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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芳菊安长宁番外笔趣阁

左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和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安长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总算是坐稳了这妾室的名头。吴和雅一回到自己院子,就把桌上的茶具狠狠扫落在地。“哗啦”一声,碎片四溅,茶香混合着瓷器的粉末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该死的安长宁,就会装可怜,博同情!”吴和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怒骂,“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好看!”一旁的丫鬟彩云见状,连忙上前安抚道:“夫人息怒,跟她置气不值得,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生气。”“气?我怎么能不气!”吴和雅猛地转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彩云吞噬,“她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仗着老太太的宠爱,处处跟我作对,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彩云低眉顺眼地递上一杯热茶,轻声细语道:“夫人,您别忘了,她不过是个妾,上不得台面,您才...

主角:芳菊安长宁   更新:2025-01-15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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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菊安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芳菊安长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左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和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安长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总算是坐稳了这妾室的名头。吴和雅一回到自己院子,就把桌上的茶具狠狠扫落在地。“哗啦”一声,碎片四溅,茶香混合着瓷器的粉末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该死的安长宁,就会装可怜,博同情!”吴和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怒骂,“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好看!”一旁的丫鬟彩云见状,连忙上前安抚道:“夫人息怒,跟她置气不值得,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生气。”“气?我怎么能不气!”吴和雅猛地转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彩云吞噬,“她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仗着老太太的宠爱,处处跟我作对,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彩云低眉顺眼地递上一杯热茶,轻声细语道:“夫人,您别忘了,她不过是个妾,上不得台面,您才...

《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芳菊安长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吴和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安长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总算是坐稳了这妾室的名头。
吴和雅一回到自己院子,就把桌上的茶具狠狠扫落在地。
“哗啦”一声,碎片四溅,茶香混合着瓷器的粉末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该死的安长宁,就会装可怜,博同情!”吴和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怒骂,“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好看!”
一旁的丫鬟彩云见状,连忙上前安抚道:“夫人息怒,跟她置气不值得,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生气。”
“气?我怎么能不气!”吴和雅猛地转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彩云吞噬,“她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仗着老太太的宠爱,处处跟我作对,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彩云低眉顺眼地递上一杯热茶,轻声细语道:“夫人,您别忘了,她不过是个妾,上不得台面,您才是这府里正儿八经的夫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吴和雅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吴和雅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彩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凑到吴和雅耳边,低声说道:“夫人,您还记得前些日子,钱公子被安长宁打伤的事情吗?”
吴和雅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彩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奴婢听说,钱公子因为这件事,被老爷赶出了家门,现在正住在城西的破庙里,日子过得十分凄惨。”
“哦?”吴和雅来了兴致,“你是说......”
彩云点点头,继续说道:“夫人,您想想,钱公子现在正是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如果您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他一定会对您感激涕零,到时候......”
彩云没有再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吴和雅顿时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好,就按你说的办!”吴和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去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去探望钱公子。”
“是,夫人。”彩云领命退下,嘴角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晚膳时,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盛君书坐在桌边,看着安长宁忙碌地布菜,眉宇间带着一丝心疼。
“长宁,别忙活了,快坐下一起吃吧。”盛君书柔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宠溺。
安长宁微微一愣,抬眸看了盛君书一眼,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不合规矩吧?”安长宁低声说道,目光有些躲闪。
“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我这里,你不用在意那些。”盛君书说着,拉过安长宁的手,轻轻一带,让她坐在了自己身旁。
安长宁的心跳骤然加快,感受到盛君书手上传来的温度,脸颊更加滚烫。
盛君书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细心地剔去鱼刺,放到了安长宁的碗里。
“尝尝这个,你最爱吃的。”盛君书柔声说道,目光温柔地看着安长宁。
安长宁看着碗里的鱼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谢谢......”安长宁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盛君书看着安长宁这副模样,心中更加怜惜,伸手轻轻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
“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盛君书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宠溺。
站在一旁的丫鬟山月,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脸颊也不禁泛起红晕,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盛君书和安长宁,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而甜蜜。
吴和雅莲步轻移,还没进屋,就听到盛君书那句安慰的话。
她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几步跨进屋,正看见安长宁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看着盛君书。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吴和雅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嘲讽。
盛君书见吴和雅来了,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但还是握着安长宁的手没松开。
“你怎么来了?”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语气算不上热情。
吴和雅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见盛君书这副维护安长宁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这屋里头,还有没有我的位置了!”她说着,狠狠地剜了安长宁一眼。
安长宁被吴和雅这凌厉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眼圈又红了。
“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想爬上世子的床,好一步登天,是吗?”吴和雅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没有!”安长宁猛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世子,不想给他惹麻烦......”
盛君书最见不得安长宁这副受委屈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别哭了,你没有错,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受委屈。”
他说着,抬头看向吴和雅,语气也冷了下来:“够了,你别太过分了!”
吴和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安长宁,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堂堂正室夫人,竟然会被一个冲喜的丫头骑到头上!
“好,好得很!”吴和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笑道,“既然世子爷喜欢,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她说着,转身就往外走,像是要离开。
走到门口,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盛君书和安长宁。
两人正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彼此。
吴和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一样,瞬间爆发!
“安长宁!”她怒吼一声,“你给我过来,伺候世子爷用膳!”
安长宁被吴和雅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怯生生地看了盛君书一眼。
盛君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若是再不醒来,祖母怕是也要跟着你去了......”老太太握着盛君书的手,哭得喘不上气。
满屋子的人无不动容,都跟着偷偷抹眼泪。
安长宁这个毫无根基又没名刀的通房丫鬟,反而被挤到了外头。
芳菊也兴冲冲而来,路过安长宁的身边,还故意剜了她一眼,用肩膀狠狠撞开她,便迫不及待挤开人群冲进去。
“我的爷,您可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要喝水,奴婢给您倒水?”
世子夫人吴和雅就站在老太太的后面,见她如此,微微蹙眉。
不过此时谁也没功夫去问罪一个小丫鬟。
吴和雅也上前表示了对世子的关切,拿过汤药要给他喂下。
“爷也实在是太脆弱了些,不过是被那起子小人多说了两句,便气成这样,大病一场,若是有个好歹,可让老太太和太太怎么是好......”她比世子大上两岁,自持端方稳重,习惯了张嘴就是训斥。
盛君书俊逸的眉头拧紧,清隽的脸上闪过不耐。
他薄唇紧抿成一线,沉默地把药碗放在旁边的小矮几上。
吴和雅感觉到他的不悦,轻轻咬唇,心里有些怨怪。
盛君书的目光穿过闹哄哄的一众人群,看向了角落里巴巴望着他的安长宁,朝着她伸出了手:“过来。”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落在安长宁身上。
安长宁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上前,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温脉道:“你来喂药。”
安长宁便乖巧地坐在了他身边,乖巧柔顺地笑了笑。
素手用勺羹盛了药汤,一口一口的喂给他。
盛君书这才肯把药喝了。
钱氏见此情形,也松了口气,便跟众人解释:“这丫头便是找来给书哥儿冲喜的。”
“好孩子。”老太太用帕子揩了揩眼角,欣慰道:“多亏了你,书哥儿才醒过来,你且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我老婆子今儿就做个主,都依了你。”
安长宁只是温顺的笑,低眉看了盛君书,这才道:“奴婢什么都不要,只要世子能好好的,就是奴婢最大的福报。”
这番话可是说到了老太太的心坎里去了,当即大喜,拉着她夸赞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你就在世子身边伺候着,待时机成熟,给你抬了贵妾,也未尝不可。”
贵妾可跟一般的妾不一样,是仅次于主母的存在。
安长宁知道,自己这是笼络住侯府的话事人老太太了,却也不敢得意忘形,只是勾着头含笑不说话。
她虽然什么都不要,老太太却还是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
如此折腾一宿,年纪大的一众主子都有些支撑不住了,都回去歇息。
世子夫人吴和雅冷冷看了眼被盛君书紧紧牵着手的安长宁,眼神阴了阴,冷着脸也走了。
太太临走前特意叮嘱了让安长宁好好伺候着世子。
安长宁自然是满口答应,她回到床边,见盛君书仍旧痴痴盯着自己的模样,便握着盛君书的手,轻声软语地安抚他:“世子爷放心,奴婢不走,就在这里守着。”
“那你上来,随我一起睡。”盛君书像是仍旧是不放心。
不知为何,他一看见这姑娘,就想要亲近她,怜惜她,宠爱她。
安长宁也不矫情,反正上辈子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便脱了外裳,跟着睡到了床外侧。
盛君书侧过身,用手撑着脑袋,就这么盯着她瞧。
“不知为何......”他讷讷道:“我总觉得你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安长宁心里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猛地跳了跳。
她怔怔盯着盛君书,心想自己都能够重生,莫非......世子也重生了?
“或许是上辈子呢。”她微微浅笑,目光探寻地盯着盛君书的眼睛。
盛君书却是笑起来,一双桃花眼温情脉脉,溢满了欢喜:“是了,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安长宁感觉到他宽厚温暖的掌心,鼻子发酸:“世子爷可是想起来什么?”
然没有得到回答,再抬眼去看,却见盛君书已经紧紧握着她的手,闻着她身上香甜软糯的气息沉沉睡了过去。
大病一场,又折腾一宿,也该累了。
安长宁叹口气,想要伸手为他理一理被子,手却被紧紧攥住。
她有些无奈,便也只能作罢,由着他去了。
一夜好眠。
重生以来,安长宁日日做噩梦,今夜却睡得格外香甜。
“好你个小蹄子,让你伺候世子,你倒是伺候到床上去了!果真是个乡下来的下流胚子,没教养的烂货!见了男人你便走不动道了是不是!”
芳菊早上推门进来伺候,一看见安长宁躺着世子床上,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骂,气得要去将安长宁拉扯下来。
安长宁早就醒了。
她听见芳菊的话,就佯装害怕,先一步往世子怀里缩,把圆滚滚的小脑袋埋进男人胸口。
反正世子宠她,免费的金牌令箭,不用白不用!
“你!你还敢往世子爷怀里缩,你不要脸!”芳菊气得尖叫,更是要去抓她。
却听见头顶一声怒斥:“滚出去!”
盛君书不知何时已经醒了,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满是冰封般的冷意。
芳菊吓了一跳。
素日里世子爷温和待人,从不对底下人疾言厉色,芳菊才敢如此放纵。
此时被一顿呵斥,脸色涨红,心慌又不甘,咬唇:“世子爷,她不懂尊卑规矩,我......我也是想要替您教训她!”
“出去!”盛君书依旧是这一句。
芳菊走到门口,却又听见盛君书冷冷一句:“到你便去外院洒扫吧,房里的事情,自有长宁伺候。”
他昏迷其间,也听说过芳菊做的一些出格的事情,对她那些小心思极为不喜。
芳菊一听这话,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身子晃了晃后,捂着脸哭着跑了。
安长宁心里那个爽啊。
她再也不要当个忍气吞声受尽欺负的老好人了,这一次,她要恃宠而骄!

安长宁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扑到静初脚边,一双杏眼含着泪,惊恐万分。
“静初姐姐,不好了!府里进贼了!”
静初吓了一跳,急忙扶住她,急声问道:“怎么回事?贼人在哪儿?”
安长宁紧紧抓着静初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颤抖着说:“我......在偏院佛堂听见外面有动静......”
她顿了顿,仿佛惊魂未定,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害怕,只敢将人打昏,就赶紧跑出来了,现在去说不定还能抓住他们!”
静初一听,也顾不得多想,连忙吩咐身边的小丫鬟:“快去!快去叫家丁,就说偏院佛堂进了贼人!”
小丫鬟领命,一溜烟地跑了。
静初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安长宁,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走,我带你去老太太那里。”
安长宁感激地点头,任由静初扶着她,脚步虚浮地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夜色深沉,寂静的抄手游廊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脚步匆匆。
安长宁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鱼儿,上钩了!
静初搀着安长宁,一路到了老太太的院子。
院子里灯火通明,丫鬟婆子们来来往往,神色匆匆。
“老太太还没歇息吗?”静初轻声问道。
“老太太担心世子爷的病情,一直没睡踏实。”一个婆子低声回道。
静初点点头,扶着安长宁进了屋。
老太太半倚在床头,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这是怎么了?”老太太看见安长宁这副模样,顿时一惊。
“老太太......”安长宁哽咽着,跪倒在地,“我......我撞见贼人了!”
“什么?!”老太太脸色一变,“贼人在哪儿?!”
“偏院......偏院佛堂......”安长宁颤抖着说,“我听见动静,没敢细看,就跑出来了......”
“糊涂!”老太太猛地一拍桌子,“府里进了贼人,你怎么不早说?!”
“我......我害怕......”安长宁低着头,泪水涟涟。
“静初,快去叫人!”老太太顾不得责怪安长宁,急忙吩咐道。
“是。”静初应声而去。
“你个孩子,真是吓坏了吧?”老太太看着安长宁,语气缓和下来,“快起来,别跪着了。”
安长宁摇摇头,哽咽着说:“老太太,我没事......我只是担心您......”
“傻孩子,我没事。”老太太拍拍她的手,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偏院佛堂做什么?”
安长宁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是......是世子夫人身边的芳菊让我去的......”
“她让你去?”老太太眉头一皱。
“嗯......”安长宁点点头,“她说......她说世子爷已经不需要我了,让我......让我老实本分......”
老太太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还说了什么?”
安长宁偷偷看了老太太一眼,怯生生地说:“她说......她说让我去佛堂为世子爷祈福,说......说我命硬,克着世子爷了......”
“放肆!”老太太怒火中烧,“她一个奴才,竟敢如此编排主子?!”
安长宁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太太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老太太安慰道,“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安长宁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老太太,哽咽着说:“老太太,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留在世子爷身边,哪怕......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他,我也心满意足了......”
“傻孩子......”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对世子爷的心意,我都明白。”
“可是......”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主。”老太太打断她的话,“你也是个好孩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安长宁闻言,心中一喜,连忙磕头道:“谢谢老太太!”
老太太刚想开口,外面一阵骚动,几个家丁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进来,正是钱洵杉。
他一看见安长宁,顿时像见了鬼似的,破口大骂:“小贱人!你敢阴我!”
安长宁身子一缩,躲在老太太身后,怯生生不敢吭声,只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老太太,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老太太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是怎么了?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钱洵杉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服,指着安长宁叫嚣道:“老太太,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小贱人,她、她居然打我!”
“住口!”老太太一声怒喝,钱洵杉立马噤声,但眼中的愤恨却丝毫不减。
安长宁依旧低着头,只是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一言不发,更显得楚楚可怜。
老太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钱洵杉眼珠子一转,急忙说道:“我,我不过是路过偏院,听见里面有动静,进去一看,就、就看见她......”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接着说道:“谁知她一看见我,就、就......”
“就怎么样?”老太太追问道。
钱洵杉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她就、她就故意往我身上撞,还、还动手打我,老太太您看,我这脸上,这手上,都是她抓的!”
他说着,就要往老太太跟前凑,却被老太太身边的婆子拦住。
安长宁这时终于开口了,声音细若蚊蝇:“老太太,您别听他胡说,我、我根本没有......”
“你还敢狡辩!”钱洵杉怒道,“我衣服都还没穿好,你敢说你没勾引我?”
安长宁脸色一白,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们衣服都好好的,明明是你......”
“够了!”老太太再次怒喝一声,打断了他们的争吵,“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她转头看向钱洵杉,眼神锐利如刀:“你说你去偏院,偏院那么远,你去做什么?”
钱洵杉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长宁见状,突然跪倒在地,哭着说道:“老太太,我、我不想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只想好好伺候世子爷,求您,求您让我走吧......”

老妈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连点头哈腰:“安姨娘放心,老奴省得,省得!”
“您放心,日后您在院子里,定然能有个好前程!”
安长宁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对了,”安长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老妈子,“我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老妈子脸上的笑容更甚,压低声音道:“您放心,老奴都安排妥当了。”
“那件事夫人那边,怎么说?”
老妈子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凑到安长宁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安长宁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很好,你做得很好。”
“下去吧。”
老妈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安长宁站在原地,看着老妈子远去的背影,眸色微眯。
这个老妈子看着不起眼,实际上却是吴和雅的奶娘,从小看着吴和雅长大,在吴和雅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只可惜,吴和雅并不懂得体恤身边人,平日里没少苛待这个老妈子。
不仅如此,吴和雅还不让老妈子和家人团聚,美其名曰是让她安心在府里伺候,实际上就是把她当做牛马一般使唤。
时间一久,老妈子心里自然就有了怨言。
安长宁正是得了老妈子的消息,才知道吴和雅曾经和钱洵杉暗中勾结,想要陷害盛君书的事情。
安长宁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转身回了房间。
盛君书此时睡得正熟,安长宁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裹着毯子坐在床边,直到身上暖和起来才钻进被窝。
她刚躺下,盛君书就习惯性地搂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这么凉?”
安长宁心里一暖,笑着回道:“没事,现在不凉了。”
盛君书满足地在她颈窝蹭了蹭,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盛君书醒来时,安长宁已经在准备晨洗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时间还早呢。”盛君书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疼地说道。
安长宁此时手里拿着盛君书换洗的衣服,正在整理:“今天可是第一天,还要去给大夫人和老太太请安呢,可不能睡懒觉。”
盛君书翻身下床,从背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
安长宁摇摇头,满心幸福:“不苦,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什么都不苦。”
盛君书感动不已,俯身就要吻下去。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咚咚咚——”
一个小丫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世子,您醒了吗?”
盛君书动作一顿,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安长宁。
安长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盛君书笑着摇了摇头,朗声道:“进来吧。”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洗漱的用品。
小丫头一进门,就看到安长宁坐在梳妆台前,而盛君书则站在她身后,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亲密。
小丫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不敢再看。
“奴婢......奴婢该死,打扰世子和安姨娘了......”小丫头吓得脸色煞白,说话都结巴起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她钻进去。
安长宁看她年纪轻轻,又是被老太太派来的,也不好过多苛责,便笑着岔开话题:“你是哪间屋子的?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
小丫头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小声说道:“回安姨娘,奴婢山月,是老太太院里的,老太太说,说......”
山月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偷偷抬头看了盛君书一眼,脸颊瞬间变得通红通红,声音细若蚊蝇:“老太太说,说安姨娘身边不能没人伺候,就让奴婢过来伺候......”
安长宁恍然大悟,这小丫头看着眼生,原来是老太太院里的,前世自己作为盛君书的妾室,这山月倒是跟了自己几年,是个老实本分的丫头。
盛君书见这小丫头进来半天了,还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快,语气也冷了几分:“既然知道错了,下次就注意着点,我和安姨娘说话,不经传唤,不可随意进入房间,知道了吗?”
山月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下磕头:“是,世子教训的是,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长宁见盛君书语气不善,怕他真的吓着这小丫头,便笑着打圆场:“好了,你也别吓唬她了,山月年纪还小,不懂事也是有的,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说着,安长宁转头看向山月,柔声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山月这才怯生生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盛君书看着山月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悦,这小丫头来的可真是时候,正好坏了自己的好事。
他冷哼一声,没再理会山月,转头看向安长宁,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都怪这丫头,打扰了我们的好事。”
安长宁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慰道:“好了,不过就是个小丫头,你和她置什么气?”
盛君书一把抓住安长宁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要不是她坏我好事,我也不会和她生气。”
安长宁哭笑不得,这盛君书平日里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
盛君书说着又要亲上来,安长宁却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盛君书不满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今日功课还没做呢,世子爷可不能荒废了学业。”安长宁眼波流转,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调侃。
盛君书一听这话,顿时垮下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安长宁:“可是......”
“没有可是,快起来吧。”安长宁强忍着笑意,起身帮盛君书整理衣服。
盛君书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地任由安长宁摆弄。

彩云吸了吸鼻子,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哭诉道:“她竟然说奴婢冲撞了她,二话不说就打了奴婢一巴掌,还......还把参汤泼在了地上......”
“岂有此理!简直是反了天了!”吴和雅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道,“走,跟我去太太那里讨个说法!”
芳菊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夫人,您息怒啊!太太如今正在气头上,您现在去找她,恐怕......”
“怕什么?!”吴和雅怒气冲冲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倒要看看,她安长宁一个小小的贱婢,还能翻了天不成?!”
吴和雅带着彩云气势汹汹地赶往钱氏的院子,一路上,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安长宁付出代价!
安长宁正在院子里浇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哟,这不是夫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安长宁放下水壶,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和雅。
吴和雅看到安长宁这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安长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伤我的丫鬟,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母?!”
安长宁故作惊讶地问道:“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懂呢?”
“你还敢装傻?!”吴和雅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彩云,指着她的脸颊,怒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安长宁扫了一眼彩云红肿的脸颊,淡淡地说道:“哦,你说这事啊,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门框上的,与我何干?”
“你胡说!明明是你打的我!”彩云捂着脸颊,哭喊着说道。
“够了!”吴和雅怒喝一声,指着安长宁的鼻子,厉声说道,“安长宁,你以下犯上,以下犯上,目无尊卑,来人啊!给我掌嘴!”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安长宁,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谁敢动她!”盛君书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气,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寒霜。
他几步走到安长宁面前,轻轻将她护在身后,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吴和雅的脸上,语气冰冷:“夫人这是做什么?安姑娘是我请回来的客人,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吴和雅被盛君书的气势震慑住,一时间竟忘了反应,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世子......”芳菊见状,连忙上前解释道,“是安姑娘她......”
“闭嘴!”盛君书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芳菊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言语,低着头退到了一旁。
“世子,您误会了,妾身......”吴和雅回过神来,连忙想要解释。
“误会?”盛君书冷笑一声,“我亲眼所见,还需要误会吗?”
他转过头,看着安长宁,语气温和了许多:“安姑娘,你没事吧?”
安长宁摇摇头,柔声说道:“奴婢没事,多谢世子关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盛君书看着跪在地上的彩云,沉声问道。
彩云抬起头,看了吴和雅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奴婢......奴婢是奉夫人之命,去给安姑娘送参汤,谁知......”
“谁知什么?”盛君书追问道。
“谁知奴婢不小心撞到了门框,安姑娘误会奴婢冲撞了她,就......就打了奴婢一巴掌......”彩云低着头,小声说道。
“你胡说!”吴和雅怒道,“明明是她......”
“夫人!”盛君书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吴和雅被盛君书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言语。
盛君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彩云,冷冷地说道:“你说你是不小心撞到门框的?”
“是......是的......”彩云低着头,不敢看盛君书的眼睛。
“那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盛君书厉声说道。
彩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盛君书。
“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盛君书的眼睛里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彩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小声说道:“奴婢......奴婢......”
“说!”盛君书怒喝一声。
“奴婢......奴婢撒谎......”彩云吓得浑身一颤,跪倒在地,“是夫人......夫人让奴婢诬陷安姑娘的......”
“什么?!”盛君书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吴和雅的鼻子,怒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指使下人诬陷他人,你还有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吴和雅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人!”盛君书怒吼一声,“把这个以下犯上,搬弄是非的奴才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彩云拖了下去。
“世子饶命啊!夫人救命啊!”彩云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
盛君书没有理会彩云的求饶,转过头,看着安长宁,语气温和了许多:“安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安长宁摇摇头,柔声说道:“奴婢没事。”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盛君书看着安长宁,眼神坚定地说道。
吴和雅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精致的步摇因为她的怒气而剧烈晃动,撞击出清脆的响声。
“世子爷真是好样的,为了一个下贱胚子,竟然如此对待我!”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盛君书目送着吴和雅离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意。
他转过身,走到安长宁面前,轻轻将她扶起来,语气温柔:“吓坏了吧?”
安长宁摇摇头,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奴婢没事,只是担心世子爷因为奴婢而责罚夫人。”
“傻瓜,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你。”盛君书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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