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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苒得意地看向姜恬,后者紧皱眉头,虽然不太赞同,但也没说什么。其实在姜恬心里,也是畅快的,就算追究起来,责任只会落在赵苒头上,跟她没有半分关系。眼见那女人从马上摔下来,她是一点想扶的意思都没有。祁嫣瘫倒在地,D77在紧急修复她的内脏,她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奔涌。她掀开眼皮,目光森然,直视着赵苒,“你叫什么名字。”她语气沉沉,音调也诡异极了,那语气好似一种审问,一道命令。赵苒心头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摔得半死不活的人怎么这么可怕,所有同学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她一点也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挺直脊背,昂起头颅:“既然你想问,那你就记住了,我叫赵苒,打你的就是我,你有脾气吗?装匕犯。”祁嫣扯了扯嘴角,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她的...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7 1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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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苒得意地看向姜恬,后者紧皱眉头,虽然不太赞同,但也没说什么。其实在姜恬心里,也是畅快的,就算追究起来,责任只会落在赵苒头上,跟她没有半分关系。眼见那女人从马上摔下来,她是一点想扶的意思都没有。祁嫣瘫倒在地,D77在紧急修复她的内脏,她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奔涌。她掀开眼皮,目光森然,直视着赵苒,“你叫什么名字。”她语气沉沉,音调也诡异极了,那语气好似一种审问,一道命令。赵苒心头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摔得半死不活的人怎么这么可怕,所有同学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她一点也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挺直脊背,昂起头颅:“既然你想问,那你就记住了,我叫赵苒,打你的就是我,你有脾气吗?装匕犯。”祁嫣扯了扯嘴角,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她的...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赵苒得意地看向姜恬,后者紧皱眉头,虽然不太赞同,但也没说什么。

其实在姜恬心里,也是畅快的,就算追究起来,责任只会落在赵苒头上,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眼见那女人从马上摔下来,她是一点想扶的意思都没有。

祁嫣瘫倒在地,D77在紧急修复她的内脏,她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奔涌。

她掀开眼皮,目光森然,直视着赵苒,“你叫什么名字。”

她语气沉沉,音调也诡异极了,那语气好似一种审问,一道命令。

赵苒心头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摔得半死不活的人怎么这么可怕,所有同学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她一点也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挺直脊背,昂起头颅:“既然你想问,那你就记住了,我叫赵苒,打你的就是我,你有脾气吗?装匕犯。”

祁嫣扯了扯嘴角,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旁是倒地的黑马,此时瞪着蹄子试图站起,但它的腿骨折了,只能半跪在地干扑腾,掀起大片尘土。

飞扬的沙尘中,那纤弱的身影一步一步蹒跚着走近赵苒,而那身后的挣扎的黑马好似她背后的悲歌。

“赵苒。”祁嫣念了一声她的名字。

赵苒挑眉:“你这不是能站起来吗,看来从马上摔下来也没什么事,命挺大的。”

祁嫣媚让她得意太久,下一刻她猛然抬起手抓住赵苒的头发,用力一扯,逼迫对方弯腰,使劲按去。

咚!

一声闷响,赵苒的头撞到木质围栏上,吓得她大声尖叫。

无论她怎么挣扎,那强大的力量控制着她的头,使她摆脱不得,被迫一下一下磕着木栏。

咚咚咚咚!

闷响声越来越急促,周围的人都吓坏了,姜恬急忙上去救人。

大家七手八脚出来拦架,将祁嫣推开,她身上本就有伤,根本经不起拉扯,能站出已是勉强,眼下被人用力一推脚底虚浮,只能向后仰去,眼看就要再摔一次。

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了她。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香草与鸢尾根的味道,甜感中透着苦涩意,闻着不呛人又很舒服。

她缓缓抬起头,雾蒙蒙的尘土之中看见傅歧眸色深沉似墨,眼底酝酿着风暴。

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傅歧薄唇紧抿,稳稳抱着她,没有说话。

在他看见她摔下去的时候,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跑上来,哪怕现在接住了她,他的手也有些颤抖,心底很是后怕。

方知景这小子,让他带她来马场玩,就把人伤成这样?

那群学生终于安静下来,赵苒捂着头恨恨地瞪着祁嫣,正要开口骂,被姜恬一把拦住。

“你拦我干什么?”赵苒不满道。

姜恬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没眼界就低调点,那是傅歧。”

赵苒立刻变了脸色,她震惊地再次看去,一瞬间什么都想明白了。

原来这个女人是傅歧的人,净月新湖一定是傅歧的住处,完了,全完了。

方知景姗姗来迟,他本来想陪祁嫣骑马,见她拒绝之后,他便想着折回马厩换一匹性子烈的快马,那样跑起来爽,可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外面居然发生这么多事。

马场的兽医正在对马进行治疗,傅歧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此时搀扶着祁嫣,他们的对面是他那些眼高于顶的同学。

往常最会咋呼的那几个人,如今噤若寒蝉,一个个害怕得像鹌鹑。


“我需要你的帮助。”祁嫣放下画笔,认真地看着他:“沈司羲现在陷入一场赌局,直到时机成熟,他会梭哈所有财产,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输,为了不让沈氏彻底垮掉,我想把其中一部分转移到乘扬名下。”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方知景扯了扯嘴角,“姐姐,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谁不知道这年头利益为上啊。”

“你总不能是傅歧的朋友。”她肯定道。

这话的确说到方知景的心坎上,他答应下来:“行吧,我跟我爸说一声,到时候让他和沈司羲联系吧。”

D77的声音突然在祁嫣的脑海中乍响:【检测到目标来了!他已经下车,往这里走了!】

祁嫣大惊,如果让傅歧知到她和方知景私下见面,那他一定会有所提防,转移财产这件事一定会泡汤,她急忙拍了拍懒洋洋的方知景,“快走。”

方知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糊:“啊?”

D77:【走不了了,目标在店门口了!】

祁嫣催促着:“去卫生间躲着,快,傅歧来了。”

她所在的绘画馆是独立门市,环境很好,但没有后门,这里一览无余,放眼望去除了画就是人,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卫生间。

方知景像是突然醒了似的打个激灵,他僵在原地,望向门口:“你怎么知……”

‘道’字还未说出口,他便看见绘画馆的玻璃门外,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一身高级定制的干练西装,从容不迫地推开门。

他撒腿就跑,往厕所冲去,匆忙间踹到了旁边人的凳子,引来抱怨不满,他连道歉都顾不上就跑进厕所躲起来。

祁嫣连忙看了眼自己的画板,刚才一直在聊事情,画板上的寥寥几笔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毫无逻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在画画,而是思绪不在纸上的随意之作。

她急忙在脑海里构思,利用这几秒的时间补救。

傅歧从未来过绘画馆这种地方,听司机汇报说她来这,他还有些惊讶她居然会画画。

明明是在工作时间,可他心里全是她的样子,干脆临时出来,在路上买了点烘焙的奶味饼干过来看她。

店老板是个女人,见到这么英俊帅气的客人走进画馆,笑得合不拢嘴:“先生是想买画还是体验一下画画?我们这里各种绘画工具都很全,也收集了不少知名画师的作品。”

“找人。”傅歧声音淡漠,他一眼就看见馆内的祁嫣。

女孩儿坐在椅子上,长发盘了起来,露出精致白皙的侧脸,细碎的头发乖巧落在脸颊旁,挺翘的鼻子沾了一点浅黄色的颜料,她毫无察觉,依旧拿着画笔描绘,左手托着颜料盘,时不时调整着颜色搭配。

他走了过去,穿过人群,站在她身后。

画中内容是他看不太懂的艺术,大面积蓝色铺底,流淌着各色彩缎,它们从四面八方交织在一起,又在相接的地方变幻了另一种颜色。

画很简单,却充满巧思。

他不忍心打扰她,就安静地在她身后站着。

她回过身,准备涮笔,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腰,他干脆一把搂住她,忍不住低下头看她懵懵的样子。

“傅歧?你怎么来了?”她把画笔拿远了些,“小心染料沾到衣裳,我可赔不起。”

“用不着你赔。”他把包装袋放在桌上,“一会我还要回公司,就是过来看看你。”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公司事情多的话你就去忙,我画完画就回家了。”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好像要消散在风里。

眼看前面是收费站,傅歧调转车头往回开,“一个月的交易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至少给我留点尊严。”

不难看出,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徘徊在崩溃边缘了。

“行。”他答应下来,一段恋爱关系而已,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释怀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

在傅歧看不见的角度,祁嫣望向窗外。

呵,拿捏。

车子重新驶入商业街,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他将车子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

祁嫣打量着这个商场,一层是各类珠宝和美妆,二层开始便是服饰。

她的目光在一串项链上停留了几秒,傅歧见状便脚步一转,走进了那家珠宝店。

她站在外面,没有跟着的意思。

他站在店内,在无数璀璨珠宝的照映下,俊逸的面庞难得有几分暖意,可他的目光却是平淡的,就那么无声地凝视着她。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已经威胁了。

她叹了口气,走进店中,有时候她挺想踹他的。

销售员眼光毒辣,一眼便知这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大客户,热情地介绍起来,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在她的脖颈上一件一件地比划着。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玩偶。

她不需要表达喜欢什么,只当傅歧觉得好看,她便戴着就好。

买完首饰,她跟着他来到五楼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她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他拿筷子敲了敲盘子,示意她吃干净。

真累……

她咬着筷子,看着他拿出手机回消息。

他放下手机,“一会你回净月新湖,我晚点回去。”

“要去忙什么?”她问。

“送礼。”他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安冕酒店,有兴趣一起吗?”

一提到礼物,她简直要应激了,立刻摇摇头,“不了,送礼的话没什么好看的。”

他将盘里的精肉夹到她的碗里,边动筷子边说:“在酒店送礼,你说能送什么。”

她一怔。

该不会是……

皮肉生意?

至少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虽然不如赌博高利贷判罚得狠,但也是一项罪名。

“我想去。”她说。

傅歧嗓音带笑,难得愉悦,“那吃完就过去。”

安冕酒店,金海市很有名的一家酒店,外观是采用欧式古堡设计,在高楼大厦中更像一个无比尊贵的王宫大殿。

这住得起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傅歧将车停在安冕酒店外,熄火后他突然说:“我曾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她要出国求学,我们因此分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谈及过去,她也乐意倾听,“然后呢?”

“然后她今天回来了,到森纳找到我复合。”傅歧眸色深邃,填着笑意,但冰冷无比,“但蒋韬查到,她从来没有出国过。”

她心里太清楚他是个什么人了,他不会容忍一个欺骗者和背叛者。

祁嫣只有一个念头——白娴月完了。

傅歧看着安冕的古堡大楼,夜色中他的面庞一半隐在阴暗中,灯光下的眼底,盘旋着毒蛇,“今天晚上,她将会收到我的一份大礼。”在提到‘大’字时,他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主动拉开副驾的门,十分绅士地伸出手,邀请她下车。

祁嫣深呼一口气,搭上他的手,这里仿佛不是酒店,而是一场宴会。

安冕酒店的工作人员显然认识傅歧,见到他之后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入住手续办理流程,而是带他们来到楼上一个房间,这里摆着两台监视器,非常完整地拍摄到房间的全部。

工作人员对着傅歧点了点头,礼貌识趣地离开。

祁嫣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没过多久,白娴月刷房卡进屋,她先是四处张望,面对华丽宽敞的房间无比满意,她笑着观察四周,在柔软的床上坐了一会,又摆弄了一下房间中的名贵古董。

她嘴里说着什么,监控里是听不见的,但她眉眼间尽是得意。

她脱下衣裳,去卫生间冲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房间,竟然不止一个人。

祁嫣紧张地抓住傅歧的胳膊,“你该不会要轮……”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引得他一笑,“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监控画面里,屋里一共闯入四个男人,同时推进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他们精准地看向监控,对监控比划了一番,同时掀开木桶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啊!!!”祁嫣吓的尖叫。

那木桶里,装着无数只硕大的花蜘蛛,密密麻麻堆在一起。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过身不再看,“不行,我受不了。”

傅歧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看下去。”

他语气冷硬,声音冰寒,“我有一万个理由脱罪,你看看她有几条命背叛我?”他按着祁嫣的脑袋,迫使她看向监控画面。

白娴月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她大声尖叫企图逃跑,却被他们抓住塞进了桶里。

祁嫣浑身寒毛直竖,她挣扎着转过头不去看监控画面,可傅歧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脑袋。

他在用白娴月的下场警告她,提醒她不要试图去抓他的把柄。

她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傅歧,她会死的,里面都是毒蜘蛛。”

傅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爬山的时候碰到毒物很正常,抢救不过来的确会遗憾。”

“傅歧!!!”她抓着他,“不要再犯错了,适可而止行吗?”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做这些是给我看的,未来一个月,我跟在你身边肯定会见到听到许多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偷录任何东西,我会乖乖听话陪着你,你不要再吓我了,停下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得罪你的下场了,这已经够了,到此为止吧。”她抓着他的胳膊,乞求一般摇晃着,“我真的接受不了一天时间在我面前死两个人,傅歧,我真的撑不住……”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说话哽咽着,表情痛苦,艰难地喘息着,真是几乎要断气一般。

傅歧闭上眼,他蹙着眉,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拿起房间中的对讲机。


“回答我的问题,沈司羲,我从来没想过需要你牺牲到这种地步,用自己去换……”她再生气,却只能压低声音,“去换证据,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如果拿不到怎么办?”

“我不后悔。”沈司羲靠着墙,站在她身旁,“傅歧的势力太庞大了,根本没办法用任何商业手段扳倒他,或许是上一次我故意抢了他的能源生意,他想对我打击报复,居然派人引我涉赌,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结果。”

沈司羲轻呵一声,讽刺地说:“很难想象,诱骗我染上毒瘾的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不知道傅歧用什么样的条件能让我的兄弟背叛我,他的确有手段,很可怕。”

傅歧的确擅长收买人心,他惯用手段就是如此,从被害者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祁嫣拉住沈司羲的袖子,语重心长:“停止吧,我送你去戒毒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染上这些的,现在停下来还有救。”

“我停不下来了,祁嫣。”沈司羲吸了吸鼻子,揉着眼睛,毒品对身体的危害渐渐在他身上体现,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烦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最近赌什么都在赢,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靠近她,眼神悲戚:“因为傅歧在等一个时机,只要我拿出全部财产,他会让我输光。”

沈司羲双手搭在祁嫣的肩上,沉重地说:“祁嫣,我需要你配合我,让他单独见我一面。”

“什么?”她上下打量他这身颓废的模样,不可置信:“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去见他,你就不把他真的废了你吗?傅歧不干净,他手底下有个叫老袁的人,是为他做事的杀人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有把握,只要给我一个和他相处的机会,我就有可能拿到他承认犯罪的音频证据。”沈司羲不敢大声说话,他只能压低声音,几乎是贴在祁嫣的耳边低吼:“你信我,你相信我!”

他的情绪在发狂的边缘,越说越激动,手掌不自觉地用力捏着她的肩。

“疼……”她吸了口气。

沈司羲恍然惊醒,他立刻松开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他手足无措,额头浮现细密的汗。

他是惊恐的,他怕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吓到她。

这时,包厢门打开,吵闹的音乐声再次传来,从里面摇摇晃晃走出一个男人,脑袋沉得几乎在脖子上挂不住,显然是磕了些药,这会儿后劲还没散。

祁嫣虽然不认识他,但难保他见过她,不能让傅歧知道她私下找过沈司羲,她立刻偏头,面朝墙壁。

一上来,男人就骂,“你他妈干嘛去了,耽误那么长时间?”男人目光落在祁嫣身上,眼睛一亮:“哪来的妹妹?小沈啊,带进去玩会啊?”

“不了,骏哥,她也不太习惯这里。”沈司羲不动声色挡在她前面,“我送她先回去,马上过来。”

“等会儿!”骏哥盯着祁嫣的后脑勺,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儿有点眼熟,“她到底是谁啊,我瞅着我好像认识她呢,把脸露出来!”

说着,骏哥便伸手去拉祁嫣的胳膊,想让她转过身来。

骏哥肥腻的手一直尝试着去抓祁嫣。

她向墙边缩着,躲避着骏哥探究的目光。

沈司羲一把推开骏哥,冷道:“行了,这是我朋友,骏哥你别太过分,懂不懂适可而止?”

骏哥一愣,没想到沈司羲会发脾气,最近相处下来,他一直以为沈司羲是个软性子,说什么都行,没想到生气起来这么吓人。


“这里眼睛太多,我不能收你的名片,但我记住了,谢谢你,沈司羲。”

得到这个答案,沈司羲坦然一笑,主动离开。

沈司羲家中的产业在金海也是赫赫有名的,只不过并非能源一类,对傅歧没有产生威胁,这才躲过一劫。

如果沈家突然发难,对森纳展开干预,傅歧一定会露出马脚,她当场取证远比去找过往虚无缥缈的证据容易。

也不知道她这个决定对不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傅歧知道她和沈司羲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祁嫣拿了块蓝莓味的甜品小口小口地吃着,她能明显感觉到,有许多视线投向她这里。

D77没有任何提示,证明这场宴会里没有检索到和傅歧有直接关系的关键人物,那她可以摆烂一会,静静等待宴会结束。

可偏偏总有人喜欢找存在感,她都快缩到角落了,还有人能主动上来挑衅。

两个女人并肩向她走来,其中一个白色长裙女孩对她微微一笑:“祁小姐,是吧,聊一聊?”

她耐着性子:“你说。”

白裙女孩上下打量着她:“我叫元微,之前我们在宴会上见过,当时的你可没今天风光,所以我来求教一下,你是怎么做到让傅总答应和你在一起的,不如把经验分享分享。”

祁嫣嘴角微勾:“那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傅总就在那呢。”

另一个女孩小声地说:“谁不知道祁家是怎么垮台的啊,要不怎么说你心大呢,为了富贵爬上仇家的床,你该不会真的觉得傍上傅总这棵大树,你就可以飞上枝头了吧?”

元微立刻解释:“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不惯你这种白眼狼。”

祁嫣懒得跟她们冲突,与这种人多费口舌只会让她觉得这是在加班,所以她将点心盘放下,准备无视她们离开。

下一刻,她的长裙被人踩住,她明显感觉到强大的拉扯感,若她再往前一步,这件露肩的抹胸裙一定会滑落,到时候就彻底走光了!

她只能借力跌倒在地,这才避免了整条裙子被拽下去。

元微发出刺耳的笑声,“祁小姐,你怎么摔了呀?快起来。”

宴会上不少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这种关注一传十十传百,迅速扩散开来。

祁嫣第一反应不是屈辱,而是这俩人的性命安全。

傅歧是在极度压迫和屈辱的环境中成长的,所以走到今天,他的手段会更残忍,也会更看重脸面。

她是他带来的女伴,折辱她就是在打他的脸,她们以为傅歧只是玩玩才和她在一起,就算如此,也不能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去挑衅他的权威。

祁嫣捂着胸口,避免走光,她抬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元微,冷冷提醒:“别笑了,给你们一个机会,把我扶起来,这次意外就过去了。”

元微惊讶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蠢话,扶你?你脑子坏了吗?”

如果祁嫣是普通人,她一定会毫不留情还手,而不是在这好商量似的说话,只可惜她是审判执行者,她的第一要务是保证普通人的安全,避免受到反派的迫害。

她给了她们机会,但她们不中用,那她也没什么好救的了。

果不其然,一件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她一抬头,是面色阴沉的傅歧。

傅歧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她会被人欺负。

他原本在和生意上的合作对象聊天,商场上都是卖面子的地方,他也愿意为了钱去应酬,但他的心思永远飘忽在另一处地方。

她去找甜点吃了,她和一个男人搭话了,她拒绝了那个男人递上的名片。

她的一举一动皆牵绊着他的神经,他总是不自觉地分神,去看她在做什么。

可当他的视线离开几分钟,就看见周围的人将目光纷纷投向那个方向,他心底咯噔一下,立刻推开挡在面前的老总,看见她跌倒在地的时候,他脑内嗡鸣,下意识跑过去。

在这场宴会上,居然还有人敢动手?

他半跪下地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声音冷得要掉冰碴一般,“谁推得你?”

她摇摇头:“是我不小心摔的。”

他握紧她纤细的肩臂,抬眸看了眼站在对面的元微,后者一脸无辜地摆手:“不是我,傅总,我也是刚路过这里,就看见她摔倒了。”

另一个女孩附和:“是啊,我们是一起的,祁小姐好像是高跟鞋踩到了裙子,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对于她们的解释,傅歧恍若未闻,他的手搭上她的脚腕,细细检查着:“疼不疼?”

“还好。”她是为了避免走光故意摔的,并不是崴了脚,所以没有受伤,但令她有些惊讶的是,她居然看见傅歧眼底的惊慌和心疼。

他……在担心她吗?

傅歧将她打横抱起,方正明急忙出来打圆场:“一定是误会,误会了。”

他长腿一伸抬脚把方正明踹开,“滚。”就算方正明是刚刚崭露头角的企业家,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他用尽手段爬到这个位置,不是来这受委屈的。

傅歧再未给元微等人一个眼神,抱着怀里的人离开宴会。

外面媒体记者见到宴会厅内有人出来,拿起相机迅猛拍照,闪光灯不停歇地咔嚓咔嚓闪着,保镖立刻拦住试图上前采访的媒体,一直在车内等候的蒋韬立刻出来挡在外面,护送傅歧上车。

二人落在后座,蒋韬坐上副驾驶,专职司机启动车子,驶离宴会厅。

傅歧冷着脸,沉默着检查她的脚踝和胳膊。

由于宴会厅的地面是大理石砖,狠狠一摔还是磕红了她的肌肤。

“抱歉。”

祁嫣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怎么还道歉了?

傅歧眉心蹙了蹙,“应该把你带在身边的。”

“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只是自己不小心……”她还没说完,就被他凛冽森然的目光顶了回去。

对于她的说词,他显然是不信的。

“给你两个选择。”他看着她。

她脱口而出:“又选啊?”她跟在他身边,怎么天天做选择。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傅歧难得一笑,眼底的阴鹜褪去,带着暖意揉着她磕红的胳膊,说:“你想要她们登门道歉,还是我让她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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