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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复合?我重生已嫁超级豪门韩子业贺惜汶全文免费

江蓝蓝清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呢,都是精选最好的食材,烹饪也花了很多心思。”……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这让一旁的贺雨珍简直要气疯了!她分明已经说了,自己愿意嫁。这个贺惜汶,为什么还要勾搭自己的未婚夫!“姐姐……”贺雨珍突然开口。“看到魏少爷给你夹菜,我突然想起,以前,你刚回到贺家,吃饭的时候,还给子业哥哥夹菜来着。结果,呵呵呵……”“子业哥哥嫌弃你筷子脏,当时就换了副碗筷!你真是好糗啊……呵呵呵……”听到这话。饭桌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贺印章脸色一沉,对贺雨珍轻斥道,“你胡说些什么。”贺雨珍故作冤枉,“我没有胡说呀!”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就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你瞧我这嘴,我不应该说你糗事的。”贺惜汶淡定地笑了笑,“雨珍...

主角:韩子业贺惜汶   更新:2024-12-03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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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子业贺惜汶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复合?我重生已嫁超级豪门韩子业贺惜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呢,都是精选最好的食材,烹饪也花了很多心思。”……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这让一旁的贺雨珍简直要气疯了!她分明已经说了,自己愿意嫁。这个贺惜汶,为什么还要勾搭自己的未婚夫!“姐姐……”贺雨珍突然开口。“看到魏少爷给你夹菜,我突然想起,以前,你刚回到贺家,吃饭的时候,还给子业哥哥夹菜来着。结果,呵呵呵……”“子业哥哥嫌弃你筷子脏,当时就换了副碗筷!你真是好糗啊……呵呵呵……”听到这话。饭桌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贺印章脸色一沉,对贺雨珍轻斥道,“你胡说些什么。”贺雨珍故作冤枉,“我没有胡说呀!”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就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你瞧我这嘴,我不应该说你糗事的。”贺惜汶淡定地笑了笑,“雨珍...

《想复合?我重生已嫁超级豪门韩子业贺惜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是呢,都是精选最好的食材,烹饪也花了很多心思。”

……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这让一旁的贺雨珍简直要气疯了!

她分明已经说了,自己愿意嫁。

这个贺惜汶,为什么还要勾搭自己的未婚夫!

“姐姐……”

贺雨珍突然开口。

“看到魏少爷给你夹菜,我突然想起,以前,你刚回到贺家,吃饭的时候,还给子业哥哥夹菜来着。结果,呵呵呵……”

“子业哥哥嫌弃你筷子脏,当时就换了副碗筷!你真是好糗啊……呵呵呵……”

听到这话。

饭桌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

贺印章脸色一沉,对贺雨珍轻斥道,“你胡说些什么。”

贺雨珍故作冤枉,“我没有胡说呀!”

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就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你瞧我这嘴,我不应该说你糗事的。”

贺惜汶淡定地笑了笑,“雨珍,君庭给我夹菜,是对我的好,我非常感动。至于我之前给韩子业夹菜……”

“也是因为我把他当哥哥!说实在的,他的拒绝,我很伤心。我并不觉得那件事很糗啊,反倒是……现在想来,韩子业,他很没礼貌!”

“……”贺雨珍顿时怔住,一时无语。

贺惜汶状若无事,又给魏君庭夹了一筷子菜。

两人相视一笑,十分温馨。

他们的亲密互动,让贺雨珍更生气了,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又道,“前两天,我和子业哥哥吃饭,他还问起你呢?”

她虽然笑着,眼里却闪烁着愤怒和怨毒之色,情绪浓烈得无法掩饰。

贺惜汶抬头看了她一眼,故作好奇地问道,“怎么?雨珍,你和他还有联系啊?哎,我好久都没有联系他了……”

“你——”贺雨珍蓦然捏紧了手里的筷子,深深吸了口气,她才又道,“没有!我……我只是突然遇到他。”

“哦~”贺惜汶没有多说,只是笑了笑。

可贺雨珍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贺惜汶。

她又道,“姐姐,你之前就喜欢子业哥哥,这一次,韩叔和薛姨举办家宴,你应该会参加吧?”

她这话的重点在前一句。

就是告诉所有人:贺惜汶喜欢韩子业!

魏家几人听到,神情怪异地望向了贺惜汶。

贺惜汶依旧平静如常,笑道,“雨珍,韩叔和薛姨一直都很看好你。举办家宴这样的事,都是直接通知你。我都完全不知道呀,也没有受邀,应该……不在他们‘家’这个范围吧,你才是他们中意的人。”

贺雨珍顿时表情管理失效,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

她冷声,“可是,你不是喜欢子业哥哥吗?你努努力,说不定可以让韩叔和薛姨喜欢你!”

贺惜汶面对贺雨珍的频频挑衅,也失去了耐心。

她道,“妹妹,韩子业他喜欢你呀!我们女孩子嫁人呀,若是不能两情相悦,那最好还是挑喜欢自己的,而不是自己喜欢的,你说呢?”

贺雨珍反驳道,“韩子业他根本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妹妹而已,你误会了!”

“是吗?”贺惜汶笑着,“其实,我也只是把他当哥哥而已,并无男女之情。你也误会了。”

贺雨珍皱起了眉头,还要再说什么。

桌子下方。

贾红莲去掐了一把贺雨珍的腿,不断地用眼神暗示她闭嘴。

贺雨珍朝着魏老太太和魏家夫妇看了一眼,见三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似乎对她非常不满。

她心里“咯噔”一下。

自己刚才一起气愤,朝着贺惜汶一阵发难,惹怒了魏家人。

她想要补救一下,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得埋头吃饭。


“惜汶,你这是闹什么呀!”

“你不是一直喜欢子业的吗?婚书都递到你手上了,你怎么又拒绝了?”贾红莲埋怨着。

贺惜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贾红莲。

贾红莲,是她的继母。

贺惜汶幼年时,被人贩子拐走。

她爸妈便领养了与她年龄相仿的贺雨珍,当作精神寄托。尽管如此,她妈思女成疾,没几年还是病逝了。

而后,她爸便娶了贾红莲。

再后来,贺惜汶来到这座城市寻亲,凭着与她妈相似的长相,在社会人士的帮助下,和贺印章做了亲子鉴定,认祖归宗,回到贺家。

贾红莲也就成为了她的继母。

前世,贾红莲为了让她尽快答应和韩子业定亲,默认了韩子业的敷衍。后来还怂恿她将生米煮成熟饭。那时的她十分单纯,又加之疯狂爱慕韩子业,傻傻地听信了贾红莲的话。

后来虽如愿嫁给了韩子业,却被人戳了一辈子的脊梁骨……

想到这些。

贺惜汶眸中冷意更甚。

“贾姨,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贺惜汶盯着贾红莲,“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韩子业!”

“你……”贾红莲没料到贺惜汶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贺惜汶确实没说过,但看她对韩子业的态度,全家上下谁不知道她喜欢韩子业?

父亲贺印章站起来,呵斥道,“惜汶,别再无理取闹了!子业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绝对错不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贺印章声音威严,不容质疑。

贺惜汶转头,看向这个号称是她父亲的男人。

眼中溢满了失望。

从她回到这个家,她在贺印章眼里,仿佛就是个隐形人,从来不屑一顾。

最初,她以为,贺印章天生如此。

后来,看到贺印章对贺雨珍的慈爱,她才知道是自己错了……

可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啊,而贺雨珍只是收养的孤儿!

父亲,为何会如此偏心?

贺惜汶冷声问,“爸,你是想逼我嫁他吗?”

贺印章不愿意被扣上这样的帽子,薄怒道,“这怎么是逼!你不是就喜欢他吗?”

贺惜汶咬着牙关,“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喜欢他,一点儿也不!”

“贺惜汶——”

韩子业终于忍受不了,喝道,“你不必如此羞辱我!你不喜欢我,我同样也不喜欢你!”

“很好。谢谢你的坦诚,韩少爷!”贺惜汶转身出门。

“欸!惜汶!惜汶!”贾红莲还想叫住她。

可贺惜汶走得决绝。

客厅里。

只剩下贺家三人和韩子业。

贺印章重重拍在桌上,“这个贺惜汶,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贾红莲上前劝道,“惜汶毕竟从小生活在乡下,不懂规矩,也是情理之中。咱们得慢慢教!”

“我看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贺印章眉目紧凛。

贾红莲不说话了。

韩子业走上前。

“贺伯父、伯母、珍儿,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们的要求!那贺惜汶粗鄙不堪,我实在不想娶她。而且,她也说了,她并不喜欢我……”

贾红莲连忙劝慰道,“子业啊,惜汶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她知道雨珍也喜欢你,才故意那样说。其实啊,她心里是喜欢你的……”

“是吗?”

韩子业回想起贺惜汶认真的神色,不像只是气话那么简单。

“子业哥哥……”

贺雨珍柔柔弱弱地道,“当初,姐姐被拐卖,是我占了她贺家小姐的位置,替她享受了这些年的荣华富贵,我心中实在有愧。你我虽青梅竹马,但姐姐好不容易才回来,又那么喜欢你,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失望……”

韩子业心疼地握住了贺雨珍的手,“珍儿,你真是太善良了。可是,她被拐卖,又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命太差,没那个福份!你又何其无辜?”

“子业哥哥,你就成全我对她的这份心意吧!只有你娶了她,才能稍稍弥补我对她的亏欠。”贺雨珍小声抽泣。

贺雨珍一哭,韩子业心都碎了。

“珍儿,你别哭!你让我……再想想……”韩子业神色为准。

……

贺惜汶要离开贺家,又想起房间里母亲的遗物。

她绕到后门,要回去拿。

刚到门口。

就听见后院的花厅里,传来保姆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本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可恍惚中,听得“魏家”二字。

魏家,也就是前一世,贺雨珍所嫁的豪门世家。

前一世。

她和韩子业定亲后没多久,贺雨珍就被魏家的老太太看中,两家联姻,贺雨珍跻身上流贵妇圈。

而那时的她,正在为韩家的亲事苦恼。

因为韩家爸妈的反对,她和韩子业的婚事迟迟不成,她便做出了未婚先孕的丑事,成为了全城的笑柄……

想到这些。

贺惜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仔细聆听。

花厅里。

一个保姆道,“什么?我们小姐在马路上救的人,竟然是魏家老太太!人家还想和我们贺家联姻,太好了!不过……没听说小姐会中医啊?是不是那位老太太弄错了?”

听得这话,贺惜汶浑身狠狠一震。

马路?

救人?

魏家老太太?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压下心中的震惊,不敢出声。

又听得另一个保姆道,“我们小姐哪里会医术啊。救魏家老太太的,是乡下来的那个土包子。”

“你说大小姐?”

“对,就是她。”

“原来,是她救了魏家老太太呀!那先生和太太会把她嫁去魏家吗?”

“呵~怎么可能?魏家可是云海城首富,权势滔天。嫁进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样的好事,哪里能轮到她?要嫁,那肯定也是二小姐嫁啊。”

“可魏家会答应让二小姐代替吗?”

“外人只知道,我们贺家只有一位小姐。那土包子救魏老太太时,说她自己是贺家的小姐。当时,她的脸被二小姐划伤,戴着口罩,谁也没看到她的长相。到时候,魏家也无法分辨。”

“原来如此!如果二小姐嫁过去,我们贺家就和魏家就是亲家了,我们贺家也可以更上一层楼。”

“可不是嘛!”

……

两个保姆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贺惜汶呆愣在了原地,倚着墙,才没让自己滑倒。

无数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出了完整的真相——

她的养父母是乡野大夫,她自小精通医术。前些日子,她在路上意外遇见了一位患有心疾的老太太,便出手相救。

事后,她完全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才知,那竟然就是魏家老太太!

魏老太太有意联姻,向她爸妈提了这事。

可她爸妈,却对她隐瞒了此事,并让韩子业提前向她提出订婚。只要她答应了,她爸妈便可以让贺雨珍名正言顺地顶替她!

而贺雨珍自己,明显也知道此事!

可笑的是……

前世,她还一直因此内疚,觉得是自己抢了贺雨珍的心上人。

原来,是贺雨珍自己贪慕富贵,主动放弃了韩子业!


贺惜汶挂断了韩子业的电话后。

正要回房。

韩子业又再次打了过来。

她没有再接。

对于她来说,韩子业已经是个陌生人。

既然韩子业那么爱贺雨珍,就让他和贺雨珍这对痴男怨女,永远绑定在一起。

至于他们最终能不能在一起,就看韩子业究竟有几分本事了。

不过,以贺惜汶对韩子业和贺雨珍的了解,贺雨珍盯上了魏家,不可能再对韩子业回心转意了。

回到房中。

魏君庭问,“是谁的电话?”

贺惜汶微微愣了一下。

不是,老板管这么宽的?

她随意地回答,“一个朋友的。”

“什么朋友?”魏君庭又问。

他询问的神情很认真,并没有开玩笑,而是非知道答案不可。

贺惜汶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

这男人……

连自己打个电话都要管?

不会真把自己当他老婆、视为己有了吧?

这钱,不好赚。

贺惜汶想了一下,也不愿瞒他。反正这男人没几年好活了,再忍忍吧。

贺惜汶露出一抹笑意,在床边坐下,“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我之前暗恋的那个男人。”

“哦?你跟他,还有联系?”

“是他非要打电话给我。”

“你可以不接,或者拉黑。”

贺惜汶,“……”

“对,你说得有道理!”贺惜汶翻出韩子业的电话,直接拉黑,连带着其他社交账号,统统拉黑,删除。

“可以了。”贺惜汶扬了扬手机。

魏君庭又问,“那个男人是谁?”

“怎么?”

“我只是想知道。”

见魏君庭这么坚持,贺惜汶老实交待,“他叫韩子业,是贺雨珍的青梅竹马。他爱的人,也就是我的妹妹,贺雨珍。”

魏君庭挑了挑眉,“贺雨珍?你不是说,你爸妈想要让贺雨珍嫁进魏家吗?既然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人,她还愿意嫁?”

贺惜汶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幽幽地道,“比起男人,她可能更爱荣华富贵吧。”

魏君庭对于贺惜汶的坦诚,很是满意。

其实,在之前的调查中,他就已经知道了韩子业这个名字。他只是不希望贺惜汶对他有任何的隐瞒。

他希望自己最后的时光,和自己这辈子的老婆,能以最大的真诚对待彼此。

他又问,“那刚才,韩子业打电话给你做什么?”

贺惜汶笑道,“他呀!他以为我还爱他,还想让我去舔他呢?”

“舔?”魏君庭神色微变。

他十多岁的时候就犯病了,很少与外界接触,不太理解这些新鲜词。

贺惜汶解释,“就是让我毫无尊严和底线地去追求他。”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魏君庭没有说下去,只是突然红了脸。

贺惜汶抬眸看他,“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什么。”魏君庭脸更红了,红到了脖子根儿,撇开目光,不敢去看贺惜汶。

贺惜汶见魏君庭红了脸,已经猜到他想歪了。

也没有继续打趣。

她换了个话题,继续陪着魏君庭闲聊。

没一会儿,又有电话进来。

是贺印章。

她对魏君庭道,“我去接个电话。”

她刚站起来,魏君庭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就在这里接,可以吗?”

贺惜汶,“……”

还有没有一点儿隐私了?

她没有争辩,只是重新坐下,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

电话里,传来贺印章的声音。

“贺惜汶,在哪里呢?”

贺印章在电话里的声音,透着些许冷厉,看来是心情不太好。

贺惜汶问,“怎么?爸,有事吗?”

“你认识魏煜城吗?”

听到魏煜城三个字,贺惜汶神色微变。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

对方化成灰,她都认识。

她收敛心情,“不认识啊,是谁啊?”

贺印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他怀疑魏煜城突然邀请他女儿去参加晚宴,有可能就是贺惜汶做什么。可是,贺惜汶这个土包子,怎么可能认识魏煜城呢?

听到贺惜汶说不认识,他便觉得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没有再追问。

他又道,“今天晚上,魏家有个晚宴,你……你就扮作你妹妹朋友,一起去参加吧。”

贺惜汶只觉得好笑。她堂堂贺家大小姐,还要扮作二小姐的朋友,才能去参加魏家晚宴?

她是女人,不是贱人!

这宴又不吃蟠桃,还非参加不可吗?

她正要拒绝。

贺印章又加了一句,“今天下午,和你贾姨,陪你妹妹去挑一套礼服,到时候,你自己也挑一套,穿得像样一点儿,别太寒酸了。”

“晚点儿,你贾姨打电话跟你约时间吧。”

也不等贺惜汶说什么。

贺印章已经挂断了电话。

贺惜汶拿着电话,只感觉莫名其妙。

贺印章这语气,难道以为她很想去参加这破晚宴吗?

“是你爸?”魏君庭问。

“嗯。”

“他说什么?”魏君庭想要知道贺惜汶的一切事,事无巨细。

“他……”

贺惜汶心中奇怪:魏煜城怎么会突然邀请贺雨珍参加晚宴?

要知道,魏家这样的豪门,向来是看不上贺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双方之间也没有任何交集。

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莫非……

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她去魏家时,在门口碰到了魏煜城……

难道是因为魏煜城看上了她,才突然邀请贺家。

前世,魏煜城就是看上了她的外貌,才会和韩子业做那样的交易。

“怎么了?”见贺惜汶迟迟未答,魏君庭再次开口问。

贺惜汶道,“我爸说,魏煜城举办了一个晚宴,邀请贺雨珍去参加,还让我也去。”

魏君庭神色微微一变,“煜城?”

“你别去!”他立即道。

贺惜汶故意露出不解的眼神。

魏君庭脸色不自然地解释,“煜城还年轻,很爱玩。你是个好女孩,不应该去参加那样的宴会。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他说着,握紧了贺惜汶的手,“给你爸回个电话吧,就说你不去。”

不用他说,贺惜汶也绝对不可能去那鸿门宴。

此时被魏君庭保护的感觉,让她很安心。

前世,都是她替韩子业挡风雨。

而韩子业替贺雨珍挡风雨。

这一世,她也终于有了自己的保护伞。

“好。”

贺惜汶应了一声,重新拨通了贺印章的电话……


贺惜汶退了一步,“魏少,这是君庭少爷家,还请自重!”

“得得得!”魏煜城退回去坐下,“我自重。”

贺惜汶没坐,她只是在想怎么把魏煜城打发了。

魏煜城却并没有要离开了打算,又问,“季小姐,你还没有男朋友吧?”

不等贺惜汶回答。

他又继续道,“我们交往如何?”

交往?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贺惜汶也绝对不可能选择魏煜城。

她道,“魏少,抱歉,你并不符合我男朋友的标准。”

她拒绝得相当直接。

魏煜城听到这话,脸色并无变化,“那你说来听听,你男朋友是什么标准?”

贺惜汶义正辞严,“起码,彼此忠诚。”

“忠诚?”魏煜城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有你一个女人?”

贺惜汶没答。

魏煜城笑了,“可以啊,在我们交往期间,我可以保证只有你一个,如何?”

贺惜汶听到这话,立即明白了魏煜城的意思。

所谓的“交往期间”,可能是一天、三天,或者是十天半月。

等“交往”结束,魏煜城依旧可以左拥右抱。

意思就是玩玩贺惜汶而已,不打算长久。

所以,魏煜城才能答应得这么爽快。

贺惜汶沉下了脸,“魏少,别人说,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对此也深信不疑。”

魏煜城失去了耐心,“那你的意思是,拒绝咯?”

“是。”贺惜汶回答。

现在,她有魏君庭家给她做后盾,她不怕。

魏煜城冷笑了一声,站起来,威胁道,“季小姐,怎么,你爸的话,你都不听了?”

贺惜汶知道,魏煜城想用贺印章威胁自己。

可惜,贺印章的死活,关她什么事!

她道,“魏少,你也叫我季小姐了不是?我姓季。”

魏煜城挑了挑眉,“有点儿意思。”

“姓季是吧?行!你不在乎贺印章。那小叔叔的话,你得听吧?你是他的私人医生,如果我向他要你,你猜,他会不会把你给我?”

“不会!”贺惜汶回答得很肯定。

魏煜城微微眯眼,凑近贺惜汶,“你这么肯定?”

“你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医生而已!你知道我和小叔叔有多亲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不可能会为了你,跟我闹得不开心!”

贺惜汶道,“君庭少爷为人正直!他不会不顾我的意愿,把我给你!况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清朝时裹的脑子还没放开吗?我不是你魏家的卖身奴仆!我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贺惜汶坚定的目光,与魏煜城对视。

魏煜城气得眼神阴冷,“季惜汶!你竟然敢骂我?”

“我没有骂你!我只是在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可以一手遮天!”

“这云海城,就是我魏家一手遮天!贺惜汶,我要搞到你家破人亡,轻而易举,明白吗?”

“你尽管放手去做。贺家的死活,与我无关。”

“你……”魏煜城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贺惜汶说这话时,眼睛都没有闪烁一下。

他不觉得贺惜汶只是在嘴硬。

他又道,“贺家与你无关,那你自己呢?你一个小医生,我要毁了你,你能奈我何!”

“魏煜城,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我不仅仅只是你口中的小医生,君庭少爷的主治医生,是我的师叔。现在,是我在照顾他。你若是敢动我,就是动了他的命脉!你七爷爷和七奶奶, 不会善罢甘休……”

“你在威胁我?”

魏煜城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小医生,竟然敢威胁自己。

贺惜汶道,“我在给你分析利弊!你现在爱玩,你就找别人玩,玩个够!别来找我!我不奉陪!”

贺惜汶的话,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贺惜汶摇摇头,“爸,你别急啊,这才过了几天,距离咱们的约定,还有好些日子呢。”

贺印章不信,上下打量着司机。

他认定西装的司机,就是贺惜汶找的男人。

他道,“我们让你嫁给韩子业,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喜欢韩子业!可你偏不,选了这么一个人。”

他嫌弃地看着司机,“韩子业好歹在圈子里还有些名声,他呢?他是谁?莫非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他能给你什么生活?”

表面上听,他这话是在为贺惜汶着想。

但其实,他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他想的,只是女婿能不能给家族带来利益。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打工仔,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贺惜汶不再争辩,只道,“随你怎么说吧。你们继续挑,我就不打扰了。”

她朝着司机示意,“我们走吧。”

“站住——”

贺印章命令道,“惜汶!今晚,你和雨珍一起,去给魏少道歉!”

贺惜汶回头看着他,脸上笑着,眼里却是一片冰冷,“我偏不呢?”

父女两对视。

目光交错。

火花四射。

贺印章分明从贺惜汶的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恨意。

那种目光,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的贺惜汶,明明唯唯诺诺,从来不敢反抗自己。是什么时候,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

贺印章从贺惜汶的眼里,仿佛看到了贺惜汶母亲的影子。

他顿时有些心惊,转开了目光,叹息道,“惜汶,我没想到,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贺惜汶也道,“爸,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个样子……”

二人说话,都颇有深意。

一个是“变成”,一个“原本就是”。

两人再次对视了半晌,还是贺印章率先移开了目光。

他挥挥手,“你走吧。我只希望你信守承诺,魏家的事,不要插手,不要乱说!至于魏少那里,你不去就算了。”

贺惜汶冷笑道,“爸,我此时离开,并不是因为你的大发慈悲,而是因为,那件事,我本来就没有错!是你们自己,一开始的小心思太多了!”

“你……”贺印章的心思被点破,恼羞成怒。

贺惜汶不再听他多说,扭头就走。

司机提上大袋小袋,也跟了上去。

贾红莲立即上前,对贺印章道,“印章,怎么就这样让她走了?”

贺印章道,“如果她见到魏少时,乱说怎么办?不能让人知道,她也是贺家小姐,否则,到时候魏家起疑。”

听他这样说。

贾红莲这才反应过来,“哎呀!对呀!好险!幸好,还是印章你想得全面。”

贺印章微微沉眸。

他的这个女儿,真的不一样了。

……

魏君庭别墅。

魏君庭依旧坐在院子里。

时不时地往门口看一眼,但每一眼,都是失望。

他看了一会儿书,看不下去了。

将书扔在一旁,神色失落至极。

他焦躁地拿过水,想要喝,刚放到嘴边,似乎又不觉得渴,又放下了水杯。

他又拿过手机,找到一个号码,犹豫了几番,还是没有拨出去。

他又将手机放下。

神色越来越烦躁了。

“许晋!少奶奶出去多久了?”他问身旁的保镖。

保镖立即答道,“少奶奶出去五个小时了。”

“五个小时……”魏君庭喃喃重复了一遍,“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保镖许晋愣了一下,答道,“少爷,从这里到城里,开车要一个半小时,来回就是三个小时。少奶奶逛衣服、鞋、包这些,可能两个小时不够……”

“那要多久?”魏君庭又问。

许晋沉吟了一下,“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一般呢?”

“一般……女士逛这些,要半天,或者一天?六到八个小时吧。”

魏君庭,“……”

短短五个小时见不到贺惜汶,他都快要疯了。

如果长达十几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暴走!

他又问,“逛这么久,她会不会累?你让许姨准备些泡脚的药水,让惜汶回来可以泡泡脚。”

“好的。”许晋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

正要转身离开,想到了什么,又对魏君庭道,“少爷,要不……我打个电话,让……让少奶奶回来?”

魏君庭摇摇头,“别!惜汶难得出去一趟,我希望她能玩得尽兴,我不想去打扰她。”

“可是你……”

“我还可以忍耐。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我一个人……也可以过的……”

“好吧。”保镖许晋不再说什么,转身进屋去通知许姨了。

……

逛完了商场。

贺惜汶又让司机开车去了华学真的铭医堂。

茶室里。

华学真给贺惜汶倒了一杯茶水,“小师叔,你和魏君庭,怎么样?”

贺惜汶道,“还行吧。”

犹豫了一下,贺惜汶问,“师侄,能让我见见师叔吗?”

“你要见我爷爷?”

“嗯。”

“干嘛?”

“我想问问,魏君庭的病情。”

华学真有些诧异,“他的情况,你应该看得出来。”

贺惜汶坚持道,“我要见见师叔。”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见我爷爷,跟我来吧。”

华学真引领着贺惜汶进到内堂。

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中药柜前。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戴着一副银框眼镜,仔细辨认着一本古籍医书上的字迹。

“师叔。”贺惜汶走近,轻喊了一声。

老者正是华学真的爷爷,华成铭。也就是铭医堂的创始人。

华成铭的目光从医书上移开,看向贺惜汶,摘下眼镜,“惜汶?”

“你怎么来了?”他问。

贺惜汶走近,“师叔,我想来问问,魏君庭的病情。”

“魏君庭?你还认识他?”

“我……嗯。”贺惜汶点头,没有多作解释。

华成铭放下医书,叹了口气,摇摇头,“他啊……你应该看得出来,他的病治不了了,最多也就三个月了。”

贺惜汶皱眉,“师叔,魏君庭的病,若是早几年治,不至于会拖成现在这样。我听说,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在为他治疗,为什么会拖到现在这么严重?我想知道……”

“你什么意思?”华成铭略有些生气地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我故意拖延他的病情,害他成现在这样?”

贺惜汶抿了抿唇,“师叔,我当然相信你的医术,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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