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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放任嫡姐作死镇国公安南王无删减+无广告

刚刚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有个流民晕倒在嫡姐的马车前。嫡姐派人驱赶,我劝嫡姐结个善缘,送那穷小子去了医馆。后来,流民成了镇国公昔年走丢的嫡幼子,手握重权。他牢记府上的恩情,认嫡姐为干妹妹,风风光光送她出嫁。而我,却被嫡母和嫡姐送给虐待成性的安南王做妾,在数九寒冬里被他扒光衣服活活冻死。重生后,看着挥舞着马鞭准备抽向穷小子的嫡姐,我兴奋的掩唇一笑。抽吧,他现在被抽的越痛,以后报复的时候就越狠。……“贱人!动作这么慢是想热死我吗?”耳边传来嫡姐的责骂,我恍惚,发现我竟然重生了。马车内,嫡姐冯玉婉披着最时兴的苏绣,斜倚在楠木矮榻上。我跪在冯玉婉身前,持着扇子缓缓给她扇风。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若让冯玉婉不高兴,等待我的会是她的打骂和嫡母何氏的苛待。忽而...

主角:镇国公安南王   更新:2024-11-26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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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镇国公安南王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放任嫡姐作死镇国公安南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有个流民晕倒在嫡姐的马车前。嫡姐派人驱赶,我劝嫡姐结个善缘,送那穷小子去了医馆。后来,流民成了镇国公昔年走丢的嫡幼子,手握重权。他牢记府上的恩情,认嫡姐为干妹妹,风风光光送她出嫁。而我,却被嫡母和嫡姐送给虐待成性的安南王做妾,在数九寒冬里被他扒光衣服活活冻死。重生后,看着挥舞着马鞭准备抽向穷小子的嫡姐,我兴奋的掩唇一笑。抽吧,他现在被抽的越痛,以后报复的时候就越狠。……“贱人!动作这么慢是想热死我吗?”耳边传来嫡姐的责骂,我恍惚,发现我竟然重生了。马车内,嫡姐冯玉婉披着最时兴的苏绣,斜倚在楠木矮榻上。我跪在冯玉婉身前,持着扇子缓缓给她扇风。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若让冯玉婉不高兴,等待我的会是她的打骂和嫡母何氏的苛待。忽而...

《重生后我放任嫡姐作死镇国公安南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上一世,有个流民晕倒在嫡姐的马车前。

嫡姐派人驱赶,我劝嫡姐结个善缘,送那穷小子去了医馆。

后来,流民成了镇国公昔年走丢的嫡幼子,手握重权。

他牢记府上的恩情,认嫡姐为干妹妹,风风光光送她出嫁。

而我,却被嫡母和嫡姐送给虐待成性的安南王做妾,在数九寒冬里被他扒光衣服活活冻死。

重生后,看着挥舞着马鞭准备抽向穷小子的嫡姐,我兴奋的掩唇一笑。

抽吧,他现在被抽的越痛,以后报复的时候就越狠。

……“贱人!

动作这么慢是想热死我吗?”

耳边传来嫡姐的责骂,我恍惚,发现我竟然重生了。

马车内,嫡姐冯玉婉披着最时兴的苏绣,斜倚在楠木矮榻上。

我跪在冯玉婉身前,持着扇子缓缓给她扇风。

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让冯玉婉不高兴,等待我的会是她的打骂和嫡母何氏的苛待。

忽而,马车急急停住,整个车厢剧烈颠簸。

榻上闭目养神的冯玉婉险些被颠下去。

她睁开眼,满脸不悦。

“出什么事了?”

车帘外,赶车的车夫大声回:“大小姐,有人晕倒啦!”

她不满的斥责:“管他作甚?

直接碾过去!

一条贱民的命难道还有本小姐的休息重要吗?”

我安安分分的跪在一旁,冷眼看她口出狂言的样子。

若冯玉婉知晓晕倒之人正是镇国公苦寻多年不得的嫡幼子,她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吗?

车夫此时进退两难,一边是不满的大小姐,一边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哪个都不好选。

冯玉婉却不管这么多,她掀开身上的苏绣薄毯,大踏步走出车厢。

然后,她一脚踢在车夫身上:“蠢货!

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她劈手夺过车夫手里的马鞭,气势汹汹打算教训那人。

“什么晕倒?

我看是想讹咱们!

今日就让他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厉害。”

我跟在冯玉婉身后,瞧见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裴渡。

上一世也是如此,他冲撞冯玉婉,冯玉婉怒气冲冲准备教训他。

是我用身体替他挡住冯玉婉狠辣的鞭子。

我护在他身上,劝告冯玉婉:“姐姐何必如此,不如结个善缘,送他去医馆吧!”

冯玉婉却给了我一巴掌,冷笑看我:“装什么良善?

你这么护着他,莫不是和他有一腿?”

“见到个男人就勾引,果然是和你娘一样下贱的货色!”

她出了心中恶气,也就不再欺辱裴渡。

是我偷偷出钱让车夫送裴渡去了医馆,治好了他。

可这恩情最后却被裴渡报答到冯玉婉的身上。

怨吗?

自然是怨的。

哪怕我知道裴渡不过是被冯玉婉欺骗,前世被活活冻死的怨恨到底还是迁怒在他身上。

所以此时,我冷眼看着冯玉婉高高扬起马鞭,抽在裴渡身上。

裴渡疼的下意识瑟缩,冯玉婉得了趣,一下又一下更重的打在他身上。

“瞧这不是好好的嘛?

晕倒?

本小姐来给你好好治一治!”

我瞧见裴渡的眼皮子颤了颤,俨然是快被冯玉婉抽醒了。

赶在裴渡清醒的前一刻,我奋不顾身扑过去,替他挡住冯玉婉的最后一鞭。

冯玉婉先前抽裴渡耗了力气,这次的鞭子比上一世轻多了。

不顾名节,我伏在裴渡身上哀哀哭泣,确保裴渡能看清救他的人到底是谁!

“姐姐别打了!

这也是个可怜人,送他去医馆吧!”

冯玉婉却被我勾的怒火更胜。

她冲上来,“啪”的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

你这么护着这个贱民,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的脸颊高高隆起,嘴角溢出血丝。

冯玉婉却转身上了马车,吩咐车夫扬长而去。

徒留我和裴渡待在原地。

裴渡拿他那双黑黝黝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看着我,沙哑开口道:“裴某多谢姑娘相救。”

说完,他挣扎着起身。

我赶紧上前扶住他,行动间牵扯到伤口,疼的我“嘶”了一声。

裴渡看我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歉意。

“是裴某害姑娘受了如此重的伤,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殊不知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我心中欢喜,面上却羞愧。

“公子何必如此?

是我的嫡姐打了您,害您受了如此重伤,我早该拦住嫡姐的!”

然后,我落下几滴眼泪:“可惜我在府里人微言轻,没能拦住。”

说着,我翻出旧荷包,把里头为数不多的银子都给了他。

裴渡愕然看着我,连声推拒。

我强塞给他:“这是我的心意,公子收下去瞧瞧伤吧!”

裴渡缓缓握紧手里的碎银两,眼中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东西。

“谢谢姑娘,日后姑娘若有所求,裴某必当竭尽全力。”

我弯起那双和我娘一样的含情目,冲裴渡笑了笑。

“我等着公子。”


没有马车,我只能踽踽独行,直到夜色深沉才回府。

一只脚刚踏进宅子,何氏身边的徐妈妈来了。

她掐着嗓子,挥着帕子,一副尖酸刻薄相:“哎哟,二小姐这是和哪个野男人私会去了?”

“夫人等着要见你呢!”

我被她半架着拖到正厅里。

何氏高高坐在堂前,冯玉婉依偎在她怀里。

“娘亲,她今日不仅仅顶撞我,还和不清不楚的男人拉拉扯扯,你可要好好罚她!”

何氏亲昵的为她抚平散乱的鬓发,看见我时,眼里的温柔荡然无存,变成刻骨的厌恶。

“你顶撞你嫡姐,私会外男,简直是败坏门风!

婉儿,去把家法拿来,我要好好给这小贱人长个教训!”

不过是救了裴渡,在何氏眼里,却变成我私会外男!

都是为了刻意搞臭我的名声,好给冯玉婉铺路。

我垂头跪在地上,看着“家法”被冯玉婉喜滋滋端上来。

那是一柄沾满盐水的鞭子,一鞭下去,能叫人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恰好外头又进来几个小厮,我听见我爹的询问:“这是怎么了?”

他看也不看地上的我,脱了官帽放在桌上,握住何氏的手。

“谁惹夫人生气了?”

何氏的脸上泛起娇羞的绯红,冯玉婉先声夺人:“爹,妹妹今日顶撞我,还私会外男,娘亲正在教训她呢!”

我爹刮了刮冯玉婉的鼻子,笑着哄她:“她不听话,爹帮你教训她,囡囡莫生气。”

然后他接过冯玉婉手里的鞭子,竟亲自动了家法。

一鞭,两鞭,三鞭...我爹打我的力道比冯玉婉重多了,也疼多了。

我的后背几无知觉,眼前也阵阵发黑。

晕倒前,我听见我爹淡淡吩咐下人:“把二小姐送到祠堂罚跪三日,不许送吃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困在祠堂。

后背的伤口无人医治,发炎溃烂,疼痛难忍。

冯玉婉还日日逼我抄经书替何氏祈福,昼夜不停。

在无边的痛苦里,上一世和这一世的恨意发酵翻腾。

我恨何氏的刻薄。

我恨冯玉婉的跋扈狠辣。

我最恨我爹,恨他的负心薄情。

分明我娘才是他的糟糠妻,他却为了攀高枝贬妻为妾。

我本有个阿姊,因为何氏一句不愿有个庶长女,被我爹指使仆从淹死。

后来,他见何氏生不出儿子,又来强逼我娘怀孕。

却反咬是我娘勾引他,许诺何氏等我娘生了儿子便把儿子过继到何氏名下,若是生下女儿则母女都任凭何氏处置。

我娘没有活路。

最后,她在月子里被何氏逼着三尺白绫吊死在柴房里。

算上前世,我阿姊的命,我娘的命,还有我的命,都毁在这奸诈狠毒的一家人手里。

如此,叫我怎么能不恨呢?

我恨不得把他们拨皮抽筋,统统丢进拔舌地狱,生生世世受苦不止!

可我如今力量太小,除了顺从,什么也做不了。

快了,就快了。

我安慰着自己。

裴渡与镇国公相认之时,就是我报仇之日。


我足足跪了三日才被放出祠堂。

出来时,遍体鳞伤。

拖着这样一副不堪的身子,我特意去了裴渡养伤的医馆。

大夫替我问诊时,裴渡恰好从里间出来。

看见我,他坚毅俊朗的脸庞浮现出惊讶。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说话,只是默默哭泣。

身旁的大夫好心答他:“这姑娘身上旧疾颇多,被鞭子打伤后又没有得到医治,背上怕是要留疤!”

听到这话,裴渡愧疚极了。

“是那日姑娘救我留下的伤吗?

姑娘若是不嫌弃,裴某可以...”我知道他的意思。

世道对女子总是挑剔,像我这样留了疤痕的,未来难找婆家。

他想负责,我却不敢。

他早晚都会是镇国公府的嫡子,反观我爹不过区区五品小吏,是怎么也攀不上这根高枝的。

我止住哭泣,望着他:“和裴公子无关,这是我爹爹打的。”

裴渡拧起眉头:“亲生骨肉,怎么能下如此狠手。”

然后他想到什么,迟疑开口:“莫不是你嫡姐?”

我拿起帕子哭泣,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冯玉婉突然带着一群丫鬟小厮闯进来。

她指着我和裴渡,笑得放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戏。

“我就说为何你不在府上,原来是来私会情郎了?”

“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冯玉婉一声令下,我和裴渡就被丫鬟小厮团团围住,捆成粽子带回府。

这是我和裴渡被关在柴房的第二天。

按冯玉婉的意思,是要把我和裴渡一起浸猪笼。

我爹还在犹豫,毕竟我高低也是他的女儿,送出去给长官做妾或许还能得点好处。

至于裴渡,必须死。

早在被抓的第一日,裴渡就被我爹抽得伤痕累累,吐血不止。

如今,他面色青白,奄奄一息,被牢牢捆着坐在我对面。

我的手腕也被麻绳磨得青紫,嘴唇干涸。

算起来,跪祠堂到今日,我统共也才吃了一顿饱饭。

此时,裴渡阴沉着脸,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戾气。

“你嫡母和嫡姐辱我,你父亲欲杀我。

今日之仇,他日我必会讨回。”

我看着他,眼含热泪。

他却以为我是被吓到了,忙安慰我:“你的大恩我永远记得,我会护着你。”

谁知,我开口,却并不是求情。

而是附和着裴渡:“若有朝一日你能把我爹娘嫡姐扳倒,也算是报答我的恩情了。”

他和我对视,我们的眼中同样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至此,这一世,我和裴渡终于彻彻底底的站在同一个战线。

恰在此时,柴房的门大开。

何氏和冯玉婉一同进来。

冯玉婉眼睛红红的,仿佛才哭过。

看见我和裴渡,她的眼睛又红了。

“娘,我不嫁安南王!”

她指着我:“让冯萍萍去!”

这一刻,我知道,我和裴渡的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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