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坚决。
我眨了下眼睛：“什么不行？”
“你说什么不行？你刚才的眼神，明明就是要……”
要怎样？他没说下去，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忍不住笑出声：“在乱想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请我吃顿饭。”
“吃什么？”段景川神情里的警惕并未完全消除。
“你做的。”
段景川用沉默来回答。
我不着急，没有要逼他立刻给出答复的意思，只是笑着看他。
好一会儿，段景川僵硬地开口：“先说好，我厨艺一般，会做的东西也很有限。”
“放心，我对吃什么没要求。”
段景川点点头，话题转换的猝不及防：“霍三的事，你别因为我……”
我想了一下，明白他什么意思，笑容加深：“怎么，怕我冲冠一怒为蓝颜？”
“只是不喜欢欠别人那么大的人情。”他语气硬邦邦。
“放心，做生意嘛，在商言商。还是说，我看起来像是会感情用事的人？”我好整以暇看他。
段景川避而不答：“什么时候？吃饭的事。”
我看了眼时间，问他：“现在？”
他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同意。
然后我就这么跟着段景川，进了他那间狭小逼仄的出租屋。
屋内陈设简单，木质的桌子、椅子和一张床，再站进去两个人，连转身都显得费劲。
但这里被段景川收拾的很干净，角落的位置放着电磁炉和一张吃饭的小桌子。
“火锅可以吗？”他僵硬的神情里有不明显的窘迫。
“嗯。”我拉过椅子，反向跨坐在上面，趴在椅背上看他，“能提要求吗？”
段景川洗青菜的手顿住：“不是说对吃什么没有要求。”
我笑着看他：“确实，我对饭没要求，但是嘛，对做有要求。”
“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提供那种做饭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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