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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小说结局

雪新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深瑶敢放话,那堆废墟里肯定就有些线索,便是烧成了灰,库房、云山水两处都能按着来路扒下去,做不了假。地上的两个婆子也急忙磕头:“三夫人,我们是真没撒谎,也从没克扣过小姐的份例。今日那料子,是八小姐主动说要赔给春嬷嬷,那酒,也是八小姐主动要请我们喝的呀!”“呵,主动。”李焚情讽笑:“北雁南飞我记得是江南织绣局专给宫中的东西,这应当是皇兄赏赐下来的物件,你们可知一匹多少银子?那坛雪中青,虽不是名贵之物,但一坛,也能顶一个宫女一年的份银。”李焚情侧首看着忠常伯:“怎么,忠常伯的奴仆,难不成份银竟比宫里的奴才还高,能日日享受这雪中青了?还是说,这两袖空空的云山水,发了横财,让女儿出手如此阔绰?”云深瑶穿着素净,要不是这一张脸出了名儿,让人知...

主角:徐誉司云深瑶   更新:2024-11-27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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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誉司云深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雪新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深瑶敢放话,那堆废墟里肯定就有些线索,便是烧成了灰,库房、云山水两处都能按着来路扒下去,做不了假。地上的两个婆子也急忙磕头:“三夫人,我们是真没撒谎,也从没克扣过小姐的份例。今日那料子,是八小姐主动说要赔给春嬷嬷,那酒,也是八小姐主动要请我们喝的呀!”“呵,主动。”李焚情讽笑:“北雁南飞我记得是江南织绣局专给宫中的东西,这应当是皇兄赏赐下来的物件,你们可知一匹多少银子?那坛雪中青,虽不是名贵之物,但一坛,也能顶一个宫女一年的份银。”李焚情侧首看着忠常伯:“怎么,忠常伯的奴仆,难不成份银竟比宫里的奴才还高,能日日享受这雪中青了?还是说,这两袖空空的云山水,发了横财,让女儿出手如此阔绰?”云深瑶穿着素净,要不是这一张脸出了名儿,让人知...

《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深瑶敢放话,那堆废墟里肯定就有些线索,便是烧成了灰,库房、云山水两处都能按着来路扒下去,做不了假。

地上的两个婆子也急忙磕头:“三夫人,我们是真没撒谎,也从没克扣过小姐的份例。今日那料子,是八小姐主动说要赔给春嬷嬷,那酒,也是八小姐主动要请我们喝的呀!”

“呵,主动。”

李焚情讽笑:“北雁南飞我记得是江南织绣局专给宫中的东西,这应当是皇兄赏赐下来的物件,你们可知一匹多少银子?那坛雪中青,虽不是名贵之物,但一坛,也能顶一个宫女一年的份银。”

李焚情侧首看着忠常伯:“怎么,忠常伯的奴仆,难不成份银竟比宫里的奴才还高,能日日享受这雪中青了?还是说,这两袖空空的云山水,发了横财,让女儿出手如此阔绰?”

云深瑶穿着素净,要不是这一张脸出了名儿,让人知道她是云伯府八小姐,说伯爵亲眷,未必有人能信。

皇室疑心对臣子而言是大忌。不论李焚情和皇帝李凤德到底私下关系如何,表面给臣子们看的一直是兄友弟恭极其和睦,李焚情若是疑心谁,总让人联想到是不是皇帝对自己有所想法。

忠常伯连忙拱手:“臣的奴仆们份例从未逾矩,一直是按着世家间的规矩的定份银……这两个婆子谎话连篇,肯定是诬陷了深瑶。”

婆子叫冤:“奴婢们不敢的!老爷,奴婢们说的句句属实啊,这火就是八小姐所放……”

云深瑶反问:“我受损最重,更是差点赔上性命,我何必放火?”

“因为你恨我们……”婆子知道自己快被放弃,只怕主家不会让自己有活路,口不择言,“春老娘克扣了你的份例,还对你出言不逊打骂你的丫鬟,你恨我们,想杀了我们,结果闹大了!”

“你这话你们怕是自己都不信。”云深瑶捏着帕子擦掉眼泪。婆子自己翻了自己的口供,之后的话,可信度便会低下去。

云深瑶道:“王爷,其实求你做主,还是因为着有一个人可能会被包庇,不能让我得到公道。”云深瑶指着云宝言,“春婆子当时喝醉了酒,推搡之间叫我好好孝敬她们,因为我离死期不远,缘故,是有人特意叫她们送了易燃的灰木炭,想弄出意外,烧死我。”

“这人,就是我的九堂妹。”

云宝言哗然色变:“你胡说!”

众人齐齐看向云宝言。云宝言心里咯噔咯噔地跳,好一会儿强行镇定下来:“你有证据么?你张口闭口两句话就开始没有理由的诬陷我,自己爽快了,青红皂白可倒留给我来解释了?”

云深瑶浅笑:“我不是没有证据,因为那证据你已经给了我。九妹妹——若不是你苦苦相逼,我本不打算做到这个地步。”

福身施礼,云深瑶对蒋钟意道:“叔母,你能不能让人去帐房调来厨房份例的账本?”

蒋钟意颔首,和女使翡翠说话的时候给了个眼神。


云深瑶在位子上坐得实在是拘谨,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独自享受杜雀从后厨顺来的糕点,好不自在。

而宴会上,沈平熹自是没有胃口,趁着锦瑟不注意,便悄悄地溜走,在云伯府闲逛。

她自小便是被常威将军宠坏了,到哪里都是没规矩,不过她做事也是有分寸的。

她走到一个长廊,就见不远处一个奇怪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底下的婢女在偷吃,沈平熹上前就大吼一声,“好大的胆子!老夫人的寿宴你竟敢在这里偷吃!”

云深瑶刚塞进嘴巴的半块糕点被她这么一喝,硬是给直接咽下去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水,水!”

那糕点卡在她的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噎得云深瑶实属难受。

沈平熹慌乱地看着四周,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拿一块糕点塞进云深瑶的嘴巴里。

“你看这样能不能咽下去吗?”

云深瑶快要被眼前的女人气得翻白眼。

若不是刚刚云深瑶说口渴,让杜雀去取壶水来,她现在多半是要一命呜呼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深瑶才缓过来。

“对不起,刚刚我还以为是哪个偷吃的婢女。”沈平熹深感愧疚。

云深瑶捂着胸口,连喝了好几杯水,才抬头看向她。

她认得沈平熹,前世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那时,沈平熹的性子远没有现在直接,反而是沉稳不少。

云深瑶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偷吃的婢女!”

“我知道,你是二房嫡长女云深瑶,想必整个盛京,应该都知道你的名字吧?”

云深瑶眼底的眸光一闪,怔怔地盯着沈平熹。

沈平熹说的话不假,登云台之事让她在整个盛京都臭名远招。

她脸上瞧不见丝毫的怒意,“不知道沈小姐实在夸我,还是在取消我呢?”

沈平熹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得看云小姐怎么理解了。”

她是在试探云深瑶,她不相信,一个女子竟然能做到这样的淡定自若。

就连刚刚的那场闹剧,云深瑶的表情也太过平淡,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那我就权当是沈小姐在夸我了。”云深瑶缓缓开口。

沈平熹确实惊讶于她的心态,她竟然还能不气不恼,笑着应对。

她正要开口,锦瑟忽然找来。

“小姐,您怎么跑这儿来了?”锦瑟喘着粗气,“一眨眼的功夫,就瞧不见您人影!”

沈平熹白了她一眼,厉声呵斥,“多嘴,我出来走走,恰好遇到云小姐,闲聊几句而已。”

“是啊,我与沈小姐甚是有缘呢!”

两人四目相对,那唇角都微微勾起,其中的意味也有几分相似。

“云小姐,过几日便是皇家狩猎,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沈平熹热情邀约。

云深瑶垂下眼眸细细琢磨,她终日在府内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走走,也好为下一步做好部署。

“既然沈小姐都这样说了,我怎敢不答应?”

沈平熹愈发得对她感兴趣,“那我可就恭候云小姐了。”

她面上虽是有些大大咧咧,但心思缜密。

云深瑶也没有必要得罪她,将军的独女,万般宠爱于一身,不如就顺着她,若是能深交,那最好不过。

到未时,寿宴的宾客七七八八都离开了,仅有府上的下人们在打扫。

老夫人跟着她那几个姐妹一同吃酒,微醺,硬是拉着云深瑶的手不松开。

最后无奈,云深瑶只能将祖母给送回到院内。

冷冷的寒意侵袭着整个云伯府,祠堂内,云安乐跪在垫子上,外面所有的繁华都与她无关。

她的双眼红肿,眼球中布满了红血丝。

云安乐不甘心于此。

蒋钟意忙完宴会上的琐事之后,便前来探望云安乐。

瞧着云安乐那张憔悴的面容,她心疼不已。

云安乐见母亲来了,张嘴说话,那干裂的嘴唇马上就要渗出鲜血来。

“母亲,父亲还是不愿意放我出去是吗?”她说话带着哭腔。

“都是云深瑶,母亲,我们之前都被她刻意伪装的一面给欺骗了!”云安乐微眯着眼睛,那眼神说不出来的恨意,“她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就等着女儿上钩!和徐誉司相识是假,故意陷害女儿和徐誉司有私情才是真的!”

蒋钟意心底一沉,越发觉得事情蹊跷。

这云深瑶平日里最听信云安乐的话,乖巧顺从,从不逾矩,现如今反倒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她是如何得知的?”蒋钟意缓缓开口,她们为了骗取云深瑶的信任,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云深瑶不可能猜到这些的。

“母亲,既然云深瑶那么不听话,还不如……”云安乐心中起了杀意。

蒋钟意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摇头,“绝对不可!有李焚情在,怎么下得了手?”

“就算是事成,李焚情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安乐微抿着唇角,“母亲,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由我们亲自动手?云深瑶狩猎场意外落入陷阱身亡,有谁会追究?”

她人虽是不在宴会上,可早早地就派人订金了云深瑶的一举一动。

云安乐握住蒋钟意的手,“母亲,三日后的狩猎,我一定要去!”

寒冬腊月,终于熬过最严寒的时候,偏偏就在立春之际,云深瑶偶感风寒。

她喝了一碗药,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杜雀抓紧拿来一颗糖块塞进她嘴巴里,这才缓解了不少。

“小姐,要不然明日还是别去了吧!奴婢怕您身子吃不消。”

“既然都答应了,岂有不去的道理?”

杜雀还想劝勉,却被云深瑶直接扼杀在摇篮中。

“我现在想歇息了,明日你早些叫我,省得耽误时间。”

杜雀行礼,“奴婢记下了,那小姐好好休息。”

她走后,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云深瑶很快入睡,难得她没有做噩梦。

次日一早,云深瑶打扮干练。

府外早就备好了马车,奇怪的是备了两辆。

云深瑶疑惑地询问车夫,“府上还有人要去狩猎?我怎么不知道?”

“妹妹自然是不必知道。”是云安乐的声音!


云安乐干笑了两声,手上的帕子已经捏的起了褶子。云深瑶再次看向徐誉司开口道:“徐公子,麻烦给阿姐也倒一杯吧。这杜雀只是帮我找个耳环,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云深瑶不禁有些焦急,站起身,朝着亭子外面走了两步,眼巴巴等着。云安乐趁着云深瑶出去的功夫,催促着徐誉司把茶布好。

“阿姐,我去看一眼杜雀,一会儿就回来。”云深瑶扭身解释了一嘴,脚下的步子倒是不急不缓。

到了后院假山,就看着一个瘦弱较小的身影跌跌撞撞走过来,云深瑶见着,轻声唤道:“杜雀,慌什么。”

总算是见着小姐人了,杜雀松了口气。

自己刚才见着九王爷旁边那个侍卫,再加上自己头一次做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小姐是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小姐,交给房妈妈了,没问题了。”

“你眼看着她倒进去的吗?”云深瑶又问了一嘴。

杜雀赶紧点头,毕竟小姐嘱咐过了,什么事情都要做细。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云深瑶拍了拍杜雀的肩膀,柔声道:“辛苦你了。”

“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杜雀是小姐的人,不管小姐让杜雀做什么,杜雀都是心甘情愿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好了。”云深瑶侧头看了眼小亭子的方向,把手拦在了杜雀的嘴边,“这些话啊,以后不许再说了。”你上一世已经为我做过太多,这一辈子,断不会让人欺负了她。

等到云深瑶回来的时候,那颗丢失的耳环已经重新挂在了耳边。杜雀跟在云深瑶旁边,扶着自家小姐上了台阶。

“让阿姐和徐公子久等了。”云深瑶微微颔首,在石凳上坐下,余光瞥了一眼茶杯中淡绿色的茶水,不动声色地端起来。

这一动作也吸引了那二人的注意,等到了嘴边的时候,云深瑶却又把东西放下。“阿姐不尝尝吗?”

云安乐自然一笑,拇指和食指轻轻捏起青瓷茶杯挡在嘴边轻抿了一口,在口中微微琢磨了滋味后,又放下:“徐公子的茶果然是不输府里的。”

“云小姐过奖了,自然是比不上府里的。”徐誉司微微颔首,两个人的眼神对了一下,又错开来。

“阿姐,深瑶有个不情之请。”云深瑶把云安乐交到一旁,眼神若有若无地朝着徐誉司的方向看了一眼,莞尔一笑,又转过去,落在徐誉司眼里便以为是女儿家的娇羞。

在听着云深瑶在自己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云安乐似是理解,扭身对二人道:“我想起来,刚才席间有几个妹妹找我要看看最近新买的一些玩意,就先失陪了。你们好生聊着,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着云安乐冲着二人笑了笑,就要离开,却又被云深瑶叫住。云深瑶柔声道:“阿姐,方才回去的路上有些黑的吓人,要不让杜雀给你送回去吧。不然雪天路滑,容易,湿了鞋子。”

有些看不清云深瑶脸上的表情,总觉得那番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仔细一想,如果杜雀跟在她旁边反而让徐誉司不太好办,那自己的目的就打不到了。

“那就谢谢妹妹了。”

杜雀跟在云安乐后面,似乎是有些担忧,便道:“小姐,杜雀一会儿就回来。”

“没事,你去吧,一定要安乐姐姐的安全,知道吗?”

杜雀了然小姐话里的意思,扶着云安乐沿着刚才自己找过来的小路回去了。

等人走了,方才还热闹的亭子眼下就剩下徐誉司和云深瑶两个人,徐誉司自然也放开了些。“八小姐,不如尝尝这茶,一会儿凉了反倒对胃口不好。”

“徐公子所说极是。那云瑶便不客气了。”今天穿的袖袍本身就大了些,恰好可以挡住自己之前的伤口,但云深瑶却一下挥倒了徐誉司茶杯里的水,茶水瞬间打湿了自己的衣袖。


前世,这个香凝可是云安乐身边的一朵小白莲。

她故意跟云深瑶身边的婢女走近,好打探云深瑶的情况,跟云安乐通风报信。

在云深瑶知道云安乐真面孔后,她还找云深瑶哭诉,说白了就是骗取云深瑶的同情和信任。

若不是因为她,云深瑶身边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婢女怎么可能惨死在云安乐的手中?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

从院子深处,云安乐踱步走来。

她的气色倒是恢复得不错,看到眼前是云深瑶,眼眸里多半是不屑的。

“香凝,怎么回事?”

“小姐,奴婢就是不小心,把水泼到八小姐和祯王要走的路上,八小姐非要说奴婢是故意的,还请小姐给奴婢做主啊!”

李焚情听到这番措辞,不禁冷笑道:“云伯府的婢女也知道借着主子的势力狐假虎威了?今日真是让本王长见识了!”

云安乐脸色骤然一变,抬手便是打了香凝一巴掌,“瞎眼的奴婢,竟然还敢狡辩!八妹妹今后可是要入王府为妃的,岂能是你这种下贱奴婢所能得罪的!还不赶紧给我滚,少在这里碍眼!”

香凝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哭得更厉害,赶紧逃也似地跑走。

云安乐转眸,看向云深瑶,“妹妹可满意了?我府上的奴婢没规矩,若是顶撞了妹妹与祯王,我在这里替她赔礼道歉。”

云深瑶怎么看不出来她在做戏?李焚情的话太有重量,云安乐不得不装模作样给了香凝一巴掌,这事也才好过去。

“既然奴婢没规矩,也不能事事都让姐姐给担待着,不如叫家里的常妈妈,多多训斥几遍就好,奴婢就是奴婢,打几次便听话了。”

“妹妹说的,姐姐记下就是了。”

云安乐忽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邪魅,“妹妹,我今日听到一件趣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说话时,特意看了李焚情一眼。

云深瑶皱眉,不解她的意思,心想着云安乐又在盘算些什么。

不过,她最不喜拐弯抹角,冷着脸说道:“既然姐姐觉得不当讲,那便不要说最好。”

云安乐脸上的那抹笑意忽然僵硬了不少,就在云深瑶和李焚情就要离开的时候,她才开口,“祯王怕是还不知道,妹妹前夜去了板桥巷找徐誉司。”

云深瑶怔了怔身子,继续听她说,“妹妹与徐公子素来是没有交集的,怎么会前去找他闲聊?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云安乐这话的意思就是断定,云深瑶跟徐誉司有牵连。

而她刚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翻身,将云深瑶彻底扳倒。

李焚情倒是不惊讶,“看来云伯府的下人确实应该好好管教一番!”

“祯王难道就不想知道,妹妹同徐誉司说了些什么?”

李焚情是一点儿都不按套路出牌,依旧是处处维护云深瑶。

“本王还真是没那个心情!”

云安乐气得抿紧了嘴唇,“好,那妹妹敢说与徐誉司先前就真的一点儿不认识吗?”

云深瑶眉头紧了紧,斩钉截铁说道:“若不是姐姐引荐,我怎会认识?”

“不可能!难不成是妹妹心善,前去探望他?妹妹怕是对他都恨之入骨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好心?”云安乐一口咬定她与徐誉司先前是认识的。

琦乐院的争议声引来了蒋钟意,黄月龄也是听到底下婢子提起这件事,匆匆赶去前院看热闹的。

蒋钟意坐在主座上,脸色阴沉。

云安乐和云深瑶并肩站着,此刻她们的话,是真是假,尚不能明辨。

“母亲,女儿与徐誉司之事是被陷害的!妹妹与徐公子兴许早就认识,所以想拉女儿下水,不然妹妹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去板桥巷探望徐誉司呢?分明就是有愧于心!”

面对云安乐的控诉,云深瑶倒是不慌不忙,脸色一如既往的淡定。

蒋钟意抬起眉眼,“深瑶,安乐所说的,是真的?”

云深瑶缓缓道来,“我确是去过板桥巷,可是徐公子派人叫我去的,若是五姐姐不信,可以去问板桥巷的婢子。”

云安乐通红了眼眶,“云伯府那么多人,为何他偏偏叫了你?”

云深瑶对上她的眼眸,冷言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分明就是你们盘算好的,要设计陷害我!”

云深瑶嗤笑,“姐姐,徐公子是跟你订了婚事的,为了报复我,这么污蔑未来的丈夫,传出去不得惹人笑话吗?”

云安乐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云深瑶。

幸好被李焚情及时制止,不然那一巴掌落下,云深瑶多半是暂时不能露脸见人了。

蒋钟意见李焚情出手,呵斥云安乐,“安乐,把手放下,这么多人看着,成何体统!”

云安乐只能愤愤地把手放下,气得直发抖。

“那好,你倒是说说,徐誉司叫你前去都说了些什么?”

云深瑶抿起嘴角,“这话,有些不太方便透露吧?”

云安乐瞪大了瞳孔,“妹妹是不方便,还是不敢说?”

黄月龄在一旁看着好戏,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既然这样,倒不如把徐誉司叫来问问,便知真假。”

不一会儿,便有几个男仆抬着木板将徐誉司抬到了前院。

蒋钟意清了清嗓子,“徐家公子,前夜深瑶可去过板桥巷?”

徐誉司抬眸看了云深瑶一眼,却不见她任何的慌乱,总之是淡定自若。

“是。”

云安乐的面容这才舒展开,“那你同她说了些什么?”

徐誉司微抿着嘴角,默不作声。

云安乐冲他使了个眼色,“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掌事在,定会给你做主的。”

徐誉司这才缓缓开口,“小生只是想让八小姐去忠常伯那里求情,不要再迁怒于五小姐。”

云安乐听后,立马反驳,“不可能!”

“小生既然与五小姐订了婚事,自然是要偏向着五小姐的,看五小姐被禁足,所以想让八小姐去当说客。”

“此事毕竟跟八小姐有关,由她出面,最好不过。”


“啧啧啧,真是太惨了!”

说起徐誉司,婆子们都皱紧了眉头,像是同情,心疼,同样也忌惮李焚情的手段。

究竟是何等人,竟然能打得人,足足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云深瑶听到这些,简直大快人心。

见那群婆子聊得正欢,云深瑶也不好过去扰了兴致,反而是带着杜雀走到一旁的亭子坐下,也听起八卦。

此刻外面正起风,吹得屋楞都吱吱作响。

杜雀担忧自家小姐感上风寒,一直在旁边劝说,“小姐,外面风大,不如我们回屋吧?”

云深瑶往那边瞥了一眼,许是那群婆子看到她,一个个的都开始装聋作哑,低头干活。

家里的婆子都是老人,在云伯府呆的年数够久的,她前世,可没少被家里的婆子当软柿子捏。

但毕竟她是府上小姐,婆子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多半也是借着三房的势,作福作威的。

杜雀搀着自家小姐走出前院,“小姐,要说这个徐誉司,也是真够惨的。”

“怎么?”云深瑶来了兴趣。

“前些日大夫又去给他瞧过,被打出内伤,怎可能那么快就康复?这次的科举,他八成是参加不了。”

云深瑶嘴角抿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弧度,“是吗?”

杜雀紧接着又说,“不过这也是他罪有应得,谁让他连同五小姐一起陷害您!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招惹您!”

云深瑶的眸子定了定,她太了解徐誉司。

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看来,徐誉司和云安乐联手将她杀死,并未获得什么好处,二房的巨富没有找到,徐誉司自然是没了利用价值,反倒是被云安乐这个蛇蝎女人给害死,这才跟她一起重生。

他既然已经知道云安乐的真面目,就算是成了亲,他也会死性不改。

徐誉司看中的,可是二房的巨富!

他必定会处心积虑地接近云深瑶,亦或者是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云深瑶握紧了拳头,现在可不能高兴得太早,还得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不过,云安乐这边许久没有动静,还真是挺让云深瑶诧异的。

院墙内,多了份空虚和冷漠。

云安乐就站在门口,只能远远地看着。

她被禁足了一个月,终日都有人看着,虽是瞧着安分不少,可那颗想要报复的心,迟迟都未停过。

院内最近总来一位常客,便是二房的云红。

云安乐早早地让婢女备好茶水,静等云红来吃茶。

她瞧见云红,喜出望外,就不知,这笑容里几分真诚,几分虚情假意。

“今日我让她们泡了上好的龙井,妹妹要不要尝一下?”

云红也不像之前那般拘谨,“好啊!”

“对了,今日店家把衣服送来,待会儿你穿上试试。”云安乐热情招呼。

“谢谢五姐姐。”云红笑着低下头,像是有什么心事,随后就见婢女将那外衫拿给她。

“快试试!”

云红愣在原地,不为所动。

“怎么,不喜欢?”

她连连摇头,“没有,就是前些时日,八姐姐特意派人给我送来一些棉衣,五姐姐的这件,我阿娘不会让我收的。”

云安乐的脸色骤变,“那妹妹就是觉得我的这件不如云深瑶的好?”

“没有的事,只是阿娘那里不好交代!”

“云深瑶的东西就要得,我的东西就要不得!这算哪门子事!”

云红见她怒气上来,将那天云深瑶上门之事全盘托出。

“你相信她了吗?”

云红肯定地摇摇头,“没有!”

云安乐舒了一口气,这样就好。

她假惺惺地擦了一下眼角,故意装作流泪的模样。

“其实,先前在院内,我跟云深瑶关系是最好的。”

“可没想到,她竟然污蔑我跟徐公子,有祯王给她做靠山,府内谁敢不信她?”

云安乐假装抹眼泪,“妹妹知道登云台一事吗?其实是云深瑶自愿的,她是故意在登云台出丑,连累整个云伯府,她很早就开始预谋这件事了!”

云红听得出神。

云安乐深吸一口气,“她是二房的嫡长女,就算是做了此事,也还是会有人偏袒维护,可换作是你,谁会替你做主?”

“就连做祯王李焚情的外室,也是云深瑶自愿的!”

云红仿佛知道了惊天大秘密一般,惊呆了。

她没有想到,外表看似那样柔弱的云深瑶,竟然会有如此高的城府。

“妹妹和符姨娘若是真的想在二房得宠,就必须要合力对付云深瑶!”

“姐姐也不想看你和符姨娘一直被她们母女给压着,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届时,整个府内都知道云深瑶的为人,伯父大怒,自然会降罪于两人。”

云安乐像是早就为她们谋划好了一般,喋喋不休地说着。

云红的瞳孔骤然一缩,正赶上云深瑶在风口浪尖上,她无论如何也要放手一搏!

“五姐姐,这府上,唯独你对我最好了!”云红颇为感激。

云安乐客气道:“都是自家姐妹,说这些做甚?只可惜我之前看错了人!”

云红握起云安乐的手,“放心吧,五姐姐,我不会让云深瑶嚣和尤氏嚣张太久的。”

她隐忍的恨意,最终还是藏不住了。

云红从云安乐院子匆匆离开的时候,正好跟路过的云深瑶撞了个满怀。

云深瑶还颇为纳闷,云红怎么从云安乐的院子出来?就见她招呼也不打,低着头就快步走开。

杜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把她给叫住。

“真是的,什么人!”

云深瑶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沉思了一下,“没事,我们走吧!”

这天,云红特意打探,尤氏和云深瑶一起出门,飞梧院只剩云山水一人。

符姨娘端着茶来到书房门前,轻轻地唤了一声,许是里面的人也没听清楚是谁,直接叫她进去。

云山水正在作画,抬眼瞧见是符姨娘,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是你?”

符姨娘上前一步,把茶水放在桌子上,“妾看老爷一整上午都在书房,想必是口渴了。”

云山水对她的态度始终都是不冷不热,茶虽是喝了,但未曾抬头多看她一眼。

符姨娘在书房呆了不过一刻钟,就被匆忙地赶出来。

她心灰意冷,心中的恨意油然而生。

她这一次,绝对不会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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