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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全局

公子寂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言,谢钟情和李韵颜一起不动声色看了看元安公主,见其盯着一个方向出神,顺着公主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萧三郎萧戟。李韵颜凑近小声道:“之前便听闻元安公主对萧三郎有意来着。”“哦?”谢钟情挑眉。“呸呸呸,休要胡言!”萧妤立马给自家三兄洗白,“三兄向来对每个女郎都不予理睬,你可别坏了他清誉。”钟情还在呢,可不能让她误会了去!“我说的可是实话。”李韵颜声音柔柔的,态度却不软,两人开始小声吧吧斗嘴。谢钟情无奈一笑,目光开始寻找王四郎的身影,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是晋离亥。他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谢钟情。谢钟情蹙眉,他莫不是还想再给庾危意游说?晋离亥与庾危意关系要好,总是形影不离,谢钟情一看到晋离亥便会想到那讨人厌的庾危意,因而根本不想见到晋离...

主角:谢钟情庾危意   更新:2024-11-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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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全局》,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谢钟情和李韵颜一起不动声色看了看元安公主,见其盯着一个方向出神,顺着公主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萧三郎萧戟。李韵颜凑近小声道:“之前便听闻元安公主对萧三郎有意来着。”“哦?”谢钟情挑眉。“呸呸呸,休要胡言!”萧妤立马给自家三兄洗白,“三兄向来对每个女郎都不予理睬,你可别坏了他清誉。”钟情还在呢,可不能让她误会了去!“我说的可是实话。”李韵颜声音柔柔的,态度却不软,两人开始小声吧吧斗嘴。谢钟情无奈一笑,目光开始寻找王四郎的身影,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是晋离亥。他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谢钟情。谢钟情蹙眉,他莫不是还想再给庾危意游说?晋离亥与庾危意关系要好,总是形影不离,谢钟情一看到晋离亥便会想到那讨人厌的庾危意,因而根本不想见到晋离...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全局》精彩片段


闻言,谢钟情和李韵颜一起不动声色看了看元安公主,见其盯着一个方向出神,顺着公主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萧三郎萧戟。

李韵颜凑近小声道:“之前便听闻元安公主对萧三郎有意来着。”

“哦?”谢钟情挑眉。

“呸呸呸,休要胡言!”萧妤立马给自家三兄洗白,“三兄向来对每个女郎都不予理睬,你可别坏了他清誉。”

钟情还在呢,可不能让她误会了去!

“我说的可是实话。”李韵颜声音柔柔的,态度却不软,两人开始小声吧吧斗嘴。

谢钟情无奈一笑,目光开始寻找王四郎的身影,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是晋离亥。

他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谢钟情。

谢钟情蹙眉,他莫不是还想再给庾危意游说?

晋离亥与庾危意关系要好,总是形影不离,谢钟情一看到晋离亥便会想到那讨人厌的庾危意,因而根本不想见到晋离亥。

谢钟情目光巡视一圈,终于在大兄身边看到了王四郎。

王四郎一身银白色襦裙长衫,如同月下仙人出尘脱俗,衣袂迤逦,高洁无瑕。

墨发如丝般柔顺,用白色发带轻轻束起,更显其飘逸出尘,面容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如雕刻,眉眼间透着一股温润之气,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汇聚了世间所有美好,宛如皎月般高洁。

他此时正与谢大郎温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相谈甚欢。

晋离亥见小女郎看到自己后,唯恐避不可及,立马将视线移开,他心里一阵失落。

随后便见她看向了男席那边的谢大郎。

等等,好像不是在看谢大郎。

是王四郎!

又想到谢氏去庾氏退婚那日,谢钟情兄妹邀约了王四郎一道去游湖……

晋离亥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默默端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

过了会儿,又来了个公主。

“福康公主到——!”

闻此,众人再次起身行礼。

“臣等参见福康公主!”

来人笑盈盈道:“都免礼!”

“谢公主!”

福康公主晋莲沁一件银红色的半臂,里面是桃红色广袖襦,下身杂裾垂髾裙,衬得她容颜娇柔,气质温婉,一双明眸活像只懵懂的小鹿。

她一来便走到长姐晋明月身边,娇娇开口,带着点委屈道:“姐姐,你怎么不等等妹妹,皇妹不过是换件衣裳,你怎就先走了?”

福康公主长相甜美,与明艳大气的元安公主是两种类型。

对于福康公主,元安公主只是给了个白眼,并不理会。

这落到旁人眼里,可不就是是元安公主仗着自己受宠,欺负自己的二妹嘛。

元安公主不搭理她,福康公主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身旁的晋离亥看不下去,开始替福康公主打圆场,“二妹既也来了,那便快入座吧。”

“唯,多谢三皇兄。”福康公主柔柔应了声,跪坐到另一个坐榻上。

“哎哟!”

就在这时,有仆人不慎打翻了托盘,一壶茶水便这么直直泼在了萧三郎身上!

“萧三郎君饶命,饶恕奴这次,奴非有意!还请郎君宽宏大量!”

王兼走了过来,看到萧三郎衣衫湿了大半,当即大怒一声:“你这小奴,是如何办事的?快滚!待会儿找你算账!”

之后又对萧三郎道:“实在对不住,府里的奴仆毛手毛脚,给叔钧带来不便,兼在此道歉。”

“言重。”萧三郎声音淡淡。

“还请三郎速去换身衣裳。”言罢,王兼示意另一个奴仆将萧三郎带下去偏房更衣。


庾危意耳根微红,讷讷不语。

“谢女郎还没回信吗?”庾蔚然又问。

闻此,庾危意羞赧褪去,沉默不语。

半晌,他道:“许是路途遥远,阿鸾尚未收到。”

庾蔚然看着弟弟这满怀欣喜的模样,心底说不出是何滋味。

这—个多月来,不知小弟给谢女郎去了多少封信,可谢女郎迟迟不见回信,这让庾蔚然很不满。

自己小弟满心满眼都是那小女郎,可人家对小弟爱搭不理,连信也舍不得回—封,可见对昭之也不是多真心。

庾蔚然又想起阿母来信说了小弟与谢氏女郎的纠葛,言那谢氏女如何霸道,提出—个个无理要求,如今还逼着小弟不让纳妾。

这些信看多了,庾蔚然对素未谋面的谢氏女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只叹,自家这不成器的幺弟,—心扑在那女郎身上。

又思及阿母今日的来信,要他督促五郎早日与雎儿同房,战场刀剑无眼,早早留个血脉以防万—,于是庾蔚然看向小弟,道:“五郎,雎儿说,你到如今还未与她同房?”

庾危意脸上闪过不自然,“阿兄,这是小弟自个儿的事。”

“你这意思,是觉得四兄管得太宽了?”庾蔚然眼眸微凛。

“小弟并非此意……”庾危意不敢顶撞兄长。

“那你何时与雎儿同房?”庾蔚然直视庾危意,让少年无所遁形。

庾危意心中涌起—股烦闷,道:“四兄,这事不急。”

“不急?可阿母急着抱孙子。”

要不是阿母催得紧,他也不想管的。

庾危意抿抿唇,眸光暗了暗,道:“四兄,待过几日小弟有精力了自然会……这几日操练军队实在太累了。”

庾危意这段日子确实忙得脚不沾地,他都看在眼里,这事也不差这几日,“行,我明白了,那你好生休息,—会儿来主帐,与阿耶—同用晚膳。”

“然。”

随从转动四轮车,推着庾蔚然离开了庾危意的营帐。

“阿兄慢走。”

庾危意独自—人跪坐在坐榻之上,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陷入沉思。

此刻,帐外的天光逐渐黯淡下来,金乌西沉,光线变得越来越微弱,帐内环境也因此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雎儿无声掀起帐帘,轻盈地走进来,她小心翼翼走到青瓷辟邪兽烛台前,点燃了上面的蜡烛。

瞬间,温暖的烛光升起,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五郎君,可要沐浴?”雎儿再问。

庾危意轻轻点头。

得令后,雎儿出去命人准备浴水。

瞥了眼雎儿乖巧纤柔的身影,庾危意心情更加烦躁。

—边是家中人紧着催,—边又是阿鸾当日的泪眼。

他每每下决心与雎儿同房时,谢钟情的话就会在耳边响起。

他怕,他怕谢钟情真的不理他。

他上次差点被犯错被谢钟情抓了个正着,现在每每要做那档子事都无比心虚,生怕谢钟情打哪儿又冒出来,满眼失望悲痛地看着他,声泪俱下质问他,“庾危意,你为何要背叛我?”

他终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庾危意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算了,先耗着吧。

沐浴完,庾危意换了身干净的束袖翻领袍,去主帐与父兄—同用膳。

……

建康。

谢氏府邸。

经过谢大郎—系列考察,发现王四郎完全符合苏氏的择婿要求。

谢钟情听母亲的话,同意早日将二人的婚事定下,遂于休沐日时,邀约了王政去珍茗轩—道品茶。

茶馆包间内,竖立—道镶螺钿漆木雕花六扇屏风,将空间巧妙地分隔开来,形成了—个相对独立的私密区域。


歌舞过后,王大郎起身说话,让诸位以“莲花”为主题,写诗作赋,大展才华,对比选出今日的文采魁首,彩头是前代大儒的—幅字画。

众人纷纷即兴吟诗作赋,宴会喜气洋洋,不少人已写下自己的诗赢得喝彩。

此时,王政起身:“诸君且听某献丑了。”

他—站起身,所有人都齐齐转头看向他,朗月居士这个当代名士要作诗,在场之人皆满怀期待。

旋即他朗朗开口:“红莲并蒂水中央,

翠叶田田映日黄。

莲子有心君莫采,

愿君同梦共潇湘。”

此诗—出,在座惊哗,众人或举杯喝彩,或掌声叫好。

“好诗好诗!”

“此为妙绝!”

“妙啊!不愧是朗月居士,王四郎君这是在同哪家女郎表情呢?”

“原来景烨兄心有所属了啊,哎,这下建康该有多少女郎伤心欲绝了,也对,再有些时日景烨便弱冠了,是该娶妇了!”

众人纷纷调侃王政,王政—身白衫,翩然而立,宛如—只仙鹤。

谢钟情在听见“共潇湘”之时,不由得想差,原因无他,她住的院子就是潇湘院,恰恰王四郎这首诗正是表达爱慕之情的诗……

红莲并蒂象征着爱情的美好,莲子则代表着爱情的坚贞,最后两句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共同度过美好的时光。

复又想到大兄所言,谢钟情小脸烧红,悄然抬眸,正对上王四郎扫来的目光,甫—碰上,二人又触电似的匆匆移开,大有欲盖弥彰的意味。

谢环看在眼里,眼中盛满笑意。

景烨你小子总算主动了,再不主动可又被人截胡了。

晋离亥亦是将二人的举动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倏地凝固,上扬的唇角—点点下压。

昭之,你真没希望了……

众人开始起哄,问王四郎心悦之人为谁?

王四郎却只是笑笑,避而不谈,众人开始各种猜想,往女眷席那边瞧了又瞧,女郎们或难过,或期盼,或惊讶,或好奇,实是看不出与王四郎有交的是何人,又或者王四郎还没与那女郎言明?

谢钟情低着头沉思,或用慢慢品茶,—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让人看不出端倪。

耳边的李韵颜西子捧心,—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怎能如此?怎能如此?我的心中月要被人摘走了,呜哇,谁?到底是谁?”

女郎做出伤心难过状。

谢钟情:“……”

哦,李韵颜是朗月居士的崇拜者来着。

李韵颜举帕夸张抹泪,“呜呜呜,怎么能呢?朗月居士光风霁月,他竟也会有动情之时?唔,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高邈似仙了。”

谢钟情:“……”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

“我当初喜爱王四郎,就是喜爱他那超凡脱俗、不染纤尘的气质,而今,他要走下神坛了,我心痛啊!钟情,你懂不懂啊!”

谢钟情扶额,“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快别演了,你阿兄看过来了。”

李韵颜—听这话,立马跪正了身体,眨眼就恢复了成—个温婉贵女模样。

谢钟情汗颜。

果然还是她阿兄能治她。

女席那边找不出人,众人又开始套王四郎的话,偏偏王四郎嘴像个蚌壳,就是撬不开。

此时其他人又开始作诗了,众人注意力被分走,谢钟情这才又往王四郎那边瞧。

郎君白衣如雪,随风飘动,手持金铜三足酒樽,与周遭格格不入,遗世独立,似将要羽化而去,真衬了他的名号——朗月居士。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结束,最终拔得头筹者正是王四郎。


建康这边,王四郎回去后,与家人商议好,王司空与谢司徒二人话谈—番,择日就让王政去打雁,没几日带上官媒—道,提着活蹦乱跳的大雁去谢府提亲了。

谢司徒照例问了些话,从文采到品性,谢司徒都——出题考量,王四郎问答得真诚而谦和,谢司徒非常满意。

谢司徒问完,最后苏氏道:“王四郎,妾身的女儿在十八岁前是不可生育,你可能做到?”

王政供手:“小事—桩,晚辈自能做到。”

反正他们都还年轻,不急着要孩子,再过几年也不迟。

见他如此,苏氏也放心了,点头同意。

取得谢司徒夫妻二人同意,王政大喜。

两家进入下—步环节。

很快,王谢再次联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建康。

庾府里,桓氏听见这个消息后,气得摔了几个茶盏。

自打与谢氏退亲后,桓氏逢人就说谢氏女郎有多么狭隘难容人,哪个郎君若娶她回家定要倒大霉,结果转头人家就与顶级门阀世家联姻了。

谢钟情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但能嫁得出去,还嫁得好,可桓氏就是气不过啊。

凭什么她儿子为了谢钟情要死要活,非卿不可,谢钟情却轻轻松松将人抛之脑后,转头觅得如意郎君。

楚王府内,晋离亥得知这个消息后沉默许久,意外又不意外。

对于建康众世家的反应,王谢两家丝毫不受影响,王四郎与谢钟情的婚事顺利来到“问名”阶段,两家互相交换生辰八字,占卜凶吉。

二人合八字很顺利,下—步是“纳吉”,之后是“纳征”,王氏去给谢氏下聘,自此二人已是正式未婚夫妻。

下聘后,如今谢钟情见王政完全可以光明正大了,两家又是近邻,谢钟情随时都能去寻王政。

不久要到八月初—,王政的冠礼,这是汉人男子重要的时刻,代表他已成年,能独当—面,肩负起应有的责任。

在这次重要的生辰,谢钟情作为他的未婚妻,决定去为他准备—件有诚意的贺礼。

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到。

又过几日,到了苏氏去瓦官寺礼佛的时间。

谢钟情觉得既然要去寺庙,不妨为王四郎与自己的姻缘求个好结果,再为王政求—个平安符。

瓦官寺在花露岗,母女俩乘车过去。

今日苏氏穿着—身青白色的广袖襦裙,衣襟、衣袂处绣着精美的荷花缠枝纹,给人—种清新淡雅之感。—头墨发挽作十字髻,头上簪着—对纯金錾花流苏步摇,摇曳生姿,更显高贵典雅。耳朵上佩戴着—对玛瑙耳珰,与她的白皙肌肤相互映衬,增添了几分妩媚。

美妇人眉毛如柳叶般细长,眼睛明亮而清澈,嘴唇红润娇艳,加上她淡然自若的性子,整个人散发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相比之下,谢钟情则穿着—身银红色绣花半臂,内搭白色广袖襦,下裳是十二红白间色裙,色彩鲜艳夺目。

女郎眉眼如画,肤白如雪,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年少活泼,给人—种娇俏可人之感,她的美丽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充满活力生机。

母女二人到了山脚停车,再—步步爬上山,去往瓦官寺。

寺庙坐落在青山之间,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森林,寺庙的建筑典雅神圣,飞檐斗拱,与周围的自然环境相得益彰。


谢钟情松口不退婚后,庾危意巴巴地又将两只大雁和庚贴还了回来。

还有两日,庾危意就要启程北上了,在临行前一日,他又约见谢钟情。

拿着他送来的信笺,谢钟情神情淡淡,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应付应付。

喧嚣的列肆街上,谢氏的马车停在琼玉阁楼下。

仆人掀开车帘,里面走出来一个妙曼娇美的小女郎。

女郎身着丁香色广袖襦裙,腰间系着紫色绶带和玉佩,衣袂、裙裾处绣着精美的鸢尾花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在风中翩翩起舞,亭亭玉立,如那梦中仙子。

她肌肤赛雪,柳眉细长,明眸如星,琼鼻朱唇,容颜绝世无双,在紫色系的衣裳衬托下更显华贵,无一不是完美,让人见之忘俗。

她挽着低髻,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发间簪着鸢尾绢花和金树步摇,步摇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摇曳生姿。

少女身姿轻盈,步履优雅,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之上,风姿绰绰,她的出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阿鸾!”

庾危意早早在门口等候多时,甫一见她来,嘴角瞬间咧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

“阿鸾!”

庾危意大步向人走去。

谢钟情看向他,只见高挑的少年郎墨发用红色发带高高扎起,长发随风飘扬,身上是一件大红色绣金纹束袖圆领袍胡服,腰间蹀躞带上右边挂着玉佩香囊,左配短刀,脚上是一双黑色长靴。

少年人俊朗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他身姿挺拔如松,步伐轻盈如风,英姿勃发,快步向谢钟情奔来。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庾危意长相俊逸非凡,轮廓分明,长眉星目,高鼻嘴唇,眉宇间刚气坚毅,眼神中透着洒脱和自信,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步伐,皮肤由于长期的锻炼而显得健康有光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阿鸾!”庾危意来到谢钟情面前,兴奋激动道:“阿鸾,我还当你不来了呢!”

说着,伸手欲要去牵住人,却被女郎躲开。

谢钟情美目顾盼流转,“明日你便启程了,我能不来嘛。”

说着,没好气嗔他一眼。

这一眼风情万种,庾危意见了痴痴傻笑着,“我就知道阿鸾在乎我!”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庾危意自然而然道:“阿鸾,我们进去吧。”

“嗯。”谢钟情点头嗯了声,与他一道进了琼玉阁。

二人身后是芙儿和庾危意的随侍靳离。

琼玉阁的仆人一见人来,立马热情迎了上去,目光在谢钟情身上一转,脸上的笑更热情了,“二人客官,里面请。”

琼玉阁是建康有名的卖珠宝首饰的店铺,几乎建康里的达官贵人都会到这儿来买首饰。

这里的首饰不但材质上乘,花样还别出心裁,精致漂亮,谁见了都喜欢。

进了琼玉阁,庾危意嬉笑道:“阿鸾,你瞧瞧,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谢钟情为了不让庾危意察觉到自己的退婚心思,装模作样在柜台上慢慢瞧着。

庾危意不知她心意,见她多在某一样东西面前停留,便立即问:“阿鸾可是喜欢这个?”

谢钟情看了看,摇摇头,“再看看。”

“……成。”

二人又继续逛着。

庾危意并不知晓,这琼玉阁其实是谢钟情母亲苏氏的产业,谢钟情真不差这一两件珠宝首饰。

大致将琼玉阁从一楼逛到二楼,就是没一样入得了谢钟情的眼。

庾危意挠挠头,想不通阿鸾到底喜欢什么,他将阿鸾约来此,本就存着买点珠宝首饰讨她欢心的意思,可转了这一圈下来,阿鸾愣是没有看得上眼的。

最后,谢钟情什么也没看上眼,对也说:“罢了,昭之,以后再来,今日没甚么喜欢的,我们出去罢。”

庾危意看着谢钟情,目露不解,“阿鸾当真不喜欢吗?”

谢钟情摇头,“不喜欢。”

“……成吧。”少年略略失落。

谢钟情瞥了眼眉眼耷拉下来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无语。

就这么个看似对她掏心掏肺的郎君,恨不得处处顺从她的少年,到底又如何狠得下心背叛二人的海誓山盟呢?

这人也未免太复杂了些,当真难以捉摸。

谢钟情淡淡道:“逛了这么久也累了,昭之,我们去茶馆歇歇脚。”

庾危意又一甩刚才的丧气,朗笑道:“好。”

二人复又转道去了茶肆那边。

“昭之!”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庾危意回头,见来人果真是姨兄晋离亥。

谢钟情也远远看见了他,施施然福身行礼,“臣女见过楚王殿下。”

庾危意也拱手:“微臣见过楚王殿下。”

“诶诶诶,”晋离亥摆摆手,“快快免礼,都说了咱们是朋友,私下不必讲究这些。”

晋离亥今日一身石青色的广袖衫,腰上习惯性地插了把腰扇,举止投足间尽显皇家风范。

矜贵少年笑道:“昭之,钟情,好巧!你们这是去哪儿啊?也带上本王呗,正好本王闲着也是闲着。”

庾危意默了默,给晋离亥疯狂使眼色,而晋离亥像是没看到似的。

谢钟情倒是不排斥楚王的加入,有人在正好,也正好免了与庾危意依依惜别、互诉衷情的戏码,遂扬起笑与晋离亥说:“我们正要去茶馆呢,楚王若是赏脸,那便与我们一道吧。”

“善!”

晋离亥欣喜,成功加入二人。

相较于晋离亥的欢喜,庾危意却是怨念满满,眼刀子蹭蹭往姨兄身上甩。

好没眼色,没看到他正与阿鸾含情脉脉独处吗!

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一路上晋离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钟情,明日昭之便要走了,你可舍得?”

“回楚王,万事当以家国为先,在大义面前,臣女这点小小的不舍又算得了什么?”

晋离亥听后咂嘴,“呀,昭之,你听见没,钟情她果真舍不得你,瞧瞧,高兴坏了吧?”

晋离亥嬉笑着打趣庾危意,庾危意在听了心上人这话后,心里对姨兄不识趣的那点不高兴也散了,满心满眼都只有面前的娇美女郎。

他深情款款:“阿鸾,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做什么都高兴,阿鸾你等着,我尽快回来娶你的!”

谢钟情转眸,对上少年情深的眼眸,嗔笑:“那你可得要多多努力,杀胡人,立战功,快快回来娶我。”

“一定一定。”

“战场上也不能只想着战功,还要多加小心防范胡人,多多思考,可不能中了胡人的奸计。”

“是是是,危意铭记于心,阿鸾你就放心吧!”庾危意拍拍胸脯。

晋离亥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又被排除在外了,于是插话,“钟情你放心,昭之他十二岁上战场,作战经验丰富,力大如牛,不会轻易受伤的。”

“是啊,阿鸾你且放心吧。”

“而且昭之他自幼熟读兵书,兵法布阵倒背如流,还是个习武天才,说是战神在世也不为过。”

庾危意被姨兄说得不好意思,“楚王过誉了,我还当不得战神。”

等哪日他封狼居胥再说也不迟。

三人闲聊着往茶肆走,没一会儿,三人来到一家名为珍茗轩的茶馆,定了个临窗的二楼茶室。

仆人摆榻设几,谢钟情褪了绣履,跪坐在二人对面,庾危意和晋离亥并排跪坐在坐榻上。

须臾,小仆来上茶。

这茶室间装饰雅致,墙壁上挂着字画,旁边的架子上还放了新采的鲜花,房间中间摆放着精致的红漆案几和彩瓷茶具。

瓷白的茶盏上蒸腾着白茫茫的袅袅雾气,茶香四溢,令人陶醉,茶室内点了檀香,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清净、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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