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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拯救破碎山河,我势在必行!全局

明末逐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烈转头,看了这几人一眼,当即喝道。“把他们押到台前,我要宣告他们的罪行。”大手一挥的韩烈,走到人群前,扬声喊道。“诸位乡亲们,我是本屯百户所百户韩烈,关于你们的损失,本官已经知晓。”“但是,我要说的是,有诉求可以理解,聚众闹事,是不可取的,也是违法的。”“你们千万别被有心人利用,做了那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是要杀头的大罪。”鱼市广场上的人群之中,因为挑唆的人被逮捕。群龙无首的渔民们,虽然依旧有情绪,但在面对兵甲森严的军队,虎视眈眈之下,倒也没有人敢吭声。韩烈看着鸦雀无声的场面,随即喊道。“大家请看看,这几个人,你们可都认识?”“刚才就是他们在人群之中,上蹿下跳,挑唆你们闹事的。”人群中的渔民盯着韩烈面前,捆绑跪倒在地的七个人,众人...

主角:韩烈庆之   更新:2025-01-04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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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烈庆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拯救破碎山河,我势在必行!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末逐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烈转头,看了这几人一眼,当即喝道。“把他们押到台前,我要宣告他们的罪行。”大手一挥的韩烈,走到人群前,扬声喊道。“诸位乡亲们,我是本屯百户所百户韩烈,关于你们的损失,本官已经知晓。”“但是,我要说的是,有诉求可以理解,聚众闹事,是不可取的,也是违法的。”“你们千万别被有心人利用,做了那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是要杀头的大罪。”鱼市广场上的人群之中,因为挑唆的人被逮捕。群龙无首的渔民们,虽然依旧有情绪,但在面对兵甲森严的军队,虎视眈眈之下,倒也没有人敢吭声。韩烈看着鸦雀无声的场面,随即喊道。“大家请看看,这几个人,你们可都认识?”“刚才就是他们在人群之中,上蹿下跳,挑唆你们闹事的。”人群中的渔民盯着韩烈面前,捆绑跪倒在地的七个人,众人...

《大明:拯救破碎山河,我势在必行!全局》精彩片段


韩烈转头,看了这几人一眼,当即喝道。

“把他们押到台前,我要宣告他们的罪行。”

大手一挥的韩烈,走到人群前,扬声喊道。

“诸位乡亲们,我是本屯百户所百户韩烈,关于你们的损失,本官已经知晓。”

“但是,我要说的是,有诉求可以理解,聚众闹事,是不可取的,也是违法的。”

“你们千万别被有心人利用,做了那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是要杀头的大罪。”

鱼市广场上的人群之中,因为挑唆的人被逮捕。

群龙无首的渔民们,虽然依旧有情绪,但在面对兵甲森严的军队,虎视眈眈之下,倒也没有人敢吭声。

韩烈看着鸦雀无声的场面,随即喊道。

“大家请看看,这几个人,你们可都认识?”

“刚才就是他们在人群之中,上蹿下跳,挑唆你们闹事的。”

人群中的渔民盯着韩烈面前,捆绑跪倒在地的七个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才发现,这些人他们竟然无一人认识。

这会杨朴带着手下十几个兄弟,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

“大人,我见过他们,他们是郗山岛的水匪,是原来郗山岛的银龙王曹大龙的手下。”

杨朴这些年在鱼市上,也是小有名气。

因为他有一片养殖网箱,手下还有二十多个青壮渔民,个个身手不凡,水性极佳。

加上他为人热情,做事公平,故而在鱼市码头,倒也是小有名气。

这会他站出来,这么一指证。

一众渔民这才恍然大悟。

“乡亲们,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韩烈趁势再次喊道:“这些水贼们,分明是贼喊捉贼,混淆视听,想要借助你们的人,来与官府作对。”

“刚才本官经过审问,你们的渔网,网箱,渔船都是遭到他们的破坏。”

“你们说,这些贼子,该不该杀?”

韩烈这一番引导话语一出,群情激奋的渔民,无不是振臂喊道。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韩烈见目的达到,当即扬手下令道。

“来人啊,把这几个贼子,当场砍了。”

陈长林平日最恨的就是这些贼寇,听到韩烈的命令,抽刀而出的他,上前一刀一个,一连砍了三个脑袋下来。

看着你掉落的脑袋,乌头的尸体,喷涌的鲜血。

广场上的一众渔民,无不是目瞪口呆,一些胆小的,吓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乡亲们,现在大家各自回家去,给我我三天时间,我定会把曹大龙,以及他手下的水贼,尽数抓捕回来,明令典刑。”

“你们的损失,我代表巡检司保证,免除大家一月鱼税,作为补偿。”

“同时,东鱼屯的关卡税,也一并免除,大家一定要相信官府,切不可被人蒙骗煽动。”

在韩烈这一番承诺喊话之下,广场上聚集的渔民,无不是高兴的喊道。

“青天大老爷啊……”

随着渔民陆续散去,韩烈对罗平安吩咐道。

“你带队加强巡逻,防止有水匪上岸,袭击百姓。”

“是,大人。”

“杨朴,我跟你去马山岛,我要见你表兄米继宗,我们一起说服他,加入我的麾下。”

罗平安带队退下后,韩烈看向杨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杨朴犹豫了一下,说道:“小民可以带大人上岛,但大人只能带三五随从,要是人多的话,我怕我表兄,不愿意见你。”

“可以,我只带长林一人。”韩烈自信的同意了杨朴的提议。

“你立即准备船只,我们马上就出发。”

韩烈的性格,向来都是雷厉风行。

“小民这就去安排。”杨朴拱手一拜,带着手下的人而去。


升任正六品百户

在地上打了两滚的郭虎,惨叫一声,一脸哀嚎的喊道。

“不打了,不打了,大人您还是饶了我们吧,再打下去,小的这条小命迟早不保啊。”

此刻,瘫坐在地上的一众士卒,听到郭虎的哀嚎,无不是纷纷顺势哀嚎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中午吃卤羊肉,让我家夫人,给你们唱精忠报国。”

韩烈倒也没有觉得无趣,收枪的他,颇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

“大人威武!”

郭虎闻言,立马振臂喊了起来。

“大人威武!”一众士卒纷纷嬉笑着喊了起来。

“列队,军姿站起来!”

韩烈紧接着一声大吼,郭虎,罗平安无不是面露苦涩。

“我就知道,不会就这么结束的。”罗平安嘀咕一声,把一旁累的倒地的儿子扶了起来。

“庆之,庆之快快出来迎接,朝廷上官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喊声在营门外响起。

韩烈转身目光所及,不但看到姐夫李元忠,还看到大步流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的严忠。

“卑职见过严大人。”

看着意气风发的严忠,头戴乌纱帽,身穿一袭青色补子官袍,韩烈一眼便可断定,严忠这明显是升官了。

“庆之贤弟,别来无恙否?”

一上来严忠就给主动拱手,向韩烈行礼问好。

甚至称呼也无比的亲切,这一个变化,可见不一般。

“有劳严大人挂怀,下官一切尚好。”

韩烈连忙躬身作揖一拜。

“哈哈哈……”

开怀大笑的严忠,上前一步拉住韩烈的手腕,亲热的笑道。

“走,上你衙署说话去,为兄给你带来了兵部的任命。”

不等韩烈回话,严忠就拉着韩烈,大踏步走进了衙署大堂。

跟随而来的韩烈姐夫姐夫李元忠,也连忙跟了上来。

罗平安,郭虎则是恭敬的来到大门口,站起了岗。

“庆之,你可听好了。”

严忠一把从腰袋之内,掏出一份公文,扬声宣读道。

“东平州安山闸巡检司韩烈,杀敌有功,先后两次,斩首叛军首级六十七个。”

“经兵部确认,核实无误,报请吏部考功司批准,叙功甲等。”

“予以升迁,擢升为兖州卫,济宁守备千户所,鱼台百户所百户。”

“庆之老弟,恭喜啊,你现在已经是正六品百户了。”

在眼中的道喜声中,韩烈接过文书之余,看了一遍之后,这才确定严忠没有开玩笑。

“卑职多谢严大人提携。”韩烈强忍着内心的喜色,向严忠表达着感激之情。

“哈哈哈……”

大笑之余的严忠,摆摆手说道。

“庆之不必客气,今后你我就是上下级关系,为兄还要你多多支持啊。”

不等韩烈询问,严忠便继续说道。

“还得感谢庆之你的功劳啊,不但国丈,得到陛下的封赏。”

“陆明大人如今已经升任兖州卫,从三品同知。”

“为兄嘛,也小升几级,现在是济宁守备千户所千户。”

听到严忠的话,韩烈也是大为惊叹。

就这么一个平叛功劳,在国丈的运作下,当事的几个人,竟然全都连升数级。

陆明原来是锦衣卫试百户,不过从六品,如今外放出京,直接升任从三品,这简直就是坐飞机的升迁。

严忠一个正七品总旗,也一跃升为正五品千户。

韩烈也一个九品芝麻官,也是连跳数级,成为正六品百户。

这升官是不是太儿戏了点?

韩烈虽然心中是这般想,但事实上却并部离谱。

在大明朝做官嘛,能力固然重要,但人情世故,更是不可少。

加上人脉关系,又确实有功劳的情况下。

身为勋贵的皇帝的老丈人,田弘遇这么一运作,提拔几个底层武官,还真不是件复杂的事情。

尤其是陆明和严忠还是锦衣卫出身。

锦衣卫外放地方卫所,即便升迁,但论起实权地位,一个锦衣卫百户,在地方上可要比卫指挥同知可是要威风的多。

陆明这次要是不外放,升任锦衣卫副千户,还是十拿九稳的。

但他听从了严忠的劝告,跳出京圈这个舒适圈,外放到地方卫所,连升几级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严忠则是听从了韩烈的劝说。

当日在安山闸巡检司衙署,韩烈招待严忠喝了一顿酒。

酒桌上二人聊起目前朝廷局势。

韩烈顺势聊起辽东女真后金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

蚁贼李自成已成燎原之火,天下大乱在即,要想建功立业,山东将会是一个好地方。

尤其是围绕运河一线的兖州府各州县,将会成为朝廷命脉。

韩烈在说起这事的时候,严忠当时只当韩烈说的醉话。

但回到京城之后,严忠确认了两件事情。

蓟辽总督洪承畴兵败松山,大明辽东二十万边军精锐,几乎损失殆尽。

第二件事情是李自成率领的蚁贼,不但攻陷洛阳,还差点打下开封。

并且在襄阳正式称王,自号大顺王。

这两起事件,都发生在崇祯十五年的正月期间。

严忠回到京城的时候,是二月下旬,当时因为这两件事情。

大明皇帝崇祯大发雷霆,兵部尚书陈新甲,被问罪进了锦衣卫诏狱。

这两件事件的发生,无疑触动了大明的国本。

也让从江南回到京师的严忠大为震动。

从而让他想起韩烈当日的分析,也促使他下定决心,离开锦衣卫来到兖州任职。

兖州府下辖十几个州县,山东境内的运河,有四分之三长度,都在兖州境内。

运河的畅通,关系到漕运的安全。

陆明当时在京城,可是亲自拜会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陈说了运河漕运安全的重要性。

这才说服骆养性,亲自为他说情,让他以锦衣卫百户,兼任兖州卫指挥同知的身份,坐镇兖州府。

专司负责运河漕运安全。

今天严忠这般亲切热情,也是基于韩烈当日的分析。

让严忠把韩烈视作了自己人。

如今他出任济宁州守备千户所千户。

韩烈成为他的直属下属。

同样,严忠现在依旧保留了锦衣卫总旗的官身。

甚至,韩烈也被赐予锦衣卫小旗官身份,兼任鱼台百户所百户。

因为他们三个的使命,接下来就是保证兖州境内,这八百里运河的畅通。

如今大明河南,陕西已经彻底糜烂。

湖广,四川的赋税道路,陆路基本被阻绝。

唯一的通道,就只能走长江,入运河直达京师。

若是运河一旦被截断,大明京师别说赋税银无法入京,就是粮食都都断绝。

为了保证湖广,四川,当然还有江西,南直隶,浙江的赋税,能够畅通。

崇祯皇帝在京城,先后通过了内阁衙门,提请的几项重大人事任命。

一是任命杨御藩为山东总兵,刘泽清为临清关总兵,负责山东境内的剿匪平叛和漕运安全。

二是任命黄得功为凤阳总兵,刘良佐为漕运总兵,负责南直隶段的皇陵和漕运安全。

也正是在这个大环境下,陆明得以出任兖州卫指挥同知。

严忠和韩烈二人,也因此从中获益。

“庆之贤弟,这是锦衣卫小旗官令牌,还有这柄绣春刀,可都是由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大人亲自赐下的。”

“你可收好了,今后咱们兄弟,就是这运河上的混江龙,谁要敢染指河道安全。”

“咱们弟兄们手中的绣春刀,定要他血染当场。”

接过严忠从包袱里,拿出的锦衣卫小旗官铜牌,以及绣春刀,韩烈慨然表态道。

“请严大人放心,今后我韩烈就是大人手中,最锋利的尖刀。”

“好兄弟,今天收拾下,明日随我前往济宁州赴任。”

严忠对于韩烈的态度,也是十分满意。

“那就有劳严大人在衙署休息一晚,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韩烈收起绣春刀,扬声对罗平安吩咐道。

“老罗准备酒菜,款待严大人。”

“虎子,让弟兄们收拾一下,明日随我赴任。”

“是!”二人听到韩烈的吩咐,连忙在门口应了一声。

“姐夫,你留下陪严大人说说话,我回一趟城里,跟父母说一声。”

紧接着韩烈又对姐夫李元忠喊了一句,在路过他身边之时,又附耳对他说了句。

“莫要再严大人面前,提起我纳妾之事。”

虽然李元忠不明其意,但还是默契的点了点头。

韩烈之所以要叮嘱这事,是他担心严忠见过陈圆圆。

好在这会陈圆圆在营房内,并没有出来。

这会,他正好趁着回家的机会,把陈圆圆送回东平城家里安置。

对于这事,韩烈也是有所防备,这也是他给陈圆圆重新登记的户籍名字,改名成为刑原的原因。

陈圆圆现在在东平州的身份户籍,就叫刑原属于韩烈的妾室。

只要不是有心人彻查,这事倒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患。

离开衙署的韩烈,快步回到后院住宿。

“圆圆,锦衣卫的严忠大人突然前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与他并没有过交集,但保不齐他暗中见过你。”

听到韩烈的话,陈圆圆秀眉微皱,心领神会的说道。

“妾身这就立即动身,回东平城老宅暂避。”

“我也正有此意,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韩烈点点头,让陈圆圆戴上头巾,二人骑上一匹战马,径直离开了衙署。


知县何文涛畏罪自尽

坐在右手旁陈长林,也是毫不客气,抓起一只烤鸭,就往嘴里啃食。

吴有方看了眼低眉顺眼的何文涛,心中也是一阵痛快。

拿起筷子的他,夹了一块白切羊肉,默默地吃了起来。

站在桌前的的何文涛,看着大吃大喝的韩烈,一时也是怒火丛烧。

虽然他很想直接翻脸,可看了眼那柄刺眼的銮带绣春刀,他又不得不低头。

作为一个官场老油条,奸猾的他深知,被锦衣卫盯上的后果。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这些年在鱼台,所犯下的罪恶,别说三族,即便是诛他九族,那也不算冤枉他。

“长林,吃饱没有?吃饱了让弟兄们把酒菜端下去,垫补一下肚子,这样的山珍海味,可是难得吃一次,别他娘的浪费了。”

打了个饱嗝的韩烈,摸了摸肚皮,眼看满桌子的酒菜,还剩下一大半没吃完呢。

陈长林连忙放下手中,被他吃的只剩下半个脖子的大烧鸭,起身走到门口,招呼郭虎身旁的几名士卒,直接把酒桌抬了出去。

就这么一顿饭功夫,站立一旁的何文涛,早已经后背发凉,额头上更是布满一层汗珠。

“吴大人,给何知县介绍一下本官吧。”

“他不是官威大,让本官在门外候着嘛。”

韩烈看了眼吴有方,大马金刀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大人,下官遵命。”

吴有方作揖一拜,这才开口介绍了一下韩烈锦衣卫小旗,兼鱼台百户所百户的身份。

“何大人,昨天上午你侄子何像荣,与试百户高勇华,在东鱼屯当街率众公然袭击韩大人,企图谋杀韩大人。”

“韩大人抵抗之下,帐下有三名士卒受伤,这可是谋害上官的重罪。”

“昨日下午典吏魏俊,又跑到东鱼屯,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意图包庇罪犯何像荣和高勇华。”

“不知道这事,何大人有什么解释呢?”

吴有方的一番指责下,何文涛脸色一变,连忙喊道。

“韩大人明鉴,下官冤枉,此事下官毫不知情,定然是我那混账侄子,打着下官的名号,胡作非为。”

“还请大人给下官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下官定会严惩何像荣,魏俊这等害群之马。”

何文涛还真是一个笑面虎,都到了这个时候。

还表现的大义凛然,一副我是被下面的人蒙蔽的态度。

“啪!啪!啪!”

一边鼓掌,一边哈哈哈大笑的韩烈,看着何文涛的表演,一脸不屑的说道。

“好一个冤枉,好一个明察,好一个义正言辞的大清官。”

“吴县丞,把你等的控告何大人的罪证,拿给他好好看。”

“要不然咱们何知县,可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是,大人。”吴有方一脸讥讽从衣袖之中,掏出他与何像荣,魏俊等人控告何文涛的罪状,递到对方手中。

“冤枉,大人明察,下官冤枉啊。”

看着手中的众人对他的控告,何文涛依旧不死心,装着一脸无辜的他,哭丧着脸叫屈的他。

抬手指着吴有方喊道。

“是他,是他诬陷我的……”

见何文涛指责自己,吴有方立马噗通一声,跪倒在韩烈面前。

“大人,下官确实有错,可下官都是被何知县逼迫指示,这才犯了这么多错,还请大人降罪。”

吴有方这积极认错态度,让何文涛一阵错愕。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原来吴有方已经被韩烈收买。

现在有吴有方做证,别说他确实有罪,即便没罪,他也根本逃脱不了。




深夜的河边芦苇荡内,安静的可怕。

万簌寂静,唯有头顶那轮明月高挂。

在水中藏好银子的韩烈,身上仅穿着一条裤衩子,又在水中泡了一个来时辰。

即便是铁打的身体,这会从水中爬上岸,也难免会感觉到寒冷。

“呼!”

胡了一口气的韩烈,搓了搓有些麻木的双手,抖了抖有些冰冷的双脚,连忙把身上那条湿漉漉的裤衩子脱了下来。

正要弯腰去拿地上干净的衣服时,突然一个掩嘴急促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谁?”

冷喝一声的韩烈,一把抓起地上的雁翎刀,犹如飞鸟投林般,扑向那声音传来的芦苇荡中。

在头顶明月的照耀下,一个卷缩成一团的身影,映入在韩烈眼帘。

“啊!”

眼看韩烈挥刀,朝自己砍了下来,那披头散发的身影,惊恐之下,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

“你是谁?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韩烈原本砍下的刀刃,在听到那尖叫声,竟然是一个女子时,他本能选择了刀下留人。

但是,韩烈并没有卸掉防备,而是挥刀,一把架在对方脖子上,沉声询问了起来。

“我,我叫陈圆圆,是被那些官军,劫掠来的江南女子,还请好汉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待我回到江南,必有厚报。”

“嗯……你是陈圆圆?”

韩烈惊讶之余,上前一把撩起陈圆圆,那湿漉漉散落在脸庞上,看不清容貌的头发。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庞。

柳叶般的弯眉,清澈明亮的双眸,宛若宝石一般光彩夺目。

那瑶鼻鼻梁高挺,抿着的嘴唇,看起来颇为性感。

因为落水的缘故,脸上虽然没有一丝粉黛,却是那般的清丽脱俗。

卷缩的身体,蹲在地上,依旧能够看出纤腰细腿,婀娜多姿的身段。

韩烈前世是个历史考古学者,活了三十多岁,也都是孤家寡人,一心研究学问的他,别说结婚。

就是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

如今面对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韩烈一时都有些失神。

要知道陈圆圆,虽然只是一个秦淮名妓,可在野史传记中,吴三桂可是为她,冲冠一怒为红颜来着。

甚至李自成,刘宗敏等一众大顺义军首领,也都是她的绯闻男友。

如今见到陈圆圆本人,韩烈作为一个历史学者,难免有些惊奇和审视的意思。

但从容貌上看,陈圆圆绝对称得上红颜祸水。

一张精致到极致的脸蛋,无可挑剔的五官,以及眉眼之间,那股我见犹怜的娇媚,即便是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要保护她的心理。

“好汉大哥,小女子家中略有资产,你若能够护送我回应天或者苏州,小女子必有重谢。”

面对韩烈灼热的目光,陈圆圆虽然心中恐惧,但她从小在青楼瓦肆长大的她。

却是最懂男人的心思。

这个时候,她表现的越柔弱,再以金钱做诱饵。

才有可能激发对方内心的同情之心,从而压制住男人内心那可怕的欲望。

不得不说陈圆圆,确实是心思缜密,那初春可怜的样子。

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还真会被她给所蒙骗。

甚至,还有可能被她反杀。

因为这个时候的陈圆圆,身体是跪坐在地上,一双手却在背后,而她的腰后,恰恰有一把匕首。

虽然她没有武艺,但从小学习琴棋书画,昆曲舞蹈的她,身体的柔性和力量,可腰比寻常女子要强的多。

“说说吧,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韩烈在惊叹陈圆圆的美貌过后,见到她如此冷静,对她的戒备,也不由加深了三分。

要知道他现在刀架在陈圆圆脖子上,而且身上还没有穿着衣服。

这要是一个寻常弱女子,不吓得花容失色,痛哭求饶才怪。

可反观陈圆圆,虽然也在求饶,但眼神之中,却没有恐惧,反而还有一众难以言喻的冷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生的关系。

还是常年习武的原因。

韩烈现在的听力,视力,还有直觉,都远比常人要灵敏的多。

刚才他就有种直觉,附近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而刚才他故意换衣服,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周围是不是有人在。

结果还真被他试探出来了。

陈圆圆之所以出现在这里。

自然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她就在刚才的官船之上。

在官船起火沉没时,会游泳的她跳水逃生,趁机逃了出来。

之所以要逃跑,是因为她是被那国丈,也就是崇祯的岳父田弘遇,强行掠夺回京,准备献给崇祯的。

田弘遇的女儿是崇祯的贵妃,但可惜天贵妃去年病逝。

身为国丈的田弘遇,虽然因为女儿的关系,他一度得到崇祯信任,被加授锦衣卫指挥同知衔。

但自从女儿病逝后,他的恩宠便逐渐消减。

为此,去年十月田弘遇借着为皇帝采办为由,在南直隶各府州,大肆敛财,以及搜刮美女。

以此用作自己晋升的政治资本。

陈圆圆今年也才十九岁,色艺俱佳,在南直隶江南各府县,可是有着第一美人的称号。

田弘遇在见到陈圆圆之时,也是啧啧称奇,遂派锦衣卫把她劫掠上船,准备带回京城,献给崇祯皇帝邀宠。

这段历史也是真实事件。

这也是陈圆圆为何在官船上的原因。

至于她为何会落水,逃到芦苇荡之中,与韩烈意外遇上。

那就只能归根于,韩烈这个重生者,煽动的蝴蝶翅膀,引发的事件了。

在韩烈的逼问下,陈圆圆很想抬头,给韩烈上演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可奈何站在她面前的韩烈,此刻身上可是光着的。

二人一个站着,一个跪坐在地上,这样的一副场景,远远看上去,画面可是足够辣眼睛。

陈圆圆只要一抬头,所能看到的不是韩烈的脸庞和眼睛。

而是象征着男人与太监之分的鸟类。

这让陈圆圆如何敢抬头。

心中憋闷的陈圆圆,虽然恨不得立即,掏出腰间的匕首,立即给韩烈来上一刀,好让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立马变成一个太监。

但她却没有把握,所以只能强忍着冲动,低着头回道。

“好汉大哥,小女子落水之后,身体寒冷,一直躲在草丛中取暖,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虽然她清楚的看到,韩烈在那边芦苇荡内,是在藏着着官船上的银子。

但她并不知道韩烈身份,自然不敢承认。

因为她害怕,韩烈会杀人灭口。

此刻的陈圆圆,真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躲的远远的。

不然,何至于刚出了虎口,又入了韩烈这个狼爪之中。

“既然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又是从官船上落水的,那我就带你回去,与船上的官兵对峙一下。”

“我相信依你的姿色,那些官爷一定,对你不会陌生吧?”

韩烈在获悉陈圆圆身份后,开始确实惊讶了一下。

随后他便记起历史上,陈圆圆有关入京的记载。

历史上这次陈圆圆顺利入京,被田弘遇陷入储秀宫,成为备选秀女。

结果,咱们那位忧心国事的崇祯皇帝,还真不是一个爱好美色的皇帝。

这不陈圆圆这等姿色,在宫中也没有获得青睐。

还被遣送回了田弘遇的私宅。

心有不甘的田弘遇,随后又把陈圆圆,送给了正好回京居住的辽东副将吴襄府邸。

原因是吴襄之子吴三桂,这个时候在辽东立下军功,获得皇帝的赏识。

就这样陈圆圆,辗转之间,成为了吴三桂的宠妾。

至于,后来大顺军破城之后,因为大肆拷掠京城官吏。

吴襄举家被刘宗敏抓捕,拷掠而死,陈圆圆貌美,被刘宗敏这个大老粗看中。

从而被抢去做了小妾。

所以历史上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纯属也就是野史。

吴三桂放弃大顺李自成,投降后金女真鞑子。

主要是李自成杀了他一家人,他别无选择下,只能投降,这时正在极力拉拢他的后金女真朝廷。

陈圆圆的人生轨迹,对于韩烈这个历史考古工作者来说。

还真不是什么秘闻。

此刻,随着韩烈收刀,蹲下身体,面对面的看着陈圆圆之时。

陈圆圆才发现,这个光着身体的男人,竟然是这般的俊朗好看。

尤其是韩烈的眼神,炯炯有神,特别的明亮,还有那乌黑的剑眉,一脸的正气,与她之前想象的胡子邋遢大汉形象,完全不一样。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民妇在苏州有夫君,家里还有一个孩子。”

“我是被官军抢来的,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要是把我交出去,我肯定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只要你放过我,回到家中,我一定分你一半财产。”

在韩烈的目光注视下,陈圆圆还真是张口就来。

双手合十的她,眼眶内的泪珠儿,止不住的哀求着韩烈。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底细,韩烈肯定会相信,这确实是陈圆圆的悲惨遭遇。

“圆圆姑娘,别演了,你要是缺丈夫,正好我也缺个夫人,至于孩子,要不我们一起生一个?”

韩烈出人意料的话语,立马让陈圆圆有些破防。

“你,你认识我?”一脸惊骇的陈圆圆,自问从来没有来过东平。

如今被韩烈直接识破身份,这如何让她再演下去?

“认识谈不上,但圆圆姑娘的大名,我韩烈可是闻名久矣。”

韩烈这话倒不假,陈圆圆的大名,但凡有点历史常识的人,只怕就没有不知道的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时候,陈圆圆才反应过来,自己对韩烈,好像一无所知。


“为你疏通一下关系,把那个有功的吴有方,扶上知县位置。”

“这样以后你在鱼台,就会少一些掣肘。”

严忠这番话倒是肺腑之言。

武官在地方的职权,几乎是微乎其微,他现在是正五品的千户。

可要是没有锦衣卫百户的身份,他去拜访从五品的知州,人家几乎都不鸟他。

五品知州这样的官职,在大明已经属于中层官吏。

锦衣卫这个身份,其实无法对他们起到威吓的作用。

因为一州知州,他们可能是从翰林院,或者六部朝官外放历练,要是御史台的言官,他们就更不怕锦衣卫。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即便是锦衣卫,对于他们,只有监督权。

若没有皇帝旨意,锦衣卫也没有权利缉捕审查,他们这些五品以上的官吏。

“多谢大哥照拂,小弟感激不尽。”

见严忠这般维护自己,韩烈发自内心的表达了感激之意。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今晚留下,陪哥哥喝一杯如何?”

严忠也是心情大好,困扰他多日的银子问题解决,自然是高兴。

“大哥盛情相邀,这是小弟的荣幸。”

韩烈欣然笑道。

次日一早,韩烈跟姐夫李元忠打了个招呼,带着陈长林,一路策马返回鱼台而去。

天色尚早,昨夜一顿酒,喝到深夜。

严忠还在睡觉,韩烈便没有打扰,而是让李元忠转告了一声。

坐下的白龙驹,在出城之后,稍稍放开步伐,那奔跑速度,当真是风驰电挚。

陈长林和同行的士卒,所骑乘的驽马,还真是拍马不及。

“不愧为千里驹啊。”放开心情的韩烈,让白龙驹一口气跑出十里地,这才在城外十里亭停了下来。

伸手抚摸着白龙驹脖颈上,溢出的殷红汗珠,韩烈方才相信,汗血宝马的传说,果然是名不虚传。

很显然白龙驹正是一匹纯血的汗血宝马。

有了这批白龙驹的加持,对于如今的韩烈来说,战场上的战斗力,至少可以提升三成。

“哈哈哈……”

放声大笑的韩烈,牵着白龙驹在溪流旁喝了几口水,心情也是一阵舒畅。

快马加鞭之下,当天夜里,韩烈便回到东鱼屯。

这一去一回,也就是三天时间。

可这三天时间内,东鱼屯码头上,却又生出了事端。

深夜回到百户所的韩烈,凌晨时分就被郭虎给吵醒。

“大人,码头之上的渔民们,闹腾起来了。”

凌晨五更时分,正是码头鱼市开市时间。

“渔民们因何闹腾?”

披衣而起的韩烈,开门让郭虎进入了房间问道。

“渔民这几天在徽山湖的渔场,都遭到人为破坏,渔民基本上空手而回。”

“他们是靠鱼获讨生活,一连三天毫无收获,大家肯定有情绪。”

郭虎当即把了解到的情况,如实的汇报了一下。

渔民闹事,微山湖水匪

“可有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所为?”

听到这里的韩烈,皱眉问道。

“应该是徽山湖境内的水匪所为,卑职问过一些渔民,也审讯过一些衙役。”

“根据他们交代,那帮水匪,与巡检使何像荣,试百户高勇华,之间应该存在某些联系。”

“这不二人现在被我们关押,那帮水匪迫害渔民,想来是要借渔民之手,给我们找麻烦。”

在韩烈的询问下,郭虎连忙掌握的信息,全部给韩烈做了汇报。

“长林,把老罗叫来,我们商议一下。”

韩烈洗漱完,来到巡检司大堂上时,罗平安已经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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