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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闺蜜拐卖后,全寨子的人都磕头叫我太祖君奶奶诺敏梁吉雅

李勤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除夕我回老家祭祖,路过镇上意外遇到了高中时期的好闺蜜。她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热情无比:“七八年没见了,你就去我家坐坐嘛,咱们好姐妹喝喝茶聊聊天!”然而一回到家,闺蜜就立刻换了副嘴脸:“凭什么你开着好车穿的光鲜亮丽,而我只能在这座大山里当母猪?”“进了我们跶寨你就别想再出去,乖乖给我那个脑瘫小叔子生儿育女吧!”闺蜜婆婆用狗链拴着我的脖子:“在我们家,女人就是拿来当狗训的。”她的丈夫更是抠着瘙痒的裤裆向我靠近:“我先先教教她怎么伺候丈夫。”屋外跶寨的村民们早就找我找疯了:“祖奶奶要是丢了,往后祭祖咱们朝谁磕头啊!”——“蓝诺敏,真的是你?!”在我愣神之际,女人对我笑道:“诺敏,好久不见。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扫了眼女人高高隆起的小腹:“梁吉...

主角:诺敏梁吉雅   更新:2025-01-15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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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诺敏梁吉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闺蜜拐卖后,全寨子的人都磕头叫我太祖君奶奶诺敏梁吉雅》,由网络作家“李勤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我回老家祭祖,路过镇上意外遇到了高中时期的好闺蜜。她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热情无比:“七八年没见了,你就去我家坐坐嘛,咱们好姐妹喝喝茶聊聊天!”然而一回到家,闺蜜就立刻换了副嘴脸:“凭什么你开着好车穿的光鲜亮丽,而我只能在这座大山里当母猪?”“进了我们跶寨你就别想再出去,乖乖给我那个脑瘫小叔子生儿育女吧!”闺蜜婆婆用狗链拴着我的脖子:“在我们家,女人就是拿来当狗训的。”她的丈夫更是抠着瘙痒的裤裆向我靠近:“我先先教教她怎么伺候丈夫。”屋外跶寨的村民们早就找我找疯了:“祖奶奶要是丢了,往后祭祖咱们朝谁磕头啊!”——“蓝诺敏,真的是你?!”在我愣神之际,女人对我笑道:“诺敏,好久不见。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扫了眼女人高高隆起的小腹:“梁吉...

《我被闺蜜拐卖后,全寨子的人都磕头叫我太祖君奶奶诺敏梁吉雅》精彩片段

除夕我回老家祭祖,路过镇上意外遇到了高中时期的好闺蜜。

她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热情无比:“七八年没见了,你就去我家坐坐嘛,咱们好姐妹喝喝茶聊聊天!”

然而一回到家,闺蜜就立刻换了副嘴脸:“凭什么你开着好车穿的光鲜亮丽,而我只能在这座大山里当母猪?”

“进了我们跶寨你就别想再出去,乖乖给我那个脑瘫小叔子生儿育女吧!”

闺蜜婆婆用狗链拴着我的脖子:“在我们家,女人就是拿来当狗训的。”

她的丈夫更是抠着瘙痒的裤裆向我靠近:“我先先教教她怎么伺候丈夫。”

屋外跶寨的村民们早就找我找疯了:“祖奶奶要是丢了,往后祭祖咱们朝谁磕头啊!”

——“蓝诺敏,真的是你?!”

在我愣神之际,女人对我笑道:“诺敏,好久不见。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扫了眼女人高高隆起的小腹:“梁吉雅,后来你突然就不来上学了,我还以为你出去打工了。”

梁吉雅表情一僵,随后又再次对我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要不你去我家里坐坐喝杯茶,咱们好好叙叙旧吧?”

不等我开口回应,她就突然捂着肚子往地上一坐,脸色痛苦无比。

我心里一紧,连忙冲过去扶她:“没事吧?”

梁吉雅表情痛苦,抓着我手臂的五指用力到发白:“没事,月份大了都这样。

我家离这里不远,诺敏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又看了看她背篓里几十斤的蔬菜,心软一咬牙:“行,那我先送你回去。”

大约开车二十分钟后,梁吉雅终于叫停:“诺敏,我家到了。”

通过路边的标识牌,我才发现自己进入了跶寨的区域。

我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吉雅,我赶时间就不进屋了。”

梁吉雅抱着肚子对我羞赫一笑:“诺敏,现在我的肚皮还在发紧,你能帮我把背篓提进去吗?”

看着她家敞开的大门,我有一瞬疑惑。

既然都到回家了,为什么不叫人来帮忙?

但转念一想她婆家人都能让一个快生的孕妇独自去镇上背这么重的菜,梁吉雅不向他们求助也就不奇怪了。

我刚费力地把箩筐背进堂屋,刻薄的恶婆子就厉声质问梁吉雅:“带谁回来哩?”

“是贵客。”

梁吉雅笑着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给老二领媳妇回来哩!”

哪怕已经离开这里七年,我还是立刻听懂了她们说的方言。

一瞬间手脚僵硬,遍体生寒。

可我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仓促地跟她们告辞:“我的家人来接我了,我赶时间就先走了。”

梁吉雅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冷笑着挡在大门口:“蓝诺敏,别做梦了。

进了这个门你就是唐家的媳妇,在生下孩子前你别想踏出这里半步!”

恶婆子两眼放光,激动地扯着脖子高声喊道:“果兴果旺!

你们快出来啊!

吉雅把果旺媳妇带回来啦!”

等她两个儿子出来,我今天就跑不了了。

反应过来后,我丝毫不再顾及梁吉雅即将生产的肚子,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往门口冲。


“给傻子老二骗个媳妇回来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我现在怀着孕都快生了,为什么还要冒险这么做呢?”

梁吉雅说完又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唐果兴:“村长您也看见了,我的丈夫唐果兴当着我的面都敢对祖奶奶兽性大发。

他们从来都只是把我当一头下崽的母猪,现在他们自己大难临头,还想让我这个孕妇替他们承受报应。

村长,难道您会信他们这对母子说的话吗?”

在梁吉雅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唐家的母猪,而非唐家的媳妇。

所以她的这番话全都出自真心,听起来毫不作伪。

村长看着梁吉雅面露动容,看样子是已经信了她的话。

而我看着这一切差点气晕过去。

高中时我和梁吉雅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她这个人思维清晰巧舌如簧。

甚至还打趣过梁吉雅:“你这么能说会辩,以后考出这里去读大学,当打官司的律师吧!”

没想到梁吉雅没有走出这里,反而靠着巧舌和诡话把我也骗进了地狱。

而我也因为身受重伤无法起身,更无法反驳梁吉雅说出真相。

虽然唐果兴和恶婆子本就该死,但我还是不甘心骗取我的善心和信任的梁吉雅就这么脱身,更不甘心看着害了我的罪魁祸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制裁。

我用尽全力伸直手指,颤巍巍指向梁吉雅。

然后不停地给村长使眼色,示意村长千万不要放过她。

只可惜村长不仅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反而泪流满面的呜咽起来:“祖奶奶您怎么了?

您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脸跟高祖爷爷交代,更没脸去面对列祖列宗啊!”

村长闭上眼,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响亮的打耳光,“我不配当这个村长,等年后我就组织村里开会,辞了村长的职位向您二位祖宗请罪!”

我急得眼前发黑,想对村长说出真相。

可是肿胀的声带像是一个麻袋被绳子紧紧绑住,哪怕用尽全力,我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村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也跟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梁吉雅。

“祖奶奶,你指着梁吉雅干什么?

是不是你有话要跟我们交代?”

见村长终于反应过来,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

此时屋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是跶寨人把车开到了唐家门口,打算送我去医院。

村长半是恭敬半是哄孩子一样跟我打起商量:“祖奶奶你先去医院把身体治好,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说好不好?”

我用力地缓慢眨了一下眼睛,手指仍然直勾勾指着梁吉雅。

因为这个女人太狡猾了,我担心不先交代清楚,她会趁着我去医院的时候偷偷溜走。

“可是祖奶奶,就这么僵持着,我也不知道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村长急得团团转又直挠头。

梁吉雅也在此刻缓过神来,意识我不能说完,而村长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

她捧着比西瓜还大的肚子踉踉跄跄走到我们面前,泪流满面地来牵我的手:“祖奶奶是担心我留在这里出什么事,所以才想让村长你们把我安顿好。”


“毕竟我们七年前可是关系最好的小姐妹,所以她现在哪怕人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关心着我的安危。”

村长顾不得再想太多,满脸担忧地拍板道:“祖奶奶你先去医院,我会让人照顾好梁吉雅的。

她们一家我先在祠堂附近找个地方安顿,等你好了能说话了,再由你发话怎么处置!”

我死死盯着梁吉雅,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心,也因为伤势过重而昏死过去。

意识的最后,我隐约听见梁吉雅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诺敏你放心,我晚点会来医院看你的。

相信在我的陪伴和照顾下,你一定很快,就能再次开口说话了。”

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黑暗里浮浮沉沉了很久,再睁眼时已经在最好的单人病房里。

想到昏迷前梁吉雅说的那些话,我顿时遍体发寒,立刻左顾右盼想找个寨子里的人说出真相,让她没办法再来害我。

只可惜空荡荡的病房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反倒是门口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看样子是照顾我的人没想到我会这么快醒来,觉得无聊跑到外面聊天去了。

我的颈椎还是动不了,只有手能艰难的移动。

所以我的手指在病床上一寸一寸挪动,过了十几分钟才够到了床头柜的手机。

等到我费劲地解完锁想给村长打电话,爸爸的视频电话却好像有感应一样打了过来。

电话铃声吸引了外面两个人的注意力,身强力壮的后生立刻推门进来,看见我的那刻满眼欣喜:“祖奶奶,你醒了!”

我缓慢地一字一字开口:“接电话,我爸。”

虽然嗓音干哑艰涩,但好歹声带是恢复了,能够说出清晰完整的话了。

现在爸爸还因为严重的心脏病在医院住院,我所有的情况都不如跟他通个视频保平安来得紧急。

万一他要是担心我出了什么毛病,我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后生在我的示意下很快帮我接通了视频电话,而我靠在病床上假装自己一切正常。

爸爸语速又快又急:“乖女,我听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吧?”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爸,别担心。

我就是崴了一下脚,医生说休养两天就可以了,没什么大事。”

爸爸将信将疑的眼神仿佛要透过屏幕从头到脚把我扫描一遍:“不行,我还是不太放心,你把你的住院病历给我看一下。”

闻言我呼吸一窒,住院病历当然不能给爸爸看了。

毕竟脊椎损伤和临时瘫痪任何一个词被爸爸知道了,都可能把他急得立刻心脏病复发。

我一边答应一边转动眼珠,然后稍显遗憾地回道:“爸,刚才医生查房好像把我病例带走了,我在病房里没看见。”

不等爸爸再说些什么,我立刻敷衍着开口:“爸,我要吃东西了,不跟你说了。

你别东想西想,安心住院把自己身体养好。

今年你住院换我来替你祭祖,我可是足足开了三天的车!

明年你自己来啊,我可不替你来了。”

在我手指疯狂示意下,后生识趣又心虚地挂断了爸爸的视频电话。

我还来不及伤感,就立刻开口问他:“梁吉雅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现在在哪?

村长没让她跑了吧?”


他肥腻恶臭的身体直接往我身上拱,口水浸湿了我的衣领:“媳妇,生孩子。”

“傻儿子,说你傻你还不傻。

阿母这就把人送屋里去跟你生孩子。”

恶婆子笑着拽进手里的狗绳,我因为窒息被迫趴在地上紧跟着她爬行。

我一边爬一边朝着唐果兴嘶声喊道:“你们姓唐又住在跶寨最边缘,一定不是正宗的跶寨人,是从别的地方后迁过来的。”

“所以你们不认识我也情有可原,只要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孟西族凶狠排外,还是未开化的落后地区。

他们虽然好争勇斗胜,却是个极其看重祖宗和辈分的民族。

在我还是襁褓婴儿时,村长就领着全村人来给我磕头拜年了。

唐果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好会吹牛啊,是不是穿得像个城里人就拿我们一家当傻子啊?

你要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寨子里肯定会有人护送你,又怎么会在这里被我们当母狗牵着走?”

我死死拽着手里的项圈,哪怕掌心被勒出一条血痕也不让恶婆子把我拉进房里。

然后强忍下屈辱,耐着性子和唐果兴解释周旋:“你也算半个跶寨人,应该知道今天除夕是跶寨的大日子,祭祖这件事有多重要。”

“现在整个跶寨族谱里活着的人,除了我生病的父亲就是我辈分最大。

你们要是敢对我这个活祖宗做什么,村长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唐果兴瞬间脸色大变,因为他比谁都知道祖宗在跶寨的地位,也比谁都清楚跶寨族规的狠辣无情。

他反手狠狠一耳光抽向梁吉雅,把她打得重重撞在门上:“蠢货,你到底往家里带回了什么人!

要是害了我们一家,我就要了你的命!”

梁吉雅惊恐的捂着脸颊,她死死地盯着我,似乎也在斟酌我话里的真实性。

而我丝毫不慌,因为我上学那会儿就每天由寨子的‘小辈’轮流接送。

梁吉雅虽然不知道我是跶寨人,更不知道我是祖奶奶。

但她只要推敲一下,就能想到我在寨子里地位不低。

可梁吉雅却咬了咬牙:“你不要被她骗了,她穿的衣服很明显就是城里人。

要是她真的被整个寨子的人供着,那还离开跶寨去外面干嘛!”

我瞳孔骤缩:“梁吉雅你疯了?

你断了自己的退路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梁吉雅却置若罔闻,一个劲地向唐果兴保证:“我跟她高中就是同学,她就是个普通人。

她要是祖奶奶,你扒了我的皮都行!”

唐果兴最终还是信了梁吉雅:“说的也是,我差点就被这个小贱人骗了。

咱们跶寨的祖奶奶怎么会是这么个小丫头。”

他神情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抠着瘙痒的裆部向我靠近:“我先教教她怎么伺候丈夫。”

唐果旺劈手夺过恶婆子手里的狗链,玩性大起地拉着我拖拽:“回房生孩子喽!”

我的头重重撞在门槛上,脖颈又是一声脆响。

下一刻,我的身体就失去控制再也动不了了!

瘫痪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炸开,我死死抠着门槛,连指甲翻盖掉落都没有松手,也丝毫察觉不到痛。


我好说歹说她都不为所动,我放声尖叫,整个病房也像是被隔离出的另一方天地般,始终无人问津。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吉雅把那个放了哑药的巨大针管刺入我的输液瓶里,然后开始推动注射!

“蓝诺敏,你想说什么就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因为再过一会,你就是想喊我一声祖宗都喊不出来了。”

梁吉雅推动手里的注射器,微黄的液体注入我的输液瓶里,搅浑了我一瓶透明的药水。

就在我绝望闭眼之际,病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梁吉雅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我疯狂示意另一个站在门口的后生:“快,快给我拔针!

她在我的药瓶里下了药!”

半小时后,医生被村长押着到我面前来给我检查身体。

哪怕作为这个镇上的高级知识份子,德高望重的知名医生,也在土匪般的村长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连连向我赔罪:“祖奶奶,让那个疯女人溜进来伤害了您是我们失职!”

“因为她注射的剂量太小,通过初步的检查我们并没发现您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异样。

请您开恩放我们一马,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们麻烦也不迟。

无论是医院还是我们医生,一个都跑不了的。”

我摆摆手示意村长放过他:“别管他了,冤有头债有主。

就算是要算账,我也要找梁吉雅。

没想到我顾念旧情好心帮她,反而把自己害到了这个地步。”

而梁吉雅此时被五花大绑捆在病房的地上,羊水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我回想自己今天经历过的这一场噩梦,忍不住对她冷笑一声:“在和你久别重逢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我们一起去山上散心时的春风和绿地,心里全是故乡和故人之情。

没想到七年时间,你早就烂得不成样子。”

梁吉雅神情恍惚:“对你这个祖奶奶来说,这里是故乡。

可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女孩来说,未开化的地区就是地狱。

我们女孩就值几百彩礼,然后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小羊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山上奔跑吃草,但大羊随时都要被拉去配种和宰杀。

当年我们的友情的确很美好,但自由快乐的是那时候十来岁的小姑娘梁吉雅,而不是我。”

我心里有过一瞬动容,但也仅仅是一瞬。

因为鳄鱼的眼泪不值得我同情,凄惨的身世和经历也不是梁吉雅为自己恶行开脱的理由。

村长死死盯着梁吉雅:“你居然死性不改,还想对祖奶奶下手,真是该死!”

说完他又毕恭毕敬问我:“祖奶奶,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我连她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我冷冷扫了眼面如死灰,瑟瑟发抖的梁吉雅:“死了太便宜她了,既然她渴求自由和平等,那我就让孟西族变得文明发达。

但,把她排除在文明之外!”

在村长怔愣的注视下,我抬眸看向他:“把她们一家子都送到警察局去吧,她们拐卖妇女,故意伤害。

我伤得这么重,法律一定会严惩她们的。”

半年后,我在孟西族建立了两所学校。

一所是教孩子,一所教大人。

孩子们认字读书,大人们接触网络,通过手机另一端去看外面的世界。

我的成人学校教他们知礼仪,学法律,教手艺。

村长起初还担心年轻人学会了一技之长会向往外面的世界,经常满腹心事地抽着旱烟:“要是年轻人都走了,我们跶寨就撑不起来了。”

我笑着跟他打包票:“不会的,跶寨看重祖宗辈分,团结是永远刻在骨子里的。”

果然没过几年,那些跑到外面去‘深造’技术的年轻人又回到了跶寨,把我们这个未开化的地方发展出一条条热闹的街道。

爸爸看得热泪盈眶,唏嘘不已。

他忍不住问我:“你以前不喜欢这个封闭的小山村,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做这些事?”

我笑了笑:“以前不喜欢,是因为这里文明太落后,很多陋习我无力改变。

但后来我发现只有自己有这个能力和身份改变跶寨后背的思想,我就决定要去做这件事情。”

“毕竟他们给我磕了那么多头,那么多声祖奶奶也不是白叫的。”

我和爸爸相视一笑,这一瞬我们心里闪过同样的念头。

过年过节,或早或晚,落叶总是要归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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