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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完结版小说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这个我住了二十二年的家,熟悉到闭着眼走都不会被绊倒。
小院里,我看着爹微弯的脊背和娘灰白的发,心里一阵酸楚。
上辈子我死后,爹娘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我那时不在了,而赵婶那张嘴说出来的东西向来黑白颠倒。
如今,我是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可那些话语却能压弯他俩的脊背,让他二人在这里受尽唾弃。
没事了,至少,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去找更好的工作,让他二老过上好日子。
「爹、娘,赵婶她说的话你俩别——」
「花啊,你和周明的事儿,我和你娘都知道了。」爹他深吸一口烟,声音低沉。
我一愣,回神之后刚想开口,就听爹用烟袋杆狠狠敲桌子。
「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害臊吗?和一个男人不干不净的,闹得满村儿里都知道,你这样还这么嫁得出去?」
我因他这话一晃神,忙摇头说:「爹,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跟着周明学习——」
「你一个女娃,学什么习,学习有什么出路!」
听着爹的怒吼声,我一时有些窒息,当然,我知道,爹一直都这样想。
但真正听他这样说,我才发现,我心里依旧不可避免一阵阵紧缩,无比难受。
见我红了眼睛,一旁娘叹了声气,揽着我柔声说。
「小花,娘知道你是乖孩子,学习,那得学到什么时候?学完都成老姑娘,没人要了,咱们女的嫁人生子才是正路。」
「今天娘托媒人给你问了,媒人说张福还在等你,说非你不娶,明天人就来了,你再见见,要是行,就把婚事定下吧——」
在这个村庄里,在这个井里的女孩们,谁没听过这样的话?谁没受过这样的逼迫呢?
她们本在如花的年纪,应该会有更多绽放的笑颜,就因为听信这些话语,此后,一生只能有为了生子吞下的药褐色和婆家的黑脸色。
上辈子不就是这样吗,我和赵强订婚后,看见赵强三十岁为了一点儿事还会喊妈,我有点后悔,我说我不想嫁了,娘却说。
「谁让咱是女的,只能认命。」
可这次不同了,我再也不会软弱妥协,抬头我看着娘。
「娘,我要继续学习,我可以自己赚钱供自己学。」
抬头看着爹,我一字一字说。
「还有——爹,我和周明清清白白,你冤枉我了。」
爹听我反驳他,气红了眼,下一秒,他用铁烟杆狠狠砸向我,皮开肉绽,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血顺着脸凝在下巴,再一滴一滴落在我那双补丁鞋上。
我重新抬头,直直看着爹的眼睛。
这是我第一次反抗爹娘,也是为了反抗被他人安排好的命运。
「爹,我一定会走出去,让你和娘过上好日子。」
爹看着我的眼,似有一瞬间动摇,但动摇极短,不过一息时间,他又低下头。
「孩她娘,给她擦擦伤,明天还得见人。」
娘用衣服给我擦去血,叹息道。
「花啊,怨就怨咱是女的,不像男的那么自由,什么都能做——」
我握住娘的手,一字一顿。
「娘,女的怎么了?女的和男的都一样,也一样自由,也一样什么都能做成!」
娘没说话,抽出手来,转身默默走了。
「咔——」
随后,我听见细微的上锁声。
第二天,我跑到离村五里外的小镇上。
我按照记忆,顺利找到上辈子给我做嫁衣的服装店。
上辈子我来这做过活,这里的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叫白珍,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她丈夫出轨,却把她扫地出门,她带着孩子,自己白手起家开了这么一家小店。
她知道我的一切,可怜我,又经常夸我手巧,「小花,你手巧又能沉得住心,要是你自己开家服装店,估计能赚得比我多嘞!」
我把这话说给娘听,隔天,她就再没让我去那家服装店。
我记得那时娘对我说的话:
「那是离了婚的女人,不干不净的,她说的话你都别信,这是在框你呢,让你心变野了!」
而上辈子的嫁衣,服装店老板没收我一分钱,那是她送给我的结婚礼。
我也在自己结婚那天,看到她惋惜的眼神。
「咚咚——」我轻轻敲响门。
我记得店里有一个与我同村的女孩,她也是早早辍学,去厂里学的手艺,手艺学成后,就是来这里做活。
「谁呀——小花!怎么是你——诶,珍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们村手最巧的那个」
白珍笑着走出来,我和她对视后,看到她那张熟悉的脸,鼻头有些发酸。
「白姐,我是来问你有没有活的,我来试试。」
「还试什么,直接来!」白珍笑着揽住我,热切地说。
经女孩介绍,再凭借我自己的「好名声」,两天后,我成功做了那里的店员。
这里离村子远,没怎么有人认识我,工钱又是从前的两倍。
就这样,我白天一早去周明诊所里学习。
中午,我走去五里地外的小镇上给人裁布缝衣。
因为需要攒钱买书读书,为了节省,我就买最便宜的鞋穿。
半年时间,我数不清自己到底磨破了几双鞋。
出门儿穿着好鞋,等中午去小镇时,我就换上不知道粘了多少回的补丁鞋,一趟来回,脚都得磨出几个泡。
每次回家,我穿着好鞋见爹娘,脸上带笑,但脚疼到麻木。
就这样磨,我想,磨到脚底生茧就不再痛了。
可能周明看出我的决心,教我更用心了。
「徒弟,明天开始多待一个小时,我教教你认药。」
自那后,我在他那里每天都会多待一小时,每天学来知识,我都感到说不出的满足。
娘看我每天回家都是笑着的,问我。
「花啊,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
「娘,我今天看见石头缝里开出朵花。」
「是吗?那可真稀奇。」
种子落在石缝里,只要有太阳雨露,就能突破壳开出花。
那样微小的东西都能在风里挺起腰来,给世界看看它绽开的美丽。
那么,我一定也可以。
刚说完,就听赵婶开口大声嚷嚷。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李小花,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就在一瞬间,赵婶突然走向我,一把薅住我的头发,狠命向后拽。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一脸迷茫地看向周明,看他站在一旁龇牙咧嘴。
「要不是几年前你骗我儿子,他肯定好好的,你克夫怎么不克别人,来克我的宝贝儿子啊,诶呦——」
重活一次后,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没什么必要,人不用那么委曲求全。
于是,我反手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盖骨,下一刻,她摔倒在地,松开了手。
我揉着忽闪忽闪发疼的头皮,看着赵婶拍大腿倒地发癫的模样,心里好笑,开口大声说。
「我说,大婶,我和你儿子压根儿没结婚,我克哪门子夫?我看你是有被害——呃——被害想——」
「被害妄想症。」周明在一旁幽幽开口。
「哈哈,师父说得对」我收起刚才的跋扈,弱弱地说。
周明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再看向赵强胳膊,叹了声气。
「大嫂,咱有这撒泼闹事儿的工夫,不如回家问问,你这宝贝儿子到底都干了什么事儿吧。」
「好哇,好哇——」
赵婶突然指向我和周明,癫狂地笑了几声。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脏死了,呸,你们想合伙害死我儿子,打得好算盘啊,等着,你们等着——」
赵婶朝我俩啐了口唾沫,伸牵着赵强怒气冲冲地走了。
两年时间里,我和周明混熟了,平常情况下我都叫他一声师父。
「师父,赵强真没事儿?」
「有事,但我救不了。」
周明还是那冷冰冰的语气,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像极了村头面瘫的王大爷。
「那我在书上见过吗,什么病啊?」我有点好奇。
周明拿起扫帚收拾被赵婶弄出的一地狼藉,许久,他才开口说。
「赵强胳膊上,有不少针眼儿。」
下午,回家路上,这一路上,我没少被人行注目礼,并顺带收了不少白眼。
刚走到家门,我就瞧见赵婶正一脸奸笑走出我家。
「呸——」
路过我身旁时,赵婶朝我脚下啐口唾沫。
懒得搭理赵婶,我从包里掏出好鞋,没等换,抬头就看到我娘的脸。
我俩面面相觑,门被打开,是正在抽烟的爹,他和娘双眼通红,像刚哭过。
他俩只看了我两眼,叹了声气后,转身就走。
我默默把好鞋重新收回包里,四周环视,我拉了个认识的小孩过来。
「诶,小孩,去找你周明哥,告诉他,让他来救我。」
小孩五六岁年纪,什么都不懂。
听我这话,小孩不情不愿地噘着嘴,我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小孩这下喜笑颜开,夺过钱就跑远了。
我看着小孩蹦跶着离去的身影,在心里默默祈祷。
下一秒,我深吸一口气,穿着我自己的补丁鞋,走进家门。
这穷乡僻壤里,只有这一个医生,姓周,叫周明,二十来岁的年纪。
但因为人们思想落后,所以来去看病的人少之又少,平日他靠给家畜看病的钱,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上辈子,我第一次见周明,是在流产月子里。
我第一胎因肚子圆,赵婶逼我堕胎,我不听,于是,在那之后,我受尽折磨。
我实在扛不住,趁着天黑,我跑了。
但我挺着肚子,身体虚弱,晕在半路上,第二天又被抓了回去。
为了防止我再次逃跑,赵婶把拇指长的铁钉狠狠锤进我脚心里。
赵婶和赵强呢?他俩早拿着我工资折子跑出去大吃大喝。
最后,孩子没了,是个刚成型的男孩,赵婶哭爹喊娘,说我克夫。
赵婶为了让我再次有孕,才叫来周明。
周明给我开了药,又在看到我脚底的伤后,带我去城里医院打了破伤风。
医院里,女护士给我打了针。
出门,我看到女幼师带着孩子过马路。
大街上,她们眼中带笑,全然不像我与村中的女人一样,眼中全然是被命运裹挟的无助与死气沉沉。
那是我第一次进城,也是第一次知道,女性可以做许多事。
不只是守着眼前过日子,女性也不只有结婚这一条路,人生竟然有这么多可能。
第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尝试从井底挣扎。
可惜挣扎晚了,我命先没了。
前世死的那刻,我不怨爹娘,也不怨赵婶和赵强。
我怨我自己。
是我的软弱导致这一切,这是我的苦果,我该受。
所以,重来一次,我彻底明白自己该去做些什么。
这病一装就装了半个月,期间,我战果累累。
我一出门,全村人都躲着我走,生怕传染上什么东西。
我那天对街头随地大小便的小孩一笑,那孩子连裤都没提,大喊着跑了。
另外,在我逼走三个相亲对象,吓跑全村小孩后,甚至村长都亲自上门带神婆在我家院子里跳大神。
第二天刚起,我被神婆迎面泼了一身黑狗血。
终于,看着满身狗血的我,我爹咬咬牙,开口说。
「花啊,明天爹带你去周明那看看。」
我点点头,再佯装抹了把压根不存在的泪。
因为我忘了身上全是狗血,这一抹,血糊了一脸,抬头和爹对视,把爹吓了一跳,连他总握在手里那杆烟袋都掉了。
爹利索跳下床去,拾起烟袋,大步走出门,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
「看,这得看,这得看......」
我则低头看着自己这一手血,突然笑出声来。
隔天,爹用拉猪的车载着我,颠得我早上吃的饭顶到嗓子眼儿。
「花啊,爹听别人说,周大夫是大城市里来的人,听说好像还念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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