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棍砸向钰儿。
“看来你也知你舅母怀的是个男孩!”
“想让兄弟胎死腹中?!小小年纪怎么如此恶毒!跟你那养不熟的白眼狼娘一个德行!”
“今天我就打死你个小畜生以正裴家家规!”
我扑身过去挡,棍子狠狠落在身上咬皮撕肉。
回来这几天我也听过几句邻里的闲话,刘氏进门三年生过两胎,只因是女儿生下来就被溺死在尿桶中。
“只要是赔钱货就得溺死!省的是那死丫头投胎报复!”
这一胎是裴母求了大师吃了丹药保证的男胎,前两日大夫来诊脉说脉象双生健壮无比。
而我和钰儿刚来那天,刘氏就一口痰啐在我脚边,
“我警告你!就算你被休了也是嫁出去的女儿!”
“别对裴家家财觊觎半分!”
“更别想用你那个野种跟我两个儿子争!”
现在刘氏哭的可怜,
“肯定是裴宁教唆那野种推我!她就是相较咱们裴家断后!”
“好让她那个孽种夺走家财!”
棍子更紧密的落在身上,我护着钰儿疼的发抖只能凄惨求饶,
“当初是我十死无生换来的家业!但我并无半分觊觎!”
“这次回来只是想看望您和哥哥!娘!我是你的亲生女儿!钰儿是您的亲外孙!”
“您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丧命呢?!”
“求您放了我们,我保证走的远远的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但我话没说完就被裴安夺过棍子,重重打在嘴上。
“你换来的家业?!你一个女人说这话不就是打我的脸吗?!”
“是我当机立断要你出海才有了裴家现在的局面!明知我应承了知县祭祀,你现在要跑不就是要的命吗?!”
“裴家怎么会养出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东西!”
我满嘴是血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抱着儿子哀切的看着母亲。
毕竟我是她十月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