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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流放归乡,未婚夫却娶了偷我身份的假千金沈嫣柳玉成

沈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一惊,板子瞬间掉在了地上。宫里的太监来宣旨,所有人跪了一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远将军官复原职,发还原将军府邸,待文远将军入京后速速进宫谢恩。”然后他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文远将军府,哪位亲眷来接旨?”他身后的礼部张大人是父亲好友,自然是认得我的,指着我道:“这位小姐便是将军的长女沈嫣。”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我一身素衣,脸上还红肿着,发丝凌乱,恭敬地嗑头谢恩接旨:“臣女沈嫣接恩,谢皇上隆恩。”满府宾客一脸地震惊,看看王茵茵,又看看一身狼狈的我。“不是说她们是文远将军的夫人和嫡女吗?怎么瞧着不像?”“那位小姐方才说,她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不是还被打了吗?”“哎呀,那柳玉书娶的是谁?”“假千金呗,这才是真的冒牌货呢。”柳玉书...

主角:沈嫣柳玉成   更新:2024-12-0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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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嫣柳玉成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流放归乡,未婚夫却娶了偷我身份的假千金沈嫣柳玉成》,由网络作家“沈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一惊,板子瞬间掉在了地上。宫里的太监来宣旨,所有人跪了一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远将军官复原职,发还原将军府邸,待文远将军入京后速速进宫谢恩。”然后他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文远将军府,哪位亲眷来接旨?”他身后的礼部张大人是父亲好友,自然是认得我的,指着我道:“这位小姐便是将军的长女沈嫣。”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我一身素衣,脸上还红肿着,发丝凌乱,恭敬地嗑头谢恩接旨:“臣女沈嫣接恩,谢皇上隆恩。”满府宾客一脸地震惊,看看王茵茵,又看看一身狼狈的我。“不是说她们是文远将军的夫人和嫡女吗?怎么瞧着不像?”“那位小姐方才说,她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不是还被打了吗?”“哎呀,那柳玉书娶的是谁?”“假千金呗,这才是真的冒牌货呢。”柳玉书...

《结局+番外流放归乡,未婚夫却娶了偷我身份的假千金沈嫣柳玉成》精彩片段

所有人一惊,板子瞬间掉在了地上。

宫里的太监来宣旨,所有人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远将军官复原职,发还原将军府邸,待文远将军入京后速速进宫谢恩。”

然后他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文远将军府,哪位亲眷来接旨?”

他身后的礼部张大人是父亲好友,自然是认得我的,指着我道:“这位小姐便是将军的长女沈嫣。”

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我一身素衣,脸上还红肿着,发丝凌乱,恭敬地嗑头谢恩接旨:“臣女沈嫣接恩,谢皇上隆恩。”

满府宾客一脸地震惊,看看王茵茵,又看看一身狼狈的我。

“不是说她们是文远将军的夫人和嫡女吗?

怎么瞧着不像?”

“那位小姐方才说,她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不是还被打了吗?”

“哎呀,那柳玉书娶的是谁?”

“假千金呗,这才是真的冒牌货呢。”

柳玉书脸色铁青,而姨母和王茵茵早就软摊在地上。

我接了圣旨起身,张大人惊讶地看着我的脸和我身上的伤问道:“沈小姐的脸怎么伤成这样,何人动的手?”

王茵茵早抖若筛糠,跪着不停地嗑头:“大人饶命,是我不懂事……和表妹吵了嘴,气不过才……”我冷笑一声:“好一个不懂事,表姐和姨母明知我是沈嫣,却将我绑了,冒充我的身份成亲,如今怎么不敢认了?”

“你们是不是打量着,密谋杀死我,便无人知晓你们做的事?”

姨母脸色煞白:“嫣儿,你饶了姨母吧,都是姨母的错,姨母不过是……不过是收到消息,说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想着你从前与茵茵姐妹情深,让她用你的名义成亲生子,也不至于让沈家断了香火啊!”

好一个姐妹之情,真是感人肺腑,我退后一步“呸”了一声。

“当初我家获罪时,怎么不见你们呢?

如今冒充我的名字成亲,却说是为了全姐妹之情?”

王茵茵跪行过来:“表妹,几年未见,母亲和我一时没认出来也是有的,你不能因为我们没认出你,便这般对我们。

我们毕竟是嫡亲的表姐妹,你忘了小时候吗,我们可是最要好的啊!”

我拉开了她的手,“是吗?

可是姨母方才明明说了,我才是那个寄人篱下、偷盗财物的穷酸亲戚。

你们倒打一耙,倒是唱话本的好做派啊!”

“为了夺这门亲事,明知我回来,却不肯相认,霸占将军府,还想屈打成招,把我打做王茵茵,难道是我冤枉你们吗?”

“冒我身份,抢我亲事,霸占我家府邸,桩桩件件,都是大罪。”

张大人大概听明白了,怒道:“好一对狠毒的母女,这般腌臜心肠,实在令人发指,一定要严加惩治才是。”

“来人,将这对母女绑起来。”

王茵茵往柳玉书身后一躲:“夫君救我。”

柳玉书忙闪到一边,避着嫌说:“王姑娘,请自重,与我有婚约的是沈姑娘,你冒充她的身份与我成亲,将我骗的好狠!

如今我知晓真相,怎么可能再认你做妻室?”

说罢还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王茵茵目瞪口呆,眼圈一红:“夫君,你说什么,你明明就知道……而且你答应了我的,无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会娶我,你爱的是我这个人啊!”

“况且,我已有了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弃我而不顾。”


娘亲抚着我的背心疼不已,爹爹金刀大马地坐在堂前:“气死我了,放心,爹以后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夫婿,那个柳玉书,不要也罢。”

柳玉书和王茵茵被轰出府后,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回到柳玉书以前在城外的破茅屋里,四面漏风的墙,王茵茵看见后,只会嘤嘤的哭:“夫君,这房子这么破,我们怎么办?”

柳玉书愤恨地看着她:“若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现在只能把你头上仅剩的那些首饰典当了,先租个房子住。”

王茵茵再不乐意,也没办法,只能拿首饰去典当了,与人合租了一个杂院,住着三户人家,嘈杂不已,但是因为租金便宜,他们只能将就住着。

王茵茵平日里在府里,享用着从我家卷走的银钱,大手大脚惯了,如今要靠自己过活了,哪是那么容易得。

柳玉书想去找个私塾做先生,可是他贪图富贵娶了冒牌千金的事,闹的人尽皆知,如此品德败坏的人,无人肯聘请他。

王茵茵什么也不会,想学着邻居去接些衣物浆洗,却不知道,人家接浆洗衣服也是有地界的,各家各户都是有人上门订好了的,她突然插进来坏了行规,刚回到院子里,便被迎面而来的一盆脏水泼到了身上。

“你一个娼妇,也敢跟我抢生意,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一个粗壮的女人扑过去,把王茵茵扑倒在地上,按在地上撕扯。

王茵茵只捂着脸挣扎着:“我只是去接几件浆洗的衣物,没有抢你的生意。”

粗壮女人:“还说没有,这条街的浆洗都是我的地盘,活都是我的,你敢抢我的生意。”

两个女人滚作一堆打成一团。

只听得一声尖叫,王茵茵捂着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救命,我的孩子。”

看热闹的人一轰而散,那打架的女人也躲了起来,只剩王茵茵一个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地上一滩血迹。

等柳玉书在外面喝了半醉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王茵茵吓了一跳,送到医馆,胎儿早已没了。

王茵茵经此一事,整个人萎靡了下来,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而柳玉书则在一个书馆找了份工,每天帮人抄书,抄一本有十个铜钱,勉强可以糊口。

但是,他却不知足,居然每日到将军府门前求见我,并且写了一封悔过信,写尽他的错处,我直接让人把信扔进了火盆。

他毫不气馁,每日在门房留下一首他做的诗,让门房交给我。

我早吩咐了,让人把信直接扔出去:“柳公子,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当时娶了别人,现在看我们将军官复原职,又想来攀扯我家小姐,呸,赶紧滚!”

门房直接把人打了出去,柳玉书灰头地脸地沿着墙角跑了。

不过他的举动,却打动了一些无知的少女,比如书馆老板的女儿,满心觉得他是被王茵茵母女所骗,连看他的眼神都分外的温柔。

等到王茵茵能起身时,她惊觉不对劲,柳玉书每天去书馆抄书去得极勤快,早出晚归,天没亮便出去,天黑透了还未归。

她觉得奇怪,偷偷出去打探,结果只见到柳玉书牵着书馆老板女儿娇娘的手在街上看花灯。


王茵茵此语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什么,有了身孕?”

“柳举人和王姑娘早就私相授受,珠胎暗结了?

呀呀呀,这,真是给读书人丢脸。”

“我呸,真不要脸,这个女人,不守妇道,婚前失贞,是要被浸猪笼的呀。”

“还好意思冒充别人的名字,抢人家未婚夫,还骂人家是小娼妇,好人家的女儿岂是这般泼妇?”

“鸠占鹊巢,居心不良,就该严惩她们。”

柳玉书听到众人的议论,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一把甩开王茵茵的手:“你别胡说,我从来没碰到你,你的孩子和我有何关系?

你婚前失贞,还想赖到我头上,就是进了柳家门,也只配我一纸休书。”

王茵茵一听,顿时尖叫起来:“柳玉书,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给我写情诗的时候,约我在后花园私会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毫无关系呢?

你哄我喝醉酒轻薄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和我毫无关系呢!

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现在中了举人便想赖账?”

“你敢不认,我就告到官府去,告你诱奸民女。”

柳玉书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胡说,明明是你引诱我,半夜穿着薄纱来到我的书房,还哄我喝酒,自轻自贱,现在却说是我轻薄你?

无耻妇人!”

两人各持一词,都往对方身上推责任,泼脏水。

张大人听得连连摇头:“真是有辱斯文。”

柳玉书殷切的看向我:“嫣妹妹,与我有婚约的人是你啊,我是被她们母女骗了!

王茵茵骗我说她是沈嫣,让我留在贵府安心科考,我以为她们是好人,没想到却中了奸计,诱骗我娶了她,嫣妹妹,今日这桩婚事原本就是做不得数的!”

“我的未婚妻是你,我是要娶你的,嫣妹妹。”

说完他伸出手来要拉我,我赶忙后退一步。

“放肆,我沈靖安的女儿,岂是你想娶就能娶的。”

忽然,一个威严粗犷的声音响起,是爹爹。

我激动地看着从门口进来的爹爹,因为外出打仗,我也有几年未见他了。

“爹爹!”

我扑进爹爹怀里,他的眼圈瞬间红了,看着我一身布衣,全身一件首饰也没有,手上甚至起了老茧,含着泪道:“我的嫣儿受苦了。”

我摇着头:“能见到爹爹就不苦,来的路上娘亲感染风寒,我叫嬷嬷陪着她在城外的驿站住下了,原想整理好宅子再回去接她,没想到遇到这桩事,等接了娘亲来,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爹爹点着头:“好,好。”

然后转头看着他们一行人:“柳玉书,你既然已经娶了王茵茵,与嫣儿的婚事便作罢吧,烦你把我们沈家当时订亲的信物交还。”

柳玉书不愿意,但是迫于爹爹的威严,也只能拿出来那块订亲的玉佩,爹爹也将柳家的信物还给了他。

爹爹冷哼一声:“原以为柳家虽然没落,但还算有些子骨气,岂能料到,后辈里竟出了你这号人!”


她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打了我一耳光:“哪里来的小娼妇,上门来假冒我,莫不是看中了柳郎的举人身份,要来抢人?”

“睁开眼看看这是哪里,我可是文远将军的女儿,你还敢来抢亲,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的脸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住脸怒视着她:“你凭什么打我?”

她仰着头:“凭我是这家的主人,你敢上门闹事,打的就是你。”

然后招呼后面的人:“来人,把这娼妇给我押起来,等拜完堂,我再来审她,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来路,竟敢来将军府闹事!”

我看着气势汹汹的下人,马上退后了几步:“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胡乱抓人?”

“你说你是文远将军的女儿,那你可知文远将军在哪里?”

她一脸的悲伤:“我爹爹被人冤枉,幸得圣上开恩,现在在边关戴罪立功赎罪呢。”

我冷笑,父亲已经接到诏书,沉冤得雪,她的话漏洞百出。

“胡说,文远将军早已被平反,正在返京途中,如果你是他女儿,你怎会不知!”

王茵茵捂着脸假装拭泪:“父亲获罪我心痛,可是也不能任由你胡说,私自回京乃是大罪,难道你假冒我不成,便要害我一家吗!”

正说着,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人,尖着嗓子嚷道:“嫣儿,怎么回事?

吉时就快到了,你跑出来干什么?”

我看见出来的女人,瞪大了双眼,那是我庶出的姨妈王氏,当年她远嫁西北,不料几年后丈夫病逝,只能抱着女儿茵茵回到洛城投奔母亲。

母亲看她可怜,将她们母女安置在府内,照顾有加,让她不愁衣食,一应吃用都和我们一样。

不料父亲获罪,她卷了包裹逃出府,另赁了一个院子住,与我们划清了界线,我们全家被流放时,她还抱着茵茵挤在人群中看热闹。

我盯着她插满珠钗的头,那还是娘亲的首饰,都是当时被她卷走的。

我上前一步,大声喊道:“姨母,你可还记得我?”

姨母看见我,脸色大变,突然尖声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乱认亲,谁是你的姨母?”

我笑了:“姨母不认?

可是你头上戴着的珠钗,手上戴的宝钏可是我母亲的陪嫁之物,当年在官府也备过册了的,如果姨母不认我,那我可要报官抓贼了。”

姨母惊慌了一下,又僵着脸,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假笑道:“哎呀,是外甥女啊,许久不见,长这么大了,倒是不认识了。”

然后向众人解释道:“这是我家的远亲,我的外甥女,都是误会,好了,别聚在这里了,吉时马上要到了。”

我却不理会她的逃避,直视着她说:“姨母,听说今天是柳玉书和沈嫣成亲?

新娘子到底是王茵茵还是沈嫣?”

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我们一家获罪离开洛城,姨母便悄悄占了我们的老宅,让她自己的女儿王茵茵冒充是文远将军的女儿沈嫣,高调地成亲嫁人。

此时,王茵茵大概明白了我是谁,径直变了脸色,指着我说:“你不过是一个来投奔的穷亲戚,我家好心收留了你,你却在遭逢大难时卷走银钱跑了,现在沈家沉冤得雪,你还敢舔着脸上门认亲戚,凭你也配?”

王茵茵说话漏洞百出,刚刚还不承认家里已然被平反,现在又说沈家沉冤昭雪,我冷笑一声,刚要向众人表明实情,就被她一声喝住。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今天便要大家看看,白眼狼的下场,当初我和娘亲对你这么好,你却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

“现在还敢回来!”


柳玉书缩到一旁不敢多言。

爹爹转身看着王氏母女,眼里满是鄙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从今以后,我们沈家与你们恩断义绝,往后都不要来往了。”

姨母哭喊着:“姐夫,你不能这样,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她该有多伤心,我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话音未落,嬷嬷扶着娘亲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亲,你怎么过来了,我还准备打理好再去接你,”我忙走过去扶着她。

爹爹也疾步走过去:“瑶娘,你受苦了,”他眼里全是心疼,紧紧搂着她。

娘亲眼睛一红:“夫君,我没事。”

她来不及和爹爹多说什么,只转头失望至极地看着姨母:“琼娘,你虽然跟我不是一母所出,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人,当年妹夫病逝,你回到洛城投奔我,怀里的孩子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我可怜你们母女,将你们接进府,吃穿用度从未亏待。”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大难临头时,你竟卷走了将军府的细软,我们全家流放时,你拿着我的嫁妆和银钱,在洛城占着将军府的老宅,过着呼奴唤婢的好日子。”

“你可知这几年,我们一家是如何过来的!”

“现在,竟连嫣儿的身份都要抢,还要杀人灭口,她可是我的亲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

姨母瑟瑟发抖:“姐姐,我没有想杀嫣儿,我就是想吓唬她,我怎么会杀人呢?”我“呸”了一声,“你让仆妇打我的那顿板子也是吓我的?

如果不是圣旨来的及时,现在爹娘看见的便是我的尸首了。”

娘亲心疼地抚着我红肿的脸:“我的嫣儿,从小被我娇养,我自己一个指头都舍不得动,你却为了一个女婿要杀她?”

她失望透顶地看着姨母:“你不仁不能怪我不义,事已至此,夫君,报官吧,让官府治她的罪,不能让我们嫣儿白受委屈。”

王茵茵哭着跪在母亲脚下:“姨母,求你饶了茵茵吧,茵茵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娘亲出的主意,是她逼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有了身孕,我还不想死啊,姨母!”

原来母女情深的两个人,现在为了活命互相推诿。

王茵茵哭着看着她娘亲:“娘,我可是你亲生骨肉,我还这么年轻,你就希望我死吗?”

“你以前答应过爹要好好照顾我的啊,而且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忍心吗?”

姨母终于瘫欢在地,泪留满面地认罪:“好,都是我出的主意,大人,不关我女儿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

姨母被衙役带走了,王茵茵和柳玉书被爹爹直接丢出了府,什么都没让他们带走,除了府里这些碍眼的红布,以及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并撂下狠话:“当初你们从我府上偷走许多财务,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现在一分钱也别想从我府上拿走。”

原来府里的下人,忠厚老实的留下,偷奸耍滑的都全被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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