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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

云溪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想留侯爷,但只怕侯爷心系南羌公主无心留下来。”到底是一个后宅女人,没有男人的宠爱,没有子嗣,她这辈子就完了。总算是知道服软了吗?沈越唇角浅勾,心情很是不错,“本侯当然不会让宝儿伤心,今天如果不是你找本侯,本侯不来你院里。”“嗯,那就好,侯爷慢用,我吃饱了。”云溪月暗松了口气,起身进了内屋。在沈越看来,她就是因为自己拒绝她而伤心难过,失落,才躲起来。沈越心里有些烦躁,何必在意云溪月是不是伤心难过,他对她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侯爷,老夫人说您今夜就留在紫竹苑好好休息。”这时候李氏让人火速送来人参汤。沈越明白母亲的意思,希望他和云溪月早点圆房,但这两天很忙,实在没有精力,不过今天他要是不留下来,明天母亲他们肯定找自己唠叨,想想就很烦于...

主角:云溪月慕容御   更新:2024-12-23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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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溪月慕容御的女频言情小说《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云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留侯爷,但只怕侯爷心系南羌公主无心留下来。”到底是一个后宅女人,没有男人的宠爱,没有子嗣,她这辈子就完了。总算是知道服软了吗?沈越唇角浅勾,心情很是不错,“本侯当然不会让宝儿伤心,今天如果不是你找本侯,本侯不来你院里。”“嗯,那就好,侯爷慢用,我吃饱了。”云溪月暗松了口气,起身进了内屋。在沈越看来,她就是因为自己拒绝她而伤心难过,失落,才躲起来。沈越心里有些烦躁,何必在意云溪月是不是伤心难过,他对她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侯爷,老夫人说您今夜就留在紫竹苑好好休息。”这时候李氏让人火速送来人参汤。沈越明白母亲的意思,希望他和云溪月早点圆房,但这两天很忙,实在没有精力,不过今天他要是不留下来,明天母亲他们肯定找自己唠叨,想想就很烦于...

《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想留侯爷,但只怕侯爷心系南羌公主无心留下来。”

到底是一个后宅女人,没有男人的宠爱,没有子嗣,她这辈子就完了。

总算是知道服软了吗?

沈越唇角浅勾,心情很是不错,“本侯当然不会让宝儿伤心,今天如果不是你找本侯,本侯不来你院里。”

“嗯,那就好,侯爷慢用,我吃饱了。”云溪月暗松了口气,起身进了内屋。

在沈越看来,她就是因为自己拒绝她而伤心难过,失落,才躲起来。

沈越心里有些烦躁,何必在意云溪月是不是伤心难过,他对她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

“侯爷,老夫人说您今夜就留在紫竹苑好好休息。”这时候李氏让人火速送来人参汤。

沈越明白母亲的意思,希望他和云溪月早点圆房,但这两天很忙,实在没有精力,不过今天他要是不留下来,明天母亲他们肯定找自己唠叨,想想就很烦于是没有多想饮下了人参汤。

下人都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沈越就觉得浑身燥热,这才明白母亲在汤里加了东西。

“云溪月……”

他竟还没有走?

“侯爷,您不能进去,夫人已经睡下了。”青梅急忙拦住他。

“滚开,她是本侯的夫人……本侯为什么不能进去?”

沈越口干舌燥,脑子里瞬间想起了那天抱云溪月的感觉,女人香甜娇软,想起来他就更加难受恨不得冲进去撕了她的衣服,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青梅拼命拦着,“夫人……”

沈越失去耐心一把推开她,走了进来。

只见芙蓉暖帐里,女人穿着薄透的衣裙,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云溪月……本侯就知道你是欲擒故纵。”

“既然你如此费尽心思要跟本侯圆房,那今天本侯就满足你。”

越靠近就越是香甜的味道。

女人主动贴上来,娇滴滴喊他侯爷,声音又媚又苏,简直让人骨头都苏了。

沈越中了药更加难以克制,顷刻间就像野马脱缰,上前压住女人,撕了她的衣服。

“侯爷……你别急。”

烛火微弱,隐约只能看到女人身影。

沈越低头吻住了女人唇。

“嗯……侯爷……”

一夜荒唐过去,转眼天亮。

“夫人,林夫人来了,说要找侯爷。”

云溪月笑道:“让她进来。”

林宝儿得知昨晚上沈越睡在紫竹苑,今早就心情不佳,急匆匆跑来。

进门看到云溪月在院子里喝茶,很悠闲自在。

“姐姐,侯爷呢?”

云溪月笑道:“兴许是昨晚太累了,还没有起来。公主来的正好,你进去伺候侯爷穿戴吧!”

“……”

林宝儿觉得奇怪,但听到她说侯爷累坏了,心里就堵的慌,都这个点了他居然还没有起来?昨晚上和云溪月弄到天亮吗?

她心里嫉妒愤怒,急忙进屋去找沈越。

屋里衣服散落一地,欢爱过后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

林宝儿心如刀割,“侯爷,时候不早了,该起来上早朝。”

喊了两声,床榻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侯爷……”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走近一看沈越搂着一个女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寸缕未着。

“啊……”

林宝儿吓了一跳,云溪月在外面,这就是云溪月的房间,床上的人不是她,那会是谁?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云溪月带着人快步进来。

“姐姐,侯爷昨晚上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这里不是你的房间吗?怎么床上有别的女人?”林宝儿脸色煞白转身看着她。

云溪月也是一脸吃惊,“昨晚上我把房间让给侯爷了,我住在次卧。”

“夫人饶命啊!”

“青禾?怎么是你啊!”

沈越醒来,清楚昨晚上的女人是谁后脸色瞬间铁青,“云溪月,你最好给本侯解释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云溪月捂脸道:“侯爷,你还是先穿戴好出来再说吧!”

半盏茶时间后,青禾和沈越都穿戴整齐,青禾跪在地上哭得流泪满面。

“昨晚上夫人听说侯爷要留下来,就把主卧让给了侯爷休息,自己睡了次卧,然后派奴婢来服侍侯爷。”

“哪知道奴婢一进来,侯爷就将奴婢扑倒……呜呜。”

林宝儿眼底怒火快喷出来,抄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砸过去,“放肆,你还有脸说,分明就是你下贱勾引侯爷。”

沈越脸色阴沉密布,目光冷冷盯着云溪月,“本侯要你解释。”

“昨晚上本侯记得你没有离开过,为什么屋里的人变成了青禾,一个丫头怎么会穿着你的衣服,在你的床榻上?”

他是中了药,可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当时青梅还拼命阻拦自己。

云溪月一脸委屈,“侯爷,您说心里只有南羌公主,不可能碰我。我心里难过,放下碗筷后就去了次卧休息,不想留下来碍您的眼。青梅一开始不知道,原本我让她留下来服侍你用膳的。”

“后来就让青禾来告诉你一声,哪知道侯爷……”

“侯爷要是喜欢青禾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这样来羞辱妾身吧!还是在妾身的房里要青禾,这事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沈越眉头拧起,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如果在她屋里跟她的贴身丫头发生这样的事,传出去的确是丟她的脸面。

再说了有那个女人会将自己的夫君推给别的女人?

何况云溪月喜欢他。

昨晚上他先拒绝她,她的确是很伤心……

“事已至此,青禾以后就抬为姨娘,留在侯爷身边伺候。”

林宝儿脸色一变,顿时不同意,“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青禾是我的陪嫁丫头,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她的本意。是侯爷看上了青禾。”

“公主请放心,只是姨娘的身份,不会威胁到公主在侯爷心里的地位,昨晚上侯爷可是说了,心里只有你不会有别的女人。”

不会有别的女人,却睡了一个丫头?

林宝儿心里瞬间被万箭穿心一般痛得难受,抬眸泪眼朦胧看着沈越。

“侯爷……”

沈越有苦说不出,他能说是因为李氏给自己下药吗?

“宝儿,你先回去,我回头跟你解释好吗?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一个意外,昨晚上本侯喝多了。”




“还有太后生辰,如果能买到神医鬼手的养身丸作为寿礼,太后定能满意。”

“云家和神医鬼手交情不错。”沈越道。

“那……”

“我去找云溪月。”

半路上却遇到了青禾。

“侯爷……”女人媚眼如丝,我见犹怜。

沈越想起被算计的事就对她反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青禾身上有云溪月的味道,叫人情不自禁想靠近。

“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出来瞎逛?”

青禾低着头,“妾刚从夫人哪里过来,她已经睡下了。见侯爷像是有什么心事,妾想帮侯爷分忧。”

沈越眼眸微眯起,“你怎么帮本侯分忧?”

这样去找云溪月帮忙买药。

她肯定会对他冷嘲热讽。

何况要是知道帮宝儿买,她更加不愿意。

“侯爷,可否到妾身屋里坐坐,详细说来,妾要是能帮忙一定为侯爷效犬马之劳。”青禾抱着他胳膊,圆润的胸膛使劲蹭了蹭,眼神十分露骨。

沈越鬼使神差搂住她的腰,“你伺候云溪月多久了?”

“嗯……妾跟夫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沈越凑近嗅了嗅她身体的味道,因为跟云溪月在一起所以沾染了她的味道吗?

脑海里又出现那天抱她,感受到的香软……

“侯爷,疼疼妾好吗?”青禾已经在他怀里软成一团,脸颊微红,气喘。

沈越眸色微沉,莫名感到身体一阵燥热,视线模糊,再睁眼竟然是云溪月的脸,他没有忍住低头亲了上去。

……

“夫人,侯爷去了青禾哪里。”

云溪月轻笑,“算她还有点能耐。”

“要不是有夫人给的药香,估计青禾没办法勾引到侯爷。”

“管他呢!”

只要林宝儿心里嫉妒,发狂就行。

曹嬷嬷额头冒出冷汗,这已经超出她的预想,没有想到一切都按照云溪月的计划进行了。

青禾一个被别的男人玩烂的女人。

沈越并不知道,要是迷恋上青禾的身体,最后才发现,只怕会恶心死。

事情正如云溪月想要的一样,听说沈越又去了青禾屋里,林宝儿嫉妒发狂,第二天就找青禾,一顿打骂。

还给灌了药,不够解气要打死青禾。

沈越回来才救下人。

青禾跑来紫竹苑哭诉,“夫人,救命啊!南羌公主要打死奴婢。”

她是公主,谁抢她男人,当然没办忍受。

不过她嫉妒嘴脸被沈越看到,那男人还会说她善良吗?

“想做侯爷的女人就要忍耐。林宝儿越是嫉妒发狂,那你就学学她平时那般温柔体贴。这样侯爷才会喜欢你。”云溪月扶她起来,拿了药给她用。

青禾点了点头,“昨晚上侯爷跟奴婢说,想拜托夫人买神医鬼手的养身丸。”

“夫人……”她说着抬头看着云溪月。

要是她能够说服云溪月买药,那沈越肯定会喜欢她。

云溪月笑道:“可以啊!不过他要给钱。”

神医鬼手是她师父。

自小她就跟着神医鬼手学过医术,只是嫁给沈越后,被这后宅困住,傻乎乎被骗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都快忘了她想成师父那样自由洒脱,不被任何事,任何人束缚的人。

金疮药,养身丸她都可以自己调制,跟师父调制的没有的分别甚至可以更好。

沈越跟林宝儿解释是为了买药,没一会青禾派人传来消息说事成了,林宝儿这才气消。

“宝儿,我心里只有你。就算有别的女人,那也是利用她们。”

“你应该相信我。”

林宝儿哭道:“我是相信你,可我心里难受,怕你被那些女人抢走。侯爷……我在大夏只有你可以依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沈越顿时心疼,“好,我现在去找青禾,买药,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我不会再碰那女人,你别哭了。”

三千两一瓶养身丸,买了两瓶就是六千两。

还是挺肉疼。

没钱真不行,六万两这点钱不够花,转眼几个月就没了。

“侯爷,听说云家在收炭,我们庄子里不是屯了很多炭吗?可以卖掉,听说价格还不错。”

“还有粮食。”

侯府有自己的粮仓,屯了不少的粮食。

沈越觉得可以,就交给林宝儿去做了,很快就挣回来了不少钱。

“云家还真是有钱。要是小玥嫁给云大公子,肯定能享福。”林宝儿见识到了云家的财大气粗,顿时心动。

沈玥要是嫁给云萧寒,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到时候云家的商铺我们可以投钱,从中挣钱。”

这个事,李氏她们找自己商量过了,他觉得可行。

但云萧寒定了亲,云溪月显然不同意这门亲事。

秦王府,他也想攀上关系。

“到时候再看看。”

……

太后生辰宴。

久违进宫,想起前世,她被柳公公那老太监羞辱,从宫门走出来时遭受的痛苦,云溪月就莫名心悸,手脚冰凉。

那天逃跑出来,也不知道那老太监有没有找过沈家。

宫里没有皇后,进宫赴宴的女眷都直接去太后宫里请安。

操持宫宴的人是裴贵妃,跟裴贵妃说话的人正是柳公公。

老太监抬眸看过来,冲她笑了一下,“沈夫人,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适吗?”

云溪月捏紧拳头,只觉得恶心想吐,“本夫人无碍,不劳烦公公费心。”

柳公公已经五十多岁,头发斑白,老太臃肿,脸白得跟死人似的,还是一个专门玩弄年轻小姑娘的变态。

云溪月只想快点离开。

“沈夫人……”柳公公忽然抓住她手腕,低声笑道:“别害怕,咱家可是很会疼人的。”

云溪月差点尖叫,猛地推开他,“放肆!你胆敢对本夫人不敬?本夫人可是安君侯夫人。”

柳公公轻笑肆无忌惮,他在宫里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太后身边的近臣,皇上对他都是礼让三分,怎么会怕一个小小安君侯?

沈家能送她进宫,那就会送第二次。

小美人,你今天可是逃不掉了!

云溪月见他不说话,就赶紧离开。

“夫人……”青梅受惊不小,“那个太监好像是太监总管柳公公……据说他在宫里十分受重用。”

云溪月早知道,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前世的欺辱,今天她就要讨回来。




“是谁?”

林宝儿冷笑,“她身边的马夫,看似不起眼,实则是高手,如果不是有人保护,她不可能每次都能这样顺利脱险。”

太夫人目色阴沉,“那就想办法赶紧除掉这个马夫。”

“这件事交给我,祖母请放心。”

……

“夫人,小伟受伤了。”

夜里小伟浑身是血倒在院子里门口,青梅和曹嬷嬷发现的极时将人带回来。

云溪月忙拿来药箱,“伤口上有毒,是刀上面啐了毒,他们想要小伟的命。”

到底是谁?

她有师父给的解毒丹,可解百毒,小伟吃下去后才慢慢醒过来,“夫人……是南羌公主的人,她好像知道了属下的身份。”

云溪月咬了咬牙,“你先去大哥哪里养伤,这笔账,本夫人会叫她血债血偿。”

“请侯爷过来。”

沈越进来时闻到血腥味就下意识蹙眉,“怎么回事?”

“有人要刺杀我身边的马夫,这是刺客留下的证据。”云溪月丢了一块令牌到他面前。

沈越拿起来看了眼,脸色微变,“这……”

“侯爷不会认不得这令牌吧?南羌公主带着刺客来大夏,要是本夫人将这将是捅出去,你觉得她还有活路吗?”

沈越眸色微沉,上前抓住她手腕,“你敢!”

“我有何不敢?她动我的人,那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云溪月怒道。

沈越瞥了眼奄奄一息的马夫,“不过是一个马夫而已。”

“那也是我的人,还有不过是一个马夫而已,她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沈越嗓子一噎,半句话说不出来。

“侯爷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当初是她买通山贼绑架我,是小伟保护了我。小伟是父亲给我安排的护卫,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她知道我身边有人保护,所以才想除掉,然后故技重施,绑架我,坑我们云家的钱。”云溪月冷笑,这件事迟早瞒不住,与其林宝儿和李氏她们告诉他。

不如她来告诉他真相。

沈越是一个极为自负的人。

断不会容忍自己心里的白月光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还有今天的事,一开始那个宫女就是被你母亲收买,引我进了柳公公的房间里。这不是第一次,你娘和祖母,为了保住你,就将我送给柳公公玩弄。”

“好在我身边有小伟,他几次救了我。”

沈越脸色瞬间铁青,“这么说玥儿是被你打晕送进柳公公屋里……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可没有这么做,我逃出来已经不容易,没有这个精力去做这件事。”

“侯爷非要说是我,那也要有证据。”

这男人不问问他母亲做了什么事,反过来斥责她的不是,简直就是无耻。

“沈越,你的家人对我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简直是丧心病狂。”

沈越不信慈祥的母亲,善良的宝儿会做出这种事情,跌跌撞撞离开紫竹苑,跑去质问林宝儿和李氏。

没有想到那个马夫如此命大,这都没有死。

林宝儿见事情瞒不住只好全盘托出,“侯爷,我杀那个马夫是为了给玥儿报仇,是他害了玥儿。”

李氏眼神阴毒道:“没错,其实罪该死的人是云溪月。”

沈越三观要坍塌,“这么说她说的是真的,你们之前就将她送给柳公公那老太监……”

李氏脸色微变,没有否认,“没错,她一个商户女,嫁给你就是高攀了,不会下蛋的母鸡,还硬是要霸占侯府夫人的位置。”

“再说了,如果不这么做,你就会被判通敌叛国,我们沈家就完了。是她先不要脸到处勾引男人,柳公公看中她,才提出要她的。”

“越儿,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和侯府好啊!”

沈越气恼道:“可是娘,你想过没有,她是我的嫡妻,你们这么做,不就是将我脸面放在地上踩吗?”

谁家爷们能承受自己的妻子被人玩弄过?

一旦传出去他就会成为京城的天大笑柄。

李氏不再隐瞒,将事情计划全部告诉他,“只有这么做宝儿和孩子才可以正名,云溪月才能被我们拿捏,云家理亏才能心甘情愿将家产奉献。”

“越儿,我知道你心里难以接受,可你不爱她,就算她被老太监玩又有什么关系?”

沈越脸色变得惨白,还是没办接受,怪不得云溪月如此瞧不起自己,原来是这样……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我们该怎么办?”林宝儿担心自己带暗卫进京的事情被发现,到时候朝廷有所察觉,肯定会怀疑自己是奸细的。

“不如……”

李氏打断她,“不可,现在云家家产还没有到手,不能杀了她。”

“那母亲的意思怎么办?”

李氏冷笑道:“她没有证据,柳公公和宫女都死了,就是死无对证,她闹不起来。”

“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看她怎么办!”

沈越道:“她手里有南羌侍卫的令牌,这要是被她告诉秦王,那我们家将万劫不复。”

李氏和林宝儿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皇上,本来就怀疑我们沈家通敌叛国,怀疑宝儿是奸细。只是没有证据。”

林宝儿顿时心慌,“那怎么办……”

沈越眸色微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道:“别慌,她跟我说这些,就是不打算闹,毕竟她还是我的夫人,要是沈家被叛通敌叛国,她也逃不掉。”

“她想宝儿你去给她道歉,还有处死刺杀马夫的人,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只是这样,其实很好办。

林宝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没办法,她只能先这么做,否则鱼死网破,云溪月闹到秦王面前,他们都要完蛋。

一家子厚脸皮,连猪皮都比不上他们的脸皮。

李氏跑来哭哭啼啼,“月儿,柳公公看上了你,暗中算计你的,幸好你有人保护,才躲过一劫,我的女儿就……”

说着她哽咽愤怒,“现在柳公公死了,我想你应该安全了。这些事都是误会,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越儿调查出来才知道的。柳公公就是变态,见你逃跑了,就抓住了玥儿泄愤。”

“可惜死无对证……可怜了我女儿。”

林宝儿同样厚脸皮,面不改色,“姐姐都是误会,我身边的护卫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盯着宝华苑,以为是歹人,不知道是你的马夫才会出手伤了你的人。我给你赔不是。”

说着带来一个侍卫,让她发落。

云溪月冷笑,睨了眼沈越,“侯爷,怎么看?”

沈越脸蛋火辣辣,装作不知道,“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你说的事,没有证据可能就是自己的猜测,我已经问过母亲和宝儿。”

“她们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反正你也没事了,那就别再闹,家和万事兴。”

早知道他会这样说,云溪月冷笑,反正来日方长,“那就是误会吧!这里有一壶美酒,就赏赐给他们。”

里面加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林宝儿脸色微变,“姐姐,都说是误会……”

“伤了我的人是事情,如果这批人不处置,到时候被朝廷知道,必然会怀疑我们侯府通敌叛国。这件事秦王爷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是一帮刺客,跟南羌公主无关。王爷说那就请南羌公主将这批人亲手处决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是要她一个暗卫的命,而是要全部暗卫赔命。

林宝儿差点没忍住暴怒。

“宝儿!”沈越开口打断她,示意她冷静。

既然秦王已经知道,只能赶紧处理。

林宝儿不甘心,“秦王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姐姐告秘,你这么做不就是害侯府吗?”

“大哥知道我身边的人遇刺,就去找秦王爷请求彻查此事,毕竟小伟也曾经救过秦王妃。”

林宝儿顿时面如死灰。




芙蓉暖帐,身影窈窕婀娜。

殿内,暗香沉浮,微风拂来,烛光摇曳,美人低声嘤咛,霎时活色生香。

热,难受……

浑身上下都热得厉害,四肢百骸好像在燃烧。

“乖一些,你夫君在外面,难不成,想朕请他进来?”

云溪月清醒了几分,她是被人灌了媚情醉送进老太监屋里,提前醒来后跑出来,慌乱中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没想到眼下竟是寸缕未着。

“别……”她小心翼翼地哀求。

“入了皇上的龙帐就是皇上的人,我从此后再没有夫君,只有皇上。”

男人动作一顿,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语气玩味:

“那安君侯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一边吻着她眉眼一边说,“是他强,还是朕强?”

轻佻露骨的话,暧昧至极。

要是旁人早就羞愤哭泣,云溪月重活一世,早不是小姑娘心性,镇定下来看着男人。

伏在她耳边,细细把玩他腰肢的男人,是当今大夏皇帝,慕容御。

现在是她嫁到沈家的第五年,新婚夜夫君安君侯领命出征,今日是他大捷归来的日子,却有人弹劾沈越通敌叛国,沈家为了收买太监总管柳公公将她送给他玩弄。

前世她没有逃出来,被老太监羞辱了,从宫里出来浑身狼狈,衣衫不整一路被人指指点点。

她以为逃离了魔爪,却不知道回到安君侯府才是她人生地狱的开始。

沈家为了摆脱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她送人,沈越平安无事,却带回了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他早在边关就娶妻生子,一家子全是骗子,害得她好苦啊!

沈越要给那女人名分,骂她不知廉耻,命人打断她的双腿,拔了她的舌根,纵容下人欺辱她致死。

“是……皇上……强。”云溪月仰头,倾城绝色的脸蛋透着几分微醺的红,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含着水润,清纯又不失妩媚,无端让人沉迷。

慕容御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只是,想起女人一开始哭闹,挣扎,羞愤不从的模样。

嗤笑了声:“夫人好像跟刚才不太一样了。莫不是食之味髓?毕竟是你先求了朕,朕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是她先将扑倒自己怀里,帮她解了毒后却又翻脸不认人,又哭又闹,骂他是登徒子,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娘子!

云溪月愣住,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男人的腰,怪让人误会。

“皇上,还是先问问安君侯来做什么吧!”

男人暗笑,“猜猜他来是做什么?”

云溪月瞥了眼外面的身影,那男人是跟她成亲五年,新婚之夜领命出征的夫君。

“皇上,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慕容御动作一顿,声音没有多余的情绪,“讲!”

“宝儿是南羌公主,奉旨前来和亲,为了两国友好,求皇上恩准臣娶她为妻。”沈越跪在门口。

慕容御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笑了声,“朕记得你出征前娶了妻的,现在要娶南羌公主,那家里的夫人,安君候打算怎么安置?”

“宝儿跟了臣五年,跟臣已经有三个孩子,臣不能辜负她。”

“那就能辜负你的夫人?”

沈越拱手低着头道:“我和云氏没有任何情分。”

“臣恳请皇上,为了两国和平,恩准臣娶南羌公主,贬云氏为妾。”

云溪月紧咬住唇,五年夫妻,他怎么说得出口?

这些年,她尽心尽力操持侯府,侍奉婆母,从未做过对不起他们沈家的事。

沈越你竟敢这样对我!

“皇上……”云溪月一直安分守己,从没有做出过像现在这般大胆的事,此刻心里涌出了恨意,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往上亲。

慕容御眸色幽沉,低呼了声,没忍住吻住了女人娇艳的两片唇。

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沈越下抬头看了眼,这才发现屋里有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两国和亲需要从长计议,侯爷先回去吧!”慕容御吻了女人后才不冷不热扔给他一句话。

鬓发上的发簪流苏相撞,伴随着女子低声娇嗔。

沈越没敢这个时候打扰皇帝的好事,拱手告退了。

后半程,云溪月一直哭。

要不是她求饶,怕是到天亮也不能结束。

“安君侯莫不是眼瞎?”慕容御穿戴好后,回眸打量了女人,脸自不必说倾国绝色,肤如凝脂,身娇体软。

“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不要,去要一个丑女人!”

云溪月浑身无力,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但不得不起身整理仪容,道:“皇上,臣妇出嫁以来尽心尽力侍奉婆母,操持侯府,不曾有过错。安君侯竟如此对待臣妇,求皇上为臣妇做主。”

“你今天抱着朕又亲又啃,一枝红杏出墙头了,这不算过错?”慕容御五官深邃俊美,穿着一袭紫色龙袍更衬得他金尊玉贵,唇角挂着一丝玩味,跟刚才在床榻上热情似火的人截然不同。

“我是被算计的。是沈家为了收买太监总管柳公公将我送给他玩弄。还好我幸运逃出来遇到了皇上。”云溪月面露羞红,如果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她也不会扑倒在他怀里。

“皇上若不管我,那回去我要被浸猪笼的。”

“到时候……皇上忍心吗?”

慕容御笑道:“有什么不忍心,你夫君都不心疼你,朕又不是你夫君心疼你做甚?”

传闻他性情残暴,冷心无情,想利用他,一眼就被识破,四目相对,云溪月被他冰冷的眸子吓得低下头。

他这是,打算提裤子不认账?

不过他是大夏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

他不认账,她也奈何不了他。

“皇上,能否帮我一个忙?好歹我们露水情缘一场……要是事情暴露了,会影响皇上名誉。”

威胁他?

“讲!”慕容御轻笑了声,放下茶盏,眉梢眼角轻扬,无端多了一丝情欲。

“望皇上恩准,我与安君侯和离。”




“我这是老毛病了。”见女儿在,云南晟有意隐瞒,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爹爹,不用担心,师父的养身丸丹方传授给了我,我可以调制出养身丸,爹爹继续吃,肯定能痊愈。”

云南晟惊讶,看向自己夫人,神医鬼手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丹方教授了女儿?

云夫人心里的石头放了一半,“老爷,女儿长大了,我们就相信她吧!她想在京城大展拳脚,我们尽力帮她。”

女儿有自己的主见,她很高兴。

“好。”

在年底前,他们搬进了皇上赏赐的府邸。

府邸很大,但没有他们在云州的府邸奢华。

先将就住下来,来年开春再添些花草。

一直下雪,很少出门。

直到数月后。

云家和沈家不再是姻亲的关系。

两人和离了,消息一阵风传遍了京城。

“小姐,裴家举办赏花宴,给您也送来了一张请帖。”

“听说秦王妃也去。”

裴家,相府。

亦是太后娘家,在大夏可是第一世家的存在。

云溪月应邀而来,来的不仅有秦王妃,还有长公主,以及数月不见的林宝儿。

据说她现在还是平妻的身份,沈家不打算扶她为正,要给沈越娶一位有助力的大家闺秀。

“溪月。”秦王妃看到就高兴地打招呼,她身侧跟着一位穿戴华贵的女子,跟她年纪差不多三十出头,就是长公主。

“见过长公主,秦王妃。”云溪月上前行礼。

“云大小姐不用多礼,你可真有勇气。”长公主对她和离的做法,颇为赞赏。

她最讨厌男人打女人。

云溪月能说会道,体态礼仪又极好,根本不像商户出身,在侯府五年,都被熏陶出来了。

聊了几句长公主对她愈发喜欢。

云溪月对这位长公主不是很熟,但聊了之后发现她跟萧蓉蓉差不多的性格就放心了。

“公主,上次你不是问我熏香怎么来的吗?就是溪月送我的,我派人找遍整个京城都没有找到。”萧蓉蓉笑道。

长公主看向云溪月,“那熏香是从何而来?”

萧蓉蓉坐月子的时候,睡不好,云溪月就给她调制了一款熏香,有助于睡眠,还有能养神味道又极好。

找太医看过说是神魂香。

“回公主,那款香叫神魂香,是出自神医鬼手。”云溪月道。

萧蓉蓉和长公主恍然大悟,“原来是出自神医鬼手,怪不得如此神奇。”

“神魂香你还有吗?”

云溪月道:“有的,等宴会结束我让人送去公主府。”

她调制的神魂香,跟师父调制的没有区别。

长公主的笑容更加和蔼了,“多少钱买的,本宫跟你买。”

神魂香价格不便宜,重点有钱也买不到。

一般都是收藏品了。

云溪月明白,公主是有意警惕,身为公主,多的是人巴结她,“神魂香是一千两买的,当时神医鬼手在云州呆了一段时间,我父亲从他手里买来的。”

“上次送了王妃一盒,还剩下一盒,公主若不嫌弃,这一个就当是臣女送您的见面礼!”

因为秦王妃拿一盒也是赠送,如果收了公主的钱,会让萧蓉蓉难堪。

她没有把话挑明。

但长公主一听就明白,她看了眼萧蓉蓉,笑道:“那好吧!云小姐有心了。回头本宫回礼,你可不许拒绝。”

“公主的赏赐,臣女高兴还来不及呢!”

长公主偷偷跟萧蓉蓉道:“这位云小姐倒是识趣,又聪明。”

沈越居然不知道宝贝,真是眼瞎了。

萧蓉蓉道:“可不是,公主可别欺负她。”

“瞧你说的。”长公主怪嗔一眼。

不多时裴夫人过来迎接。

陆陆续续其他贵夫人都领着自己女儿,儿子来了,说是赏花宴,其实就是相亲大会。

看着云溪月和长公主都攀上了关系。

沈家几个女人心里嫉妒的要死。

李氏在家照顾女儿,太夫人年纪大了不宜走动。

出来应酬交际这样的事就落到了,周氏,徐氏和林宝儿身上。

林宝儿冷不丁盯着云溪月,眸色阴沉,她身为南羌公主,没有人搭理,长公主和秦王妃甚看都不看她一眼。

而云溪月一个被弃的和离女人,居然能够左右逢源,在宴会上落落大方,借着秦王妃和长公主的关系,跟不少的夫人交攀上了。

真是该死!

“云溪月离开了沈家,好像变得更漂亮了。”周氏嘀咕道。

林宝儿听了眉头微蹙,盯着云溪月那张笑靥如花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

宴会结束后。

云溪月坐马车回府。

只是到了巷子里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小伟……怎么了?”

“小姐,有刺客。”小伟道。

很快外面传来打斗声。

青梅吓得脸白,“小姐,我们……该怎么办?晴天白日的。怎么会有刺客?”

不至于谋财害命吧?

云溪月心里也有一点紧张,觉得是沈家,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她和沈越也算是好聚好散。

在京城就敢动手杀她,真以为他们云家查不出来吗?

“夫人,快跑!”小伟一个人打不过三四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被杀。

云溪月明白他的意思。赶紧拉着青梅下马车,然后沿路逃跑。

“小姐有人追上来了,小伟好像受伤。”

云溪月回头看了眼,见刺客住上来,吓得心慌脸白,两人跑了一段路就累得气喘。

“救命啊!救命啊……”

赶紧朝人多的地方跑然后呼喊救命。

重出巷子,那刺客就没敢追来。

但他手里有暗器。

“小心!”这时候有人路过,急忙当掉那暗器,见状刺客跑了。

云溪月惊魂未定。

抬头去看,只看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手持一柄宝剑出现,“姑娘没事吧?那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你?”

“多谢公子救命。”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回家的路上遇到的,就在前面的箱子里。”

这个时候大街上有点堵,他们是绕路的,谁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杀手。

“小姐。”小伟赶着马车过来。

看到马车上的标记,那公子不免再次打量了云溪月,“你是云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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