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耀天人模狗样,在电梯里就对陆熙上下其手。陆熙忍着强烈不适问,“季老板,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精虫上脑的男人,臭嘴不断往她身上拱,“那自然是陆小姐越卖力,合同签的就更快啊!”电梯门开,入眼便是装修盛大奢华的卧室。季耀天没有说谎,卧室中间摆放的,就是收藏专用的施坦威路易十五。鎏金工艺的三角钢琴,人民币1900万左右。上面的原包装和防撞条都在,是刚入手不久的,或者说,是特意为了陆熙购置的。果然,季耀天验证了她的想法。老男人从后面圈住她的细腰,下巴勉强能放到她的颈窝,“喜欢?看来我送礼送到你心上了。”这么大岁数搞纯爱,陆熙实在难以接受。她一个闪身躲开,讪讪低头道:“谢季老板美意,礼物太贵重我不能要,我们…还是先签合同吧。”季耀天显然不急,...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完结文》精彩片段
季耀天人模狗样,在电梯里就对陆熙上下其手。
陆熙忍着强烈不适问,“季老板,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精虫上脑的男人,臭嘴不断往她身上拱,“那自然是陆小姐越卖力,合同签的就更快啊!”
电梯门开,入眼便是装修盛大奢华的卧室。
季耀天没有说谎,卧室中间摆放的,就是收藏专用的施坦威路易十五。
鎏金工艺的三角钢琴,人民币1900万左右。
上面的原包装和防撞条都在,是刚入手不久的,或者说,是特意为了陆熙购置的。
果然,季耀天验证了她的想法。
老男人从后面圈住她的细腰,下巴勉强能放到她的颈窝,“喜欢?看来我送礼送到你心上了。”
这么大岁数搞纯爱,陆熙实在难以接受。
她一个闪身躲开,讪讪低头道:“谢季老板美意,礼物太贵重我不能要,我们…还是先签合同吧。”
季耀天显然不急,走过去撕开钢琴上的包装,打开琴盖,满眼猥琐地上下扫视她,“想要好好感受这架钢琴,必得是人琴合一,脱光了,演奏一首…梦中的婚礼。”
陆熙不会满足他变态的要求,在看清了阳台上的玻璃推拉门,想好了退路后开口,“先签合同,您想听什么都行。”
她的目的性太过明显,在一定程度上叨扰了季耀天的雅兴。
大款当久了,陆熙这种钱砸不动的女人让他产生了些挫败感。
耐心耗尽,就变成了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好了。
他一边靠近陆熙,一边解扣子脱衣服,“别跟我这儿讨价还价,老子向来不喜欢扭捏,把我伺候好了,什么事都好说。”
“先签合同!”
油盐不进,不识好歹!
“你还真tm是沈湛的一条好狗!”季耀天一使劲儿扑了个空,便从身后揪住她的头发,“臭婊子,还跑?”
力量对比悬殊,男人拖拽着她瘦弱的身躯走向大床,陆熙瞬间感到了头皮撕扯的剧痛。
季耀天将她扔到床上,脑子里也没有了玩儿情趣那些想法,直接撕坏了她的裙子,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陆熙本能反抗,一膝盖顶到男人胯下。
下一秒,哀嚎声和巴掌声接连响起。
陆熙铺满床榻的黑发映衬下,肌肤胜雪,而嘴角溢出的鲜红血迹,就如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季耀天饶是疼得不行,色心也是一点儿没减。
不过经此一事,他可不准备怜香惜玉,掐着她的脖子俯身下去…
就在陆熙把头别过一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的一刻,房门处传来巨大响动。
沈湛双手抄兜,漫不经心地叼着烟,等保镖爆拆完房门,才不紧不慢地走进去。
季耀天一头雾水,“沈总什么意思啊?”
沈湛站定床前,脱下西装丢在陆熙身上。
紧接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夹住香烟屁股,将燃着的烟头摁在季耀天左眼捻灭。
“啊!!沈湛我艹你祖宗,你tm疯了!啊!!!我艹,我艹!”
沈湛嫌吵,扯下领带塞到他嘴里后,拳拳到肉,季耀天的脸瞬间血肉模糊一片,很快蜷缩在地上没了动静。
沈湛接过孙哲递上来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睨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陆熙,淡淡道:“还不走?”
陆熙立刻穿上他的西装外套,踉跄起身,小跑出卧室。
沈湛则吩咐手下保镖江滨,“留下来跟季老板签合同。”
季耀天惦记这陆氏拿到的地皮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沈湛拱手相让,只不过是在施舍医药费罢了。
奄奄一息的季耀天,抓住沈湛裤脚,“为什么…”
男人脚踩季老板心口,平静目光下分明是恨意攒动,“陆熙也是你能碰的?”
不解,遂问:“可她,是你主动送给我…”
“送给你,只是个由头想教训你一下罢了!你有几条命,敢觊觎我沈湛的妻子。”
季耀天睁大眼睛,“妻子…”
沈湛不屑勾唇,“江滨,好好招待季老板。”
有求于人,邵承业也顾不得这张老脸了,点头哈腰的,“沈太太抱歉,我夫人她有些激动,口不择言了,你别介意。”
陆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邵伊珊并不是她母亲口中轻描淡写的“娇纵”。
对陆熙做的事情,哪一样不是奔着毁了她去的?
上次在酒店生态园里的那两个外国男人,这次还未来得及点的夜场男模…
未遂,并不代表邵伊珊无罪。
但确实,有罪无罪,不是由沈湛评判的,更没有权利将人扔到缅甸园区。
陆熙不是圣母,做不到别人一两句好话就心软原谅。
更何况邵氏夫妇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有正式跟她道过歉。
“邵先生,邵夫人,沈湛就要回来了,请您二位在此稍等。”
眼见陆熙要走,邵承业连忙给矫月谣使眼色。
矫月谣会意,上前拉住陆熙手臂,脸上堆着假笑,“沈太太,我们就是来找你的,沈总疼妻,你就行行好,吹吹沈总枕边风,让他放了我们伊珊吧!”
陆熙不禁腹诽:这个邵夫人说话不中听,邵伊珊能有今天,一半都是她言传身教的结果。
“还是等沈湛回来吧,邵夫人请放手。”
“沈太太…你是当事人,还是咱们之间解决吧,”矫月谣不依不饶,“你要是帮我保伊珊,我就找人帮陆兆远减刑!怎么着也要有个娘家人撑腰,否则万一沈总在外面莺莺燕燕,你孤身一人,哭都没地方哭去!”
邵承业闭了闭眼。
原以为女人和女人好说话,没想到她矫月谣带嘴没带脑子,把人都得罪完了!
陆熙浅浅勾唇,“邵夫人有帮人减刑的本事,想必把自己女儿解救出来也不在话下,既是这样,我就不留了…”
顿了顿,看向榻上的礼物,“那些东西太贵重,还烦请二位一并带回去。”
矫月谣急了,拼死拽着不撒手,“陆熙,你别太过分!谁人不知道南城矫家,把我逼急了,我让我娘家出手,跟柏洋集团彻底耗一耗!”
“邵夫人好大的口气!”
石桥上,男人高挑颀长的身影越走越近,轮廓昭彰的脸也愈发清晰。
他脚步匆匆,靠近后第一件事就是扯过陆熙的手,将人护在身后。
脸上虽一副不屑模样,但细碎的冷光凝于眉宇之间,唇角微翘,开口凉薄,“骚扰我家人,嗯?看来邵小姐不满意缅甸,想去更远的非洲了?”
沈湛握着陆熙的手仍然在用力,青筋尽起。
见状,邵承业连忙为自己夫人的鲁莽道歉,“拙荆也是爱女心切,对沈太太冒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见识。”
沈湛轻哂,“哦?说说,怎么冒犯的?”
邵承业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要是说了,沈湛一生气不会放人,要是不说,沈湛会认为他们没把他放在眼里。
横竖都不对,沈湛压根儿就在拖延。
陆熙手腕被他捏痛了,轻拍了一下他手臂,“我没事,他们对我还算客气。”
沈湛松开了手。
矫月谣的想法就简单多了,“沈总若是嫌我们夫妻亲自登门致歉的诚意不够,那就让我家老邵分个赚钱的项目给柏洋做!拿项目换人,沈总不亏!”
就在邵承业生无可恋之时,沈湛突然松口,“想跟我做交易?”
邵承业眼冒精光,突然感觉死灰复燃。
只要有要求,这事就谈得来!
没成想真诚果然是必杀技,还让这娘们歪打正着了。
也是,商人哪来的纯爱,利益勾结到底还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怎么会在你这儿?”江怜心里未必没有答案,与其是问,不如说是不可置信的喟叹。
“还给我!”陆熙摊开手掌,上前一步。
“定是你偷的!沈先生说过,这套盎然是要送给重要客户的!”
“你再不还我,我就报警了!”
江怜抿了抿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了陆熙的风衣。
挂在她脖子上的,不正是那两个亿的天价项链!
钻石闪耀,翡翠高贵内敛,衬得陆熙在发光。
江怜宁愿相信是陆熙的自作主张,“你怎么能偷戴这么贵的首饰,坏了你赔得起吗?”
陆熙厌蠢,一把夺过发簪揣进口袋,“我偷戴着来沈湛生日会自投罗网?你说话做事都不过大脑的吗?”
“吵什么?”安雅、安妮向这边走来。
江怜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陆熙戴了沈先生要送给邵小姐的首饰,我这正跟她讲道理呢!”
“真的?那也太大胆了。”安妮说。
一群乌合之众!
陆熙觉得自己真是被爱冲昏头脑,才会答应沈湛来参加什么狗屁生日会!
也许她唯一能做到不给江怜难堪的,就是立刻离开了。
不料她前脚刚走,安雅就冲安妮使了个眼色。
安妮会意,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陆熙的头发,就将她粗暴拖拽进旁边的卫生间。
这一举动倒是吓坏了江怜。
邵伊珊身边的人都不是善茬,她怕万一陆熙有个三长两短沈湛会怪罪。
于是拉住安雅的手臂小心翼翼询问,“你们不会把她怎么样吧,今天是沈先生生日,可别闹出什么笑话。”
安雅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手,厌恶看向江怜,“装什么圣女白莲,你心里比谁都想报复她吧。”
江怜没想到安雅这么直白,但也确实,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陆熙好过。
安雅:“行了!那屋子里的男人们,不都对陆熙虎视眈眈的嘛,让他们爽爽,大不了扔几个钱给她,也不算白嫖。”
江怜用犹豫掩饰内心窃喜,“这…能行吗?一旦陆熙报了警…”
“警察局长也要给邵大小姐三分薄面,你在这儿啰里八嗦的干什么!”
江怜讪讪地点头哈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
另一边的金爵bar里,沈湛在一个人喝闷酒。
他还是做不到在聂芙忌日这天,听着“生日快乐”的祝福,接受万千礼赠。
只问了江滨,“陆熙有没有去。”
江滨将今天陆熙的行程如实告知,“她一天都和秦乔在一起,一个小时前,老张把车开回了翰林府邸,没再出来了。”
酒杯被不轻不重放下,他磕出根烟夹在嘴边。
烟头明灭晦暗,烟雾缭绕后是他不辨喜怒的脸,“她果然没来…”
安妮是跆拳道黑带选手,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陆熙当然不在话下。
所以当她把抢来的“盎然”戴在邵伊珊脖子上的时候,更做实了邵氏千金与沈湛“非比寻常”的关系。
阿谀奉承听得多了,邵伊珊几乎免疫。
她现在只关心沈湛什么时候来,于是催促江怜去联系他。
沈湛关机,江怜自己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撂了一屋子的客人就算了,关键还没钱结账!
这时她想到了陆熙,于是借口打电话出了包房,来到卫生间。
刚一进门,就看见安雅在和陆熙撕扯。
陆熙拼命护住手里的纸袋子,连安雅的窝心脚都没能让她松手。
看见江怜,安雅大声冲她喊着,“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
沈湛也因此学会了包扎,包得既美观还不影响弹琴。
其中几次,不乏陆熙故意,就想摸摸沈湛的手。
可这次,她是一点儿龌龊心思都没有了。
捏着她纤纤玉指,沈湛包得认真,怕弄疼她,始终眉头紧蹙,“音乐会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五。”
“每天练琴不准超过四个小时,我会让林妈看住你。”
陆熙鬼使神差问了一句,“那天,你会来吗?”
“当然!”沈湛没犹豫,“我保证那天座无虚席。”
“你要找人来给我捧场?”
沈湛抬眸,“那不是一呼百应吗!我说过,我要看沈太太在台上是如何熠熠发光的。”
陆熙怅然。
这要是他的心里话,就好了…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陆熙开音乐会的日子。
学生的毕业汇报演出地点,可以选择在学校的音乐厅里,也可以自行联系场馆。
沈湛为人低调,却在这件事上给足了陆熙面子。
星期五傍晚,北城国家级音乐厅门前,豪车林立,人满为患。
人们手持宣传单络绎不绝地走进,场面堪比名家大场。
红毯一路铺到音乐厅门口,两侧花篮随行,全部都是价格不菲的茱丽叶玫瑰。
所有到场观看的来宾,座位上都放着伴手礼,最贵重的,还属纯金打造的一枚钢琴造型的书签。
秦乔兴奋推开化妆间的门,对正在弄头发的陆熙说:“你家沈湛太壕了,伴手礼里面放金子!我算了一下,音乐厅座位小两千个,纯金书签就算0.5克,金价700多,那就是…70多万呐!”
陆熙今天美得不行,连化妆师都止不住赞叹,说陆熙底子优秀、脸型五官完美,简直就是个等比例的手办娃娃。
妆造已经进行到尾声,陆熙给化妆师结了账,说了句“口红我自己画吧”。
化妆师高高兴兴,捧着伴手礼的袋子离开了。
候场室里隔音不好,关上门仍能听见外面的嘈杂声。
陆熙很平静,比她任何一次演出前表现得都要淡定。
“哎,你咋不激动?”秦乔问。
陆熙旋出一只淡色哑光唇釉涂上,恰好配她身上的金棕鱼尾抹胸长裙。
“我要是激动会忘谱子的,到时候晾在台上,多尴尬。”
“我问你,”秦乔拄着下巴,一副八卦样子看着陆熙,“沈湛是不是开窍了,他会不会献花,或者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向所有人介绍你是他老婆?”
陆熙摇摇头。
秦乔不解,“啥意思,不知道还是不会?”
“不会。”
秦乔贴近了些,发现她眼里布满红血丝,“咋了,哭过了?”
“嗯,这个美瞳直径大了,戴了好久才戴进去,戳得我眼睛痛。”
“真的?不会是因为沈湛哭的吧。”
陆熙笑了,双手掐着秦乔脸蛋儿,“也算吧,70多万的伴手礼,这不妥妥败家老爷们儿嘛!好啦,我要上场了。”
秦乔揉了揉脸,总觉得陆熙怪异得很。
……
音乐会很成功,现场掌声雷动。
观众反响热烈,陆熙还演奏了好几首返场曲目。
八十多岁的导师、钢琴家余青上台讲话,充分给予陆熙肯定。
甚至好几个乐团和音乐机构,都想当场签下陆熙。
对陆熙来说,她给自己四年的大学学习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也对得起她走了二十多年的音乐生涯。
接下来的“庆功宴”她没有参加,借口“太累”,让老张送她回家。
秦乔追了出来,拉着她手腕质问:“姓沈的放你鸽子了,又要躲起来哭?”
“你想象力太丰富,我着急回家是因为…”陆熙突然压低声音,“是因为沈湛他已经洗白白了在等我。”
其实最让陆熙懊恼的是,每次的吵架都不是吵架,连冷战都算不上,顶多是她一个人的暗自伤神。
秦乔说得没错,沈湛是长在陆熙身上的毒瘤,不彻底拔除,她的恋爱脑永远都是绝症!
就像现在,陆熙在回课时第六次出错之后,主动向余青认错并且结束了这次小课。
八十六岁的钢琴教授,心脏承受能力实在有限。
陆熙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心里想着男人,才导致错误频出的吧。
她没出息她承认,每每都舍不得晾沈湛太久。
这次因为牵挂父亲陆兆远,最终还是没挺过三天,星期一晚上选修课一结束,就打车回了福熙巷8号的翰林府邸。
北城的夏天很长,八点钟的天儿还没黑透,像覆了一层深蓝色的幕布。
翰林府邸是沈湛用所赚的第一桶金购置的婚房,是城中稀缺园林别墅。
环境清幽,闹中取静,据说军阀割据时期的总统府曾在此驻扎过。
当时着急结婚,简单重新装修了一下就入住了,房本上写的是陆熙的名字。
车子停在门口,陆熙扫码付钱。
夏季的夜晚,很适合在外聚餐。
以至于陆熙一下车就闻到了四溢的烤肉香。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隐隐传来几声欢声笑语让她惶恐。
沈湛喜欢安静,除了在床上弄出的动静,其他任何声音都算噪音了。
所以当她透过铁艺大门的栏杆,看见沈湛唇角微翘地坐在那里,就知道他对江怜母女的容忍度有多高了。
江怜一袭白裙,齐腰黑长直,妥妥的清纯小白花。
她脸蛋绯红,爱慕之色全在想看又不敢看的眼波流转中。
对比她的安静,她母亲就“洒脱”多了。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灯光下,她喋喋不休时的口水就像喷泉,尽数落在面前的美食上。
正当陆熙失神,想着是不是她们母女救过沈湛性命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小小姐回来啦!怎么不进去呢?”
林妈——是陆熙母亲覃瑜霈当年的陪嫁。
自覃瑜霈难产、导致羊水栓塞去世后,林妈就一直照顾陆熙,从月嫂到保姆,从小到大。
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一口一个“小小姐”把陆熙叫大了。
从那天沈湛将江怜母女带回家,林妈就给陆熙发了条“鸠占鹊巢”的信息。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又站在门口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维护她沈太太的权益?
陆熙骨子里高傲,犯不着像一个泼妇一样当面质问江怜和自己丈夫什么关系。
再说,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父亲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清的。
“林妈,替我传个话,我有事找他,在书房等。”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等来的只有林妈的微信消息:一楼花厅,歌舞升平了。
林妈说得隐晦,当陆熙步履匆匆从别墅后门出走,经过一段羊肠小路,远远看见湖心岛的花厅中,那一抹翩翩起舞的身姿时,心头顿时一紧。
江怜会跳舞不要紧,跳得好坏也无所谓,让陆熙意想不到的是,沈湛居然愿意看!
他向来不屑这种靡靡之音,陆氏旗下的无数个KTV和夜总会,除了应酬,他甚少踏足。
这个江怜到底是个什么“荤菜”,屡次三番改变沈湛观念,还是沈湛隐藏太好,现在才是本性使然。
陆熙脑子一热,也顾不得思考许多,小跑过石拱桥,出现在花厅门口。
娇粉色的玫瑰弓形门下,是陆熙苍白的小脸。
音乐、舞蹈,因为她的到来戛然而止。
江怜敛了笑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波斯地毯上,怯生生地叫了声“姐姐”。
许是扰了沈湛兴致,他脸上不悦,默默碾灭还未燃尽的香烟,淡淡开口:“怎么,沈太太也有兴趣参与?”
“我不是歌舞伎!”陆熙愤愤的。
沈湛斜睨自己妻子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嘴唇,轻嗤:“沈太太过谦了,你秀外慧中,古典芭蕾上的造诣可不比钢琴低,共舞一曲,顺便指点指点江怜,她的腰肢儿不够软。”
陆熙攥紧了拳头。
她是什么不值钱的人吗,他为何极尽侮辱!
大小姐的教养始终压着陆熙的脾气,让她没有在外人面前发作。
既是给沈湛面子,也是在维持自己可笑的尊严。
“沈湛,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双腿交叠,微微后仰,名贵的宝珀腕表反射着皎月的光,“就在这儿说。”
陆熙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怜。
不知是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故意,江怜歪着脑袋,肆无忌惮迎接陆熙的目光,却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见陆熙沉默,沈湛再次沉声重复了一次,“就在这儿说!”
他目光凌厉,仿佛是警告和威胁。
警告她想好顶撞的后果,威胁她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
事关陆兆远的身体,陆熙自知现在绝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她深深汲气,“你说过帮爸申请保外就医的。”
沈湛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色胡茬儿,“季耀天的生意让我损失九个亿,你觉得跟我提要求合适吗?”
“我尽力了…”想起那晚,陆熙就略带哭腔,“如果不是你的话…”
“怨我?”
陆熙紧咬下嘴唇,眼泪来得猝不及防。
怎么说都不对,她无力又着急,“那你…什么意思,不顾爸死活了吗?”
沉默半晌,沈湛一个眼神示意江怜离开。
江怜走后,沈湛起身按动开关,落下了花厅四周的纱帘。
走到陆熙面前,用粗砺的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又被男人粗暴捏住下巴,扳回面对自己,“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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