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出言警告在场的女同志。
“在场的女人给我看好了,以后谁敢再勾引我老公,这就是下场!”
白玉雅气势汹汹,却在转身看到沈诗怡的一刹那,变成惊悚破碎的尖叫。
像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地往后缩。
“沈诗怡!!”
“你竟没死!?还混上了京市文工团!怎么会这样!”
方城一脸淡定的表情,让她瞬间明白。
面容扭曲地盯着沈诗怡,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
“好啊你们!原来这些日子方城夜不归宿,都是在跟你这贱人偷情!”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来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仗着自己的孕妇,白玉雅竟无法无天地提起棍子就沈诗怡脸上打。
周围都是人,沈诗怡躲无可躲。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怀抱圈住了沈诗怡。
一抬头,就对上了顾怀安那双带笑的眸子。
他努力努嘴,示意她往后看。
这一看竟让沈诗怡呼吸一窒,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见方城竟徒手接住那根手指粗、布满尖锐钢钉的棍子。
手掌被几根钢钉扎进肌肉,鲜血立马顺着他青筋暴凸的手腕嘀嗒淌下。
他表情阴沉,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的怒意。
在白玉雅错愕的目光下,大力将她手上的凶器夺走。
“嗤——”的一声,钢钉从手上拔出,当场血溅三尺。
他却浑然不在意,从上到下,用仔细又紧张的目光把沈诗怡检查一遍。
确认她没事,才放心地用苍白的唇欣慰道。
“诗怡,你没事就好。”
方城受伤,白玉雅就像突然打开精分症开关一样,反手就把锅甩在了沈诗怡身上。
好不可怜地抽泣着找沈诗怡理论。
“你这女人怎么连死了都要阴魂不散地缠着城哥哥,现在把他害成这样,你高兴了吧!”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你怎么好意思仗着有人撑腰,就欺负我们娘俩!”
她说得慷慨激昂又义正词严。
若非这次从始至终,方城也在现场,估计又要把她这把戏骗得团团转。
方城脸色黑如锅底,像突然长出了脑子。
一想起之前好几次,白玉雅都是这番说辞,每次他竟还傻傻信了她,就气得发指。
这才明白,原来曾经的自己蠢到无可救药,竟一直被白玉雅牵着鼻子走!
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原来以前每次,你都是这么骗我的!”
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谎言,竟成了一柄刺向她的利刃。
白玉雅眼珠一转,立马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哇哇喊疼。
这次方城没像以前那样,每次她一叫疼就心软。
他双手抱臂,像个旁观者,冷眼看着地上打滚的白玉雅丑态百出。
骗了他这么久,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
“带出去!我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
白玉雅的眼睛突然瞪大,像是听到自己笑话般,指着沈诗怡痛心疾首地向方城嘶吼。
“这个女人假死骗你,一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给你戴绿帽。”
“害你丢了工作丢了脸面,走到哪就被人看轻到哪,明知你过得很痛苦,却半点不为你着想,从未想过要托消息给你。”
“这样的人你视若珍宝,而我处处为你着想,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骂,你竟要一脚踢开我!”
白玉雅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字字血泪。
“方城,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我才是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人,沈诗怡只是我的替身,根本不值得你为了她这样对我啊!”
可她这番歇斯底里的话,只感动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