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茶玖就搞不懂了,明明太子和璟公主是双生胎,她和宇文渊对两个孩子的爱和教导也是一视同仁的。结果这两孩子的性格就是天南地北。太子年纪小小便稳重自持,自律刻苦,每天不到寅时便自己起床看书。璟公主倒好,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皮猴子,一点公主的姿态都没有。宇文渊一开始还为她辩解:“太子持重不理她,在宫里没了同龄的玩伴,自然是跳脱些的,等将来弟弟妹妹出生了便好。”谁知道弟弟妹妹出生了,璟公主不仅自己没有安静下来,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跳脱。这不,傻呵呵跟着姐姐爬山的嫣公主摔了下来,额头肿了个大包,哭得天崩地裂的。“母妃,这不怪璟姐姐,本来说好是我和璟姐姐比赛爬山的,是妹妹非要掺和……”二皇子宇文皓本想为姐姐说两句好话,结果引火烧身。茶...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完结文》精彩片段
茶玖就搞不懂了,明明太子和璟公主是双生胎,她和宇文渊对两个孩子的爱和教导也是一视同仁的。
结果这两孩子的性格就是天南地北。
太子年纪小小便稳重自持,自律刻苦,每天不到寅时便自己起床看书。
璟公主倒好,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皮猴子,一点公主的姿态都没有。
宇文渊一开始还为她辩解:“太子持重不理她,在宫里没了同龄的玩伴,自然是跳脱些的,等将来弟弟妹妹出生了便好。”
谁知道弟弟妹妹出生了,璟公主不仅自己没有安静下来,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跳脱。
这不,傻呵呵跟着姐姐爬山的嫣公主摔了下来,额头肿了个大包,哭得天崩地裂的。
“母妃,这不怪璟姐姐,本来说好是我和璟姐姐比赛爬山的,是妹妹非要掺和……”
二皇子宇文皓本想为姐姐说两句好话,结果引火烧身。
茶玖看了他一眼,直接灵魂拷问:“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和哥哥一起在上书房读书么?”
宇文皓顿时蔫了。
茶玖接过嬷嬷手里的嫣公主好好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是摔了额头。
她转头关心两个孩子:“璟儿,皓儿,你们有没有受伤?”
宇文皓皮糙肉厚的,朗声说没有。
璟公主把擦破皮的手往身后藏了,也说没有。
茶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语气也严厉起来:“皓儿即刻去上书房,璟儿,你去永乐宫门口罚站一个时辰。”
璟公主瞥了眼趴在母妃身上吃着手指啜泣的妹妹,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回去罚站。
她站了一会儿,碰巧撞见终于结束了永乐宫茶话会的一群后妃。
大家对璟公主罚站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了。
云美人也听说过,她看着满脸不高兴的璟公主,心思一转。
“公主,这日头这么毒辣,皇贵妃娘娘怎么舍得您站在这里晒着呢?”
璟公主抬头看看被大片云挡着的日光,又看看自己脚下阴凉的阴影,皱了皱眉,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个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女人身上。
璟公主语气毫不客气,开门见山:“你谁?”
云美人露出亲近的笑容:“我是您的新娘娘,云美人。”
璟公主:“哦,原来又是一个进宫来吃白饭的。”
云美人被噎了一下。
这娘俩,都是这么不给人留情面的吗?
“公主,话不能这么说……”
“我说的不对吗?”璟公主挑眉看她:“你们只吃饭不干活,我父皇免费养着你们这么多人,塞进宫里的人还一年比一年丑。”
云美人:“……”
真想转身就走。
不过不行,陛下最疼爱的便是璟公主,说不定可以利用她来获得圣宠。
云美人相信,只要陛下碰过她,就一定忘不了她的滋味。
“璟公主,您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受罚嘛?”云美人无视掉那番难听的话,继续进攻。
璟公主倒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后给出答案:“因为我调皮。”
“哪有孩子是不调皮的?难道二皇子和嫣公主不调皮吗?”云美人捂着嘴轻笑。
“他们也调皮。”被她手把手带坏的,璟公主骄傲地想。
“那便是了。”云美人循循善诱:“既然都闯祸,为什么总是单单罚您一个人?这都是因为皇贵妃娘娘偏心的缘故。”
璟公主皱眉不语,云美人以为自己的离间计谋得逞,说得更加起劲。
“您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原本应该享受所有的宠爱。不过这宫里唯有您的母妃得宠,她自然不需要对您多加关怀来笼络圣心了。”
淑妃看着庶妹被震惊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不当皇后又如何?没有后宫实权又如何?
昭皇贵妃养育皇嗣,独占圣宠,宫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敢怠慢。
反而是她和德妃傻乎乎的,还以为掌六宫之权是天大的好事,整天操劳,比起优哉悠哉养尊处优的皇贵妃,她们看上去都老了许多倍。
云美人还不愿意死心,张口就来:“皇贵妃娘娘,这百花之色才是春,陛下久宿永乐宫,臣妾这些姐妹们都难见圣颜,没有福气孕育皇嗣。不若娘娘略施恩惠,劝谏陛下往别的宫走走,也好让臣妾们的日子别太难熬。”
云美人认为男人都是爱新鲜的,美人再美,看久了也会厌烦。
若是陛下愿意到别的宫去,她很有信心,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定能吸引陛下。
茶玖见她面生,便猜出了她是刚进宫的云美人。
王丞相打的什么主意,她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不屑理会罢了。
就算他塞再多的人进宫里,那位爱子狂魔也不会多看一眼,反而整天只顾着和孩子们厮混。
不过这云美人,如今看着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
茶玖想了想,对着云美人浅笑道:“想来这便是王丞相的掌上明珠吧,果然生得标致,只是身上的首饰过于素雅些。”
云美人摸了摸头上的点翠嵌珠钿花,眼神有些不屑。
果然是深居宫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古板女人。
最近京城里最流行的便是素雅的装扮,不失贵气,也显得柔弱惹人怜爱。
茶玖吩咐身边的菀星去私库里取两件首饰过来。
“这两件首饰都是本宫最近新得的,云美人不妨从中挑一件,也好叫这美貌不被辜负。”茶玖端起热茶,淡淡说道。
云美人有些得意,她垂眸看向托盘里的东西,仔细打量起来。
一件是金镶珠花福簪,上面的点翠流光溢彩。
另一件是绫绢头花。
云美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茶玖问她:“这么快就挑完了?”
云美人不假思索:“这还用选么?肯定挑最好看的福簪了。”
淑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其他妃子勘破茶玖隐意的,也纷纷用手帕捂着嘴偷笑。
茶玖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着她:“是啊,华贵好看的福簪在眼前,谁又会去选择朴素无光的绢花呢?”
云美人怔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皇贵妃这哪里是在让她选首饰?分明就是在借物喻人,赤裸裸地羞辱她!
淑妃看热闹不嫌事大,慢悠悠说道:“是啊,任凭什么年轻美人,在皇贵妃娘娘面前,都是平平无奇的普通绢花罢了,又有谁会多看一眼,更何况是陛下呢?”
经过这些年,淑妃也是看清楚了。
这后宫里,陛下唯一愿意看的,只有皇贵妃而已。
云美人想分宠,也不掂量自己配不配。
正在这时,公主们的贴身嬷嬷急冲冲走过来,在茶玖身边耳语两句。
茶玖脸上微变,仍维持得体的表情:“各位妹妹坐着聊吧,本宫就先不陪着了。”
等到她赶到御花园的假山群时,灰头土脸、满身泥污的璟公主正站在原地,看着被嬷嬷抱在怀里放声大哭的妹妹,十分不知所措。
看见茶玖沉着脸走来,六岁的璟公主瞬间小脸皱得像苦瓜:“母妃……”
茶玖忍着怒气:“说了多少次,不许带着弟弟妹妹爬山上树,你总不听是不是?”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菀河突然积极起来,主动说道:“不如奴婢去瞧瞧。”
茶玖瞥了她一眼,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你去看看吧。”
“小心,别着了道。”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菀河只顾着心急地出去了,根本没留神听。
菀星觉得她很不对劲,迟疑地回视主子:“娘娘……”
茶玖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既然她选了,那就随她吧。”
菀河这一去,几乎等到茶玖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回来。
她一进门,茶玖就看出她的发髻是重新梳过的,衣领处也有些皱褶的痕迹,面带春色,唇角有些红肿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专门用来解释出去那么久的缘故。
“娘娘,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想来应该是猫狗的影子罢了。”
说罢,她又扯出一个笑容,举着手里的食盒:“奴婢还去泰华殿的厨房里寻了些斋菜,拿回来给娘娘尝尝。”
茶玖也不拆穿她,吃着芷柔布的菜,道:“放那儿吧。”
泰华殿的斋菜都是定好了份量,提前送到各个厢房中,哪里需要亲自去拿?
菀河连找借口都如此敷衍。
眼看着茶玖身边够人服侍了,菀河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又生了别的心思。
她假意过去收拾,却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出了主子的首饰匣子。
虽然来到这泰华殿,也不太需要隆重,不过主子娘娘们带的各类首饰用具可不少,箱子匣子一个接着一个,里面的东西就连主子们自己都数不清。
那她偷拿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菀河偷偷瞥了外室一眼,没有人往这边看来。
她便做出收拾的模样,实际上将一些主子少用的,应该没什么印象的金簪子拢入自己袖中。
躲在暗处观察的暗卫面面相觑。
陛下让他们保护昭容华的安全,那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吃完男人又偷东西的宫婢要管吗?
用过午膳,茶玖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菀星特意将那岫玉香炉从宫里带出来了,点上安神香,好让茶玖好好睡上一觉。
太后和惠贵妃那边没有一点消息,整个泰华殿安静得可怕。
菀河走了进来,望了眼专心看书的茶玖,小声道:“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
菀星迟疑地看着她:“这香炉你会用吗?过小半个时辰就得添一次香……”
菀河有些不耐烦:“我自然会,你当我是个蠢的么?”
菀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你敢背叛主子,可不就是个蠢的么?
不过主子既然下令要引蛇出洞,菀星也只能给菀河留下这个下手的空缺,叫上内室里的宫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了。
四下无人,菀河一边盯着茶玖,一边暗暗将指甲里的药粉倒入香炉中。
很快,茶玖便连连打着哈欠,眼睛慢慢合上,昏睡了过去。
“成了!”菀河窃喜,赶紧打开了厢房的小窗。
那里通往后山小门,有心人能够避开侍卫从那里进来。
一个尼姑装扮的男子从窗户中翻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美人深眠,大喜过望。
上次在宫宴上,他就对这跳着鼓舞的绝世美人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似乎美人娇容更甚,隐隐还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
不可亵渎的美人亵渎起来,才更加带劲。
张柏峰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一亲美人芳泽。
菀河却拉住了他,急切求证:“大公子,您说事成之后,会光明正大娶了我,这话作不作数?”
张柏峰有些不耐,却也知道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只能虚与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欢好之后,我便能以此要挟她,收你为义妹,风风光光嫁给我做张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面上却还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体冰肌,连陛下都日日流连,我怕你一试滋味后,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这番话,更让张柏峰对茶玖生出无限遐想,他口干舌燥,更没有耐心应付这个啰嗦的宫婢了。
他粗鲁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峦,惹得她娇呼一声,才随口道:“小东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来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这才娇羞放手,张柏峰急哄哄地朝着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来一个暗卫,将他当头打晕。
菀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也被另一个暗卫打晕了。
“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暗卫出声,是女子的声线。
她嫌弃地将张柏峰的身子往旁边踹了一脚。
这种色狼,还想玷污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伤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边的暗卫头领态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胁娘娘安危者,处以剐刑。”
女暗卫似乎有些迟疑:“张柏峰是惠贵妃的亲哥哥,张家的大公子……”
“照杀。”
暗卫头领将张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则被女暗卫捆在柱子上,等着茶玖醒来后处置。
暗卫背对着床榻捆人时,没能看见茶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不过很快,她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觉身体才会好。
……
傍晚将至,夕阳西斜。
泰华殿各处一片祥和安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惠贵妃陪着太后说了小半天的话,都不见春兰过来传消息。
怎么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边的死士,去和昭容华身边的宫婢里应外合,来个抓奸在床。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惠贵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动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满腹心事的样子。”
惠贵妃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罢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后不以为然。
惠贵妃正想开口附和,门外却传来春兰惊慌失措的声音。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惠贵妃眼中闪过欣喜的暗芒,连忙道:“快传!”
太后见她这般急躁,不由得皱了皱眉。
春兰进来后,满脸惊恐之色,她身后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厢房之中。
更怕他自己保护不了她。
果然,骑马而来的山匪们手持火把,腰间挂刀,看见茶玖一行人时,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猥琐之意。
“这里有个绝色美人!”
“哈哈,绑了回去,我们兄弟轮流享用!”
侯府的几个小厮拿着长棍,严阵以待。
宁长亭将茶玖挡在身后,抽出腰间佩剑。
他虽然从文,但是武艺剑术也从未落下。
若是以性命全力相拼,应该可以拖住这些山匪片刻。
“待会我说跑,你就往承恩寺跑,明日白天再让大师送你下山。”
宁长亭侧过头,对着身后的茶玖低声说道。
茶玖愣了:“那你呢?”
即使在黑夜之中,宁长亭的侧脸也皎若明月,线条清冷。
他淡淡开口,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平安便好。”
茶玖差点落泪。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无语。
大哥,你也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和谁生孩子去啊?
系统提醒:“不要担心,我探测到有一队巡防司的官兵就在附近,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便能赶来这里。”
佩剑出鞘,宁长亭持剑而立。
对面有个山匪还以为他是花架子,嗤笑一声便要伸手来抓他身后的茶玖。
剑光闪过,还没有人看清楚宁长亭是怎么出手的,那山匪便直直倒下,脖间脉断血溅、
这可激怒了山匪头领:“给我杀了他!”
就在此时,宁长亭对茶玖喊道:“跑!”
说罢,他自己便只身牵制山匪,手中剑花冷冽。
可惜人多势众,没过一会儿,侯府的小厮都死在山匪刀下,宁长亭浑身浴血抵抗。
一个山匪骑着马冲来,拿着刀便朝着宁长亭挥去。
茶玖快速询问系统:“这一刀我能不能挡?”
她需要一个契机拉近和宁长亭的距离。
有他的愧疚最好。
系统精准分析:“这一刀宁长亭回手用剑能挡,你去挡大概率后背受伤。”
茶玖立下决断,扑了上去。
“雁书!”
飞溅的血液从额头流入宁长亭的眼里,他却眨都不眨,震惊地抱住受伤的茶玖。
此时,巡防司的官兵们总算赶到了。
山匪们损失过半,知道讨不到好,只能急匆匆地逃走了。
宁长亭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昏厥过去的茶玖,满心都是从未体验过的惊慌失措。
他扶着茶玖后背的手一片湿润滑腻,拿到面前一看,是大片的鲜血。
……
巡防司的队伍将宁长亭和茶玖带到附近扎营的地方。
队长韩平特意拨了单独的一个帐篷给宁长亭使用。
韩平看着茶玖背后鲜血淋漓的伤口,皱眉:“这刀伤委实严重了些,我去把女医叫来为你们处理一下。”
“多谢。”宁长亭抱着茶玖,满脸凝重之色。
女医很快就赶到了。
她与宁长亭合力,小心翼翼地将茶玖肩膀处的衣服剥离下来一些。
原本那白玉似的雪肤上,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从肩膀处一直斜走到背部中间,鲜血淋漓。
扯动了伤口,茶玖脸色苍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宁长亭的心如同被人狠狠揪起来,阵阵发痛。
女医:“这伤口不马上缝起来不行,但是我现在手上没有麻药,她可能要吃很大的苦头。”
宁长亭坚决:“去找,山林周围应该会有类似麻药作用的草药。”
女医无奈:“现在去找,会耽误处理伤口的时间。”
此时,茶玖靠在宁长亭怀里,虚弱开口道:“没有麻药我也可以,我不怕……疼。”
直到沈尺素被送回房间,她仍旧含泪忿忿。
“母亲,我只是想要像寻常人家的小姐一样,有出去玩的自由,难道这在祖母眼里,也是滔天的罪过么?”
宁侯夫人表情心痛,亲自为她上药,还耐心解释:“祖母是想要你学好,侯府的小姐,没有一个不是按照规矩来长大的。”
“雁书的规矩就学的很好,尺素,你要多跟妹妹学学。”
宁侯夫人虽然不喜欢茶玖,但是不得不说,茶玖的礼仪和周身的气度,比起侯府庶出小姐来讲,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就连授课的女师,也对她的悟性和心性赞不绝口。
老太太也隐隐有了抬举她的意思。
沈尺素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雁书那是为了讨好你们,想要继续当侯府的小姐罢了。”
为了眼前这一点荣华富贵,让自己活得像一条被绑得四四方方的可怜虫。
这多可悲啊。
沈尺素打心底看不起这个势利眼的妹妹。
宁侯夫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问道:“那你呢?你不想当侯府的小姐吗?”
其实宁侯夫人想说的,是当侯府少夫人。
不过她知道现在沈尺素还很抗拒。
她也不强求,这种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相信经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沈尺素总会明白嫁给长亭的好处。
沈尺素眼睛滴溜一转,抱着宁侯夫人撒娇:“我才不稀罕什么侯府小姐呢,我最最稀罕的是母亲。”
一句话,轻轻松松把宁侯夫人哄得心花怒放。
翌日。
茶玖从芝兰苑学习回来,今天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重规矩的老太太也同意了沈尺素不用来上课。
去松鹤堂请安的时候,茶玖这才知道缘由。
沈尺素通过了太医院的女医考试,还被授予了掌药的官职。
官职虽然小,工作内容也是属于打打杂之类的。
但是说出去也是一份荣誉。
看得出来宁侯夫人十分开心,更加认为自己选对了未来儿媳妇。
老太太虽然表情淡淡,不过眉眼间还是松弛了些。
沈尺素满脸笑容,十分得意自满。
她凑近茶玖,小声炫耀:“雁书,往后我与你便不同了。我有朝廷的俸禄,可以自力更生,不依靠侯府。而你只能继续战战兢兢地守着规矩,做讨好老太太的可怜虫,哀哉,哀哉。”
说罢,她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茶玖好笑地看着她。
沈尺素连区区一个侯府都适应不了,难道进了规矩更多,等级更严的太医院,就能顺风顺水了吗?
恐怕往后还有闹得鸡飞狗跳的日子。
“好了,喜事也切莫到处张扬。”老太太发话,“今日承恩寺来了位贵人,你们和我一同过去瞧瞧。”
宁长亭正喝着茶,也被点名。
“长亭,你今日既然休沐,也随我们一同去罢。”老太太说。
据说那贵人手里有神药,说不定可以解决长亭的子嗣问题。
宁长亭并不热衷这些事情,本想拒绝,抬头时却碰巧和茶玖的目光对上了。
茶玖冲他甜甜一笑。
鬼使神差地,宁长亭吐出两个字:“好的。”
侯府马车在承恩寺门口停下。
夫人小姐们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宁长亭从马背上下来,很自然地伸手去扶正要下车的茶玖。
茶玖愣了一下,随即握着他坚实有力的手臂,下了马车。
“多谢长亭哥哥。”茶玖的声音又轻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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