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1932年前问到了今天,从战争问到运动,我一一向她解答。
可紧接着她却说出了令我震惊的一句话:“娃,我们还是华国人吗?。”
我变得有些生气,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但居然怀疑我不是华国人,这骂的也太脏了。
我将筷子扔到了桌子上,非常不爽的回复她:“哪有你这样问的,我不是华国人还能是哪的人?”
见我生气,她说话也变得紧张起来,磕磕巴巴的向我解释着:“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些激动。”
沉默半晌,她和我解释起来,而这句解释,却让我惊掉了下巴。
“娃,我是1932年来的,你能不能带我看看2008的运动大会,属于我们华国人自己的运动大会。”
她说话有些哽咽,但此时的我却顾不上这些,一心想着她来自1932年。
我的眼珠子就差掉到饭里去,1932年,我们华国人第一次参与运动会的年份。
手中的餐食在此刻变得索然无味,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宽慰,我知道,在那个年代,生活不会好过。
我试图让她开心一点,想让她说出心中的郁结,或者曾经的故事,可丝毫没有成效。
她只是沉默着,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地性子也静了下来。
我没有逼问她,只是轻声开口:“虽然没机会带你到现场去,可我会在屏幕前带你看开幕式和比赛的。”
她说话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了,即使她并不知道,屏幕是什么。
就正如我完全相信她来自1932一样,她也完全信任着这相隔76年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