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辰渊温姒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全文小说北辰渊温姒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静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是纷纷讨论着——“怎的没让她们去换冠服?”“没听见镇国公说嘛,没给二位小姐准备冠服,这怎么换?”“哪里是没准备,我听说啊,是前一天的时候,六小姐的冠服被五小姐给弄坏了。”“果然是她!”“这五小姐当真是心思歹毒,如此重要的场合竟还要毁了自己妹妹的冠服。”“那怎么她也没有冠服换?”“这还用说,肯定是被镇国公大人给罚了啊。”“真是太过分了,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祝福花!”“大家要送就送给六小姐,别送给她!”“没错!”一群人激愤之下,纷纷将他们手中用来祝福笄者的花,全部放在了温玥的身前。温长韫走上台时,目光落在两个妹妹身上,原本还有些犹豫。但一对上温玥期待的目光,他瞬间舒展了眉头。无奈笑笑。罢了,要怪只能怪小五自己不讨喜。谁叫她嫉妒成性,半分...
《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全文小说北辰渊温姒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而是纷纷讨论着——
“怎的没让她们去换冠服?”
“没听见镇国公说嘛,没给二位小姐准备冠服,这怎么换?”
“哪里是没准备,我听说啊,是前一天的时候,六小姐的冠服被五小姐给弄坏了。”
“果然是她!”
“这五小姐当真是心思歹毒,如此重要的场合竟还要毁了自己妹妹的冠服。”
“那怎么她也没有冠服换?”
“这还用说,肯定是被镇国公大人给罚了啊。”
“真是太过分了,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祝福花!”
“大家要送就送给六小姐,别送给她!”
“没错!”
一群人激愤之下,纷纷将他们手中用来祝福笄者的花,全部放在了温玥的身前。
温长韫走上台时,目光落在两个妹妹身上,原本还有些犹豫。
但一对上温玥期待的目光,他瞬间舒展了眉头。
无奈笑笑。
罢了,要怪只能怪小五自己不讨喜。
谁叫她嫉妒成性,半分也容不得小六。
于是温长韫不再犹豫,径直从温姒身前经过,将花递给温玥。
之后是温子宸、温子越、温钰之……
包括温家人在内,所有人在内,所有人都把花送给了温玥。
就像前世一样——
孤零零的温姒,以及被鲜花和祝福围满的温玥。
温姒心中毫无波澜。
毕竟早就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所以她绝不会再有任何期待。
几人之后是崔少泽,比起别人送的一朵花,他则是捧了满满一大捧鲜艳欲滴的娇花,看也不看温姒一眼,毫不犹豫就塞到了温玥怀中。
“玥儿表妹,快采琼花祝生辰,乐曲仙音绕娇娆,愿你娇颜永驻,笑颜不改。”
“谢谢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还有少泽表哥,你们送的花都好好看啊,这么多花我都看不过来了。”
温玥声音甜甜的说着。
崔少泽等人围着她,或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或是送上认真准备已久的礼物。
因为送花的人太多,温子宸被人挤的后退了两步,一不小心撞到温姒。
温子宸转头看到她,发现她一朵花也没收到后,轻嗤一声。
“你也别太嫉妒,毕竟小六能收到这么多花是因为她单纯善良,你要是能有小六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连一朵花都收不到。”
“所以,以后还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吧。”
“多谢二哥关心,反省就不必了,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温姒笑得敷衍,且毫无温度。
今天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她之所以还要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等着崔少泽赶紧退婚。
可某人上了台后只顾着送花去了,似乎都快忘了自己的“正事”。
温姒有些不耐烦,决定推他一把。
“父亲,既然及笄礼已经结束,看大家好像也没什么事需要我了,要不我现在就回去了吧?”
没再理会温子宸,温姒转头看向温权勝说道。
果然一听见她要走,原本还围着温玥打转的崔少泽猛然回头:“等一下,你不准走,我还有事要说。”
终于来了。
崔少泽瞪了温姒一眼后,对着上首位的温权勝拱手高声道:“舅舅,今日有两件事外甥想求舅舅您做主,能成全外甥的终身大事。”
众人一听后面四个字,还以为崔少泽是要跟镇国公府商议婚期,终于准备迎娶温姒了呢。
温玥顿时紧张起来。
她可不想崔少泽被温姒抢走。
“少泽表哥……”
崔少泽看见她眼里的慌张,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幸福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唯一不便的就是用水,每天都需要去后山山腰处打水。
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内的溪水,但自从知道空间里的溪水有那般奇效以后,温姒都不敢再乱用。
尤其是莫愁师太时不时就会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势,怕被发现异样的温姒也就忍着没用空间的溪水。
就算用,也只是浇浇空间里的药材,让那些药材长得更好些。
身着海青袍的温姒关上房门后,挑起院子里的木桶,便慢悠悠地往后山去。
正走着,想起莫愁师太前两日给她布置的课业,还要将《金光明经》背下来。
这两天她背的倒是差不多了,就是还记得不太熟。
温姒看了看四周,见没人便索性放开声音背了起来。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过诸菩萨所行清净……”
温姒一步一阶,一句一念,前后两只木桶荡荡悠悠。
轻灵的声音也回荡在后山溪林间。
在温姒背得认真时,她并没有注意到临近溪边的不远处正有一道身影坐在下游的小桥边。
忽听到诵经声的北辰渊倏地一下睁开眼睛,露出有些血红的眼眸。
此时的北辰渊情况不太好,他脸色苍白,浑身汗如雨下。
眉头紧皱,眼带戾气,神情凶狠,好似一头快要失控的恶狼一般。
温姒若是看见了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位摄政王殿下这会儿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近之必死的恐怖气场。
可惜她没看见。
也就没发现这会儿某人已经被她背诵经书的声音所吸引,而那双血红的凤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被温姒诵经声吸引,北辰渊原本杂乱不堪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他闭上眼静静的听着。
结果没听一会儿,发现某人的声音停了。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某个挑水的小师父到了地方。
温姒暂时停下背诵声,她将肩上挑着的木桶放下,踩在溪边一块大石上,拿着其中一只木桶便蹲下身去打水。
她这一世的身体没干过什么活,力气很小,一次只能打半桶水,然后就勉勉强强的提上来。
只是提的时候又不小心晃了些出来,洒在她脚边。
还没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的温姒放下这半桶水,又拿另外一个空木桶打水,可这次就在她快要提起来时,脚下踩着的那滩水迹突然让她一滑——
“啊!”
扑通一下,没站稳的温姒就掉进了溪水里。
北辰渊瞳孔一缩,下一秒就从小桥上跳了下去,似乎准备过去救人。
可等他跳下去才发现,这小溪的溪水还不到半人高。
而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温姒也连忙从溪中站了起来,然后有些茫然的回头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小桥下,一身玄色衣袍,银发飘飘,神情淡淡的北辰渊。
“摄政王殿下?您这是……?”
温姒面露诧异之色。
她是因为刚才站起来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北辰渊。
北辰渊“嗯”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声音淡淡道:“这里过去不远处有一座僧庙,寺中嘈杂,这里安静。”
温姒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北辰渊这是在跟她解释,他是从那座僧庙过来躲清净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温姒忍着心底的一丝畏惧,掀开车帘恭敬小心的看向前方单手挽着缰绳,悠哉悠哉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俊美男人。
“再快些?”
北辰渊微微挑眉,“再快这车队可就要跑起来了,温五小姐就这么急着去出家?”
温姒毫不犹豫:“如果我说是呢,那摄政王殿下下令可不可以再快点?”
北辰渊回头一看,便看到她从马车中探出的一个小脑袋,黝黑明亮的眼睛直直望着他,眼底还带着一抹祈求。
“行。”
北辰渊只看了一眼,就扔下这么一个字,然后立刻命令下去。
接下来整支车队加护送的黑旗军全部加速行进。
“多谢摄政王殿下。”
温姒紧紧抓着车棱,在回车厢内时,她顿了一下,向北辰渊说道:“今后我就不再是温家的五小姐了,摄政王殿下也不必再如此叫我。”
“那便叫……”
北辰渊本想说叫福明圣女,可不知想到了什么,慵懒的眉眼微微一动,轻笑一声:“……无忧小师父吧。”
温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对了,圣旨上说她的法号是无忧。
不过摄政王殿下叫的那声“无忧小师父”什么的,怎么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
没等她多想,北辰渊的声音又在前面响起——
“还不快回车内坐好,接下来的路程颠簸,可别被甩出来了。”
之后的路程果然颠簸至极。
尤其是全速前行的马车,好几次差点把车厢内的温姒给颠出去。
不过这本来就是她要求的。
所以哪怕撞疼了背后的伤,她也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全速前进的车队速度果然够快,上一次坐德公公的马车用了一个时辰才到南山,可这次才仅仅半个时辰,一路摇晃的马车就突然停下,外面也传来北辰渊提醒的声音——
“到了。”
温姒有些被颠懵了。
她坐起来缓了一下后,才掀开车帘跌跌撞撞的走下去。
北辰渊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下马车,他手里拿着鞭子,也没说要去扶什么的。
反正就看着温姒,看她整理好状态,在地上好好站稳后,才道:“奉陛下之命,本王会跟着你进去,亲眼看着你正式出家为尼后才会离开,所以走吧。”
北辰渊语气平淡的随口解释了这么一句。
“好,有劳摄政王殿下。”
温姒倒是没有多想。
毕竟她现在这个身份特殊,身为一名为国祈福而出家为尼的圣女,陛下让摄政王殿下在一旁监督着也正常。
翻身下马后,北辰渊吩咐黑旗军在外等候后,便带着温姒进入水月观。
不一会儿后,温姒就被带到了莫愁师太跟前。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堂堂摄政王殿下居然会对水月观这么熟悉。
不过她也没敢多问。
到了大殿佛像前,莫愁师太等人已经等候良久。
待她跪及蒲团上时,莫愁师太走到她身旁,看着她青涩稚嫩的脸颊,忍不住再一次问道:“真不后悔?”
“不后悔。”
温姒微微一笑:“陛下准许我带发修行,已是天大的恩赐,今后我定会诚心参悟,用心祈福,为国为民。”
也为自己。
此时水月观的大门外,温长韫快马加鞭匆匆赶到,可水月观的大门已经被关上。
他想强闯都不行。
不只是因为水月观是尼姑庵,男子不得擅闯外,还因为水月观大门外守着的那群黑旗军。
路上北辰渊就看出了温姒根本不想被温家阻拦,不然也不会强忍着那般颠簸,也要尽快赶到水月观。
温姒眼底顿时涌出疯狂之色。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她也没什么好藏的了。
“哈哈……是啊,我就是疯了!”
“她温玥害我至此,还要夺走娘亲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我如何不疯?”
温姒激动的扯着几条铁链,哗啦啦的声响与她的声音一起充斥着这整间密室。
“怎么样?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放弃?还是剖了我?”
温子宸等人脸色难看无比,包括一直冷眼旁观的四哥温钰之。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了他们的父亲,也就是镇国公温权勝。
此时,也只有他能做出决定。
温玥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之色,她抿了抿唇,只说了一句话:“父亲,我想母亲了。”
那一刻,温姒看到了温权勝脸上微微变化的神色。
她知道,她赌输了。
温权勝叹了口气,“温姒,别怪你哥哥他们,要怪就怪我吧。”
“下辈子,你若再为温家女儿,温家会好好补偿你的。”
温姒脸上神情似笑似哭,似疯似颠。
两行血泪从她眼角缓缓流下。
“不,下辈子我绝不做温家的女儿!”
当冰冷的刀划破温姒的腹部,她最后一丝气息消失在密室时,早已与她身体融为一体的玉佩忽然被点亮,在她体内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
大明朝,历七十六年。
初夏时节。
镇国公府。
今日的镇国公府十分热闹。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镇国公的两个女儿将一起举行及笄礼。
此时府内,一间闺房中——
“不,不要……”
床上,一名十五岁的少女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声音颤抖的呢喃着。
下一秒她倏地睁开一双充满惊惧的眼睛,惊叫一声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伸手挡住自己。
“啊——!”
可想象中的剖腹之痛并没有到来。
好一会儿后,温姒才害怕的、小心谨慎的睁开眼睛。
这一看,才发现周围环境的不对劲,不是那间密室。
父亲大哥还有温玥他们,也一个都不在。
有的只是一个静谧的房间,和一些有点熟悉的摆设。
被恐惧填满的脑子温姒足足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儿了。
“这不是我曾经的房间吗?”
是她以前还在国公府备受爹娘兄长宠爱时,住的那个房间。
“不,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终于反应过来的温姒却是吓得赶紧从床上弹射起来,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回到这里?!”
她要赶紧走!
不能被父亲和大哥他们抓住!
否则她就死定了!
可她还没跑到门口,门外就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叩叩。”
“五小姐,您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今天可是您和六小姐的及笄礼,要是迟了,可别怪奴婢没叫你。”
丫鬟毫不客气的声音落入温姒耳中,吓得原本准备开门的温姒一下收回了手。
但落入她耳中的话也让她动作缓缓停下,表情呆滞。
“及……笄礼?”
什么及笄礼?
她的及笄礼不是早就过了?
当初及笄礼上受的那些屈辱,她至今都还记得。
宾客们的嘲笑、兄长的讽刺、未婚夫的退婚,以及爹娘的责备……
那样的场面她早已经经历过一次。
可现在,为什么又是及笄礼?
难道是温玥又要耍什么新把戏,想让她再被羞辱一次后,再送她去死?!
温姒呼吸瞬间急促。
可就在她情绪即将失控时,她的目光却突然顿住。
等等!
她瞪大眼睛,盯着自己完好无伤的双手,又低头立刻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脸上逐渐浮现不敢置信的神情。
一刻钟后,温家兄妹几人齐齐站在温权勝的书房中。
看着提笔写下了数个“静”字的温权勝,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书房内气氛安静至极。
“温姒。”
对于自己被第一个点名这点,温姒丝毫不觉得意外。
她面色淡淡的往前一步,“父亲。”
“你可知错?”
温权勝将笔扔在桌上,墨迹砸落,污了那一“静”字。
又是这句话。
温姒心如寒霜。
她垂眸淡漠道:“是,女儿知错。”
温权勝不是温长韫。
这位高高在上多年的镇国公大人,可不会管你什么委屈不委屈。
只要是丢了温家颜面的,不管是谁,那就是错。
哦不,除了他的掌上明珠温玥。
上辈子,就算温玥在外闯了多大的祸,他都会为她摆平,甚至屈膝俯身用温姒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语气对温玥说——
“你是我温权勝的女儿,谁也不能欺负你。”
曾经她听到这话时,多想告诉温权勝,自己也是他的女儿啊,为什么她被欺负的时候他却根本不管?
难道温玥是他的女儿,自己就不算吗?
回想到当初的温姒闭了闭眼,攥紧手心,用痛意让自己清醒过来。
“今日女儿被人当众退亲,丢了温家的颜面,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打了忠勇侯府世子的脸,以至两家关系极有可能因此受到影响。”
温姒说着,“扑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跪下,冷着脸开口:“所以不必父亲为难,女儿自请家法五十鞭,以此请罪,还望父亲成全。”
“五十鞭?”
“温姒,你要打死你自己吗?!”
书房内的所有人皆是一惊。
本还不敢出声的温子宸听到这话,更是震惊失声。
温长韫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温家的家法可不是寻常鞭子,而是特制的铁鞭,五十鞭打下去,成年男子都得躺上十天半个月,何况她温姒?
站在边儿上的温玥满眼窃喜。
真是没想到,这温姒竟然自寻死路!
她得想想怎么让父亲答应才好。
只要父亲答应了,这五十鞭定能让温姒丢掉半条命!
不过令温玥更没想到的是,不必她动手,在温权勝出声问温姒时,温姒竟然再次主动作死了。
“你是认真的?”
温权勝也没想到温姒会主动讨罚,而且还是这么重的惩罚。
他微微皱眉,想到平日里温姒那些为了争宠而耍出的心眼手段,他眯眼警告。
“我最讨厌在我面前做戏之人。”
温姒抬头,对上他那厌恶的眼神,轻笑一下,语气中充满了自嘲的意味:“怎么做才是父亲眼中不做戏的人?”
是永远乖乖的“听话”,不争宠,不反抗,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温玥欺负,任由别人嘲笑,任由自己的亲人一次次偏心,直到受到委屈,最后绝望去死……那样才算不做戏吗?
她最后一次不甘的质问,眼底已经微微泛出湿意,薄薄的悲凉浮漫出来。
那般痛苦而倔强的眼神让温权勝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难得露出些许不解。
他不懂温姒为什么会觉得痛苦,不懂这个女儿为什么要这样犟。
短暂的惊讶过后,温权勝不想再看温姒的眼睛,冷着脸甩袖转身,“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长韫,把她带下去,五十鞭,一鞭也不准少。”
温长韫看了温姒一眼,没再说什么,只对她道:“走吧。”
温姒乖觉的跟着温长韫下去。
温家的家法是在祠堂执行,当着列祖列宗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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