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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立志当贤惠儿媳全文

陈土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也把你的价格提上去,这样顾客就不会只在你这边买。”谢南依听笑了,“凭什么,我的价格从开张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我凭什么要把价格提上去?”现在刚好,赚不了很多,但也不会亏,小本生意。中年女老板指着谢南依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自私呢,非要我们都没有生意做,要我们全都关门你们才高兴吗?”“大家有本事各做各的,良性竞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不要占我们的便宜,与其想着损害对方的利益,搞垮对方,不如想办法把自己的味道做好,重新看看改变经营方式,而不是在这逼着我,干涉我经营。”中年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店给你砸了?”宋清秋始终拦在中间,“做生意不要做成这样子,白白让人看笑话,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会...

主角:宋清秋谢南依   更新:2024-12-24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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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秋谢南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立志当贤惠儿媳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土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也把你的价格提上去,这样顾客就不会只在你这边买。”谢南依听笑了,“凭什么,我的价格从开张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我凭什么要把价格提上去?”现在刚好,赚不了很多,但也不会亏,小本生意。中年女老板指着谢南依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自私呢,非要我们都没有生意做,要我们全都关门你们才高兴吗?”“大家有本事各做各的,良性竞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不要占我们的便宜,与其想着损害对方的利益,搞垮对方,不如想办法把自己的味道做好,重新看看改变经营方式,而不是在这逼着我,干涉我经营。”中年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店给你砸了?”宋清秋始终拦在中间,“做生意不要做成这样子,白白让人看笑话,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会...

《穿书后,我立志当贤惠儿媳全文》精彩片段


“你也把你的价格提上去,这样顾客就不会只在你这边买。”

谢南依听笑了,“凭什么,我的价格从开张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我凭什么要把价格提上去?”

现在刚好,赚不了很多,但也不会亏,小本生意。

中年女老板指着谢南依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自私呢,非要我们都没有生意做,要我们全都关门你们才高兴吗?”

“大家有本事各做各的,良性竞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不要占我们的便宜,与其想着损害对方的利益,搞垮对方,不如想办法把自己的味道做好,重新看看改变经营方式,而不是在这逼着我,干涉我经营。”

中年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店给你砸了?”

宋清秋始终拦在中间,“做生意不要做成这样子,白白让人看笑话,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会报警的。”

“你们还好意思报警?我们亏的钱都被你们赚去了,你们有脸报警吗?”

谢南依伸手,隔着一个宋清秋,指着中年老板的鼻子,朝着几个老板吼道,“你们砸一个试试看,我要怎么卖是我的事,你们动一下试试我立刻报警,我谢南依十六岁就出身社会,还没有怕过谁!”

中年女人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你,你这不是泼妇吗你!”

“泼妇怎么了,我的店,我自己开的,我的钱,我想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你们想怎样?”

谢南依发了脾气,就连宋清秋听了都怕她气坏了身子,“南依!”

跟着过来的几个卤味店老板,纷纷被谢南依镇住了。

要是报警,还指不定谁让着谁呢,卤味店确实是谢南依的,谁也没有权利干涉。

想要联手搞垮谢南依的是他们,现如今做活动自己把自己整的垮台的也是他们。

之前没搞活动之前,他们的生意不如谢南依的好,但时不时的,还是能有一点生意的,现在属于低价搞习惯了,周边的居民都习惯了他们的这种方式,价格要想往上拉,完全行不通了……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那就是倒闭。

“算了,我们走吧,人家的经营我们确实干涉不了。”

中年女人不悦道,“我们就这么走了吗,她这几天赚的钱,可都是我们之前亏的钱呀!”

“赶紧走吧,还不嫌丢人吗?”

中年女人也被说得有点心虚了,指着谢南依,“你别以为声音大就厉害了,我告诉你,我没完!”

谢南依冷笑,“你给我站住,老女人,你给我没完一个试试!”

谢南依抓着一只鸭脖子,作势就要追上去,中年女人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你还想打架吗?”

“打你怎么了,老壁灯,打你怎么了!”

谢南依追了几步,中年女人吓得叫了起来,“没素质,泼妇,简直就是泼妇!”

谢南依将人全都撵走了,她一激动起来,宋清秋再来一拉,这些老板顿时就吓坏了。

一直到人离开了,宋清秋紧绷着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了一点下来。

她吓得汗都出来了。

“南依,你别激动,他们的计谋是不会成功的,你不要因此气坏了身体。”

“怎么可能呢,还想要我被她们气坏身体,不现实。”

刚才听到几个老板让她也涨价,她是有点生气的,但气并不攻心,为这些人生无谓的气不值得。

“妈,我刚才只是虚张声势,我根本没生气。”

“你没生气吗?”


周淮序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将法,他阔步进屋,在周景安对面坐下,两条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微微敞开。

“我这不是来了,我敢作敢当。”

周景安冷冷道,“敢作敢当,却躲我一天?”

“我有事要忙。”

周景安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让你看过了清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今天让你手下通知陈国香为难清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同意了再婚,可我似乎没说过我不使绊子!”

“周淮序!”

“如何,你要把给我股份收回去吗?”周淮序看着他,“行啊,都给那个女的,你现在魂都被那个女的勾得差不多了对吧?不如我这个周总不当了,她来当,晚上陪你睡,白天还能……”

周景安眸子发出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他起身,抬手给了周淮序一巴掌。

男人被扇得偏了脸,抵了抵腮帮子,“林春,去拿罢免书来。”

林春连忙劝,“周总,你给董事长服个软……”

“狗东西,有你什么事?”

周淮序咬了咬牙,离周景安更加近了一些,“那女人,长得很像我妈,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巧合吗?”

周景安没有看他,“你的位置不想坐了,自然有大把的人来坐。”

“那女人给了你一点好脸色,让你更加有勇气横冲直撞,全然不顾及儿子的感受是吗?”周淮序冷冷的笑,“爸,你的白月光威力可真强大……”

周景安站得笔直,看着比他还稍微高出一个头的儿子。

对这个儿子,他是有愧疚的,但从小到大,他自认为已经非常放纵他了。

“不要试图跟我玩文字游戏,你再敢动清秋一下,你就从位置上下来,你要是觉得我做不出来,大可以试试……”

“周总。”杨春劝周淮序,“你给董事长赔个不是。”

周淮序到底是先红了眼,笑容带着十分的讽刺,哑着声说道,“知道了,我没资格动你的白月光,可这件事我也就是传了信,并未亲自动手。”

周淮序往楼上去,回头又看了周景安一眼,“是柿子都要找软的捏吗,你怎么不去找陈国香算总账?”

“我自然会去找。”

“我等着看你怎么收拾她,会不会像打我那样,给她一巴掌让她长记性。”

周淮序离开,林春扶着他坐下,“董事长,你慢点,别跟周总一般见识,他还不够懂事……”

“二十多的人了,还要多不懂事?”

丁珍见周景安坐下,连忙过来替他摁摁肩膀。

她今天学着宋清秋的穿搭,穿上了一件旗袍,露出大腿,还特地刮了腿毛。

“董事长您消消气,让我来给你按按摩放松心情。”

周景安点了点头,好一会儿睁开眼睛,只见一双腿在他面前晃悠。

“丁珍。”

“哎,董事长……”

被周景安点了名,丁珍脸都快要笑烂了。

“你来周家几年了?”

“好多年了,伺候您也有五六年了。”

“来了这么多年还不懂规矩?”

丁珍愣住,动作一僵,杨春也不明所以。

周景安起身,喝了一口茶,像个退休的老干部,打量她一番。

“不穿工作服扣钱,下次扣双倍。”

丁珍:……

“董事长,我,我就是心血来潮,我不是故意不穿的。”

周景安可不管那么多,“林春,记下。”

“是。”

“不是,林管家,我,我……”

林春跟着周景安要离开,丁珍拉着他,“董事长不是喜欢吗?我上次,上次看那个老女人也是这么穿的,我还比那个老女人年轻几岁呢。”

林春将她从头看到脚,“丁珍,你知道什么叫东施效颦吗?”

“冬施是谁,很会笑吗?”

周淮序回到卧室,用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书桌,将书桌平滑的面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接下来的几天,卤味店生意都很好,谢南依的卤味经常还没有到关门的点就已经卖完了。

但场地有限,又只有她和宋清秋两个人卤,秘方不能外传,所以就算是每天卖的卤味不太够,也就只能卖这么多,没办法加量卖了。

一天,一个卤味店的老板混在人群中间排队来买卤味,谢南依一眼就认出了她,但是没有揭穿。

她经常和过来卖卤味的顾客聊天,得知这个老板经常给客户缺斤少两,搞活动提价不说,还做鬼称,有人发现了她就添一点,没人发现,就不了了之了。

混在人群中间排队的老板,看了一眼这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便跟一起排队的人聊了起来,“你们觉得这家店好吃吗,我听说他们家的东西特别脏,不干净。”

对家卤味店的老板就这么跟几个排队的人聊了起来,其中一个拎着红色布袋子的老太太认出了她,“哎,你不就是,你不就是那个……那个啥……”

“你不是隔壁卤味店的老板娘吗?”

“哦,你刚才是故意说这家卤味店难吃的对吧?”

一个女人捂着脸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我只是过来尝尝,看看她家到底有什么特别,这么多人排队。”

一个老客户说道,“量足,味道好。”

对家老板:“那都是放多了调料。”

“哪个卤味不放调料的?”

“那都是科技与狠活做出来的,吃多了不健康,小姑娘,你年纪轻轻的,别到时候被这东西害得孩子都生不出来。”对家卤味店的老板见有人认出来她了,也就不躲躲藏藏了。

“我家卤味都是每天现做的,大家去我家买,满一百减五十。”

“你家那个买一百减五十,加起来就一点点,鸭舌卖一百多一斤,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谢南依不想得罪人,但排队的顾客都议论起来了,谢南依也就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老板娘来了啊,来了怎么不打招呼啊?”

“我比你家店先开,还轮到我来跟你打招呼了,真有意思啊你……我是你的前辈。”

“是的,你是我的前辈,祝您永远走在我前面。”

对家老板脸色瞬间涨红,“你咒谁呢?小贱蹄子!”

“没有那回事儿阿姨,祝你生意越来越好的意思……”

“你放屁!”

“阿姨,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这时候,一些客户看不下去了,“哎,你买不买,你不买我们着急买呢,别占着位置又不买,我们赶时间呢。”

对家卤味店的老板娘面红耳赤,只好灰溜溜的跑了。


谢南依无语,宋清秋则是拿了一个袋子给张翠花,“不要太焦虑了,南依是个会算账的,我相信她,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要一条心,不要自己给自己制造焦虑。”

宋清秋往袋子里夹了一点剩下没卖完的卤味,“带回去吃,吃完了好好睡一觉。”

张翠花看了宋清秋一眼,“阿姨啊,你虽然吃不得苦,不太会干活,但你人还是蛮不错的。”

说完后又看了谢南依一眼,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蛮大方的。”

谢南依回头刷刷的给了张翠花一个带着几分凉薄的眼神。

内涵谁呢,说她不大方呗?

由于最近卤味店生意不咋样,谢南依也难得的空下来了,工作量减少了一大半。

到家后将卤味放在锅里开始煮,就将卖剩菜的卤味和宋清秋开了一瓶红酒,一起人倒了一杯。

“妈,不会喝酒没事,这是在自己家,又不是在外头,不出洋相。”

宋清秋这才答应了喝,一人干了两杯之后,谢南依说道,“最近时间空出来了,什么时候让周叔叔到家里来吃饭,明早我去买菜。”

宋清秋喝得小脸红红的,笑了,“我哪里会做什么饭?”

宋清秋以前有保姆的,从未自己下过厨,当周景安说,想吃宋清秋做的饭的时候,谢南依也略微有些诧异。

难不成宋清秋深藏不露。

她一手托着腮,“对呀妈,怎么回事儿呢,你不会做饭周叔叔怎么说想吃你做的饭呢?”

宋清秋笑了起来,说起尘封多年的往事。

他们十多岁的某一天,宋清秋父母不在家,她一个人就在这洋楼里写作业,看书。

正是秋天,银杏树叶片片掉落在地,形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金色的小扇子。

周景安跟人打完架回来,就踩着这一片一片金色的小扇子,来到了宋清秋家门口。

杨春扶着他,敲打着宋清秋家的大门。

“清秋,宋清秋!”

正是保姆休息,家里没人,宋清秋等了很久才开门。

“周景安,杨春,你们怎么来了?”

“宋清秋我肚子饿了,做点东西给我吃!”

“我不会做饭呢,周景安,你怎么又搞成这样了?”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那时候的周景安,一点点大,总爱自称男人男人的,讨厌死了,装成熟。

周景安受了伤,宋清秋拿出了医药箱,杨春给他擦药,宋清秋不悦的说道,“周景安,你学坏了,你总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我都不认识你了。”

“都说了男人的事你不要管,去给我做饭吃,我饿得很。”

“我说了不会做饭呢。”

恰好宋清秋家后边有一片竹林,周景安叫饿,要吃饭,宋清秋就跟杨春一起去砍竹子。

周景安咬着竹芯装大爷,动也不动一下。

砍好了竹子,宋清秋就在家门口挖了个坑,往坑里添柴,又将米洗好放上了水,装进竹筒里,连带着竹筒一起横在坑的上方,用大火烧。

等到竹子烧得黑乎乎了,烧焦了,里头的竹筒饭差不多也就熟了。

用刀将竹子砍破,露出里头白白的,香软的米饭。

拿上一双筷子,从竹筒里将米饭弄出来。

第一口下去,周景安的嘴巴就被烫得破了皮。

周景安连忙说道,“宋清秋你个笨蛋,做个饭做得这么烫。”

宋清秋忙碌了一圈,已经成了小花猫了,两个辫子的尾部由于生火的时候不小心被火光灼伤,也有点炸毛的迹象。


陈国香是陈家千金,嫁过两任老公,结果两任老公全都死了。

因此,陈家的家业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陈国香也是个懂理财的,现在把陈家的家族企业打理得非常好。

自打周景安的原配死后,陈国香就盯上了周景安,三天两头的嘘寒问暖。

生怕有人抢走周景安,陈国香也数不清自己在周家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

周淮序的助理将周景安想要娶宋清秋的事,告诉了陈国香。

陈国香顺手摔碎了手里的茶杯,“什么,那个女人还亲自过去送礼?”

“董事长对这个女人很不一般。”

宋清秋没能进去周家的大门。

早在很多年前,周家暴富之后,宋清秋就很清楚,自己的和周景安的差距越来越大。

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连朋友都没得做。

反正她来送东西表达周景安对她的救命之恩了,没能进去,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宋清秋开车,车里播放着她最喜欢的音乐《昨日重现》,这首歌勾起了宋清秋悠久的回忆。

跟着歌词唱了几句,在从周家宅邸出来的那条笔直的路上,前方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将她拦住了。

做出停车的手势,宋清秋一脚刹车。

“你好,请问你们是……”

“是宋女士吗,我们董事长有请。”

“董事长是谁啊?”

“宋女士不用多问,见到我们董事长就知道了。”

刚才不让进,现在又来请。

宋清秋听到过杨春叫周景安董事长,她就认识这么一位董事长,再不认识别的董事长的,下意识的以为是周景安找她。

也好,那就把土蜂蜜和天麻亲手送给他吧。

南依说她对周景安太冷漠,那她以后不能那么冷漠了,她要保持微笑,好好的与他交谈,基本的礼数是一定要有的。

陈国香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的就能将宋清秋请过来,宋清秋拎着礼品上车,来时开的那辆车就停在周家宅邸外头的那条笔直的道路边上。

那周边的一大块地都姓周,也不会存在违章。

走了一段路,宋清秋感觉车子离周家宅邸渐渐的远了。

宋清秋问道,“你们周董事长在这边还有别的宅邸?”

周景安不是个喜欢替自己置办房产的人,他手里有钱一定会做投资,赚钱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兴趣爱好。

他对不动产不感兴趣。

所以在房产崩盘的时候,对他几乎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没有说话,宋清秋又清了清嗓子,“年轻人,请问……”

“老太太,话不要那么多。”

一个男保镖抵了抵腮帮子,打量她一番,“是有点姿色,但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这么大岁数你还想上天?”

宋清秋感觉到自己被这话冒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停车吧,我要下车。”

被这么对待,她已经没有任何要去见周景安的心情了。

过去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或许就是周景安叫人来侮辱她的……他知道她自尊心强,故意的。

几个男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望着宋清秋笑。

宋清秋被他们的眼神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说了,请让我下车。”

“还想下车,简直是做梦。”

多事不说,宋清秋开始动车门了,“放我下去,你们是强盗吗,周景安就是这样让你们……”

“说什么呢,还做梦想见周董事长啊?你有这种想法跟要上天也没什么区别嘛。”

“就是,看看你那寒酸样!”

宋清秋跟几个男人争执的过程中,手镯撞在了车玻璃上,瞬间碎成了好几截。

从他们的口中,宋清秋也听出来了,并不是周景安让他们来的,他们不是周景安的人。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是强盗吗?”

几个男人毫不客气,“我们是陈董事长的人。”

“什么陈董事长?”

除了周景安以外,她根本不认识别的什么董事长。

罗马式建筑的别墅内,宋清秋被几个男人连拉带拽的拖到了客厅,头发有些乱。

“你们干什么,你们做什么?”

陈国香的裙子上自带一圈貂皮。

当然并不是为了保暖,而是凸显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脖子上一根帝王绿的项链,同色系手镯,食指上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

红绿搭配,让宋清秋愣了一下。

宋清秋今天穿的很简单,考虑到等会儿还要去店里卖卤味,她只穿了一件竹节纹的旗袍,她很喜欢竹子……

喜欢竹子的翠色,中直,虚空,有节。

竹子超然挺拔于其他草类之间,凌冬不凋,四季常青,

她的衣服大都带着竹的影子,她也在自家的老式洋楼的后院里,种下了一片竹林……

看着下来的人,宋清秋抬头,这一抬眸,也让陈国香看清了宋清秋的脸。

像,太像了,宋清秋长得太像周景安已故的妻子江芸了。

难怪周景安会看上她。

陈国香失声笑了,“原来如此啊,我是说有什么骚浪贱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勾走景安的魂,原来是这个原因。”

宋清秋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陈国香端起了手里的一杯茶,递给宋清秋,“坐下来喝喝茶吧,这么好的茶,像你这种人,怕是这辈子也没很难喝得到,今天就算我请你的。”

宋清秋没敢喝,她感觉到了陈国香对她的敌意,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准得可怕。

“怎么,不给我面子,不喝我的茶?”

“请问你是……”

陈国香走到她身后,打量了她一番。

这个年龄的女人,一般都会有些发福,陈国香也不例外,她喜欢享乐,所以身材显得略微圆润。

但是宋清秋,她的头发并没有白,光看背影,甚至还带着几分女人的芊芊体态。

身段极好。

旗袍上的竹节纹样,引起了陈国香的注意。

陈国香突然再次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你这个骚浪贱,倒是挺有心机,知道景安喜欢竹子,所以故意穿成这样,想要勾引他是吧?”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跟宋清秋走得多近的人,都不会知道宋清秋的过去。

她也甚少跟人说起。

她经常做的事便是一个人回想起往事,慢慢的品味,享受过去那些事带给她的微妙的孤独和遗憾。

她这一生,除了年轻时被渣男骗,到老经历丧子之痛以外,其实过得很幸福,很平和。

宋清秋出生于沪城一个书香门第,一个非常规矩的家庭。

祖祖辈辈都是沪城人。

到了父亲那一辈,开始做生意,留下了现在住的这套位于沪城中心地段的老洋楼。

宋清秋几乎是在爱的包裹下长大。

她的邻居,是周景安,还有一个在这附近干活的杨春的妈妈。

由于杨春母亲就在这附近做活,他们自然而然也就认识了杨春……

由于都住在这边,所以都在一个地方上学,经常在一起玩。

小的时候,周景安特别调皮,知道宋清秋喜欢竹子,就故意用竹子上的虫子吓她,还将一堆虫子扔在她脑袋上。

那时的宋清秋恨死了周景安,但是后来,周景安道歉了。

“清秋,我错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周景安,你真的知道错了吗,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了。”

于是宋清秋又原谅了周景安,没过多久周景安老毛病又犯了,变着法的捉弄她。

当时愤怒极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很好笑。

就犹如一个死循环,周景安捉弄宋清秋,周景安道歉,宋清秋原谅:周景安再次捉弄宋清秋,周景安道歉,宋清秋再次原谅……

她永远都是那么善良,会轻易的原谅一个人,给了周景安欺负她的机会。

后来大了,周景安感觉到自己对宋清秋的感情变了,他不再喜欢看到她因为受到惊吓而吱呀乱叫,反而,他喜欢看到她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

有一年宋清秋穿了一件中式盘口白色上衣,下身一条半裙,捧着几本书走在风中,将周景安迷得是一愣一愣的。

那时候的周景安,心里便涌出了一个想法。

他想要宋清秋做他的妻子……

那时的周家,已经如日中天,他与宋清秋和杨春的距离,也一天拉得比一天远。

更养成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玩世不恭且桀骜的性格。

他甚至还跟一些沪城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混在一起,当了大哥。

也因此,周景安对她势在必得,经常招惹她,本就害羞敏感的年纪,他越是招惹,宋清秋就反而离他越远。

直到有一天,周景安突然跟她说,“清秋,我要搬家了,搬到另一个地方去,可能会去很久,你会等我吗?”

他问的这个问题,太没有礼貌了,宋清秋不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还是朋友的。”

“我说的不是朋友。”

周景安丝毫不避讳,“我偷偷跟你说,我很喜欢你,你不要告诉别人,算了,你告诉别人也没关系,谁要是敢招惹你,你就说你是我的女人。”

宋清秋被激得面红耳赤,“周景安,你说什么呢?”

“你别害羞,我是认真的,我会回来找你的。”

周景安捧着她的脸,“清秋,你能让我亲一口吗,就当做是我们定情之吻,亲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周景安凑过去要亲她,被宋清秋推开了脸,“周景安你太过分了!”

这件事宋清秋没有告诉任何人,好强的少年也并未将这件事说出去。

他总不能说想亲心上人没有亲到吧,这太丢人了。

后来宋清秋渐渐的长大了,遇到了看似风度翩翩的申越。

申越和周景安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他的脸皮比她还要薄,问她一些问题之前,总会斯文一番……

就连跟她表白,也写了一首藏头诗。

申越主动跟她说,在沪城没有车子,没有房子,因为他什么都没有,所以一定会为了她好。

他是穷山沟出来的,只有对生活的一腔热血,还有一颗只爱她的心。

这番话,这番坦诚,感动了宋清秋,于是宋清秋不顾父母的反对,要和申越结婚。

宋清秋的父母拦不住她,他们越是阻拦,反而越是让宋清秋觉得,他们之间的爱情,跨过了一切的艰难险阻,困难都是对他们感情的考验。

那是宋清秋唯一叛逆的一次,偷了户口薄和申越结婚……还有了孩子。

父母险些被她气死,但还是妥协了,让申越当上门女婿……

中途宋清秋怀孕,周景安来过一次,宋清秋看到他就怕,吓得半死,根本不愿意见他。

但周景安却在楼下一直等,等到傍晚,眼瞅着申越快要回来了,宋清秋怕误会,只好下楼和周景安见了面。

彼此周景安已经是周氏的周总了,继承了他父亲留下的家业,在她与申越交往的中途,周景安也来找过她几次,但宋清秋总是敷衍了事,并不愿意与他过多交谈。

宋清秋大着肚子见周景安的时候,男人眼尾微微泛红。

整个客厅只有他们二人,“孩子我认,跟他离婚,跟我。”

“周景安,你疯了吧?”

“我不是在等我吗?”

“等你什么?”

“等我来找你,你要结婚,你想结婚你告诉我啊,清秋,宋清秋……”

“周景安,你松手,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宋清秋也被气饱了,“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后来宋清秋才知道,那时的周景安,也正被周家逼着相亲结婚。

他表达过自己喜欢宋清秋的想法,但周家两个老的并不买账,认为宋清秋配不上他们的儿子,周景安需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

简单来说,就是需要联姻。

后来在宋清秋结婚没多久,周景安也结婚了,一直到现在,两人中途几乎没有见过面。

宋清秋说完后,将清洗好最后一遍的鸭脚捞进了一个盆里,“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原来你和周叔叔还有这么一段。”

谢南依一脸诧异的样子,“周叔叔家很有钱吗?”

“他们的家世……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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