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晴看着金锁一把夺过,她翻看着最下面的刻字朵朵,整个人都僵住。
陆朝阳简直要喜极而泣:
“虞婉晴,你是不是来救江哥的?当初你扔了这个锁,江哥翻了三天垃圾才捡回来,而且……”
修复还来不及说,金锁被硬生生捏扁在虞婉晴手里。
虞婉晴的手不再像从前那样细嫩,而是满是老茧,可即便这样,尖锐的金锁还是划伤了她的手。
她把金锁狠狠扔在地上,甚至踩了几脚,抬起头眼里全是狠厉:
“他人呢?拿这个是要恶心谁?他也配拿着给朵朵的东西?让他滚出来!”
虞婉晴疯了一般在屋里找着,就连配套的房间和柜子都没放过。
陆朝阳愕然的看着这一切,眼里第一次有了怒气:
“你有病吗?我江哥有苦衷,你凭什么这么对他!在宋宁宁眼皮子底下修复这个你知道有多难吗?被发现以后他被做成了玩具!”
我站在一边想拍拍陆朝阳的肩膀阻止他别说了,手却穿过他的身体。
算了,朝阳,别再帮我解释了,阿虞早就恨死我了。
虞婉晴还没说话,一旁的江明楼已经一拳打上去:“一口一个哥,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在这替他说话,让他滚出来!”
陆朝阳牙掉了两颗,他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一言不发。
虞婉晴却动了气,她转身砸了所有,怒骂道: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都到这个时候还在躲,他敢做却不敢认吗?还有脸拿我女儿的锁!”
虞婉晴气红了眼,吩咐道:“带着他下楼去找宋宁宁。”
她走在最后,硬生生掰断了指甲却还是回头捡起了金锁,急匆匆塞进衣兜里。
再看到宋宁宁时她状态更加暴戾,毫不留情地上前甩了宋宁宁几个耳光,卸了再卸掉她的胳膊,拿刀对着宋宁宁的脚踝摩挲了几下。
再抬起头虞婉晴眼里毫无情绪:
“你不出来,她残,听说她爱做娃娃爱跳舞,手已经卸了,再不治这辈子连筷子都拿不起来,江颂玉,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在一边欣赏着宋宁宁的惨状,她从未如此狼狈,我看着心里陡然生出快意。
杀了她才好呢,但我不想让阿虞的手上沾血,可我出不去。
正想着,虞婉晴已经利索的划下,宋宁宁惨叫连连,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变成了一条蠕动的蛆虫,像曾经的我一样在地上蹭来蹭去,却宁死也要爬到熊猫娃娃旁边。
虞婉晴走上前,就在她快碰到时将熊猫娃娃一脚踢翻,反复几次后她畅快的笑起来:
“宋宁宁,你不是很厉害吗?我生孩子时你不让我签字,几次三番耍弄我,现在终于让你尝到这个滋味了,怎么样,喜欢吗?”
熊猫娃娃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虞婉晴没有在乎身上的血迹,拽起宋宁宁反复鞭打。
宋宁宁被扔到一旁,像破布娃娃般,随后虞婉晴转着刀花一刀扎进熊猫娃娃里,一顿拉扯后熊猫娃娃被开膛破肚,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
宋宁宁却笑得更畅快,顶着满脸血污眼里全是得意:
“你永远都不会找到他的,他是我的狗,生生世世都是!”
虞婉晴正想骂她,却被手里的粘稠吸引,一个仿真娃娃,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迹?
直到熊猫娃娃底朝天时正好露出我的半只残耳。
那是她曾经被绑架时,我为了替她挡刀被割的,形状很独特。
虞婉晴不禁失声叫道:“江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