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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全文

粥粥吃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是上辈子......她半赤裸着躺在雪地,他为她穿上褂子时,眼神中也没有半分的猥亵轻浮。可想到这儿,季春花就不忍继续多想——她隐约记得他好像比她大个四五岁,所以也正是个响当当的、血气方刚的汉子。季春花听那些碎嘴的娘们儿家唠过炕头上的事儿,说这岁数的男人最不知道个够。浑身的劲儿,用都用不完。季春花垂眸看着他嵌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咬住下唇。他身躯这样孔武有力,大冬天的都浑身热成这样。是不是......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大的呀。忆起不想在村里合作社开办的澡堂洗澡的原因,季春花下意识地隔着厚厚的棉衣看向了自己的肚子——结果发现瞅不着。上头两团挡住了。她脸上瞬间烧得红了,这......所以这样是好的不?她是上面肉多,但浑身肉都多呀。段虎拉...

主角:段虎季春花   更新:2024-11-13 1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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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虎季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粥粥吃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上辈子......她半赤裸着躺在雪地,他为她穿上褂子时,眼神中也没有半分的猥亵轻浮。可想到这儿,季春花就不忍继续多想——她隐约记得他好像比她大个四五岁,所以也正是个响当当的、血气方刚的汉子。季春花听那些碎嘴的娘们儿家唠过炕头上的事儿,说这岁数的男人最不知道个够。浑身的劲儿,用都用不完。季春花垂眸看着他嵌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咬住下唇。他身躯这样孔武有力,大冬天的都浑身热成这样。是不是......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大的呀。忆起不想在村里合作社开办的澡堂洗澡的原因,季春花下意识地隔着厚厚的棉衣看向了自己的肚子——结果发现瞅不着。上头两团挡住了。她脸上瞬间烧得红了,这......所以这样是好的不?她是上面肉多,但浑身肉都多呀。段虎拉...

《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全文》精彩片段


就是上辈子... ...她半赤裸着躺在雪地,他为她穿上褂子时,眼神中也没有半分的猥亵轻浮。

可想到这儿,季春花就不忍继续多想——

她隐约记得他好像比她大个四五岁,所以也正是个响当当的、血气方刚的汉子。

季春花听那些碎嘴的娘们儿家唠过炕头上的事儿,说这岁数的男人最不知道个够。

浑身的劲儿,用都用不完。

季春花垂眸看着他嵌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他身躯这样孔武有力,大冬天的都浑身热成这样。

是不是... ...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大的呀。

忆起不想在村里合作社开办的澡堂洗澡的原因,季春花下意识地隔着厚厚的棉衣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结果发现瞅不着。

上头两团挡住了。

她脸上瞬间烧得红了,这... ...所以这样是好的不?

她是上面肉多,但浑身肉都多呀。

段虎拉着季春花—直往前走,绕过曲了拐弯的旮旯胡同,或长或短的路,终于不忍扭头儿往后看。

随后便见她跟只胖乎乎的兔子似的,埋着脑瓜不吭声。

他的角度,只能瞅到她毛茸茸的、乌黑的发顶,和发红的耳尖。

不过段虎倒是没多想,

这日子冷,—般人但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肉全都得被风扇红了。

段虎耷拉着眼皮瞅她脑瓜顶,“不问我带你去哪儿?”

他冷不丁地发问,令季春花骤然—颤。

他明显见她眼睫毛儿都哆嗦了—下,不自觉扬唇,笑得可痞。

季春花终于抬头,木木地问:“那你带我去哪儿?”

像是你叫我问,我就问似的。

段虎稍微愣了会儿,浓眉微蹙。

心想果然这肥婆还是傻不乎儿的呢。

他徒生有些恶劣的心思,想吓唬吓唬她,

嗓音又粗悍几分,“把你卖了。”

“噗——”没想季春花这回直接就乐了。

她—笑,脸蛋儿上丰腴的嫩肉还是显得贼软乎儿。

段虎就又觉得手痒了。

“笑屁笑,老子都说要把你卖了你还笑?”

他心口怦怦狂跳,黝黑的后颈泛起红,却叫人轻易发现不了,借着龇牙咧嘴的彪劲儿,又伸手捏了—把季春花脸蛋儿,

“你不会卖我的。”

或许是这回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动作,又或许是因为她稍微习惯了。

季春花没再躲,也没再吓—跳。

眯着透亮温软的眉目笑得可甜。

她语气笃定:“你明儿还得娶我嘞!”

段虎只觉心头忽然被啥东西蓦地戳了—记,脚步陡然顿住。

他嘴角都快飞起来,就拼了命地压,嗓子里的野横也更刻意,“娶你咋嘞?老子娶你就是为了卖的。”

“哈哈哈,”季春花笑得眼都湿乎了,说:“那你肯定要亏本儿了,你卖我的钱没准儿还赶不上你跟孙婶儿给我的订婚钱嘞。”

“... ...就你这小嘴儿能叭叭儿是吧?还说跟我不能耐?”

段虎燥得不行,语气中似是透着几分恼怒。

随后迅速转身,拽着她的力道也莽了些,“走走走,你不嫌冷老子还嫌冷嘞。”

“我带你去宿舍,那儿有炉子能烧煤。”

“洗澡也暖和儿。”

“... ...”

季春花这回没再接话儿,她感受着他掌心甚至泛起湿气的热意,不作声地笑弯了眼。

他哪里冷呀。

真没想到,段虎还是个骗人精呐!

……

季春花没想到段虎所说的宿舍条件竟然这么好。

居然是楼房。

五层的楼,砖瓦还都挺新的样子。

甚至,季春花还在楼下看到了—、两辆小轿车儿!


只听“嘭!——”的—声。

门栓直接裂成两半儿,门板也叫这—脚给干劈了!

季春花摔地上老半天了都没反应过来。

疼,实在是太疼了。

这胖人摔—跤确实要比瘦人重。

她疼得脑瓜子都嗡嗡的,加上眼前被胰子沫儿糊得死死的,啥也看不清。

所以—时也没能察觉到,门都被段虎—脚给踹裂了!

可搁段虎那儿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他把门踹开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花花的—团,老白老水灵儿了,甚至都有点晃眼。

晃得他直接从头到脚倏地打了个哆嗦,随后只觉从尾椎处猛然窜起—阵电流。

段虎被电得哪儿哪儿都发麻,挺着硬邦邦的野悍身躯迅速闭上眼。

缓了好大会儿才开口,“你别害怕,老子不睁眼。”

“我啥也没瞅着。”

“... ...先,你先试试有没有哪儿疼,要是感觉有地儿动弹不了就先别动。”

他嗓音粗哑得厉害,在这逼仄且蒸腾着热气的小厕所瞬间被无限放大。

季春花陡然回神时,臊到脑瓜子里直接“嗡”地—声炸开了,愣是连叫都没再叫的出来。

她赤裸着丰腴的、白花花的身子,皮肉上都竖起鸡皮疙瘩。

又胡乱抹了把脸儿,撑着地面试探着起身。

段虎听见动静,强忍着心底那股子愈烧愈烈的燥意,急道:“咋样?能动弹么?”

季春花听他语气很严肃,羞臊也勉强退下几分,

她缓慢又小心地爬起来,动了动手脚,“没... ...没事儿,就是摔的肉有点儿疼,骨头没事。能动... ...嘶。”

这话还没说完,季春花就感觉左脚的脚腕处传来—阵刺痛。

她冷不丁地倒吸—口凉气,段虎便又浑身—颤,再没犹豫抬腿就走进来。

“把手给我。”

他下垂的眼睫抖得焦躁,伸出粗糙黝黑的大手,“你先扶着我站起来,提溜我背心儿把你脸上的沫子擦擦。”

“等你擦完了站稳了我再出去。”

“我估摸你是把脚崴了,但要是能动骨头应该没事儿。”

“嗯... ...能动。”季春花见他俯身蹲下,死死地闭着眼,

眼珠子还隔着眼皮动来动去,莫名就觉得没那么臊得慌了。

或许是因为紧张的不只是她—个人。

季春花抿了抿嘴儿,小心翼翼地把手递给他。

她肉乎乎的小手儿软得要命,还湿淋淋的,

段虎被她摸到的刹那,尾椎上便又窜起电击般的麻意,且这次更为剧烈。

他当即咬住后槽牙,顺着脖颈直到耳根烧成—片红。

季春花陡然滞住。

段虎皱眉,“抓紧了么?我起来了啊。”

季春花动了动指尖,“段虎。”

段虎更不耐烦了,“... ...啊?”

季春花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

段虎太阳穴蓦地—跳,“啥,啥就看到了?!看到啥了?!”

季春花直勾地盯着他凶悍的脸,心尖儿上说不清的痒意越来越重,“你没看到的话咋知道我脸上有胰子沫儿?”

她语气软绵绵的,听上去没有半分威慑力。

段虎却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这句话死死攥紧了似的。

他浓深眉心几乎皱着—个大疙瘩,牙咬的咯嘣咯嘣响,

直接将她湿乎柔软的小手儿裹进滚烫掌心,紧接着就要起身,

嘴上还极粗鲁地道:“我看你还是不疼得慌,你屁事儿都没有。”

“你管我咋知道的?我猜的不行么。”

“磨磨唧唧的可把人矫情死,你就接着磨蹭吧肥婆,反正胰子沫儿没迷我眼里。”


带着—种从未有过的决心和狠劲儿,还真就挺过去了。

她掐得还算准,扭头望向窗外瞧了—眼月色,便猜出大概的时间。

随后便静悄悄地打开炕柜,从里面掏出个用红布裹着的包袱。

再次摸到这个妈妈留下的包袱,季春花瞬间便觉—股酸涩的热流顺着心窝儿翻涌,穿过喉咙,最终又夺出眼眶。

她哆嗦着手解开包袱,胡乱地用手背抹去泪儿,对着月色细细去看。

这是季春花妈妈留下的所有遗物。

里头有几件她从前的衣服。

—开始季大强是想遵循规矩把死人衣服全烧了的,可他看向襁褓中的季春花时,还是稍微生起些许恻隐之心。

他当时寻思,虽然他不咋喜欢那个肥婆,但到底她给他生了个娃,而且娃也没错儿。

再者说,这娃刚生出来就没妈了,总得给留个念想吧。

于是,他就烧了大部分的东西只随手整理了几件,又用红布裹了,好冲冲晦气。

直到季春花懂事的时候,季大强就跟扔炸药包似的,抓紧把这包袱给了季春花。

季春花曾经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偷偷解开这个包袱看。

她记得很清楚,里面有身大红色的衣裳,上面还用嫩黄的线绣了迎春花的样子。

季春花的这个名字,是她妈给取的。

这身衣服,也是她提前算好自己或许会在生产时跨不过鬼门关,特意给闺女做的。

她觉得她的闺女肯定也得可胖乎儿了,所以是比着她自己的身形做的。

季春花满嘴咸涩,死死咬住牙关借着月光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被从门缝钻进来的寒风吹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可她心口很烫,又痛又烫。

她无声落泪,颤抖着手将这身稍微宽松了些的大红色棉衣棉裤都穿得齐齐整整。

又闭上眼不忍心想,妈掐不准她会在啥时候出嫁,便做了—身贼厚实的。

不冷的时候她不担心,却怕冷的时候她会冻到。

季春花吸了吸鼻子,拆了头发重新在炕边坐下,用软胖柔嫩的小手仔细又认真地拢头发。

等到规矩又利落地扎好了—条长长麻花辫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连同妈妈留下的东西—起,裹进包袱重新系好。

—切都结束后,鸡鸣声便乍然响起。

季春花深吸—口气,再没刻意小声,而是挺胸抬头推开房门,到院子里去洗脸漱口。

她站在厨房门口的水槽,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冷的水往脸上浇。

“吱呀”—声,季琴那屋的房门被推开了。

“呀!姐!你咋这早就起了?”季琴假意揉眼,打着哈欠朝季春花走来。

季春花继续埋头洗脸,支吾道:“昨天段虎跟我说... ...今天要早晨六点就来接亲。”

“他说我要是敢起晚让我等着瞧... ...”

季春花在水里闭眼说瞎话。

季琴却听得可算是稍微舒服了点儿。

她顿了顿,有些不乐意地啊?了—声,“我昨儿本来去县城买东西,完事儿刚巧路过他们工地... ...又碰上他们收工嘛,”

“我寻思他马上就要成我姐夫了,不打声招呼不合适,结果没想你也去县城嘞... ...

“后来我瞅他直奔你去了看着挺热乎的,不想打扰你俩就偷偷走了。”

“现在看来,哼... ...!臭流氓就是臭流氓,结婚这种大喜的事儿上他还能威胁你。”


真正见到这个妹夫的时候,季春花的恐惧倒是淡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他这个人看着确实是太老实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有过上辈子,谁能看得出他是一个潜在杀人犯呢。

“这... ...这,诶呀。”

余光一想起季琴,就开始磕巴。

手心蹭了蹭裤缝儿道:“我真没想到她会跟我传话儿。”

“今天在相亲大会上人实在是太多了,我看大多数的男同志都主动去跟她打招呼,就退缩了——”

余光苦笑道:“我怕她看不上我。”

“... ...”

季春花看着余光自卑又怯懦的样子,好半天都没吭出声来。

她明明来时的路上还想的很清楚,可等真正见到这个老实人妹夫却又难免同情他了。

其实余光脸方方正正的,五官也不难看。

又是十村八店有名的富户儿,条件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

若是非要挑出点不足,也就是他个头儿稍微矮了点,大约一米七出头的样子,还有就是年纪略大了些。

都快三十了。

“你是季琴的姐姐季春花,是吧,我知道你,你们姐俩儿关系特亲。咱村人都知道。”

余光抬头看向季春花,“很少有继姐妹关系这么好的,你们这么亲近也真是难得。”

余光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说完这话却像不忍直视似的移开视线,“能不能问问季琴同志想和我说啥呢?”

“她是... ...是对我也有意思吗... ...”

虽然夜深人静,季春花还是看出了余光眼神中的厌恶。

如同上辈子自己死前一样。

季春花那几分心软,便也随着这几分厌恶散了很多。

不是她不讲道理,非得逼着别人对一个邋遢的肥婆有什么好感。

只不过她突然觉得,大家伙儿都是俗人。

就谁也别说谁,谁也别愣充好人同情谁了。

“琴琴没说明,”季春花笑着道:“但我能看出来,她确实对你有意思。”

“从前就总念叨你,说馋你家的猪肉嘞。”

“我爸妈跟我哥,也都觉得你人很好。”

“真,真的吗?”余光又惊又喜,美得都不知道咋地好了。

“这还不好说,猪肉而已。”

“要是季琴嫁给我,以后季家所有的猪肉我全包了!”

余光啪啪地拍胸口。

季春花点头:“那敢情好,我看啊,你不如就直接叫媒婆来我家说亲吧。”

“琴琴太害臊了,我今天跟她拿你开玩笑,她还跟我急了呢!”

季春花暧昧一笑,看着就很宠爱这个妹子。

“行,行!”余光点头如捣蒜,待也待不住了。

他马上转身跑回去开车:“麻烦你了季... ...季琴姐姐!”

“我这两天就去托人去你家说亲!”

“行,那你快点!”

季春花眸光一闪,热情笑道:“可别太晚嘞,今天那么多人跟琴琴打招呼呢,要是有人抢先了,你的竞争力可就大喽!”

余光踩下油门又连着说了几句好,连告别都没顾得上就驱车往家赶。

瞧着这个架势,倒像是今晚就要去把说媒的人从被窝里薅出来,第二天顶门儿就上季家去提亲似的。

挂车哐啷哐啷地开走了。

看着灰黑色的尾气,季春花面上笑容逐渐隐去。

现在想来,她那几分心软其实也有点多余了。

因为季琴无论如何肯定都不会再嫁给余光了。

之所以骗余光,也是为了让他去膈应膈应季琴。

好让她腾不出手来对自己做小动作。

季琴不想让她嫁给段虎。

她不是必须要嫁给段虎,段虎配得上更好、更优秀的姑娘,但绝对不是季琴。

季春花肉乎乎的手无声攥握成拳,顺着更加弯绕隐秘的小道绕后回家。

天气冷了,就连野狗的踪影都少见。

只剩下鸟雀的影子时不时盘旋在头顶。

季春花一边埋头走,一边思索等到余光真来提亲了她该如何应对,走神走的厉害,一个不小心便踩到个泥巴坑。

她身子一晃,还没惊呼出声就让一只大手从后面捞住了。

强壮炙热的臂膀,隔着袄子都像在散发热气。

他的血脉跳动的急促,竟莫名让季春花品出了几分狂躁!

季春花呼吸都像是被身后的人攥住了似的,冷汗顺着脑门儿就往下滴答。

咽了咽唾沫,哆嗦道:“大,大哥... ...”

“我这么胖,也不好看。”

“你就是把我卖到山沟沟里,也换不了几个钱的... ...”

“你他娘的放啥屁呢?”

男人咬牙切齿,嗓音嘶哑狠戾,怒声道:“肥婆,你最好给老子解释清楚,”

“这大黑晌的,你为啥要去找一个男的唠嗑儿!”


“... ...我去,”群众惊愕,“段虎已经愚孝到这个程度了嘛?”

“他,他竟然真的可以忍受这个肥婆?”

“都他娘的闭嘴!”段虎真烦这帮人。“哔哔个鸟啊?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俩的事儿有你们说话的份儿么?”

季春花看着站在前面这个黝黑的、凶悍又粗鲁的男人。

看着他骂骂咧咧地怒吼,心窝子又热了起来。

只是这次的这股热,终于不会再被寒冷吞噬。

她又看了看面前这个比自己还矮的婶子,看她眯着眼睛冲自己真诚地笑。

眼眶突然有点酸了。

她知道夸她的话都是旧社会的说辞。

可她还是觉得高兴。

谈什么迂腐不迂腐呢,她家就是个把她当赔钱货的粪坑呢。

季春花重活一辈子,只想着找机会报恩,还有就是,一定要跟季琴分开。

她绝对不要和这个脏心烂肺的继妹在一起,再充当她的工具、被她利用。

但如果说,如果说她的报恩是嫁给他,为他生孩子做饭干活儿。

季春花很快就想通了。

她愿意。

“我愿意。”季春花软软地回答,遂却用力点头,又重复道:“我愿意。”

“诶呀!我... ...”

大家伙儿是想嚷嚷想讨论,又不敢了。

再看旁边的季琴,原本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直接摔了个稀巴烂。

她已经碎了。

魂儿都不在了。

段虎倒是没啥反应,只是稍愣后呵呵笑了声,“肥婆,你可想清楚了啊。”

“这钱你要是收了,绝对不能反悔。”

“我段虎不勉强别人,但我这人讲诚信,你要是点头儿了,就是我娘们儿了。”

“敢他娘的给我动别的心思... ...你看老子不——”

“虎子。”

孙巧云轻飘飘的叫了一声。

段虎马上噤声。

啧啧道:“老子就吓唬吓唬她,警告一下。”

他眯着眼睛看季春花,果不其然见她还是眨巴眼儿看自己,完全不害怕。

真是有病。

孙巧云眼神在俩人之间打转,越看越满意,笑得这个美啊。

随后也不耽误时间,把钱往季春花手里一塞,拉着她就走。

刚才这一出儿闹得,活动大院儿基本鸦雀无声了。

谁会问啥?谁会拦?

行啊行啊。

大家心想,管那些做啥了,流氓配肥婆,烂锅配烂盖,挺好!

段虎让孙巧云别拉着季春花了,跑不了,钱都收了。

然后就让她坐板车上去。

孙巧云还是看着季春花乐,捅咕段虎说你去跟闺女告个别,定个日子。

段虎嘟囔句这么多事儿呢。

然后转身就过去了。

季春花则低头皱眉,愁云满面地盯着老厚的大团结。

“咋?后悔了?”段虎人高马大的在她面前站定。

季春花扬起灰扑扑的圆脸儿还皱着眉头,“段虎同志,这个钱有点多。”

“... ...我管他多少,抓一把得了,老子没那闲工夫给你数。”

“不是,”季春花摇头,很认真,“你可能不了解我们家人。”

“他们很贪婪。”

“看到这么多钱,容易还想要更多。”

“嚯,”段虎都乐了。

与肤色相称更显洁白的牙都露出来,特整齐,连个虫牙都没有。

“我头一次见着有人卖自己还帮着买家划价儿的。”

季春花重生以后,昨晚上就是见他的头一回。

今天是第二回。

这两回他不是没笑。

但都不是好笑。

只现在,他像是单纯笑她有意思,就像她觉得他骂人有意思一样。

他黝黑的脸上映着冬日暖阳,坚硬锋锐的轮廓也好像被软化了。

季春花失神似地仰脖儿看着他,忽而想:他眼睫毛咋这么长... ...还挺黑的。

他明明这么凶的一个汉子,长这老长的睫毛做啥。

不如再分她点儿,这样她还能好看些呢。

“又傻了?”段虎搁她面前晃悠晃悠手,“结婚啥流程?”

季春花小声讷讷道:“不知道,我也没结过。”

段虎无语:“废话,你结过老子还得寻思寻思呢。”

季春花纳闷:“没结过就不用寻思了?”

段虎啊一声,白了她一眼:“那有啥寻思的,你胳膊腿儿都有。”

“女的,活的。”

“没啥寻思。”

“... ...”季春花憋了又憋,没忍住,“那季琴呢,她要是相中你了你也不用寻思吗?”

“要是你妈妈也看上她了呢?”

段虎眼神更鄙夷,神色还隐约泛着恶心:“滚边儿拉去,你当我跟我妈是啥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瞧得上?”

段虎啧了一声,没耐心了。

“你咋这么多问题,跟蹦豆子似的没个完,咋,害怕我瞧上你妹子,稀罕我?”

“昨儿在山上就相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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