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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

宋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十三章她掌心里的是长珏锁。周崮神色惊愕,“这锁早就已经……”沈素告诉他:“那年你赌气摔碎了这锁,我偷偷拾起修好了它,想着有一天要还给你。”周崮心中动容,这一刻,他竟误以为沈素对他并非无情。“当日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你做不愿之事,所以,你日后迫我那么多次,也都是因果报应。”说罢,沈素将锁挂在周崮脖颈上,她抬手抚着他脸颊,轻笑道:“长珏,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师弟,无论你我曾经有过怎样的纠葛,也希望你能放下执念,不要杀害无辜。”周崮紧握着她的手,痛苦地流下泪水。沈素催促他:“答应我,不要再害人。”周崮紧皱眉头,哽咽道:“我答应你。”沈素终于释然了。头顶雨水混杂了雪片,风声越来越大。沈素最后的心愿已然了却,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她...

主角:宋晚周崮   更新:2024-11-20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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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周崮的女频言情小说《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由网络作家“宋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十三章她掌心里的是长珏锁。周崮神色惊愕,“这锁早就已经……”沈素告诉他:“那年你赌气摔碎了这锁,我偷偷拾起修好了它,想着有一天要还给你。”周崮心中动容,这一刻,他竟误以为沈素对他并非无情。“当日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你做不愿之事,所以,你日后迫我那么多次,也都是因果报应。”说罢,沈素将锁挂在周崮脖颈上,她抬手抚着他脸颊,轻笑道:“长珏,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师弟,无论你我曾经有过怎样的纠葛,也希望你能放下执念,不要杀害无辜。”周崮紧握着她的手,痛苦地流下泪水。沈素催促他:“答应我,不要再害人。”周崮紧皱眉头,哽咽道:“我答应你。”沈素终于释然了。头顶雨水混杂了雪片,风声越来越大。沈素最后的心愿已然了却,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她...

《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精彩片段


第二十三章

她掌心里的是长珏锁。

周崮神色惊愕,“这锁早就已经……”

沈素告诉他:“那年你赌气摔碎了这锁,我偷偷拾起修好了它,想着有一天要还给你。”

周崮心中动容,这一刻,他竟误以为沈素对他并非无情。

“当日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你做不愿之事,所以,你日后迫我那么多次,也都是因果报应。”说罢,沈素将锁挂在周崮脖颈上,她抬手抚着他脸颊,轻笑道:“长珏,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师弟,无论你我曾经有过怎样的纠葛,也希望你能放下执念,不要杀害无辜。”

周崮紧握着她的手,痛苦地流下泪水。

沈素催促他:“答应我,不要再害人。”

周崮紧皱眉头,哽咽道:“我答应你。”

沈素终于释然了。

头顶雨水混杂了雪片,风声越来越大。

沈素最后的心愿已然了却,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她向后退了一步。

周崮察觉到不对,惶恐地看向她。

沈素拔下自己鬓边发簪,向身后望去,百尺之高,坠下粉身。

“阿素!”周崮嗫嚅道:“不要……”

沈素最后看了他一眼,她已然放下了:“一切因我而起,一切,也该因我而终。”

“不……不阿素……”

“长珏,我不恨你了,好生活着。”她簪子刺入脖颈,鲜血流下的瞬间,她身子后仰,决绝坠落。

周崮疯了,他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竟也要随她跳下。

“陛下!”是偷偷跟着上来的江易飞扑着把他拦了下来,他对其他侍卫大喝:“来人!护住陛下!”

众人将挣扎怒吼的周崮死死按住,他悲戚惨叫,忽然一口脓血喷出,此后便不省人事的晕厥过去。

高台下的阿竹怔怔地站在血泊前,沈素方才就从她眼前坠落,鲜血流满积水,好似要浸透大地。

阿竹活着,沈素却死了。她跪在其中,伏身痛哭。

三个月后,周崮害病不起。

朝臣寻遍天下名医无果,城郊有一巫医闻讯前来。

她对弥留之际的周崮说:“你当年不听我的,非要违背天意,倘若你三年后再生育孩儿,也许可改变你二人之间的轨迹。可惜了,孩儿是你与她之间的孽障,而我当时拿走的是你的阳寿,如今送你一程,也算圆了你的孽。”

巫医离开后,周崮油尽灯枯,闭眼之前忽然抬手胡乱地抓。

紫丁花藤下,那抹碧色衣衫的身影在眼前奔跑消失,他哀戚地喊着:“师姐,别丢下我!阿素师姐!”

手臂垂落之际,他合上了眼。

享年仅二十有六。

时过境迁,太子在八岁那年被送出宫去避难,一位好心的道长收下了他。

他发现孩童脖子上戴着一块锁,宫人说这是他父皇留下的,叫长珏锁。

道长叹道:“既是如此,你就改名叫锁忆吧,锁住前尘,才能虔心修行。”接着,他喊来大徒弟,是个约莫十三岁的豆蔻少女。

“来,阿椿,来见你师弟!”


第十八章

“这是喜脉啊!侯爷,夫人有孕了!”

周崮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直了身,他又惊又喜,本能地想要去沈素房里。

可中途又软弱下来,他怕贸然前去要惹她生气。

若再伤了身子,她腹中孩儿也要跟着遭殃,只好退回了书房。

但他还是要吩咐御医照看好沈素,又要下人伺候好沈素起居。

而他满心欢喜,如今有了孩儿,才算是终于顺了他心思。

当沈素得知自己有孕后,她没有任何表情,只写下了一封信,差春桃送去给周崮。

数月来,这是她第一次要人传话来,周崮受宠若惊地展开书信,寥寥几语。

“放了阿竹。”

周崮沉下眼,他知她是以腹中骨血来要挟他。

仿若是又一次的地位变换,她又可以主宰他的决意,如同在凛刀门的时期。

周崮将信揉成一团,很快就舍不得地重新展开,他抚着纸上字迹,终于同意道:“放人。”

阿竹脱离了囚禁,但却不准与沈素告别。

临走之前,她托付春桃交给沈素一样物件,是截枯竹。

沈素望着枯竹面露哀戚,她日渐隆起的肚子显得她身形更为清瘦,抬头时,总能看到门外有周崮的身影徘徊。

他不敢进房,只能在门外悄悄地感受她的气息。

到了年关,宫中多嫡之争越发水深火热。

老皇帝病入膏肓,太子党有意篡位。

周崮党羽察觉这是绝妙时机,背靠的太后要周崮抓住良机,“哀家知道你夫人就要生产,本要是得了个男儿,皇帝可能还会考虑把太子之位给你坐。但他如今不省人事,大权已势,你更需强大势力助你一程。”

周崮道:“孙儿愚钝,还请祖母提点。”

“崔右丞手握兵权,娶了他掌上明珠,你大可带兵夺位。”太后睨他:“只不过,丞相的千金可不能做小,该怎么办,你心里要有打算。”

周崮陷入两难境地。

他为此整夜未眠,走到今日,皇位就在眼前,他母妃当年惨死也是遭太子迫害,他曾发誓要为母妃报仇。

可沈素又该如何是好?

她是他妻子,不足一个月就要生产,难道要在此时一纸休书不成?

那倒是如了她的意。

思来想去,周崮下了决定,他既不会放沈素走,又要娶崔丞千金,便瞒着沈素完成大业。

他先在府内设置别院,将沈素和春桃送入其中后,命人封上了通向主院的石门,又对外宣称夫人病逝。

漫天白绫起,沈素在世上竟成了个死人。

待七日守丧结束,周崮便迫不及待地登门求娶崔丞相千金崔如烟。

本应大操大办的婚礼因夺权在即而草草了事,周崮与崔丞相缔结契约,他一旦称帝,必会立崔如烟为后。

崔丞相知晓周崮心思狠辣,而当权者必须具备野心,他把女儿送给他,只为成就双方功绩。

新婚之夜,周崮却没有留在崔如烟的房里。

千金小姐独守空房,全然不知别院里的沈素正在生产。

一墙之隔,如同两界。

周崮在沈素门外来来回回地踱步,房内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他看到御医出来时,一把抓住他吼道:“怎么还没生出来?她为何喊得这样难受?你们怎么伺候她的?!”

御医支支吾吾地解释,周崮听得烦,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砍了你脑袋!”

产婆这时推开门大喊道:“不、不好了!”


他在那一刻慌了。

急匆匆地入了宫,亲自请了父皇身边的御医来府上医治。

可悬脉瞧不出名堂,御医只道:“下官无能,救不了夫人。”

“你可是父皇的人,怎能连这点小病都医治不了?!”周崮不管不顾地按下人,“你今日不让她醒来,就别想离开我陈王府!”

可惜药汤灌不下,针灸唤不醒,御医急得满头大汗,沈素已然气若游丝。

周崮不知所措,他怕她真要出了大事,无奈之下又去求皇城外的巫医。

这一次,巫医交给他一块鸡血石,“镶成链子,挂在她身上就好了。”

“她可还会忘记过去?”周崮不安道:“若要再重来一次……我怕她身子承受不起。”

巫医却嘲讽道:“了却前尘与这番相比,都已不足挂齿了。”

周崮听不懂这话,但急着赶回去救人,也顾不得太多。

待回了府上,他把鸡血石的玉坠系在沈素脖颈,并没有见她醒来。

周崮以为是巫医耍弄了自己,愤恨地想要杀回去。

但熬了半柱香的功夫,沈素竟缓缓地睁开了眼。

周崮欣喜若狂,他跪在她身边紧握着她的手,喊着她:“阿素,阿素,是我错了,我不该与你怄气,我往后定会好生待你,你不要吓我!”

沈素连听见他的声音都觉得厌烦,她凭借余力抽出自己的手,别开脸,不愿见他。

周崮愣了。

“阿素,你可莫要忘记了誓言。”周崮已然开始小心翼翼,他觉察到沈素似死了心,仿若无所畏惧般。

果然,沈素仍旧没有回应他,她虽醒了,却像与他绝情绝意,即便周崮搬出阿竹来做威胁,沈素也面不改色。

从那天起,沈素不见周崮。

周崮不是没有求过、怒过,连撒泼的事都做出来了,沈素依旧无波无澜。

他要人把阿竹的一截手指送到沈素面前,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沈素没有像从前那般哀求周崮,这一次,她平静得可怕,已然不再惧怕周崮的招数。

如此一来,周崮乱了阵脚,他甚至耍起了无赖,借着酒疯爬上她的床。

可沈素便口吐鲜血,吐了他满身。

周崮,他当真乖乖的不敢造次。

那段时日里,周崮被沈素折磨得越发疯魔。

他杀伐更重,朝中凡是与他作对的,他都要杀个干净。

倒也成全了许多野心勃勃的臣子向他靠拢。

府上总是会有许多臣子出入,议论着清理朝廷的杀伐计划时常要传入沈素耳中,使得她的身体越发虚弱憔悴。

这如同是周崮无声无息的逼迫。

他要让她知道他在残害她在意的苍生,以此来让她见他。

念及无辜,沈素终于妥协。

周崮得偿所愿,连沈素病着也没有轻折腾她。

可沈素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你我之间就此扯平,随你再如何造次,我也不会动摇了。”

她是说到做到之人,那日起,房门紧闭,拒周崮于千里。

周崮无论如何也换不到她回心转意,他意识到自己再肆意妄为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他试着忍耐,压抑对她的思念,就这样熬了两个月,沈素忽然病重。

御医前来把脉后,匆匆跑出房去大喊着:“侯爷!这……这是……”


第二十二章

大雨倾盆下。

周崮的车辇停落在凛宫门山脚下。

仿佛是因果轮回,当年灭了满门的人都还在,江易仍旧是周崮身边最得力的刽子手。他抓着阿竹,等候着周崮的差遣。

车内的周崮捻动着手上佛珠,他屠尽了两座城池也没能找到沈素,便料想她会来凛刀门看上一眼。

哪怕这里已成废墟。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紫竹林间竟真的发现了小屋,住在其中的人是阿竹,她一直都在等沈素到来。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如恶鬼般的周崮。

暴雨冲乱了山间泥石,江易催促起周崮:“陛下,此地实在危险,莫要再等了!”

周崮不为所动,他坚信沈素会来的,他只剩阿竹这一张底牌了。

便是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周崮似乎能嗅到沈素的气息飘来,他迅速地撩开帘子走下车辇,远远地看见沈素翻身下马。

她来了!

周崮露出笑意,可他很快又沉下眼神。

他既恨、又怨,冲进大雨里对沈素说:“和寡人回宫,否则——”

“杀了阿竹吗?”沈素道。

周崮咬牙切齿,“对!寡人不仅要在你面前杀了她,还要把她一片片凌迟,让你听尽她的惨叫!”

沈素平静地望着他,像是无动于衷。而且,她的视线很快就越过他,只在意被江易挟持的阿竹。

阿竹呜咽出声,她要沈素逃,不要管她!

沈素对阿竹道:“我只有你了,阿竹,我至少要护住你。”

听闻此言,周崮几欲崩溃。

原来他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阿竹。

他其实也知道就算绑了她这次回去,也绑不了一辈子。

如今实在是累了,怕了,周崮绝望地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哀求着:“阿素,师姐!你要我怎么办?我要怎样你才能爱我?求求你了,看我一眼吧!哪怕你骂我、打我,求你别丢下我!”

后头的江易和侍卫都惊住了,堂堂天子,竟这般卑微如尘的恳求一个女子爱他?!

沈素终于看向周崮,她向他伸出手。

周崮颤抖地抓住她爬起来。

她说:“我要进去凛宫门再看一眼,你陪我来吧。”

周崮连连点头,跟着她进了被烧成残骸的宫殿里,一如数年前,那个跟在师姐身后的幼嫩师弟。

他们顺着破败的阶梯走向天台处,那里是沈素师父俯瞰红尘皓海的高台。

站在上面,沈素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曾经那个追求普渡苍生的弟子,她一心练剑,想救苍生脱离苦海。

“长珏,是师姐错了。”沈素望着雨幕,“你也是苍生一员,。”

周崮的泪水混杂着雨水,他紧抓着沈素的手,“你不必渡我,你只要肯爱我、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我甚至不需要你多看我,至少……至少我们要把孩子抚养成人,他不能没娘啊!”

“崔如烟会照顾好他的。”

“你是记恨我把孩子交给她吗?”周崮解释,“那是因为崔丞知道你的存在,我是为了保护你!可我已经谋划好了,再忍几个月,等兵权全部到手,我就会杀了他们父女!”

沈素叹道:“你杀孽太重,日后无法升天成仙。”

沈素在这时轻轻地推开他,摊开手掌,“可还记得这个吗?”


第二十章

沈素虽然练不成掌门功力,可她毕竟是有身手的人,若不是这些年遭周崮的蛊毒祸害,她也未必敌不过周崮。

而崔如烟毕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是她的对手?

见此情景,她愤恨不已,将举起太子威胁道:“你今日敢违背哀家,哀家就让你痛不欲生!”

她本是吓吓沈素的,可没想到沈素护子心切,冲上来要抢。

崔如烟脚下不稳,一下子把怀里的太子摔去了莲池中。

“扑通”!

不足一岁的孩儿落水,沈素不由分说地跳水去救!

恰逢周崮下了早朝,他途径凛素宫时,一眼看到崔如烟的车辇在门外。

周崮心头一震,立即进了宫里。

这会儿的沈素才刚刚抱着太子从莲池里爬出,襁褓中的孩儿啼哭不止,沈素全身湿透。

周崮见状,神色惊怒。

崔如烟吓得抖如筛糠,却还在埋怨是沈素对她不敬在先。

“陛下,是她对哀家不敬!区区一个妃位而已,见到哀家竟不肯跪礼,还欲抢哀家的孩儿,今日若陛下不能为哀家做主,哀家便要去求父亲主持公道!”

周崮怒火中烧,他看向崔如烟的眼神狠戾,吓得她以为被罚的会是自己。

可周崮很快就转了视线,他瞪着沈素,下令道:“来人,罚素妃在宫里跪上一夜,没有寡人允许,谁也不准给她饭食!”

崔如烟受宠若惊,沈素面不改色。

周崮拂袖离去,侍卫对沈素道:“娘娘,请吧。”

那天夜里落了倒寒春雪,沈素从傍晚跪到午夜。

周崮宫殿里燃着烛,他每隔一炷香就差人去看情况,每次都要问:“她认不认错?”

侍从带回的都是一个模样:“回禀陛下,娘娘一言不发,也滴水未进。”

周崮气不可遏,可又心疼得厉害。

他到底是在雪夜里前往她宫里,见她肩头落满了积雪,他痛心道:“你到底要让我如何?阿素,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讨你欢心?”

沈素仍旧对他不闻不问,亦不理。

候在后头的奴才见陛下这般卑微,竟觉得那娘娘实在是不识抬举。

“我从未背叛过你,那崔如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又何苦与她一般见识?我连她的手指都未碰过一下!”

沈素紧锁眉头,她根本不愿听这些。

周崮伫立片刻,终是长叹一声。

他转回身,吩咐宫人道:“扶娘娘回房吧。”

当年六月初,大旱突来,饿殍遍地,朝廷急需贤良将士,重臣举荐,将远在偏远之地的周川接回了宫中。

他是贤良文臣,治理土地本就有一套章法,任命三品侍郎后,周川为周崮解决了一部分城池的旱灾。

周崮本可以不计前嫌,却还是在设宴当晚试探起周川:“事到如今,还未有娶妻之意不成?”

周川颔首:“回禀陛下,下官只想为百姓苍生做事,无暇顾及儿女私情。”

一听“苍生”二字,周崮眼神黯淡,他最恨的就是苍生。

“罢了,你难得回宫,好生休息些时日,待有了闲暇再去探望故人。”周崮话有暗示,他在赌周川会否咬钩。

周川自打回宫已多次途径凛素宫门前,他听闻沈素与周崮之间矛盾颇深,也担心她会在宫里遭到欺负。



所以,周川明知是险,还是登门去见沈素。

如今的她比当年憔悴消瘦得多,郁郁寡欢的模样让周川心痛如绞。

“嫂嫂。”他唤她:“你受苦了。”

沈素见了故人,心绪复杂。

周崮并不记恨当年,只道:“臣弟此次回宫,绝非贪恋官爵利禄,臣弟是为了见嫂嫂一面,若嫂嫂过的好,臣弟就死了心。可若嫂嫂不如意,臣弟决不允许任何人强迫嫂嫂。”

沈素原本早就放弃了逃离,她深知宫墙深重,自己没有离开的机会。

但周川回来了,他问她:“嫂嫂,如若臣弟已为你备好了一切,你愿意离开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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