一直都是你欺负我,现在该我讨回公道了吧。”
林跃顿时吓得白了脸,“沈言澈,你要干什么?!”
我缓缓扭头,目光落在窗台的花瓶上。
下一秒,那花瓶就碎在了林跃的脑袋上。
惨叫声从病房里传来时。
买饭回来的江雨宁和医生同时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头破血流,疼的在地上打滚的林跃。
“发生什么事了?”
我云淡风轻的解释,“是林跃他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向我道歉的。”
林跃像见了鬼一样,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还没等医生帮他包扎,就晕了过去。
江雨宁半信半疑,看着医生把他扶进另一间病房,却罕见的没有跟上去。
我扭头问她,“你不去看看吗?”
江雨宁却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脸柔情的盖在我肩上。
“言澈,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以前你可是最怕冷的。”
我只觉得无比好笑。
她明明知道我那么怕冷,却还是狠心到把我丢在南极半个多月。
可她不知道,我早就没了知觉,也无所谓冷不冷了。
我随手把外套拿下来,扔在病床上,“我不冷,还是拿去给林跃披吧,他或许用得到。”
我不肯住院,拿了些药就回了江家别墅。
林跃倒是在医院住了起来,听司机说,他的头受伤之后,每晚都睡不安稳。
只要一睡着就会惊醒,到处找江雨宁陪着他。
而我根本不在意,她爱陪谁就陪谁。
自从我回来之后,就算林跃发他和江雨宁的床照和视频来恶心我,我心里也没什么反应了。
江雨宁陪着林跃出院的前一天。
我去了趟婚礼设计公司。
“沈先生,您是来取江小姐的婚纱吗?
前几天刚刚做好,我们刚要让人给您送过去呢……”工作人员认识我,当初这件婚纱定制时就花了200万。
一看到我,她满脸欣喜的上前来。
我打断她的话,“不用了,我是来退掉婚纱的。”
我不仅要退掉婚纱,还要退掉这场被推迟了一次又一次的婚礼。
工作人员脸色为难,“可是沈先生,您确定要退掉婚纱设计服务吗?
如果退掉,定金是不退的……没关系,尾款我也照付,全都退掉吧。”
等处理完这一切,我拉着行李箱里开了江家别墅,搬去了公司附近的公寓里住。
接下来,我会全神贯注的对付江家,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江雨宁陪着林跃出院,一想到回家就可以见到我,脚步都不自觉的轻快起来。
“言澈?”
可是下一秒,江雨宁欢喜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她在江家别墅找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我的身影。
“雨宁,你别着急,说不定言澈哥觉得闷了,出去透透气或者是逛街了……”林跃的话还没说完,江雨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江总,您让我去取的那对婚戒和婚纱,都不见了,工作人员说都已经退掉了。”
“而且,就连半个月后的婚礼场地,也被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