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完阵后,我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靠在沙发上休息。
给白荷胡乱的布置了一下后面的工作,等她完成后,我交代了一下后面的事情,就离开了。
等她的照片司机把我送回去的时候,赵半仙还在铺子里喝茶。
“怎么样?”赵半仙一边喝茶,一边问我。
他显然是关心我第一次独当一面,会不会有问题。我将今天的一切过程和他说了一遍,他点头示意,表示我做的还行,没有大问题。
“师傅,你觉得我要练成你这样,还要到什么时候?”我有些想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和赵半仙一样,有如此道行。
赵半仙摸了摸胡子,又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当年你师爷教我的时候,我才三岁,等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我已经出师了。你师爷说我可能是本门弟子中最有天赋,也最小年龄出师的人。”
我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在吹牛,因为赵半仙吹的牛我可是听的一个又一个了。即使他说的是真的,我也有些不相信这个老色批、铁公鸡、老滑头怎么也和天赋挂不上勾。他学了二十年,那估计是靠时间积累的吧,我在心里这样猜测。
“哎呦!”赵半仙敲了一下我的头!
我摸着头退后了两步。
“看你的样子,你是不信呐?”赵半仙问我说。
我信,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我暗暗骂了他一句,然后说:“师傅,我哪里能不信呐,我只不过是被你的天赋给震惊到了。没想到师傅竟然是本门第一人。那我目标就是做本门第二!”
赵半仙又敲了我一下,到没那么重:“我可不要你来夸!按照我的推算,你可能是本门弟子中最后一名出师的人物。”
我一听,就有些头疼:“你可不要这样说!我这个倒数第一,那是因为天赋吗?不是。那是因为不努力吗?不是。是因为什么?”
“什么原因?”赵半仙好像有些鄙视地看向了我。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是因为我入门晚呐,哪有我这个年纪才入门的?要是我早早入门,那不是早就出了师了。我可是师傅看重的,你说是吧?”
赵半仙摇了摇头:“要说入门晚,那你师爷我师傅,也是排的上号的。你师爷和你差不多,二十三岁才入的门,但是三年就出师了,可以算的上我们门派,应该说全国最具天赋的人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很早就收了我这个徒弟,说是灵根需早筑。”
我听完也是一惊,没想到世间竟然真的有天才,三年就能出师!我这些日子接触以来,觉得自己十年内可能学的差不多。但是我这个师爷竟然天赋异禀,三年就出师了。
换句话说,也就是我花了十年努力考上了大学,人家三年就攻读研究生了。我不禁在心中感叹,我要是也能如此,那岂不是能更要捞钱了,说不定很快就换别墅换豪车了。
“别想了!你师爷的本领,那是万中无一的。你还是踏踏实实的学好你的基础吧。”赵半仙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也就想想,自然有自知之明:“师傅,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好高骛远的人。不过师傅,你虽然最早入门,但是说起来竟然学了二十年,排第一似乎不合适吧?”
“哎呦。”我的大腿被他踢了一脚。
他又躺下去,悠哉地说:“你懂什么,你师傅我学的久,所以根基牢固,诸多阵法都应用自如。出师早也不见得有好处。”
我听他如此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凡是欲速则不达,我还是潜心修炼的好,别到了关键时刻功力不足那就完蛋了。我还记得爷爷给我讲的那个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又和他闲聊了几句,然后收拾东西准备打烊。
过了没几天,白荷和他的丈夫来谢我,不仅送来了红包,还有一面锦旗和什么会员卡之类的。我将他的红包收了起来,锦旗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挂了起来,至少那些会员卡之类的,随便找了个地方
收了起来。
“大师,这可要多谢谢你,我这次能出来,都是大师的功劳。这些东西对于大师来说,那自然是十分俗气,还请你不要见怪。”陈习笑了起来。
我看了他的气色,大感意外,能看的出来他之前的憔悴和消瘦,但是也能看的出来,他恢复的如此之快。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如此多的血色,虽然才出来两天,但是恢复的也太快了吧。
我又望了望他的气,隐约间竟有玄龟之状,看来,那个九九玄武阵已经发挥了莫大的作用,但是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陈习本身就是大气运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出来了,并且一般人很难能驾驭的了玄龟的。这个陈习不同,他一下就把大阵控制住,并且一切运势握在手中。
“陈先生客气了,这些还都要感谢你的夫人,多亏了她,这些天来一直为你奔走周璇,不然你也没法这么快受到如此福报。”我谦虚地说了一句,并且特别强调了白荷的功劳。
虽然说她这些天,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但是要没有白荷,这个陈习估计还在监狱中呢。我也不由地暗暗感叹,有些人虽然不合适在一起,像他们这样,白荷一定会影响他的运势,但说这或许就是命吧,他一定很难离的开白荷。
这虽然是一段孽缘,但是怎么说也是一种羁绊,无论从实力的角度还是其他,我都无法改变他们在一起的事实。所以这也是我说好话的原因。
此刻看着他们貌似很恩爱的依偎在一起,我才清楚,什么叫作命运,这就是命运,你不信,但是它会死死地把你们牵绊到一起。或者说,你想一直把握某种关系和东西,那也是不现实的,如果你不和它有缘,那么你一定会很快地失去它。
我突然想到了过去的一些往事,但是还是摇摇头把他们都撇向了脑后。
因为在白荷夫妻二人走后,又一桩生意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