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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 番外

哇哩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灵韵点头。“多谢嫂嫂~”沈知玉连连点头道谢,两人冰释前嫌。沈余氏一脸欣慰,将馒头递给她。“嗯,好吃~我头一次觉得红烧肉如此美味,便是给什么都不换。”“姜逸你小心点,瞧你,都吃到衣服上了。”角落难得温馨,每个人自流放以来第一次挂上笑脸。姜灵韵扬了扬笑脸,朝石像另一侧的周家走去。“豆豆儿饿,豆豆儿要吃的,饿,舅母,豆豆儿饿。”胡豆苦着脸,坐在地上捶打着肚子直跺脚。周宋氏满脸愧疚,奈何夫妻二人里里外外都扣不出一个铜板。周太傅叹息摇头,“若不是驿站那群马匪拿了咱们得银子,豆豆儿也不至于饿成这样....”他一生教书育人,两袖清风。难为不少学生送行给老两口不少吃食银子,本也能安稳度过一段路,奈何碰上了该死的马匪。豆豆虽体格健壮,实则就是个孩子...

主角:楚临舟宋霜雪   更新:2025-01-08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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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临舟宋霜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哇哩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灵韵点头。“多谢嫂嫂~”沈知玉连连点头道谢,两人冰释前嫌。沈余氏一脸欣慰,将馒头递给她。“嗯,好吃~我头一次觉得红烧肉如此美味,便是给什么都不换。”“姜逸你小心点,瞧你,都吃到衣服上了。”角落难得温馨,每个人自流放以来第一次挂上笑脸。姜灵韵扬了扬笑脸,朝石像另一侧的周家走去。“豆豆儿饿,豆豆儿要吃的,饿,舅母,豆豆儿饿。”胡豆苦着脸,坐在地上捶打着肚子直跺脚。周宋氏满脸愧疚,奈何夫妻二人里里外外都扣不出一个铜板。周太傅叹息摇头,“若不是驿站那群马匪拿了咱们得银子,豆豆儿也不至于饿成这样....”他一生教书育人,两袖清风。难为不少学生送行给老两口不少吃食银子,本也能安稳度过一段路,奈何碰上了该死的马匪。豆豆虽体格健壮,实则就是个孩子...

《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 番外》精彩片段


姜灵韵点头。

“多谢嫂嫂~”沈知玉连连点头道谢,两人冰释前嫌。

沈余氏一脸欣慰,将馒头递给她。

“嗯,好吃~我头一次觉得红烧肉如此美味,便是给什么都不换。”

“姜逸你小心点,瞧你,都吃到衣服上了。”

角落难得温馨,每个人自流放以来第一次挂上笑脸。

姜灵韵扬了扬笑脸,朝石像另一侧的周家走去。

“豆豆儿饿,豆豆儿要吃的,饿,舅母,豆豆儿饿。”

胡豆苦着脸,坐在地上捶打着肚子直跺脚。

周宋氏满脸愧疚,奈何夫妻二人里里外外都扣不出一个铜板。

周太傅叹息摇头,“若不是驿站那群马匪拿了咱们得银子,豆豆儿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他一生教书育人,两袖清风。

难为不少学生送行给老两口不少吃食银子,本也能安稳度过一段路,奈何碰上了该死的马匪。

豆豆虽体格健壮,实则就是个孩子。

本就胃口大,这几日体力消耗也大,正长身体,一个菜团子连塞牙缝都不够。

“老师,师母。”

姜灵韵乖巧打招呼,胡豆瞬间站起身,挽着她的手臂,“姐姐,你来了~”

不知为何,姜灵韵很是喜欢和他亲近。

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着,倒有些像美女与猛兽,毫无违和感。

“灵韵丫头你来了,可是临舟他...”

周太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路风餐露宿,压弯了他的脊背,本就清瘦的他双颊无肉,眼窝凹陷。

姜灵韵总觉得他好像自己的爷爷,都是那么慈祥。

她笑着摇头,“临舟无碍,方才喂了药,老师莫要忧心。”

如今周太傅被流放,她是楚临舟的妻子,自然是要跟着他来称呼的。

“那就好……”周太傅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些。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满满的遗憾。

楚临舟是他最为得意、最为看重的学生!

无论是天赋才情还是勤奋努力,那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这些年来,他对楚临舟悉心教导、倾囊相授,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这个学生能够成为明君、名垂青史。

然而如今,眼看着楚临舟这颗明珠陨落,他只能深深的感到惋惜和遗憾。

即便是因为他自己被牵连流放,他也从未怨恨过。

姜灵韵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但她看得出来,周太傅一家都是好人。

她侧了侧身,挡住其他人都得目光,将怀里破布包裹的馒头和红烧肉拿出来,递在几人面前。

“这是...”周太傅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嘘!”

姜灵韵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道,“老师,师母,多亏了胡豆我和临舟才能活下来,这些算是灵韵孝敬你们,也谢谢胡豆一路帮了我们不少。”

“孩子,银子是保命的东西,这一路才走出京城,你不该如此挥霍。再说临舟的身子还需要不少银子,你快拿回去。”

夫妻二人说什么也不肯吃。

无奈姜灵韵只得将二人如何斗马匪,如何拿了他们银子一事交代了一遍。

当然是隐去了她杀人的事。

“老师您莫要有负担,也就这一顿,聊表我的心意,往后可就没这般奢侈了呢。”

周太傅夫妻听得心惊肉跳,还没开口,满嘴流油的胡豆就将吃剩下的两个盘子递了过来。

“舅舅,舅母吃。”

看着盘里整整齐齐的四块肉,一半青菜,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周宋氏一脸慈爱,“豆豆儿可吃饱了?”

“饱,饱~”

他舔了舔嘴角,姐姐给的馒头和肉真好吃~


她的话语化作丝丝感动,温暖着他冰冷许久的灵魂。

“咕咕~吵死了!”

“还让不让鸟睡!”

众多鸟兽语气幽怨,扑棱着翅膀。

姜灵韵一怔,不好!

这熟悉的场景,这几只破鸟又想在她头上拉屎!

她俯下身子,扶起还在愣神的楚临舟撒丫子就跑。

翌日

晨光熹微,热浪阵阵。

四点不到,不少人已经开始起身,架锅烧水,捡柴挖野菜。

难得炊烟袅袅,有一丝烟火气。

酣睡如泥的姜灵韵被气势汹汹的小六一把拎了起来,“臭女人,说!刚哥在哪?!”

被迫开机的姜灵韵一头问号,“刚哥...哪位?”

你咋不说你爸是李刚,一大早扰人清梦!

云里雾里的姜灵韵以为还在做梦,咂吧着嘴,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小六鼻子上。

沈家,周家一众人面色惊慌。

“臭娘们,找死!”

小六吃痛捂住鼻子,使劲将姜灵韵甩飞在出去,楚临舟面色一沉,抽出身下沈余氏为他缝的干草枕头扔了过去。

姜灵韵稳稳坐在垫子上,她“嗷”的一声捂住屁股尖叫。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小六抽出腰间大刀直指她胸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找-死!”

姜逸皱着眉张开手上前,一脸认真,“别动,我姐姐!”

“滚一边去!”小六大力将他推开。

“呜.....”姜逸闭眼大哭,双脚不停蹬地。

姜灵韵猛然清醒,上前抱住姜逸,转头呵斥小六,“你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事冲我来!”

小六手中的刀挥了挥,沈余氏赶忙上前。

“差大哥,这一大早究竟是为了何事如此大动肝火?”

小六瞪了她一眼,“何事?我刚哥从昨日带她们进山,就没回来过,一定是他们三做了什么!”

姜灵韵脸不红心不跳,“他进山没多久就把我们丢下了,他一夜未归你不去找人,反倒找起我来,是何道理?”

这两人是一伙的?

姜灵韵不着痕迹的与楚临舟对视一眼。

楚临舟摇了摇头。

这时宋霜雪得意的走了过来,声音尖锐,“就是她!昨夜我亲眼看见她和楚临舟鬼鬼祟祟的从草丛里回来,半夜还一直梦呓说什么杀死你,杀死你!”

“宋霜雪你又发什么疯,怎么还不兴表嫂扶着我表哥半夜解手不成!”

沈知玉上前将她拉开,顺便掐了她一把。

姜灵韵朝她竖了个大拇指,沈知玉一脸得意的朝她抛了个“媚眼”。

王氏皱着眉挡了挡沈知玉,示意她别多管闲事。

“娘,你拉我做甚!”沈知玉提高嗓门大喊,“怎么,咱们是流放,难不成解手的权利都没有?”

小六阴恻恻的笑着大刀抵住沈知玉下巴,“就你会逞能?”

沈知玉叉着腰与他对视,“我实话实说!有本事拿刀你砍我!”

她不信衙差敢杀人,流放有名额限制,没有过错衙差也不敢轻易杀人。

“老子是不敢砍了你,但老子能办了你!”小六怒火中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破旧的领口。

姜灵韵他暂时不敢动,这小娘们就不错,性子泼辣,婀娜多姿的小辣椒,可比他看守的胡家二房的人嫩多了。

他越看越沈知玉喜欢,尤其是那一双灵动的眼睛,大清早勾的他欲火焚身。

“差大哥,她还是个雏儿。”宋霜雪找到机会就火上浇油。

小六阴笑着一把拽住沈知玉的手,“走,给哥败败火~”

“啊!祖母,娘,表哥表嫂救我!”

看到与麻三同样嘴脸的小六,沈知玉吓得惊慌失措挣脱,飞快的捂住胸口,往沈余氏身后一躲。


“姐姐...姐,姐...”

“我只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哪里知道,她如此弱不禁风....”

“好生与她说便是,何必伤人?”

“祖母,她活该!嫂嫂也只是为咱们出气,有什么错?若不是她爹把姑母治瘫了,姑母定然会同陛下求情,我们沈家根本不用流放,祖父和父亲也不会死!”

“住口,那也犯不着伤及她性命!”

凄厉的哭声夹着喝骂声传来,恍惚间,一双小手使劲的摇着姜灵韵的手臂。

姜灵韵只觉得自己都快疼散架了,浑身充斥着血腥味。

她迷茫的睁开眼,摸了摸自己血刺啦呼的后脑勺,脑袋疼,手更疼,上面全是一道道的血痕。

她挣扎着坐起身,就看见自己正被一群穿着囚服梳着古代发髻,戴着手铐脚铐的人围着。

身边还坐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男孩。

疑惑的视线扫过神态各异的众人。

除了不远处的衙差,无一例外这些人都身穿囚服,戴着手铐脚铐,浑身脏污。

我去,什么情况!

她是这里的护林员,工作了三年对山里在熟悉不过。

山还是这山,怎么凭空出现这么多COS古人的人?

要知道这里离最近的城镇也要开车三个小时才能到。

平时别说人了,鬼都嫌这里找不到替死的。

还有,她不是摔到荆棘丛中里的深坑了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们...拍戏呢?”

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疑惑的目光悉数落在她身上。

“雀哥,俺就说这小妮儿死不了,你记得欠俺十条金花虫。”

“啾啾啾,知道了,晦气。”

白雀不满的屁股朝下。

姜灵韵愣了愣。

眼前的人全都疑惑的看着她,没人张嘴啊,这声音哪来的?

“啪嗒”一声,一坨黏糊糊的东西掉在她脑袋上。

“咦!”姜灵韵看着手里的鸟屎眼睛喷火。

气愤抬头,这才发现是头顶树上两只黑白羽毛的大山雀。

“啾啾啾,雀哥,这小妮儿听见了,快跑!”

察觉到她的目光,两只山雀扑棱着翅膀瞬间飞没了踪影。

她使劲挠了挠耳朵,难不成摔出幻听,幻觉了?

先不管了,赶走这群贸然闯进来的人才最重要。

“我打扰下...”

大半年没说话了,突然看见这么多人,姜灵韵还有些不适应。

“你们...谁啊,导,导演呢?这可是国家一级保护森林,你们有国家签的拍摄许可吗?”

“装什么疯!”一个容貌俏丽的小姑娘,满脸不悦的走上前朝她腿上踹了一脚。

姜灵韵疼的龇牙咧嘴,“欸,你这小姑娘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动手打人啊?”

小姑娘环着胸,居高临下的望向她,“姜灵韵,你在胡扯什么?莫不是以为摔了一跤假装失忆,便可以不用去给我表哥擦身子了吧?”

姜灵韵眉头拧成了结,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另一个扎着妇人髻,长相绝美的女子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带脚铐手铐的囚犯。

她捂着嘴一脸嫌弃的指使道,“快些起来,殿下浑身脏污,你不去擦谁去。”

表哥,殿下,擦身子,什么鬼?

眼见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姑娘上来就踹她。

姜灵韵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想反击,没成想摸了个空。

心里咯噔一下,我枪呢?

这时另一个五十岁左右,面色和善的老妇人上前拉开两人,“好生说,莫要不饶人。”

美妇人鼻孔哼哧了声,“祖母,这都是她欠东宫的,何况她一个妾不去,难不成你们去?”

“你!”老妇人面色微微愠怒,“你是舟儿的妻子,你怎得不能去?”

美艳妇人没说话,只是瞥了眼不远处,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轰--”

她脑袋炸了,啥玩意?

妾?

姜灵韵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不远处的树下半坐着一个昏迷的男人。

男人头发凌乱,微微上挑的眉峰透着一股英气,如扇般的睫毛即黑又长,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媚死人不偿命的薄唇。

破旧的长袍满是污渍和泥土,一双血淋淋的双腿无力的伸展在地上。

虽紧闭着双眼,但从他紧锁的眉头,微红的耳根,还有那双衣摆下紧攥的双手,不难看出他是能听见的。

她咽了咽口水,这帅哥真乃极品呐!

很快她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长得帅自己也不能做妾啊!

忽然,她脑袋传来一阵揪心的疼,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了上来。

三分钟后,以她多年老书虫的经验来看。

她,她穿越了!

还是和她同名同姓,无辜被牵连的太医令的女儿,身边这个呆呆的小男孩是她的亲弟弟。

只因原主爹不慎将皇后娘娘治瘫痪了。

皇帝震怒,姜家被判斩九族。

因太子楚临舟求情,最后抄了她家,砍了她爹,流放了她和弟弟。

姜灵韵暗暗叹气。

真狠啊,她爹这个太医令也是真医术不精呐。

至于那个极美的男子,就是武昌国太子楚临舟了。

关键,她好像是这个太子的侧妃,我了个去!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笑的肩膀直抖。

见状,楚临舟阻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嫂嫂,要不然咱不去了,这几日将就点吃菜团子也能活,你没听方头儿说这里有老虎,可凶残了。”

沈知玉抱着捆柴走了过来。

沈余氏也跟着点头,老虎的凶残她是知道的,当初大军进山曾遇见过老虎,几十个训练有素的士兵都没能伤老虎分毫。

姜灵韵耐心解释,“外祖母,有豆豆儿在,老虎伤不了我们。何况我们就是在外头,不往里去。”

“那你可警醒点儿,可千万不能往深山里去。”

眼下外孙媳妇是他们的主心骨,万不能有事,虽然知道她是个有本事的,可还是忍不住担忧。

沈余氏千叮咛万嘱咐,姜灵韵忙不迭点头,一旁嘱咐沈知修的王氏心里吃味的不行。

以往偏爱楚临舟也就罢了,如今自己的亲孙孙也去打猎没见她关心一句。

倒是格外担心个外人,真是拎不清。

“知修,豆豆儿走了~”

眼看王刚走远了,姜灵韵带着两人赶忙追了上去。

“灵韵....”小心些。

楚临舟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她人就没了影。

沈余氏恨铁不成钢,“你这呆子,朝堂上的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去哪了,到了灵韵这儿,囫囵话都说不出。”

“外祖母....”楚临舟抿了抿唇,目光紧盯着她背影消失的地方。

不远处的宋霜雪不着痕迹的朝王氏使了使眼色,王氏借口去如厕,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咕咚,咕咚。”

锅里的水开了,正在熬着稀粥。

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知玉,这会儿娴熟的用木棍搅着锅里的粥。

姜灵韵早在牛瘤子给他们买驴车时,请他帮忙带了二十斤大米,毕竟她的夫君是伤患,要补身子。

过了明路,流犯也不敢抢,因此走之前姜灵韵留了半斤米。

除了楚临舟醒来后顿顿吃稠粥,沈家人与姜灵韵姐弟也都是吃稀粥。

这点没人有异议。

“祖母,表哥,我总觉得最近娘鬼鬼祟祟的。”

沈知玉看了眼两人,说出心底疑惑。

“舅母?此话从何说起?”楚临舟收回目光,一脸凝重。

沈余氏一脸欣慰,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头脑简单的孙女同姜灵韵相处多了,竟也有自己的看法了。

沈知玉摇头,她没证据,只觉得说不出的怪。

“有几次我发现娘偷偷和宋霜雪见面,还有前几次,她总帮着那个贱人说话,她差点害死我,娘从未说过她一句。”

“娘从前最是护着我。”

末了,她语气带着愠怒和委屈。

话音刚落,王氏面色复杂的回来了。

三人默契不再出声。

王氏毫无察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锅里的粥直吞口水。

她太馋了,全然没了高门贵媳的模样。

实在忍不住了,想要上前拿沈知玉手里的木棍。

“玉儿,你去歇着,娘来。”

“不行!”

王氏一愣,一脸尴尬的望向她。

“嫂嫂说了,要我仔细熬粥,这是给舟哥哥补身子的,不能有差错。”

沈知玉不着痕迹的别开身子,言语拒绝。

又是姜灵韵。

王氏攥了攥手,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沈余氏弹了弹裤脚上的灰尘,不紧不慢道,“慧芳,娘瞧着你最近如厕的次数越发多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王氏连连摆手,“没,没有娘,我就是饿,喝多了些水。”

“是吗?”沈余氏眼神犀利,面色阴沉。

“是,儿媳怎敢欺骗娘,我去洗碗。”王氏心里咯噔一下,强挤了个笑容,拿出碗去一边清洗。


见他不回答,姜灵韵也不再追问,谁没点小秘密。

何况皇室之人尔虞我诈,实在令人头疼。

“血腥味定会引来猛兽,也不能火烧,若是被方无发现难免起疑.....”

算了,暂时放在百宝袋,里面能保鲜,尸首应当也不会臭。

明日再找个时机去深山里处理掉。

解决好尸首,姜灵韵拿出伤药替楚临舟上药。

楚临舟深深叹了口气,捏着手里的龙纹玉佩,声音低哑,“父皇,还是不肯放过我。”

姜灵韵抬眸,迎上他低落的双眸,莫名的脱口而出,“你都是太子了,为何造反?”

或许是她的神情太过认真,楚临舟不怒反笑,“你见过哪国太子,在自己母后宫中用膳是为造反?”

姜灵韵一愣,“这么草率?”

吃个饭都成造反了?

楚临舟抿了抿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灵韵了然。

姜太医虽是太医,多多少少知道不少宫中密事,原主在闺中之时也曾听姜太医提及。

只不过原主对朝堂之事不甚感兴趣,因此并未在意。

坊间曾有传闻,太子并非皇室血脉。

武昌帝疑心病重,自然不相信空穴来风。

又加之楚临舟在百姓心中的呼声,远比他这个在位的皇帝高的多,恐怕他早就如鲠在喉,心中忌惮。

造反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怕是皇帝真以为皇后给他戴了绿帽。

当然这些也只是姜灵韵的猜疑,狗血小说的看多了,剧情她多少会编点。

现在她来了,宫斗是不可能宫斗的,好好活着最重要。

要不然她前世也不能远离世俗纷争,年纪轻轻去深山里继承爷爷衣钵,做护林员。

处理好楚临舟的伤口,她随手将一颗野果喂到他嘴里,甜甜一笑,“吃点甜的,往事随风飘散,今后好好活。”

黑色的浆果带着酸甜在他口腔蔓延,他不禁侧目望向她,“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着?”

外祖,三个表哥因他而死,母后因他被打入冷宫,周太傅,胡都尉一众无辜的人被他牵连。

他就是罪人,最该去死的罪人。

姜灵韵看着他,目光中带了几分怜惜,“你看,前二十载你虽贵为太子,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你的生活除了上朝,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还有什么?人生短短数十载,若一直如此,岂不遗憾?”

楚临舟苦笑,“我乃国之储君,自当以天下为先,个人的喜好与自由,只能抛诸脑后。”

姜灵韵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你现在是流犯,是庶人。木已成舟,你也该为自己寻些乐趣,莫要让这皇子之名将你彻底束缚。”

楚临舟微微皱眉,似在思索她的话。

姜灵韵站起身,双手放在唇边,朝着黑夜下的悬崖大喊,“去他的皇子!”

“去他的黎民百姓!”

“楚临舟,姜灵韵今后你们要为自己而活!”

一字一句不甚雅观,却令楚临舟心头猛地一震。

望着姜灵韵那在夜色中被山风拂动的身影,眼眶竟有些湿润。

他自幼便被教导要以江山社稷为念,要为黎民苍生谋福祉。

从未有人在意过他内心深处的疲惫与渴望。

而姜灵韵,却如此直白地看穿他的伪装,喊出他深埋心底、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奢望。

那声声呼喊,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他的心间。

在这浩瀚天地间,在这寂静悬崖边,他仿佛第一次真正地被人理解。

过往的孤寂、压抑与无奈,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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