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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挽音古宥齐 番外无无全局

鱼挽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鱼挽音身侧的手无力的攥了攥,看向窗外。就见她的丈夫古宥齐,正蹲在那里将地上碎裂的瓷片收拾干净。还带着关切地责备对夏吟秋说:“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帮忙,不要一个人逞强。”而她的儿子岁岁也牵着她的手,仰着头急切地说:“夏阿妈,我已经长大了,我也可以帮到你的!”听着他们这贴心的话,鱼挽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凌迟,转过了身不愿再看。她将那份没有被他们注意到的文件,转身放进了柜子里面。既然他们满心满眼都是夏吟秋,那她也不需要再通知打扰他们了。等她离开就把妻子和母亲的位置让出去,让所有人皆大欢喜。反正她和古宥齐连结婚证都没有领,离开也方便。这样想着,她的心口却传来闷闷的钝痛。鱼挽音闭了闭眼,知道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厨房自...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11 1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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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鱼挽音古宥齐 番外无无全局》,由网络作家“鱼挽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鱼挽音身侧的手无力的攥了攥,看向窗外。就见她的丈夫古宥齐,正蹲在那里将地上碎裂的瓷片收拾干净。还带着关切地责备对夏吟秋说:“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帮忙,不要一个人逞强。”而她的儿子岁岁也牵着她的手,仰着头急切地说:“夏阿妈,我已经长大了,我也可以帮到你的!”听着他们这贴心的话,鱼挽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凌迟,转过了身不愿再看。她将那份没有被他们注意到的文件,转身放进了柜子里面。既然他们满心满眼都是夏吟秋,那她也不需要再通知打扰他们了。等她离开就把妻子和母亲的位置让出去,让所有人皆大欢喜。反正她和古宥齐连结婚证都没有领,离开也方便。这样想着,她的心口却传来闷闷的钝痛。鱼挽音闭了闭眼,知道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厨房自...

《鱼挽音古宥齐 番外无无全局》精彩片段



鱼挽音身侧的手无力的攥了攥,看向窗外。

就见她的丈夫古宥齐,正蹲在那里将地上碎裂的瓷片收拾干净。

还带着关切地责备对夏吟秋说:“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帮忙,不要一个人逞强。”

而她的儿子岁岁也牵着她的手,仰着头急切地说:“夏阿妈,我已经长大了,我也可以帮到你的!”

听着他们这贴心的话,鱼挽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凌迟,转过了身不愿再看。

她将那份没有被他们注意到的文件,转身放进了柜子里面。

既然他们满心满眼都是夏吟秋,那她也不需要再通知打扰他们了。

等她离开就把妻子和母亲的位置让出去,让所有人皆大欢喜。

反正她和古宥齐连结婚证都没有领,离开也方便。

这样想着,她的心口却传来闷闷的钝痛。

鱼挽音闭了闭眼,知道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厨房自己下了碗面,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等面都快吃完了,父子俩才回到家。

见她自己在吃面,古宥齐脚步顿了瞬,有些不自然地问。

“怎么不等我回来做?”

鱼挽音垂着眸,低声喃喃:“我以为你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古宥齐没听清:“什么?”

鱼挽音摇了摇头,主动问了一句:“夏同志没事吧?”

古宥齐听到她这样问,眼里的愧疚更深。

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只是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花瓶,现在已经没事了。”

岁岁这是扬起了脑袋,挥舞起小拳头。

“爸爸,我要努力锻炼身体,以后有我保护夏阿妈,就不会让她受伤了!”

鱼挽音心头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凉又沉。

从前那个说要保护她的岁岁,如今早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她再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将碗收进了厨房。

夜晚。

鱼挽音早早洗漱完躺在床上,忽然腰间一重,就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古宥齐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明天我去训练基地接你回家,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鱼挽音记得,明天就是他的生日。

可……夏吟秋和岁岁不是要给他一个惊喜吗?她又该扮演什么角色才合适呢?

鱼挽音没有多说,低声应下:“好。”

翌日,离开倒计时第四天。

这天恰好是六一儿童节,部队组织了一场军营开放日活动。

岁岁不用上学,就和其他战士的孩子一起参观体验。

鱼挽音则独自去了军犬训练基地,带着当当做日常训练。

当当是一条黑黄毛色的马犬,它本是流浪犬,自己跑进了训犬大队,就被鱼挽音留下来训练成军犬了。

“坐,立,匍匐……”

一道道指令下达,当当每个动作都标准至极,活脱脱一位威风凛凛的战士。

到了休息时间,鱼挽音将随身带的零食喂给当当,开始陪它玩。

这也是军犬训练中很重要的一环,训犬员需要和自己的犬培养好感情和默契。

然而岁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过来,怒瞪着鱼挽音。

“我今天都来军区了,你都不知道去陪我,还在这里陪这条狗!”

鱼挽音诧异地看向他:“这里是军犬的训练区,你怎么过来的?”

说着,她就要去牵着岁岁离开:“这里不对外开放,你尽快离开,小心误伤……”

岁岁使劲挣扎起来,一边大喊:“凭什么!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就知道关心这条狗!”

“要是夏阿妈,就只会关心我一个孩子!”

说着,他气冲冲地对着当当的尾巴踩了一脚!

当当顿时痛得跳了起来,不住地转着圈,却忍着没有出声,更没有表现出反击的意图。

“当当!”鱼挽音连忙上前去查看当当的状况。

见当当没什么事,她才转过身,强忍着怒火严肃的看着岁岁。

“岁岁,你怎么这样随意伤害动物!”

“更何况它不仅仅是一条狗,更是我的战友、家人,是受过功勋的战士!你该尊重它!”

岁岁第一次被鱼挽音这样严厉训斥,顿时气得大哭起来。

“你竟然为了一条狗骂我!你是坏女人,我不要你当我阿妈了!我要去找夏阿妈!”

说完他猛地推了一把鱼挽音,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鱼挽音面上一白,险些站不稳。

但她还是担心岁岁乱跑,于是将当当交给其他训导员带回犬舍,连忙跟了出去。

刚出训犬基地的大门,她就见古宥齐和夏吟秋一起朝这边走来。

而岁岁跑过去,一把扑进了夏吟秋的怀里,扯着嗓子哭喊。

“夏阿妈,你当我阿妈吧,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鱼挽音立时顿住了脚步,心头仿佛被剜下了一块肉,钝痛不止。

她远远地看着,一时没有上前。

旁边有其他来接孩子的军属看见,满是羡慕地称赞。

“这一家三口感情真好啊,还都长得这么标致,真叫人羡慕……”

有少数人知道鱼挽音和古宥齐的关系,此时也只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不好多说什么。

古宥齐此时似有所感,抬头看了过去,就和站在人群中的鱼挽音对上了视线。

他神色微变,正准备上前,手腕就被夏吟秋拉住。

夏吟秋护着岁岁,为难的说道:“宥齐哥,我们先回去吧?岁岁哭的太凶了。”

古宥齐看了眼鱼挽音,正要开口:“你跟我们一起……”

“不用了。”鱼挽音轻声开口,扯了扯唇角,“我这边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既然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家三口,既然岁岁不想要她这个阿妈,那她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不然四个人走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和谐。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过平静,古宥齐有些慌乱地看了她一眼。

岁岁还在闹着要走:“爸爸!我们回家!不要跟她一起!”

古宥齐犹豫了一瞬,还是匆匆说了一句:“那你尽快回来,晚上等你一起吃饭。”

而后就和夏吟秋带着岁岁先走了。

鱼挽音看着他们一转身,岁岁立刻不闹了,一手牵着一个,笑得格外大声。

就像是,故意笑给她听一样。

鱼挽音在原地僵站了半晌,直到人都快走完了,才眨了眨干涩的眼,转身回了训犬基地。

她去了犬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当当的尾巴。

幸好岁岁年纪不大,力气小,尾巴没什么事。

但鱼挽音还是心疼地抱住当当,带着歉疚开口:“当当,对不起……”

当当用脑袋蹭了蹭了她的脸,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鱼挽音又陪当当玩了一会儿,才去蛋糕店拿了之前定好的蛋糕,回了军区大院。

刚走进家门,就听到屋内传来岁岁和夏吟秋的声音。

“祝爸爸生日快乐!”

“宥齐哥生日快乐。”

此刻,古宥齐坐在桌边,被夏吟秋和岁岁围在中间。

他们面前摆着一个大蛋糕,昏黄的烛火照着他们的脸,看上去美好又温馨。

只有鱼挽音格格不入。

“啪!”屋内的灯被鱼挽音打开,三个人都是一顿,朝门口看去。

鱼挽音提着蛋糕站在原地,笑得勉强:“没打扰到你们吧?”

古宥齐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立刻起身迎上去,一边解释。

“刚刚吟秋和岁岁给我准备了生日惊喜,你来得正好,我们切了蛋糕就可以开饭了。”

夏吟秋也站起身,像女主人一样招呼鱼挽音。

“挽音,别站着了,赶紧过来坐下吃饭吧。”

鱼挽音没理会她,只是平静地看向古宥齐,将手里的蛋糕递出去。

“生日快乐。”

古宥齐顿了顿,接过蛋糕顺手放在一旁,说:“这个先放一放,吟秋也买了蛋糕,先吃那个。”

说着,他牵着鱼挽音到桌边坐下,给她切了一块芒果奶油蛋糕。

鱼挽音看着蛋糕上的芒果,心口蓦地紧缩了一下。

“多吃点,还有很多……”

见鱼挽音没有接过,古宥齐愣了瞬,而后蓦地一僵:“抱歉,忘了你芒果过敏……”

鱼挽音勉强扯起唇角,哑声说:“没关系。”

反正这是她陪古宥齐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这些小事……都不重要了。

这顿饭,鱼挽音终究是食不知味。

吃完饭,夏吟秋站起身,笑着说:“宥齐哥,我先回去了……”

岁岁顿时一慌,连忙拽着夏吟秋的袖子。

“夏阿妈,你别走,今晚我要听你讲故事!”

鱼挽音心头一阵刺痛,忍不住想起从前,岁岁也是这样缠着自己给他讲睡前故事。

看来……他真的将夏吟秋当自己的妈妈了。

夏吟秋看了眼鱼挽音,故作为难地松开岁岁的手。

“岁岁乖,不行哦,夏阿妈留在这里吃饭已经不合适了,不能留下来过夜的。”

岁岁听到这话,立刻扭头瞪着鱼挽音。

他正要说什么,鱼挽音却勾了勾唇角,先开了口。

“既然岁岁这么想要夏同志陪,就跟着夏同志回家去吧。”

古宥齐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顿时诧异地看向她。

岁岁也突然愣住,神情有些受伤,一时忘了再闹,只一言不发地转身跑回了房间。

没了岁岁在,夏吟秋也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只能离开。

鱼挽音只觉得疲惫至极,头一次没有在岁岁闹脾气的时候追过去。

她直接回到房间拿衣服,准备去洗漱。

古宥齐这时跟着走进来,看着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忽然开口。

“挽音,明天抽个时间,我们把结婚证领了吧?”





1980年1月,西南军区军犬训练基地。

办公室里,首长面色严肃地看着鱼挽音。

“西北军区将开设新的军犬训练基地,需要经验丰富的训犬员过去提供技术支持。你是我们军区最优秀的训犬员,我打算举荐你去。”

“只是这一去至少五年,时间不短,你好好考虑一下。”

鱼挽音脑海中闪过古宥齐和儿子岁岁冷漠的模样,最后画面定格在自己的军犬“当当”身上。

她站得笔直,坚定地回道:“不用考虑了,首长,我愿意前往西北军区支持训犬工作。”

“但我唯一的请求是,带我的军犬‘当当’一起离开!”

首长满眼欣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辛苦了!大概五天后调令就会下来,这几天好好陪陪家里人。”

“是。”鱼挽音咽下心中的苦涩,立正敬礼。

等从办公室离开,鱼挽音就去了小学门口,准备接岁岁放学。

可刚到学校附近,她就远远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正牵着岁岁。

是夏吟秋,古宥齐战友的遗孀,却比她更像是古宥齐的妻子和岁岁的阿妈……

此刻,夏吟秋蹲在岁岁面前,朝他笑着说。

“岁岁,等过两天你爸爸过生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好不好?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六岁的岁岁小脸上满是纯真开心的笑容,和夏吟秋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鱼挽音看着岁岁脸上的笑容,失神地站在原地。

她都快忘了岁岁对自己笑着撒娇的模样。

明明从前,他会抱着自己的大腿,像个小大人一样说。

“阿妈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妈!等我长大了,我就和爸爸一样当军人,来保护阿妈!”

稚嫩的声音尤在耳畔。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岁岁真跟他爸爸一样,对夏吟秋无限亲近,对她却只剩冷漠……

鱼挽音压下心底的酸涩,正要上前接走岁岁。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这时驶过来,停在了小学门口。

下一秒,穿着一身挺拔军装的古宥齐就下了车,神情温和地看着夏吟秋。

“吟秋,带着岁岁上车。”

鱼挽音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上了车,心口一阵钝痛。

她没上前去妨碍他们,只是压下心里的刺痛,默默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她忍不住回忆起这些年的种种。

当初嫁给古宥齐,他们连证都没来得及领,古宥齐就去执行任务了。

她一个人生下了岁岁,却只等到古宥齐带着夏吟秋这个“战友遗孀”回来。

从那之后,古宥齐总是能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去照顾她。

而岁岁渐渐长大之后,也学会了给古宥齐打掩护,甚至想要夏吟秋做他的阿妈。

一想到这对父子对自己和对夏吟秋截然不同的态度,她就心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鱼挽音心想,等她离开后,他们应该会很高兴吧。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和夏吟秋真正成为一家三口了。

回到军区大院。

鱼挽音就看见夏吟秋从她家走出来,还热情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挽音,你回来了,正好还有些菜,你快上去吃点吧。”

听着夏吟秋犹如女主人一般的口吻,鱼挽音攥紧了指尖,并未说话。

而原本餐桌前相谈甚欢的父子俩瞬间止住了话匣子,屋子也跟着沉寂了下来。

鱼挽音心里一空,故作平静的将关于西北军区新训犬基地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古宥齐却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只是扫了一眼餐桌上的残羹冷炙。

他面上闪过一抹尴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要不等会儿,我给你再做一份。”

鱼挽音看着他的反应,心口一阵滞涩。

到底是她回来晚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准备她的饭?

岁岁扒着饭嘟囔道:“谁让你回来这么晚,我们都和夏阿妈吃完了。”

鱼挽音听着岁岁的那一声“夏阿妈”,只觉得刺耳极了。

她强压着心底酸涩的情绪,低声开口。

“不用了,今天是训练基地有些事情,正好我准备和你们说件事。”

“宥齐,岁岁,我答应……”

“啊——”

窗外忽然传来了东西碎裂的声音,还伴随着夏吟秋的尖叫。

古宥齐和岁岁顿时面色一变,没有丝毫犹豫的冲了出去。

“吟秋!”

“夏阿妈!”

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远,鱼挽音愣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还未说出口的话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

“我答应了首长,准备前往西北军区新的军犬训练基地,五天后就走……”





鱼挽音听到这话,眼前阵阵发黑。

心脏仿佛被刀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痛得几乎让她窒息。

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竟然为了认别人作母亲,而故意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鱼挽音强忍着苦涩,推开门走了进去。

夏吟秋捂着嘴巴惊呼一声,连忙站起身,一副慌乱的模样,眼底却满是得意。

“挽音你别误会,岁岁是赌气说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岁岁身子微微一缩,眼神里尽是心虚,丝毫不敢看鱼挽音。

鱼挽音没理会夏吟秋的挑衅,而是红着眼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弯下腰定定地看着岁岁。

强忍着哽咽问:“岁岁,你真的这么希望夏同志是你的阿妈吗?”

岁岁对上鱼挽音的目光,脸色变得煞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

鱼挽音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她直起身,强压下心底的酸涩,轻轻吐出一句:“好,这一天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岁岁怔愣的看着她,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委屈的哭了出来。

古宥齐拿着病历单走了进来,见这情形皱了皱眉,不由分说的责怪。

“岁岁还生着病,你又在和他计较什么?”

鱼挽音喉间一哽,沉默了下来。

她已经无力去为自己辩解了,毕竟比起自己,他们确实更像是一家三口。

岁岁愧疚又委屈地哭喊着:“我只是想让夏阿妈当我的阿妈而已,我又没错!”

“而且我是真的受伤了,我很痛的,你都不安慰我,就知道说我……”

鱼挽音呼吸一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烧灼得疼痛至极。

古宥齐一怔,听到岁岁的话很快反应了过来。

立时沉下脸斥道:“胡闹!你有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让夏同志做你的阿妈!”

岁岁被吓得一哽,又抽抽噎噎地开口:“我只要夏阿妈,我不要别人!”

鱼挽音的心一阵阵发凉,原来她已经成了岁岁眼里的别人……

夏吟秋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却装作愧疚地开口:“是我不好,我平时跟岁岁走得太近了……”

古宥齐沉默了瞬,还是软下语气先去安慰她。

“不是你的错,别往心里去,我会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

古宥齐顿了顿,又带着愧疚看向鱼挽音。

他想为刚才误会鱼挽音的事道歉,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一句。

“你先回去吧,我再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他想着以后时间还长,还是先把岁岁这边安抚好,再去跟她好好说。

鱼挽音扯了扯唇角,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古宥齐见她这样离开,眼底闪过一抹愧疚,还是想追上去。

夏吟秋却扯住他胳膊:“没事的宥齐哥,我去给她解释一下就行。”

鱼挽音刚走出卫生院,夏吟秋就追了上来,带着挑衅开口。

“鱼挽音,你也看到了,岁岁只想当我的儿子,宥齐哥对你也没什么感情,你要不识相点,主动退出,成全我们?”

鱼挽音面对夏吟秋的挑衅,只觉嘲讽。

“等你真正成了古宥齐的夫人、岁岁的阿妈,再来和我说,到时候我一定祝福你们。”

古宥齐这时追了出来,刚走近就听到这话,顿时拧起眉。

“你和吟秋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她皮薄,听不得你的造谣。”

夏吟秋见他突然出来慌了一瞬,又很快掩饰好:“可能挽音对我有些误会……”

鱼挽音不想再听下去,压抑着情绪,转身离开了卫生院。

而古宥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口却蓦地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慌乱。

鱼挽音表现得太过平静,竟让他觉得陌生……

此刻的鱼挽音,心里忽然无比想念当当,于是去了基地犬舍。

训练了一下午,她带着当当去到作训草坪上坐下,和它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

鱼挽音轻轻抚摸着当当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掌心柔软温热的触感,一时红了眼眶。

“当当,还好,还有你会全心全意的爱我。”

当当听出了她话里的情绪,连忙用头去蹭她,发出焦急的哼声。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对她的担忧。

鱼挽音心头一片酸软,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紧紧抱着当当,闷声开口:“当当,我有你就够了……”

当当乖乖的让她抱着,还抬起前爪碰了碰她的脑袋,就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鱼挽音眼泪更加汹涌,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一般。

清风吹拂过树梢,似乎连风,都在轻柔安抚着她……





鱼挽音有一瞬间的错愕,看着他的神色渐渐复杂。

从前她为了自己和岁岁,一直坚持要领证。

可每次一到他们领证的日子,古宥齐总能因为各种事情要延期。

不是临时有任务,就是夏吟秋又有事情需要他去帮忙。

上一次领证,她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天,晚上回去才得知古宥齐送夏吟秋去卫生院了。

一次次的失望,让她对这件事早就没有期待了。

更何况,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了,现在领证,只会给她增添不必要的牵绊。

门外这时传来细微的动静,将鱼挽音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隐隐看到门缝里有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顿了一瞬,才收回目光,随便找了个借口。

“最近训练基地的事情比较忙,改天吧。”

古宥齐有些诧异她的回答,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片刻后他才点了点头。

“那就改天吧,最近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鱼挽音闷闷的应了一声,拿着衣服出去洗澡了。

他们之间,不会有领证的那天了。

又一夜过去,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鱼挽音中午去学校接了岁岁,说:“我和你爸爸下午都要忙,你去你的夏阿妈那里吧。”。

岁岁眼珠一转,连忙说:“不要,我想回家看故事书!”

鱼挽音没想到他会拒绝去夏吟秋那里,眼里满是诧异。

但想到岁岁一向像个小大人一样,自理能力很强,以前也自己在家待过。

于是她也没多想,点头同意了。

将岁岁送回家后,鱼挽音就去了训犬基地,带着当当训练。

“当当,跳!”

随着鱼挽音的指令,当当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跨越了一个又一个障碍物。

他们奔跑在草坪上,是彼此之间最信任的伙伴。

一轮训练结束,鱼挽音带着当当休息,看着它的眼底满是骄傲。

“当当,你太棒了,又比上次快了三秒!”

当当高兴的抖了抖毛,围着她转圈。

她摸了摸当当的脑袋,目光柔软的看着它轻声开口。

“当当,三天后我们离开这里,我带你一起去西北,好不好?”

当当蹭了蹭她的掌心,眼底满是信任和依赖,就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这时一名小战士匆匆跑了过来。

“林同志!卫生院派人捎信过来,说你儿子从木梯上摔下来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鱼挽音心头猛地一坠,巨大的恐慌顷刻将她淹没。

她心底满是焦急,把当当送回了犬舍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卫生院。

她赶到病房时,就看见古宥齐和夏吟秋守在病床边。

她顾不得其他,焦急的上前,满眼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岁岁。

“岁岁,摔哪里了?给阿妈看看……”

岁岁却把脑袋扭到一边,抱着夏吟秋的胳膊嘟囔着。

“我才不要你,只有夏阿妈是真心关心我!”

夏吟秋笑了笑,得意的看了眼鱼挽音。

鱼挽音的手顿在半空中,喉间涌上一阵苦涩:“阿妈听到消息立刻就来了……”

古宥齐睨了她一眼,冷声开口。

“幸好吟秋送来的及时,岁岁虽然爬的不高,但小腿还是有点轻微骨折。”

说到这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责怪。

“你把岁岁一个人留在家,为什么不和我说,或者找吟秋帮忙照看?”

“这次是小腿受伤,下次要是脑袋呢?”

鱼挽音也没想到岁岁竟然会自己去爬梯子,导致摔受伤。

她抿了抿唇,想要解释:“是岁岁自己想要……”

古宥齐皱着眉头强压着怒气打断:“你别说了!这本来就是你的问题,别找借口!”

话语瞬间被堵在喉咙,鱼挽音眨了眨酸胀的眼,勉强压下心头的痛楚,没再说话。

这时护士走了进来,让她和古宥齐去医生那里了解情况。

她只好先和古宥齐离开。

走廊上,古宥齐沉默了半晌,才皱着眉头开口。

“你能不能把你对当当的注意力分一半给岁岁?他还小,需要阿妈陪伴。”

鱼挽音心口猛地一揪,只觉得讽刺。

“那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对夏同志的好,分一半给家里?”

古宥齐皱了皱眉,半晌才冷硬的说道。

“我照顾她是因为她是战友遗孀,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拈酸吃醋,影响风气。”

鱼挽音听着他的话,心就像是一点点浸入冰水里。

她没再开口,古宥齐见她脸色不好,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等从医生那里拿了药,古宥齐去缴费了。

鱼挽音带着药先回了病房。

刚走到门口,她却听到了里头传来岁岁得意的声音。

“夏阿妈,我昨天听到爸爸和阿妈要领证,但别人说领了证你就当不了我亲阿妈了。”

“所以我就故意摔下来,这样夏阿妈你就可以和爸爸领证,当我的亲阿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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