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他，世上再无软肋，唯有靠着他苟延残喘，伺机报仇。
我是他唯一确定的，在所控之内，绝不会背叛他的人。
周斯年转过身来，抬起我的下巴，轻佻眉头。
“蜉蝣乖，笑一个。”
我皱着眉头瞥过脸去，看向一旁的烛台。
我真想拿起烛台，朝他脑袋上砸去。
他看了出来，见我不敢，笑着将烛火吹灭，拿过烛台递到我的手上。
“朕只会给你这一次机会。”
他明白，比起我自己的仇来说，弟弟的仇更加重要。
我要靠着他，去找周瑶飞报仇，我不敢杀他。
周斯年半眯着眼睛看我，满意地笑了。
“好了，既然心里已经有选择了，那就开始取悦朕我吧。”
他生得十分好看，像是女娲的炫技之作。
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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