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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热门小说春惜春悦

棠灿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承奕说着,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巾。于锦仪也担心楚承奕的伤,正好看看。可是,她眼前的这张脸哪里还有伤?剑眉明眸,鼻梁英挺,唇色温润,就连脸上的胡茬都生机勃勃……于锦仪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还偷偷咽了咽口水。“殿下,你脸上并无伤啊。”那昨日回宫的时候为何要把脸了包上?害的姝儿都嫌弃他了。“锦仪,你再仔细看看,不是无伤,而是已经好了。”楚承奕摸摸脸颊上原来受伤的地方,还有浅浅的痕迹,这处伤是在荆州遇刺时被刺客所伤。明知他是一国储君,那些人竟伤他的脸,其背后之人的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嗯,果然是愈合了,不仔细看着实是看不出来。”于锦仪靠近一些,仔细又看了一遍,果然看见两条细长的粉嫩伤口。这粉嫩的明显是刚长出来的新肉。“这伤有些时日了,时好时坏,程...

主角:春惜春悦   更新:2024-11-28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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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热门小说春惜春悦》,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承奕说着,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巾。于锦仪也担心楚承奕的伤,正好看看。可是,她眼前的这张脸哪里还有伤?剑眉明眸,鼻梁英挺,唇色温润,就连脸上的胡茬都生机勃勃……于锦仪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还偷偷咽了咽口水。“殿下,你脸上并无伤啊。”那昨日回宫的时候为何要把脸了包上?害的姝儿都嫌弃他了。“锦仪,你再仔细看看,不是无伤,而是已经好了。”楚承奕摸摸脸颊上原来受伤的地方,还有浅浅的痕迹,这处伤是在荆州遇刺时被刺客所伤。明知他是一国储君,那些人竟伤他的脸,其背后之人的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嗯,果然是愈合了,不仔细看着实是看不出来。”于锦仪靠近一些,仔细又看了一遍,果然看见两条细长的粉嫩伤口。这粉嫩的明显是刚长出来的新肉。“这伤有些时日了,时好时坏,程...

《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热门小说春惜春悦》精彩片段


楚承奕说着,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巾。

于锦仪也担心楚承奕的伤,正好看看。

可是,她眼前的这张脸哪里还有伤?

剑眉明眸,鼻梁英挺,唇色温润,就连脸上的胡茬都生机勃勃……

于锦仪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还偷偷咽了咽口水。

“殿下,你脸上并无伤啊。”

那昨日回宫的时候为何要把脸了包上?害的姝儿都嫌弃他了。

“锦仪,你再仔细看看,不是无伤,而是已经好了。”

楚承奕摸摸脸颊上原来受伤的地方,还有浅浅的痕迹,这处伤是在荆州遇刺时被刺客所伤。

明知他是一国储君,那些人竟伤他的脸,其背后之人的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

“嗯,果然是愈合了,不仔细看着实是看不出来。”

于锦仪靠近一些,仔细又看了一遍,果然看见两条细长的粉嫩伤口。

这粉嫩的明显是刚长出来的新肉。

“这伤有些时日了,时好时坏,程太医说伤为夫的刀口抹了毒才致伤口难以愈合。

为夫刚刚便是把姝儿的洗澡水兑入为夫的浴桶中沐浴了,出了浴桶脸上的伤便愈合成这般模样。

还有为夫身上,重伤已不再红肿,轻伤亦都如脸上的伤一般愈合。”

楚承奕真有种脱了衣裳给于锦仪看看全身伤口的冲动。

但他想起于锦仪还在月子里,便忍住了。

唉,他只是太激动了。

姝儿这般千年难遇的宝贝,竟然托生到东宫成了他楚承奕的女儿。

说实话,他真有些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殿下受苦了,背后之人竟如此歹毒?可查出他们的来历?”

于锦仪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大多时候遇到事情,她首先想到的是大局。

“嗯,抓到两个活口,大舅兄的人来接应时已让他们从官道带回京,还有这次山匪,活口也都送去了他那里。”

楚承奕的大舅兄便是于锦仪的长兄,大理寺卿于锦鸣。

于锦仪得知楚承奕会在黑山口遇袭,便给他捎了信,让他安排于家府兵去接应。

于家本就有生意在南方,府兵扮作伙计赶着马车拉货出城,不会引起怀疑。

他们走的是官道,在距离黑山口百里的地方等到了楚承奕。

于锦仪本意是希望楚承奕不要走黑山口。

但若是他有非走黑山口不可的原因,便让于家府兵跟着护送他。

“哦,那便好,姝儿昨日说的事,也不知与这些人可有关系。”

于锦仪一直记得楚沁姝昨日见到楚承奕时所说的话。

‘楚承奕护不住她们,她们母子几个都会死的很惨……’

“不怕,不管有无关系,为夫都不会还如从前一般手软。”

楚承奕三岁被立为太子,这二十三年中,他大大小小的刺杀都不知遇到过多少次。

先皇在的时候,他还小,那些人也都是用些推他入水或是给他下药这样的小手段。

不过,有先皇的龙卫护着,他都有惊无险。

先皇驾崩后,他便每年都会遇到各种刺杀。

好在他武功底子好,又有太子掌令的暗卫十二时辰保护,倒也让他顺利活到了如今。

以前他总是记得先皇的教导,皇嗣之间万不可生杀戮。

若是做不到兄友弟恭,便想法子早早将他们打发到封地去就是了。

可惜,他的那些个兄弟将他的仁善当成软弱,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如今,他决定不忍了。


楚沁姝回东宫换洗过后,饱饱的吃了一顿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崔氏也没打算回府,太子还没传来回京的消息,她得亲自留在宫中照顾女儿和外孙。

楚彦璟从御书房回来,便借口温书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

楚沁姝的心声,对他来说太过震撼,他得回去好好捋捋。

当然,他也没忘记楚沁姝要给他喝洗澡水的事。

能躲便躲一躲吧。

“主子,有殿下的信。”

于锦仪正在看崔氏给女儿绣虎头鞋,寝殿外便传来暗卫特意压低的声音。

“我去拿。”

崔氏放下针线便去后窗处接了装信的竹筒。

检查一番确认蜡封完好,这才交给于锦仪。

“母亲,殿下说他已向父皇呈报回京的折子,过几日便能启程回京了。”

于锦仪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欣喜。

太子南下赈灾,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她日日担惊受怕,这下总算是能放心了。

“那便好,从荆州回京,快马十日便能到,囡囡洗三赶不上,满月倒是妥当了。”

对于太子能顺利回京,崔氏也很欣慰。

她自小在宫中长大,皇家的水有多深,她自是深有体会。

若不是先皇给于锦仪和太子赐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女儿嫁入皇家的。

“圣旨到~”

母女俩正在寝殿聊的开心,便听见林福那带着喜庆的嗓音传进了院子。

“定是皇上给囡囡赐封号的圣旨。”

崔氏说着,就笑呵呵的抱着楚沁姝带着一众宫人出去接旨去了。

于锦仪刚刚生产,按规矩不能出门见人,接旨的事便只得由崔氏和楚彦璟出面。

林福等着东宫的人到齐,才笑咪咪的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太子楚承奕之嫡长女诞于永平二十三年吉日吉时,生来吉祥,命带福泽,朕心甚慰,特赐名沁姝,封号安平,望尔温良聪慧,康乐和顺……”

楚沁姝被吵醒,好奇的睁开眼睛。

她又听见有人叫她了,沁姝,这是她的名字诶。

“皇孙楚彦璟代东宫领旨谢恩,谢皇上为小郡主赐名,谢皇上为小郡主赐封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彦璟恭敬的谢过恩,便将双手举过头顶接旨。

林福将圣旨一合,又双手恭敬的递到楚彦璟手中,笑的本就不大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

“恭喜小郡主,贺喜小郡主。”

林福又看了看还在襁褓中的楚沁姝,心中感慨不已。

皇室两代唯一的郡主,难怪皇上喜欢。

礼部拟了不下十个封号,皇上竟然一个都没看上。

最终取的‘安平’二字,还是皇上亲自拟定的呢。

盛安永平各取一字,这是在国号和帝号中给小郡主取封号啊。

这份殊荣,前无古人。

崔氏按规矩让宫人给了林福茶钱,又让东宫管事亲自将他送出门去。

然后才高高兴兴的抱着楚沁姝回寝殿。

耶~我有封号了,我的小命保住了,太好啦~

楚沁姝在心里欢呼不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命运没有按原书剧情走,但能活着谁不开心。

崔氏:“……”

一天四次幻听,她怕不是撞邪了?

不对呀,这萌萌的小奶音……

崔氏看看怀里的外孙女,又回忆起前几次听到的内容,吓的她差点儿拍大腿。

她……她竟然能听见外孙女的心声?

老天爷呀,她这是脑袋被开光了吗?竟生出了这种了不得的能力?

只要抱着外孙女,就能听见她心里的想法,这也太厉害了吧?

“母亲,母亲,你……”

于锦仪见崔氏站在门口半晌不动,没往她能听见女儿心声的事上想,只以为是发了急症。

吓的她一连叫了崔氏好几声。

“诶~诶~母亲没事,刚刚突然有点头痛。”

崔氏反应过来,掩饰住心虚,忙抱着楚沁姝进了内室。

“看姝儿开心的,这么小小一团竟也知晓这是给她的圣旨。”

楚沁姝有了正式的名字,而且还是永平帝亲赐,崔氏自然要赶紧改口。

可不能再叫谁都可以叫的囡囡了。

“是啊,这孩子有灵性,也比她二哥哥运气好。”

于锦仪听崔氏说了御书房的事,她自己也在心里把女儿的心声来回想了好几遍。

皇后要害死她,还要给她女儿扣上个妖星降世的帽子。

这怎么想,都和五年前次子出生那日的情形有些相像。

那日,次子刚一落地,天坛方向便是一声巨响。

后来听说是祭台倒塌,国师当即卜卦说东宫诞下灾星。

父皇连看都没看那孩子一眼,便要下旨将他烧死。

若不是母亲和太子跪求半日,父皇又怎么会松口将他送去相国寺?

今日乌鸦一事,若不是有女儿的心声提醒,父皇定然也是见不到女儿的。

而那些乌鸦若是真的飞进东宫,她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辩不过国师和皇后。

如此,五年前的事情便要重演。

……

楚沁姝虽然清楚原书剧情,但婴儿的小脑袋总是时时犯迷糊。

没见到的或是无人提起的人,她很难主动想起来。

这不,于锦仪提起次子被她听见了,她的小脑袋便像雷达一样搜索起了记忆。

二哥哥是被陷害的呀,祭台被国师提前埋了黑火药,等二哥哥一出生,便有人点了引线将祭台炸塌,然后国师就说二哥哥是灾星。

于锦仪:“……”

次子果然是被陷害的,可黑火药是何物?

盛安国所在的这片大陆还是冷兵器时代,以农业为主,工业发展缓慢,而商业则不被重视。

所以无人见过黑火药,祭台倒塌他们连查都不查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天意。

“母亲,你可有察觉五年前绥儿的事与今日之事如出一辙?”

于锦仪听了女儿的心声,真想立马去揭穿国师接回次子。

“锦儿,你莫要多想,那祭台……”

崔氏不抱着楚沁姝便听不见她的心声,见于锦仪突然问起五年前的事情,心里有些疑惑。

祭台倒塌事关国运,谁敢在祭台上做文章?

“母亲说的有理,许是我想多了。”

于锦仪不再多言,她早已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对于崔氏的反应她很理解。

今日之前,有关次子的事情,她也和崔氏一样从未起过疑心。

毕竟天象之说由来已久,世人大多都坚信不疑,就连太子和皇上也不例外。

她自己当时也没想过会是人为。

只是如今,女儿的心声都告诉她真相了,她又怎能放弃?

“锦儿,你还在月子里,勿要忧思过度。绥儿那里太子安排的很好,母亲也每月都去看他,你要放宽心。”

崔氏想起那个才五岁的小外孙,心里也不好受。

好在天意之说并未传出宫去,来日总能找到机会将他接回来。


小葫芦又将视频倒回去,果然看到皇后往燕窝里加药那一幕。

也不怪它没看到重点,实在是皇后加药速度太快,像是做了很多次一样熟练。

害的它这样机灵的小葫芦都看漏了。

“嗯,皇后果然坏。”

楚沁姝确认了皇后送来的燕窝有问题,便想赶紧去前殿提醒永平帝。

“啊啊~哦~”

嬷嬷快带姝儿去皇爷爷那里,那个燕窝不能吃,吃了会病病。

楚沁姝给了姚嬷嬷一个眼神,小身体还往门口的方向使劲,小胳膊也想抬起来挥一挥。

可惜,穿了棉袄的胳膊有些挥不动。

“小郡主别着急,您还没尿完呢,等尿完了老奴就抱您去皇上那里。”

姚嬷嬷跟着崔氏在辅国公府生活了十几年,崔氏的两儿一女她带的都不少。

陪着于锦仪到东宫之后,有了楚彦璟,月子里也是她天天抱。

可是,她真没见过哪一个小时候能尿尿尿到一半,就去惦记别的事情。

楚沁姝刚被她抱进偏殿扒了尿布把尿,就听见林公公问永平帝要不要吃燕窝的话。

她当即就用意识和小葫芦沟通去了。

众所周知,身体的反应大多都是受大脑意识控制的。

所以,她只尿了个开头,便停住了。

“啊啊~~喔喔~”

楚沁姝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她着急燕窝的事,就忘了自己的事。

而且,姚嬷嬷这一提醒,她的意识回到解决个人问题上,尿便续上了,憋都憋不回去的那种。

唉,小婴儿就是不自由,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

皇爷爷你千万不要吃皇后送来的燕窝啊,等姝儿回来保护你啊。

楚沁姝无奈,只得在心里祈祷永平帝不要那么馋。

而正在用膳的永平帝也不知是心思都用在干饭上,还是离偏殿太远,竟然没听见楚沁姝的心声。

当然,他也没打算吃皇后送来的燕窝。

开玩笑,都知道皇后有问题了,他怎么还会碰她送来的东西,更何况那还是吃食。

所以,他将燕窝赏给林福了。

当然,也叮嘱他要用银针试毒,以防万一。

等楚沁姝被姚嬷嬷抱回来的时候,永平帝已经将膳食一扫而空,连一口汤都没剩。

“啊~哇哇~~”

肉肉没有了?皇爷爷把姝儿的肉肉都吃完了,呜呜呜呜。

楚沁姝看着桌上空空的餐盘和碗碟,哇哇大哭。

她心心念念的肉啊,全都没有了。

本想着永平帝疼她,肯定会给她蘸点肉汤尝尝的。

可没想到,他竟然比于锦仪还抠门。

于锦仪吃月子餐,好歹还让她在小床上躺着闻闻味儿。

可永平帝倒好,竟然趁着她去解决个人问题的空档,将饭菜一扫而空,连味儿都不让她闻。

不是说好的帝王用膳每样菜都不允许超过三筷子的吗?

她这怕不是遇到个假帝王?

竟然吃的比她前世吃榴莲千层舔过的叉子都干净。

“哇~哇哇~~嗝~”

皇爷爷赔姝儿肉肉,肉肉肉肉姝儿想吃肉肉。

楚沁姝边哭边在心里不停的喊。

把永平帝都听尴尬了。

“咳咳,姚嬷嬷,可给姝儿热好奶了,看把她都饿哭了。”

永平帝一边接过楚沁姝,一边示意姚嬷嬷快去端奶。

姚嬷嬷又听不见楚沁姝的心声,自是算着她喝奶的时辰。

而且她也了解楚沁姝,一闻到饭菜的味儿,她准会醒。

所以,早在永平帝说摆膳的时候,她就给楚沁姝把奶热上了。


姚嬷嬷行礼问安过后,默默的去了她常待的角落将楚沁姝的家当放好,然后就开始当隐形人。

“皇后娘娘,还请您稍候片刻,卑职这就去替您通传。”

殿外值守的侍卫被皇后逼的步步后退,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放她进去。

听说昨晚值守御书房的侍卫被皇上下令各打了五十大板,还将他们都调去看守城门了。

今日一早,皇上更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后宫妃嫔一律不准再放进御书房。

皇后虽为后,却也是后妃之首,当然也该算在内的。

可往日里皇后来御书房时,除非皇上在与大臣议事,否则基本都是直接放行。

“本宫何时见皇上需要通传了?”

皇后不搭理侍卫,提着食盒目不斜视的往里走。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处理政务不便打扰,不若老奴替您将食盒送进去。”

林福听见皇后的声音,便在永平帝的示意下出来了。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不见皇后,但主子的话可由不得他揣度。

拦住人就对了。

“你这奴才,皇上见不见本宫,可由不得你说。”

皇后不依不饶,今日她是非得进御书房不可。

药已迟了一日,再不给皇上吃,他就会觉察出不对。

怀疑她都是小事,反正也查不到证据。

关键是停药之后的症状查不出病因不说,太医还治不了。

最多再过半年,皇上就得驾崩。

可半年时间,她根本就来不及啊。

唉,早知今日,她就不该留着楚承奕给十八当挡箭牌。

也怪十八太小,否则……

“皇后,朕昨日与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你乃后宫表率,切勿坏了规矩。”

永平帝怕皇后吵醒她怀中的楚沁姝,不得不出言斥责。

“皇上,您说的话臣妾哪里会忘,臣妾只是担忧您的龙体,特意炖了燕窝给您送来,臣妾送进来就走,决不会坏了规矩的。”

永平帝都出声了,皇后也不敢再硬闯,只得放软了声音哄劝。

心里却想着,只要她进了御书房的门,怕是她要走永平帝都得主动留她。

林福则是在一旁想翻白眼。

凤鸣宫什么时候开始就只有燕窝这一种补品了?

昨夜是燕窝,今日还是燕窝。

演戏还讲究个道具呢,您这可是拿来哄皇上的,就不能换个花样?

永平帝昨晚回御书房后,死活都想不起来皇后来御书房后他干了什么?

只记得去往安仁宫的路上听见楚沁姝心声之后的事。

林福也只说他送楚沁姝去偏殿回来后,就见他搂着皇后了。

从出御书房到后面在路上的事,林福也都学了一遍,可他依然一点印象也无。

皇后跟了他这么年,他从未怀疑过她。

但昨夜之事,细思极恐。

“皇后有心了,燕窝就让林福拿进来就是了,你快快回凤鸣宫去,等过了这段时日朕就去看你。”

永平帝叹息一声,还是得耐着性子把皇后哄走才行呀。

“皇上~~”

皇后也顾不上还站在殿外的台阶下,就开始撒娇。

永平帝一听到这个调调,就想捂脸。

当年先皇就曾告诫过他,凡事要懂节制,后宫亦然。

他不信邪,非要犟。

这下好了吧,老脸都要丢完了。

“皇上~臣妾这一路走到御书房,手脚都冻的冰凉,您怎么忍心让臣妾就这么回去呀?”

皇后继续撒娇、扮可怜。

永平帝:“……”

他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楚承奕就是在这个时候到了锦瑟院,好巧不巧的听到自家女儿将喜欢的人都数到第五了也没数到自己。

“姝儿,爹爹来看你了,你的小荷包落在爹爹那里,爹爹专程给你送过来了。”

楚承奕压下心底的酸意,将手中的小荷包拿出来在楚沁姝的眼前晃了晃。

“啊呀~啊巴~”

包包爹又来了,抢了姝儿的金兔兔,姝儿只要金兔兔,不要包包爹。

楚沁姝这次连看都没看一眼楚承奕,只盯着在她眼前晃的粉色小荷包。

还抬起小胳膊试图去抓。

虽说在锦瑟院她穿的是薄袄子,可婴儿的手倒底是不灵活,五根小手指张一半合一半,想抓荷包实在艰难。

唉,包包爹果然又弱又笨,逗姝儿都是要逗哭才罢休,姝儿这次才不哭,有娘亲在,金兔兔肯定能抢回来。

楚沁姝放下胳膊,也不看荷包了,而是将脑袋往于锦仪的怀里蹭。

娘亲身上的奶香味,能安抚她的情绪,让她不至于被包包爹影响的变笨。

“姝儿乖乖睡,娘亲把小荷包给你藏起来了哦。”

于锦仪听着楚沁姝的心声,忍着笑看向楚承奕。

楚承奕本想喊冤,但想想自己今日的做法。

的确是他把女儿惹哭了,还是不要解释了吧,被女儿听见怕是又要说他狡辩。

楚沁姝哭了一场,又告了一场状,也着实累。

于锦仪还没拍几下,她就已经睡着。

“锦仪,你可听姝儿说过她的洗澡水能治病?”

等楚沁姝被于锦仪放到小床上,楚承奕才开口问。

乌鸦的事,他昨日刚回宫于锦仪就跟他说过。

“嗯,自是听她说过的,可臣妾还未想好姝儿的洗澡水要如何处置才能喝,所以便未跟殿下提起。”

于锦仪是起了给楚彦璟用楚沁姝洗澡水的心思的。

可他每日来锦瑟院都会特意避开楚沁姝洗澡的时间。

而且,自从得知楚沁姝要给他喝洗澡水,他来锦瑟院就再也不碰这里的茶水和点心了。

就连于锦仪让人送到他院子去的参汤,也都被他悄悄倒掉。

不是他不想治病,实在是他一想到有可能喝的是妹妹的洗澡水,心里就有些……

嗯,这话该怎么说呢?

其实他的想法和楚承奕的想法一样。

就是不知情的话,喝一盆都没问题。

知道了,就有些下不了嘴。

即便是心里知晓能治病,但嘴还是会拒绝。

“锦仪,有没有一种可能,姝儿的洗澡水除了喝能治病,还能通过擦患处或是洗澡治病?”

楚承奕对于锦仪的反应很意外,明明是个胸有乾坤的女子,怎会在这件事上转不过弯?

“哎呀,难怪听说璟儿在托人帮他找营地退下的战马,还要病重或是受伤严重的那种,原来他早就想到法子了。

臣妾这是……嗯,臣妾这定然是孕傻,对,就是越怀孕越傻的意思。”

于锦仪有些不好意思,努力替自己描补。

自从验证过一次楚沁姝的提示,她就再不曾怀疑过她的话。

她说什么,她便潜意识认为就该如此,根本不会去想其他可能。

而楚沁姝呢,只听小葫芦的。

小葫芦说她的洗澡水可当灵泉用,她就只记得灵泉喝了能治病。

至于她前世看过的小说里所提到的其他用法,她都选择性忽视。

“锦仪,为夫刚刚让人为姝儿洗澡,便是想要试她的洗澡水,你看为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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