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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后续+完结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1-12 1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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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

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二人回到厨房,野鸡已经炖的差不多了,香气四溢,江江一步不离地跟着楚净秋,坐在地上看着炖锅。

楚净秋给江江的大碗里夹了一个鸡腿,让她先吃。

等锅里的汤不太烫了,才给她盛了满满一大碗。

楚净秋也给自己盛了一小碗,这野鸡肉真是鲜嫩无比,野鸡汤味道鲜美,好吃的差点连舌头都咬掉。

江江吃了两大碗,撑的她躺在地上,用两只爪子不断的揉着肚皮。

“江江,你吃太多了,去外边溜达溜达,消消食。”

楚净秋嘱咐完江江,就出了空间。

石爱红和林子珊也是刚擦洗完出来,头发都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张萍萍也是披散着头发在厨房做饭,秦伊兰在烧火,两人谁也不说话,张萍萍偶尔站在厨房门口,跟林子珊她们说几句话。

吃完饭,江轻舟给大家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说是革委会通知,明天组织知青去隔壁红星大队学习一下开办政治夜校的先进经验。

以后青山村也要办夜校,由知青负责上课,对村民进行政治思想教育,摘掉文盲的帽子。

等明天参观回来,咱们再商量这夜校上课如何安排。

明天不用上工,记满工分,回来后大队部管饭。

楚净秋知道,晚上大队部管饭才是重点吧,看来于富贵这次的阴谋变得高明了。

他和顾万山大概会在明天晚上动手,这次一定要扒下于富贵父女一层皮,让他们父女也好好享受被算计的滋味。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在大队部集合,楚净秋看到不在知青点住的另外三个知青也都来了,看来今天的活动看上去很正式。

步行半个小时来到隔壁村,红星大队村支书和大队长热情地接待他们。

楚净秋发现来参观的就他们青山大队的知青,其它大队并没有派人来学习。

她不知道是其它村子不凑到一天来参观呢,还是其它村根本就不用来参观。

她小声地问了一下围观的一个小孩儿,:“小弟弟,你们村这几天来参观的人多吗?”

小孩摇了摇头,说:“这几天没看到,俺爹说过半个月以后,俺们村会来好多人。”

“你爹说的,哪个是你爹啊?”楚净秋疑惑地问。

小孩儿指了指大队长,然后又蹦又跳地跑到参观队伍前面去了。

杜书记出去学习二十多天,青山村提前半个月来参观,这完全是为顾万山争取时间,楚净秋确定,今天就是他们动手的日子。

红星大队比青山大队要大,人口也多,这个大队的知青点里有二十多个知青。

他们先参观了知青点,这里的知青点的建筑风格跟青山大队差不多,都是同一年建造的。

因为这的知青比较多,所以都是两三个人一个屋。

在知青点,大家先相互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就由知青点的总负责人宇文烨给大家介绍了一下他们这个知青点平时的生活、学习情况。

再由具体负责夜校上课安排的女点长叶文红,详细给他们介绍了夜校具体的上课时间,上课老师的安排,还有遇到哪些困难,他们都是怎么解决的。

大家都听的很认真,江轻舟和胡明月还详细做了笔记,打算先参照红星大队的模式安排上课。

中午,就在知青点吃的饭,红星大队请了村里两个擅长做饭的村民做的,乡里给了补助,所以这顿饭还是很丰盛的。


“楚知青,我能单独找你聊聊吗?”林子珊从后面追出来问。

楚净秋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目光真诚,眼里充满了热切和希望。

“你俩先去那边树下坐会,你跟我来吧!”示意林子珊跟着她去自己屋里。

一进屋,林子珊噗通就跪下了,“楚知青,我知道你肯定能有办法帮我,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希望你能帮帮我。”

楚净秋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也觉得这个女孩可怜,但得看看她值不值得可怜。人的善良并不是没有底线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帮你,我又凭什么帮你,凭你对我恶语相加,恶意诋毁!”楚净秋把她拉起来,讽刺地说。

“以前,我确实做的不对,那时候,我和秦伊兰做饭在一个组,秦伊兰老是有意无意地,说她家里条件不好。

说你和石知青家里都有钱,在家都跟大小姐一样,你们看不起她,只有我才是真心帮她。

我觉得她跟我一样可怜,就信以为真地替她出头,替她鸣不平,替她多干些活。

后来我才发现,你们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也很后悔,我以前不该那样讽刺你们,我向你们道歉。”

林子珊深深地给她鞠了一个躬。

“要我帮你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我就想办法帮你,要是不答应,那咱们就没得谈。”楚净秋凝视着林子珊的双眼。

“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林子珊丝毫没有犹豫,仿佛早就下定了决心。

“你必须说出你妈拿什么事情来威胁你,这件事其实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林子珊点了点头,“我既然来找你,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的父亲是一个煤矿工人,我们一家子的户口是随着父亲转正后,从农村户口转为城镇户口的。

我妈没有正式工作,平时就在附近找个临时工做,家里还算说的过去。

我那时候的日子还好过一点。虽然家里的家务都是我做,但是还能吃饱,穿暖,还能跟弟弟一样上学。父亲偶尔还给我买点吃的,买件新衣服。

后来,父亲煤矿发生事故,他被埋在了地下,他去世以后,我大弟弟接了我爸的班。

那时候我正在上高二,我妈就让我辍学去煤矿当临时工,我干最重的活,但是吃的也是最差的。

我妈把钱都花在了两个弟弟身上,每月我的工资都一分不落地交给她。

后来要下乡,她舍不得小弟弟受苦,就让我替我小弟弟下乡。

你也看到我下乡的惨样,跟净身出户没什么两样。

我下乡第一年,每月还有知青补助,我就省吃俭用,把节省下来的粮食和钱寄回家去。有时候,我妈还要额外的要钱,我还得出去借。

今年没有补助了,我自己还只能吃个半饱,就没有给她寄东西。

上个月,她说她住院了,急着花钱,听秦伊兰说你们家里条件好,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开口跟你们新来的借钱。”

“所以,你就出卖我们的信息来换取金钱。”楚净秋反问。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林子珊脸色苍白,连连摆手,“我也是上当受骗的,我并没有害你们的心思。”

几个月前,下工回来的路上,于换香找到了我,她说她希望和我做朋友,心疼我的遭遇,还给了我十块钱,十斤粗粮。

我不想要她的东西,她就说这是革命同志之间的互相帮助,我能要胡明月的被褥,就能要她的粮食。


漆黑的夜晚,初秋的晚风微凉,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一个女孩在拼命的奔跑,她的两个小辫都跑散了,身上也被野草和树枝挂的伤痕累累,一只鞋也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硌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突然,她双脚踩空滚下了山坡,滚了十几米后,被一棵树挂住,晕了过去。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楚净秋从昏迷中醒来,她头疼欲裂,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商场楼顶,跟劫持人质的犯罪分子搏斗,不幸从楼顶摔下来了吗,这怎么是野外呢?”楚净秋懵了。

她竟然躺在半山腰里,非常幸运的是山不太陡,有一定的坡度,她的衣服被一棵树勾住,周围杂草丛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黑色作战服,而是具有年代特色的白衬衣,军绿裤子,还有一只绿色的胶鞋。

突然,她头疼欲裂,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穿越到华国七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原身也叫楚净秋,今年十七岁,是一个下乡知青。

原身是京市人,她是家里独生女,本来不用下乡,但原主在闺蜜秦伊兰不断的劝说下,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北省红旗公社青山村。

昨天,原主和几个知青一起去镇上买生活用品,在镇上被佯装问路的老大娘迷晕,捆绑手脚关在一户偏僻的民房里,原主趁老太太两个同伙出去联络买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时,磨断了绳子,打晕老太婆,偷跑了出来,结果失足滚下山坡,然后21世纪特种兵楚净秋穿越而来。

楚净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这里离山脚还有十几米,山脚下有一条盘山公路,爬到山脚下获救的几率大点,但是,再往下山坡稍微陡峭一点,要是自己爬下去,会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呼救不小心把人贩子再招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不一定会有人经过,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她在自己被挂的这棵大树周围发现了一些粗大的藤蔓,双手用力抓住树干,用脚把藤蔓一点点勾过来,然后把这些藤蔓编在一起,编成一个长绳子系在腰间,把绳子另一头一头绑在大树上,避开酸枣类的荆棘,一点点试探着,慢慢爬下了山。

她站在盘山公路上,发现此时没有车辆经过,而且自己站在这个路上目标太大,不能被人贩子发现,于是她就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着被救的机会。

她在草丛里趴了好长时间,看到过一些牛车,还有拖拉机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来,直到远方过来一辆吉普车,是的,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她快速跑到路中央,使劲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楚净秋跑到车窗前,对着车内副驾驶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乞求道:“解放军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刚从人贩子那逃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吉普车内的两个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驾驶的军人打量了楚净秋一下,对驾驶员点了点头,驾驶员急忙跳下车,拉开后车门,让楚净秋上去,然后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医药包,递给楚净秋,“同志,你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到前边镇上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谢!不麻烦你们了,我这都是一些皮外擦伤,不用去医院,你们把我送到前边镇派出所就行。”

副驾驶的军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一双凤眸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驾驶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十分狼狈的女孩说:“同志,你在哪里插队呀,怎么会遇上人贩子呢?”

“我在红旗公社青山村插队,昨天,我和朋友去镇上购物,我们约好在镇小学门口集合,有个老大娘过来问路,问我机械厂怎么走,我看老大娘挺可怜的,然后就给她带路,结果走到偏僻的小巷子时,她竟然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被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我趁人少时,打晕老太婆,就偷跑出来了。”

“你现在还能找到你逃出来的那个民房吗?那个人贩子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


楚净秋没跟她客气,接了过来。

林子珊又拿出一包糕点和一条丝巾,递给了石爱红,“爱红,我以前经常跟你吵架,也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知道自己错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算是我的赔罪,你别嫌弃。”

石爱红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最近也从楚净秋那知道了林子珊被秦伊兰蒙蔽的真相,她早就原谅了林子珊。

“子珊,我早就原谅你了,你也挺不容易的,这些东西就留着你自己用吧!”石爱红坚决不要。

但是林子珊坚持给,如果石爱红不要,那就是没有原谅她。

石爱红只好接了过来,还给了林子珊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子珊经历了这么大的磨难变的更成熟了,几个女孩子经过这些小摩擦,关系也变的更密切。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好奇林子珊是怎么脱险的,尤其是胡明月,当初林子珊问她怎么办的时候,她也想不出好办法,所以她特别想知道林子珊是怎么脱困的。

林子珊就说自己跟着林妈回去后,那个赌博的团伙被抓了,然后她弟弟也被牵连,下放农场劳动改造了,赌博抵押的房子也还回来了,

不用还赌债了,然后自己就跟林妈闹,要是还让自己嫁那个屠夫,就去找居委会或者妇联,林妈就妥协了,就让她回来了。

大家觉得林子珊这次运气真好,但无论如何她这次逃过一劫,也都替她高兴。

吃完饭,大家一人拿了一个凳子,往打谷场走去。

打谷场上已经来了一些人,有些孩子好奇地围着放映机看着,识字的孩子还大声的喊着:“今天晚上可以看《上甘岭》和《冰山上的来客》”

电影队在打谷场上竖起几根竹竿,挂上银幕。

孩子们扛着长凳子,陆续过来先“定”个好位置。先来的,大都选择在放映机周围,那是最好的位置。有的村民拿出自家炒的瓜子和花生叫卖,村里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没人管。

楚净秋她们几个占得位置离放映机不远,是个很好的位置,每人买了五分钱的瓜子,就坐在那等着电影的放映。

楚净秋心里一直在打鼓,她知道顾万山打算对张萍萍动手,今晚看电影,他们会不会动手呢?

楚净秋用意识吩咐江江,“江江,今天晚上监控重点是于富贵父女和张萍萍,有异常就赶紧通知我。”

这时候发电机发动了,打谷场上一片通明,乡亲们也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赶来,找到自家孩子定的位置。一时间打谷场上人头汹涌,欢声笑语。

楚净秋站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发现今晚的人是真多,十里八村的估计都来了。

银幕正面坐了黑压压的一群人,银幕反面,也坐了不少人。

从反面看电影,清晰度差不多,就是银幕上的字,都是反的,但是村民也不在乎。

还有好多人蹲在房顶上看、还有爬到树上看的,更有甚者蹬上柴火垛看。

于富贵在电影放映前拿出话筒说了几句话,布置了一些生产任务,然后就宣布电影开始放映。

楚净秋发现刚开始放的不是《上甘岭》,而是《新闻简报》,这个新闻简报也没放多长时间,放了一些国家大事,类似于《新闻联播》的形式。

于富贵一家就坐在最好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于换香正在跟旁边两个女孩子在说着什么,那应该是于富贵的另外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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