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病床上。
傅明深气恼地向她展示了一下掌心的擦伤,江霖愧疚地低下头,准备给他转账赔偿。
“不用了,你捐给我们的8000万,够赔我几千辆摩托车,买创可贴的话可以绕地球好几圈了。”
江霖心头一松,笑了出来。
这个人工作时不拘言笑,像个被格式化的机器人,一口一个“江女士、您。”
脱下白大褂换上机车服,完全就是个无赖。
“能帮我买饭吗,我想吃辣子鸡、毛血旺.......”
为贺宇翔奔忙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她现在很饿,想吃辣的,爆辣的那种,出一身汗才好。
傅明深扭头出去了。
带回来的却是南瓜粥、小笼包,连个辣椒丁都没有。
“我不吃。”她委屈地扭过头,准备用手机点外卖。
“胃都出血了,你想死吗?”傅明深抢过她的手机,把一个小笼包怼进了她嘴里。
他是学医的,去管床大夫那边看完江霖的检查报告气得说不出话,这身体状态,哪里是28岁的女人,38岁都比她健康。
江霖嚼着小笼包,红了鼻尖。
“不想死,怎么会去你那里?”
她鼻音很重,傅明深举起南瓜粥的手顿了顿。
“想死应该去跳楼,割腕,选择冷冻就是为了延续你心里活下去的希望。”
傅明深揭穿了她的真实想法,可想到自己的病,江霖忍不住滑落泪水。
“医生只让你吃清淡的,辣椒、粗纤维类的食物以后都不能吃。”
丢下冷冰冰的话,傅明深走了出去。
他见不得她哭。
别的女孩子哭起来都是哇哇的,她永远没有声音,只是静静地掉眼泪。大学时他见过她躲起来为弟弟偷偷地哭,心疼男朋友拍戏受苦而哭,每一次,都是无声地啜泣。
她明明很脆弱敏感,却总要装得很坚强,人前笑吟吟的。
“大钱,帮我和阿坤道个歉,今晚跑山失约,他要的头盔改天我双手奉上。”
“哥你搞什么飞机,约了三个月才答应出来一次,又放我鸽子!”电话对面的人抗议。
“车被撞报废了,人没事。”
“靠!你新买的幻影?谁这么倒霉,我砍了丫的——”
“江霖。她发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