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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督军锁链囚宠小娇娇姜棠裴寒全局

爱吃辣椒的芝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他的眼神甚至可以看出他眼里的震惊,伤心还有丝丝痛意。姜棠松开了手。手里裴寒特意为她购买的英式台灯,摔落在地,碎了一地。“对不起,是你逼我的。”这还是姜棠第一次打人,打得还是华东四省最不能惹的男人,姜棠心里怕得要死。其实按平时,只是姜棠的一砸不至于让他晕倒,但裴寒连续好几天处理军中的事务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再加上面对姜棠时,情绪大起大落。低烧的他被这样一击才晕了。“阿奴哥哥你没事吧。”姜泽扬目前神智不清,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当前的姜棠也很着急,她必须尽快带阿奴哥哥走,不然等督军醒来后,她就走不了了。但公馆的门口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两个士兵守着,大夜晚的她还要带一个男人正常肯定出不去。怎么办呢。姜棠咬着指甲想呀想。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了。她...

主角:姜棠裴寒   更新:2024-12-03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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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棠裴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督军锁链囚宠小娇娇姜棠裴寒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辣椒的芝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他的眼神甚至可以看出他眼里的震惊,伤心还有丝丝痛意。姜棠松开了手。手里裴寒特意为她购买的英式台灯,摔落在地,碎了一地。“对不起,是你逼我的。”这还是姜棠第一次打人,打得还是华东四省最不能惹的男人,姜棠心里怕得要死。其实按平时,只是姜棠的一砸不至于让他晕倒,但裴寒连续好几天处理军中的事务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再加上面对姜棠时,情绪大起大落。低烧的他被这样一击才晕了。“阿奴哥哥你没事吧。”姜泽扬目前神智不清,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当前的姜棠也很着急,她必须尽快带阿奴哥哥走,不然等督军醒来后,她就走不了了。但公馆的门口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两个士兵守着,大夜晚的她还要带一个男人正常肯定出不去。怎么办呢。姜棠咬着指甲想呀想。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了。她...

《疯批督军锁链囚宠小娇娇姜棠裴寒全局》精彩片段


从他的眼神甚至可以看出他眼里的震惊,伤心还有丝丝痛意。

姜棠松开了手。

手里裴寒特意为她购买的英式台灯,摔落在地,碎了一地。

“对不起,是你逼我的。”

这还是姜棠第一次打人,打得还是华东四省最不能惹的男人,姜棠心里怕得要死。

其实按平时,只是姜棠的一砸不至于让他晕倒,但裴寒连续好几天处理军中的事务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再加上面对姜棠时,情绪大起大落。

低烧的他被这样一击才晕了。

“阿奴哥哥你没事吧。”

姜泽扬目前神智不清,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当前的姜棠也很着急,她必须尽快带阿奴哥哥走,不然等督军醒来后,她就走不了了。

但公馆的门口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两个士兵守着,大夜晚的她还要带一个男人正常肯定出不去。

怎么办呢。

姜棠咬着指甲想呀想。

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了。

她佯装被吓得头发凌乱的跑到门外,“厨房有老鼠,你帮我去捉。”

“小夫人,大晚上的你怎么去厨房了。”

“督军肚子饿了,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顿好吃的不行吗?”

姜棠没有撒过谎,短短一句话,她说得胆战心惊。

“可是,小夫人,你知道的我们是不能离开岗位的。”

“行,你们不帮,我让督军来帮我捉,只是他正在小憩,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公馆里的佣人晚上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后面的小屋。

所以这里确实只有守门的二人可以帮忙。

“那好吧。”

“你去给小夫人捉老鼠,我在这里守门。”

“不行。”

姜棠立刻道。“除了厨房有老鼠还有茅房也有,你们一人去一个地方捉。”

“可是。”

“哼!敢不去我让督军治你的罪。”

姜棠掐着腰,娇声唬吓。

面上是威胁他们,但心里她怕得要死。

“那好吧。”

守着门的两人离开了。

姜棠扶着姜泽扬离开了清风公馆。

夜已深。

她扶着姜泽扬出到门口,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害怕后面的人追上来,姜棠只能努力的往前走。

她出来的急,连鞋子都忘穿了,赤裸着脚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路上,旁边还要扶着身受重伤,体重不轻的男人。

漆黑黑的深夜,无地可去,这一切都让姜棠恐惧得想哭。

脚下好痛呀。

身受重伤的姜泽扬压着她,姜棠不断的鼓励自己要勇敢一点。

阿奴哥哥还等着自己救呢。

她扶着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深夜里。

走得白嫩的双足都是磨擦出了血。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远离清风公馆,姜棠这才小小的松了一下,暂时不用担心裴寒来捉她了。

“阿奴哥哥,你怎么样了。”

她喊了好几声,姜泽扬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阿奴哥哥快撑不住了,她要尽快送他去医院。

就在姜棠着急不已时,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过来。

“小姐,要车吗?”

“要,要的。”

“好勒。”

车夫帮忙扶着人上了车。

“小姐,去哪里。”

“去医院。”姜棠道。

“什么医院,是最大的圣母玛利亚医院吗。”

“是,不,不。”

阿奴哥哥受了枪伤,裴寒一定会猜到她带阿奴哥哥去医院的,她不能去。

“那去旁边的医院。”

“不行。”

“那我带你去私人开的小医馆可以吗?”

姜棠眼睛一亮,“有这样的地方吗?那麻烦你了。”

其实一开始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人时,车夫就觉得两人不简单,不过这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负责拉车。

“先生,小姐坐好了勒。”

车来越走越深,来到了脏乱差的贫民窟,姜棠在云城住了那么久,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车停在了一家小小破烂的小医馆。

但已经关门了。

“小姐,放心,我跟这家的老板认识,我帮你去叫人。”

好,谢谢你。”

车夫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没有反应“小姐,您还没有付车费呢。”

每次出去,姜棠的身边都会带着很多人,也是他们付的钱,没有机会沦到她自己付钱,她身上也没有带银钱的习惯。

刚才打晕裴寒,她心里怕得要死,也忘了要带些银钱出来。

一时之间,姜棠面露窘迫。

从手上撸下一个翡翠手镯,“用这个抵车费可以吗?”

车夫是穷苦人,没什么见识,但也看得出来,这手镯付他车费绰绰有余。

他欢喜收下。“好,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去给你喊医生来。”

这个医馆的医生是一个年纪四十余的男人。半夜被吵醒的他,满脸的怒气,还是车夫跟他说,来人是那家的闺绣,很有钱,他才愿意起来。

看到医生来了,姜棠连忙道:“医生,求你救救阿奴哥哥吧。”

“等等,急什么。”

本来还是慢悠悠的刘医生,越看姜泽扬,眉间皱得越紧。

“你怎么回事病人多严重,现在才带他过来,再迟点都可以直接给他收尸了。”

“医生麻烦你了,一定要救救他。”

“我现在给他做手术,做完手术,明早不再发烧他才有可能活下来。”

“医生拜托你了。”

刘医生推了姜泽扬进了简陋的手术室。

一进就是两个小时。

另一边清风公馆。

被敲晕的裴寒醒来时是在床上。

捂着疼痛的脑袋,裴寒想起了姜棠是如何敲晕的他。

怒气涌了上来。

“督军你没事吧,医生说你生病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姜棠棠呢。”

“小夫人,小夫人还有那个瘸子他们都不见了。”

“废物,养你什么用。”

好得很,小东西,我养你那么大,你砸伤我就是为了救那个野男人,等我捉到你,死定了。

摸着脑袋上的伤,痛感传来。

“嘶——”

“小东西全身的力气都用他身上了。”

“备车,我要亲自去捉她回来。”

裴寒一下床,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

“督军,你都发烧了,先养好身子在紧,小夫人交给我们,一有消息我告诉您。”

“不行,我必须亲自去捉她。”

张副官再次苦口婆心的劝道。

“督军,你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了,要不然小夫人被捉回来,你倒下了,还怎么照顾小夫人。”

裴寒听了倒是没有坚持亲自去找人。

“姜泽扬的腿受了枪伤,小夫人肯定会去医院的,我现在就去查看各大医院。”

“你去,明天务必找到人。”

小东西长胆子,知道外面多危险吗,敢一个人深夜外出。嫌命长了。”

打晕他深更半夜外出,出了事活该,但一想到她真有出事了,裴寒又是坐立难安。


按他的能力能守住华东四省很久,但因失去爱人,战事上更为拼命,一次战事上殒命了。

就此华东四省战火纷飞,一乱就是三十多年。

江明月知道的事并不多,也只能尽自己的能力。

她现在提前让姜棠知道自己的心思,希望能改变最终的结局。

江明月看到姜棠一脸纠结的样子。

决定再帮一帮两人。

“小哑巴伸头过来。”

江明月俯身贴在姜棠的耳边说道。

“这不好吧。”

姜棠脸上又是为难又是震惊。

“怕什么,有事我担着,你就听我安排。”

姜棠为难不太好意思的咬着唇,点头答应了。

“这不好吧。”

姜棠脸上又是为难又是震惊。

“怕什么,有事我担着,你就听我安排。”

姜棠为难不太好意思的咬着唇,点头答应了。

“来我送你回去吧。”

江明月一改往日,之前是天天过来找裴寒,而后面是天天过来找姜棠。

“江小姐来了。”

张副官道。

“带进来吧。”裴寒坐在黑色皮椅上。

“督军,江小姐不是来找你的。”

张副官有点尴尬道。

“不是来找我,能找谁。”

“是找小夫人的。”

大堂的人都有些震惊,除了姜棠,因为她已经提前知道了。

“明月姐找我,是什么事呀。”

她欢乐的迎接人去了。

“什么时候她跟江明月感情那么好了。”

其他人不语。

下人们也很震惊,不过看这情况督军应该不会有妻妾之争。

姜棠挽着江明月的手进来。

两人有说有笑。

看起来般配极了,裴寒越看越碍眼。

拉着姜棠到他的怀里。

“宝宝,不要太靠近她,被教坏了怎么办。”

“督军,你不要这样说,明月姐人很好的,她懂好多东西的。”

如果一开始两个是因裴寒走近,但越靠近,姜棠就越被江明月本人的魅力折服。

她懂很多的东西,大到汽车的制造,小到一些日常用具的制造原理。

与她一起,姜棠觉得自己是自由的,她从江明月的娓娓道来见识到国外的自由,就像接受阳光撒在思想上,让她的灵魂得到从未有过的震憾。

姜棠现在还说不清那是什么。

——那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想灌溉。

姜棠是真的喜欢上江明月,喜欢她的人格,思想,行为。

她的思想像一棵小草,不断的汲取养分,茁壮成长。

一连几天,裴寒就像姜棠之前一样。

见不到人。

又是一天。

粉色小房间里。

两个女孩在玩耍。

刚回到公馆的裴督军问。

“小夫人呢?”

“在房间里。”

“一个人吗?”

“与你未婚妻江小姐一起。”

“混蛋,怎么可以让她们两人单独待房间里。”

“督军请放心,小夫人跟你的未婚妻相处得很好,她不会欺负小夫人的。”

这几天,下人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两人亲如姐妹,江小姐是不会欺负小夫人的。

“她怎么不会欺负了。”

“那个女人。”

虽然两个人说的都是欺负但却不是同一个欺负的意思。

裴寒急得三步并做两步,跨上了楼梯。

听到“哒哒”军鞭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屋内的江明月耳朵一动。

“别动。”

“你的唇上有东西。”

裴寒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掐住他最心爱的下巴。

江明月如狼似虎压在他的女孩身上,亲了上去。

而他的棠棠像是脑袋宕机了,眨巴着懵懂的琉璃眸看着江明月。

看样子像被亲懵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大步上前,一把拽开她们两个。


裴老夫人捂着被气得心梗的胸口。

她这儿子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她知道他既说得出口,就做得出来。

一开始儿子养了个小姑娘在外面她都知道,这样的情况云城的人不少,裴老夫人也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前几天的那件事,她才开始正视。

今天真切的看到儿子如何待那个女人,裴老夫人不再像从前一样,不把姜棠看在眼里。

“这样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如何做得裴家的主母,督军的夫人。”

“这样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如何做得裴家的主母,督军的夫人。”

“姨母,督军迟早都会知道你说的才是对的。”

“嫣然还是你懂事。”

裴老夫人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等阿寒娶了江小姐,我就让他纳你做姨娘。”

“只怕督军他不喜我。”

“他敢?”

“你这样好的人儿,配我们阿寒刚刚好。”

柳嫣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另一边车上。

“小哑巴,再见了,有空出来玩。”

“明月姐再见。”

江明月一下车,裴寒立刻让人开了车。

在只有两个人的后座。

“宝宝,你怎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好。”

“怎么都没见你对我那么好。”

“什么那个女人,那是你的未婚妻,像未婚妻的醋你都吃?”

搂紧女孩的腰。

牵着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唇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宝宝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丝丝缕缕的痒意从掌心传到心口。

姜棠挣扎着抽回手。

“督军你已经有未婚妻。”

反正她一定不会做任何人姨娘的。

她现在就是抓紧时间学习医术,还有武术,等裴寒大婚,她就会永远的消失。

“宝宝,你再等等,我会退婚的。”

“那你倒是退婚呀。”

说自己对裴寒一点感情都没有,她自己都不相信,毕竟裴寒占据她生命中太长的时间了。

担任着她生命中兄长,爱人,甚至是父亲的身份。

姜棠对他的感情复杂得她自己都难以说清。

又敬又爱,又惧又怕。

如果他愿意只有姜棠一个女人,姜棠未必不会沦陷。

“宝宝,现在还不是时间,你再等等。好吗?”

姜棠小脸绷紧,移开了小脸。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戏文里都说了,男人嘴不可信。

裴寒就会哄骗她。

“宝宝,你信我。”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他掐紧女孩单薄的肩膀,眼睛直勾勾的道。

姜棠想起他救她,护她的模样。

“嗯。”

“那暂时先信你吧。”

“谢谢宝宝。”

他吻了下来。

小手挡住了。

“现在还不能亲,你什么时候退婚再亲。”

“宝宝,寒哥哥已经很久没有跟你亲近了。”

握着她的柔软的小手按在腹部。

“感受到了吗?我很想你。”

滚烫的温度的融化她,急促的呼吸带动起伏,激动的腹肌。

小手害怕的收了回来。

“给我好不好,宝宝。”

粗糙的大手从脚踝滑到了膝盖。

好似只要轻轻一掰就能分开。

姜棠夹得更紧了。

“宝宝,给我。”

呼——

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喘息着。

“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

裴寒想不管不顾。

“不,呜呜。”

小手掐紧身前又黑又大的脑袋。

短硬的头发,很是扎人。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

“督军,你想我们的孩子被骂野种吗?”

“谁敢?”

粗哑带着怒气的嗓音响起。

正在上头的裴寒犹如一盆凉水泼到头上。

从头到脚冷了下来。

“好,依你。”

姜棠收拾好衣服,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大变了模样。

司机也在几百米之外。

等车回到公馆。

姜棠先裴寒一步回了房间。


张副官回头看了看,嘴巴张开又合上。

何必呢,真吓坏人了,心疼的人还不是他。

看着后面剑拔弩张的两人,张副官叹了口气。

“嘟嘟——”

汽车启动。

“我不去牢里,我不去。”

“做我的女人,车就会立刻调头。”

姜棠咬着唇,不语。

裴寒目眦欲裂。

好得很,宁愿去脏乱的牢里都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车内笼罩一股寒冷的气压。

姜棠难得一次鼓起勇气反抗裴寒,与平常软糯不同,这次她格外倔强,就是不肯认输。

车很快到了。停在了监狱里门外。

守门的牢监认出了这是裴督军的车,赶紧上前。

“督军大人,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张副官出来,“去去去。”

打发走了人。

裴寒拉扯着姜棠进了监狱。

门口的狱监看得奇怪,平日是这样的大人物等闲是不会过来的,这次还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牢里一开始还开敞,明亮,只是越走到后面越黑,中途这里的狱长战战兢兢过来问好,被张副官打发走了,现在一脸怒气的裴寒可没有空搭理他。

不知经过一个什么地方,越往后面周围的环境就越差,昏暗的烛光在黑暗不见天日长廊摇曳。

明明外面阳光明媚,而里面却不见天日。

阴森森,冷飕飕,寒意从脚底一点一点的升到腿再到手身体。

黑暗的牢笼里不知有什么,姜棠总感觉黑暗中有好多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浑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姜棠摩擦着手臂,身体不自觉的贴着裴寒这个散发温度的身体。

她的一切变化都落入裴寒的眼里。

他眉心紧皱。

一旁的张副官立刻递上话来。

“这牢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夫人不如我们回去吧。”

裴寒轻咳一声。

“姜棠棠,如果你答应以后好好的跟着我,我现在立马带你回公馆,除此之外大把的银钱都随便你花。”

“只要你不再想着离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姜棠有过一瞬微微的动摇。

这个时代有钱人有好几个姨太太实在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甚至上流社会的人们只有一个妻子还会招人笑话。

姜棠生活在这样的年代,以前她也习以为常。

但同时她又是处在接受新思想的时代,身边很多新进步青年,归国友人,都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她想追求的爱情应该是她的父母一样,只有彼此。

姜棠坚定了心中所想。

“不要,我不要,我经过你的测试你就放我自由。”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裴寒。

裴寒的脸越发黑。

“你不后悔就好。”

“走。”

裴寒大步往前走,这下连袖子的边边都不给姜棠碰。

姜棠紧紧跟在后面。

最后面的张副官叹了口气。

“救救我,救救我。”

两边的犯人跑了过来,伸出手想抓姜棠。

他们突然的动静把姜棠吓得不轻。

“啪——”

裴寒一鞭子打在他们的手上。

迅速收回手,看到修罗一样的男人,对上比最凶残犯人还要令人恐惧的眼神。

牢里的犯人收回了手,但阴森森的眼神还是盯着姜棠。

姜棠缩了缩肩膀,如果不是刚刚说了狠话,姜棠这会都想跑路了。

头上滴着水,底下路不平,中途时不时还有老鼠窜出来,外加男人们不明的眼神。

短短一段路姜棠深受折磨。

终于进到了一宽敞的房间。

就当姜棠以为折磨结束的时候,

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姜棠一进到门就看一个狱警对一个犯人行刑,犯人挂在木架上,鲜血直流,到处是鞭伤,且十指秃秃,手都血肉模糊了。

姜棠一直被裴寒保护得很好,经过最大的磨难也就是父亲去世的那段时日,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她吓得尖叫连连。

裴寒的拳头松松紧紧。

还是压制了下来。

狱警见到了来人,连忙过来询问。

“现在把人带出去。”

犯人被带了下去。

行刑房里只剩下两人。

姜棠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墙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鞭子,烙具,带有剥犯人指甲的钳子等等。

整整挂满了一整面墙,连地板都看不出最初的颜色了,长久的血液浸泡成了暗红色。

就在姜棠观察的间隙,张副官带着三个身强体壮的犯人进来。

“督军,真的要这样吗。”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裴寒就打断了他,“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

“姜棠棠,你父亲当年欠了三十万个大洋的赌债,如果不是我强势的从他们手下买下你,你早就被他们捉走卖到勾榄瓦舍了。”

“才不是,那是他们陷害我父亲的。”

姜棠的父亲是贩卖药材的商贩,因为为人公允,成为了云城数一数二的药材商人。

对家见此特意利用父亲的好友做了一个局给父亲。

等父亲反应过来,家里早就欠下了巨额债务,明眼人都知道父亲被人坑了,但对家后面有政府高官作后盾,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姜家就此陨落,姜棠的父亲被气死,母亲也郁郁而终。

对家见小小年纪的姜棠容貌已经非凡,预见她长大后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就以抵债的名义捉走她。

当裴寒当时还不是督军,只是督军的儿子,高官后面还有外国人的势力,所以这三十万个大洋,裴寒也是实打实的给了。

姜棠也知道自己确实欠了裴寒很多很多的钱。

“我以后会还给你的,我现在写欠条给你行吗?”

姜棠仰着倔强的眸子,坚定道。

“不行,钱我有的是,我要的是人。”

她真的是要哭了。

“好了,现在开始吧。”

裴寒不想这样,但女孩真的太大胆了,如今是什么世道,竟然跟男人跑。

要好好吓一下她。

三个衣衫褴褛的犯人在外面就已经被交待过进来做什么。

听到指示后,看了眼威武不凡的裴寒一眼,见他没有什么不对劲,三人呈包围的方式向姜棠走去。

姜棠步步紧退,被保护得很好的她不是很懂他们要做什么。

但她意识到这很危险。

男人们的眼神看着她就像看到什么上好的美食,眼里藏不住的垂涟。

姜棠心里很害怕,但她了解裴寒,平时外面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想挖他们的眼珠,这次肯定也不会让这些男人碰到她的。

姜棠心里安慰着自己。

不怕,不怕。

她一定会赢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心特别慌乱。

那些男人的眼神就跟黏黏糊糊蛇信子一样,随时会舔上来,冒犯她。

进来的三个都是死囚犯,杀人放火他们无恶不作,被关进有多久,他们就有多久没有见过女人。

更别说这样漂亮的女人,就算是他们在外面的时候也没有见过。

体态玲珑,凹凸有致,明明身上穿着朴素青涩的蓝色学生服,但玲珑的身材与其完全相反。

有矛盾的不止一处,还有女人的脸蛋,容貌清纯,甜美,身材却是格外有料。

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三个犯人都起了生理反应。

最黑的那个犯人再次看了眼裴寒,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再次接近姜棠。

他们靠得姜棠的距离极近,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飘来的甜香。

绸缎一样顺滑的发丝随着风飘到了黑色犯人的鼻尖。

犯人深深的吸了一口。

被包围着姜棠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比起面对杀伐果断,尸山尸海的裴寒还要害怕。

男犯人身上的强烈的臭味,他们的眼神,动作无一不给姜棠带来极大的恐惧。

现在的她只剩下意志力在坚持着不倒下,不逃跑了。

殊不知正是她这楚楚可怜,欲哭未哭的表情彻底激发了男犯人们的兽欲。

兽欲蒙闭他们的眼睛,黑色犯人色心大起,第一个伸出手。

抓起姜棠带着清香的秀发。

放在鼻尖轻嗅。

“啊,不要碰我。”


“没有听到吗?”

一只大脚死死的踩在姜棠的脑门上。

痛,身体脱离灵魂的痛。

寒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再也见不到棠棠了。

彻底晕过去之前,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一定是她看错了,否则怎么看到寒哥哥呢。

痛苦尖叫声在姜棠的耳边萦绕。

“棠棠,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

字字泣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摸到手中的湿润的触感。

“寒哥哥,我是要死了吗?”

“否则怎么会见到你了。”

“胡说,你不会死的。你要敢死我让整个云城给你陪葬。”

“寒哥哥,你是坏蛋,我都那么疼了,你还威胁我。”

“疼,好疼。”

看着女孩身上的鞭伤,裴寒的心里在泣血。

他想摸都又不敢下手,唯恐摸痛了她。

“那都疼。”

“疼,好疼呀。”

晕了过去的女孩,疼痛的眼泪依然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棠棠,棠棠。”

裴寒一想起刚起来看到的那一幕,杀人的心思他都有了。

他捧着心尖尖的女孩,居然被男人肮脏的脚踩在地上。

气得裴寒眼睛都烧红了。

对准男人的腿开了一枪。

抱起女孩发现她的身上有更多的鞭伤。

他心痛到了极点。

他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对待他的女孩!

嗜血的目光盯上了刀疤熊。

刀疤熊不是那些胆小之辈,在他手下没了命的,没有一千也有王百,即使是这样,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下还是心生怯意。

“你是什么人。”

“死人无需知道。”

好狂妄一人。

“你想要这个女人,尽管拿去,寨里还有不少金银财宝也可给你们,只求留我们兄弟们一命。”

刀疤熊以为这有是来围剿的那路军,他很了解那些军人,都是贪财图利之人。

但这一次并不如他意。

“是哪只脚踩了她。”

岂料裴寒根本没有听进他的话。

“这只?”

“还是这只?”

“那两只都不要了吧。”

大刀一挥。

一声尖锐声响起。

“啊——”

短短一瞬,伤疤熊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没了。

没了。

他也吓得晕死了过去。

“别让他死了。”

张副官“是,督军。”

督军?

在云城能被称呼为督军的只有裴寒,裴督军。

在场的土匪恨不得死去。

惹谁不好,居然惹上了阎罗王。

曾有人算过,裴阎罗手下死过的人,比全国一年死的人都要多。

他堪比活阎罗王。

张大,张二想起姜棠在破庙说过的话,都想弄死自己了。

张大手快自杀了,张二则被拦了下来。

他同样被断了双手。

让裴寒下了不许死的命令。

至于其他土匪,手里沾过人命的处死刑,没沾过人命的去派去做苦役。

而其他妇女都得到了解救。

处理完主凶的裴寒先走一步了。

剩下的则全让张副官处理。

车内。

昏睡中的姜棠像小猫一样,有气无力的喊着“疼。”

“我好疼呀。”

“宝宝,我们很快到医院了,到医院就不疼了。”

“裴寒, 我疼,我好疼啊。”

“快点。”

“车再开快点。”

“宝宝,不怕,寒哥哥来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车到了医院。

裴寒急步匆匆抱着姜棠进了医院。

早得知消息的医生已经等候在一旁了。

“督军请让开。”

“一定要治棠棠。”

过了好一会儿。

医生才出来。

“她怎么样了。”

“督军,小姐的皮肉伤有点厉害,但养多些时日就没有问题了,最严重的是小姐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惊吓,你要多看顾一点了。”

“好。”

医生下去了,护士上来给姜棠上药。

“嗯。”

“痛。”

睡醒中的姜棠皱着眉头,脸上皱着一团,小小声的痛疼声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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