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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会验尸结局+番外

芯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夫人哆嗦着嘴皮说道:“我看他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磕头,如捣蒜泥般,额头都是血,我便不由的心软答应了。”那后院也鲜少有人去,后院那口井本是枯井,但为了不让人怀疑,就让阿来连夜多打来几十桶水,倒入井中,随后将美荷的尸体扔下去,搬来几块木板盖在井上。却不曾想府上一家丁早起,去后院树上掏鸟蛋时,发现井上突然多了几块木板,甚是好奇,便将木板拿下,发现了井里立着个人,应是吓急了,直接就奔去县衙报了案。“李夫人,虽说你指认了阿来是凶手,妾室之死看起来似乎比不上一个下人,竟能帮下人隐瞒伪造杀人动机和死因,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事有因果,你这轻描淡写就能把缘由都抹去了,你当县大人是白痴。”天瑞一集惊堂木叱道。“大人.”此时的李夫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主角:林玉小雷   更新:2024-12-05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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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小雷的其他类型小说《朕的皇后会验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芯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夫人哆嗦着嘴皮说道:“我看他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磕头,如捣蒜泥般,额头都是血,我便不由的心软答应了。”那后院也鲜少有人去,后院那口井本是枯井,但为了不让人怀疑,就让阿来连夜多打来几十桶水,倒入井中,随后将美荷的尸体扔下去,搬来几块木板盖在井上。却不曾想府上一家丁早起,去后院树上掏鸟蛋时,发现井上突然多了几块木板,甚是好奇,便将木板拿下,发现了井里立着个人,应是吓急了,直接就奔去县衙报了案。“李夫人,虽说你指认了阿来是凶手,妾室之死看起来似乎比不上一个下人,竟能帮下人隐瞒伪造杀人动机和死因,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事有因果,你这轻描淡写就能把缘由都抹去了,你当县大人是白痴。”天瑞一集惊堂木叱道。“大人.”此时的李夫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朕的皇后会验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夫人哆嗦着嘴皮说道:“我看他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磕头,如捣蒜泥般,额头都是血,我便不由的心软答应了。”

那后院也鲜少有人去,后院那口井本是枯井,但为了不让人怀疑,就让阿来连夜多打来几十桶水,倒入井中,随后将美荷的尸体扔下去,搬来几块木板盖在井上。却不曾想府上一家丁早起,去后院树上掏鸟蛋时,发现井上突然多了几块木板,甚是好奇,便将木板拿下,发现了井里立着个人,应是吓急了,直接就奔去县衙报了案。

“李夫人,虽说你指认了阿来是凶手,妾室之死看起来似乎比不上一个下人,竟能帮下人隐瞒伪造杀人动机和死因,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事有因果,你这轻描淡写就能把缘由都抹去了,你当县大人是白痴。”天瑞一集惊堂木叱道。

“大人.”此时的李夫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一旁的阿来也突站起,左右衙役迅速上前将他摁住,他看向匍匐在地的李夫人,满目红丝,怒吼道:“没想到,李夫人,居然是你供出我来,根本幕后主谋就是你!”接着扭头看向堂上”大人,我有话说!”

“说”天瑞说道。

“大人,人是我杀,但我是按李夫人的吩咐去做的,若不是意外被报了案,她也不会跑路,李员外后来也知道此事,才一直没有追究案件结果,我们这些下人本来是被遣散了,但我没家没地无处可去,后来在县外遇上管家明凡,就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因为我知道他和美荷的秘密,也知道他回来是想找出美荷的死因,跟着他,他便一天也不会想到是我杀死美荷的。”

“阿来,我问你,这几日在牢中看你也不担心,倒是吃睡悠哉,似乎更加安心了些!”林玉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怕把牢底坐穿,只要不死,命还在,没有什么比这更安心的了”阿来一副反正也活不成了的样子,索性就都招了。

“阿来.”跪在地上的李夫人惊恐的想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却被一击惊堂木吓的止了声。

“大人,美荷之死确实和我有关,但我根本就没想杀她,只是按夫人的意思去给她一些教训,没成想她那么薄弱,居然死了。”

在李府当下人这么多年,阿来虽说年轻,但自知相貌普通,身材矮胖,身份低贱,每日就是尽心尽力干自己的活,能有一处陋隅供自己栖身,也想着能攒够娶媳妇的钱,然后离开李府做个小买卖,也不曾想过会一直留在李府。

有一日,丫环陪着李夫人在府里溜达赏园子里刚开的花苞,看到了院子一角正扫地的阿来,阳光照射在他古铜色的臂膀上,泛着光亮,臂膀隆起的几块肌肉显得更是强壮有力,浑身充满了男人的雄性气息,吸引了李夫人的目光。

李夫人自嫁入李府后,才知道了李员外的身体缺陷,且是难以启齿之事,缺少夫妻生活的李夫人,让李夫人脾气越发暴躁,却也无处宣泄,李员外深知因为自己才委屈了李夫人,所以一直对她是言从计听,格外包容,府上是事务都由李夫人做决定。

李夫人目光紧锁阿来久久之后,便让丫环叫来阿来。

“阿来,来李府多久了?还适应吧!”李夫人关切的问道。

放下扫帚的阿来搓着手道:“夫人,来了有三个月了,挺好的。”

“我看你年纪尚轻,不知今年有多大年龄了?”

“回夫人,今年二十有三。”

“很好的年纪,不知成家否?”李夫人低身嗅了一下刚开的花问道。

“没有,阿来是个孤儿,哪有钱取媳妇,能在李府有一隅栖身,每天能吃饱,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敢想取妻之事!”

“阿香,我乏了,回房休息吧。”转头又对阿来道:“府上活计也不是很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没爹没娘的着实让人心疼。”

看着李夫人离去的背影,阿来第一次觉得能有人说这么暖心的话,不管是怜悯也好,还是虚空的话语,却也让阿来内心暖暖的。毕竟一个孤儿的成长受到多少困难,谁能给好脸?谁能给好语?都是冷眼唾语,不把你当人看,甚至不如富贵人家养的猫狗。

而后的日子,李夫人也经常性和阿来聊天,有时看他鞋子破了,会让丫环给他双新的,每月工钱也会多给那么一些,终过来两月之后,李夫人趁李员外出远门之际,将阿来叫入自己的房中。

“阿来,我对你如何?”坐在圆桌旁的李夫人问道。

“夫人对我挺好。”

“你过来,坐下。”李夫人拍了一下身边的矮凳。

阿来愣了一下,挪过身坐过去。

“阿来,你看我老吗?”

“不老,夫人年轻着呢!”

“是吗?阿来真会说话,不过这话我爱听,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李夫人抬手笑道。

“阿来,你愿意同我好吗?”

阿来听了惊恐道。“夫人,阿来不敢”

“有何不敢,是嫌我长你十岁?”李夫人定眼看着阿来。

“不是,夫人,阿来身份低贱,不敢妄想,要是老爷知道了,怕阿来不死也得残废。”阿来害怕的回道。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会亏待你,你看你无依无靠,钱上也少不了你的,在李府做上几年,你要是想娶妻了,娶妻安家的钱我这也会给你备好,额外多给你些做买卖的钱,你想的我都会考虑帮你安顿好,这笔买卖你可愿意做?”

阿来低头思索着,李夫人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挺结实,你且考虑着,考虑清楚了,要是愿意,下午来我房中,要是不愿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阿来回到自己房中,一通乱转,不停的在地上踱着步子,他不知道这种事怎么会落在他头上,该不该答应!他还想着以后能有一个家,娶妻生子,不在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飘荡,想在一处扎根安家,可自己当下人做工的那点微薄收入现在也只能糊自己的一张嘴。如若是同意,只需几年便有自己希望的一切。目光朝远处看去,仿佛看到了未来,一个自己的小家,贤惠温良的妻子在家中纺织,一双儿女围他着欢唱。短短两三年的时间让自己很快就有了自己想要的,这买卖为何不做!


此时官兵们将紫衣大叔、林玉等三人围住,天瑞看到手拿折扇的紫衣人,连忙单膝跪地道:“皇上,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一旁的林玉捂着胳膊两眼瞪圆,嘴大张的惊嘘了一声:“皇上!”她没想刚刚救的是皇上,没想这么有气场的大叔竟是皇上。

“你身为一县父母官,这清水郡治安如此混乱,你可知罪!”紫衣大叔厉声道。

“微臣知罪,还请皇上先回县衙压压惊。”

皇上元墨微服私访是秘密而来,为了察看民情与百姓生活,身边只带了几个侍从。此事宫中只有丞相海晏和贴身太监来福知道,来福生怕皇上微服出行不安全,就悄悄和丞相商量一番,通知了皇上微服的几个郡县的县大人,所以天瑞亦早早知道皇上会来清水郡,却没曾想会是这样的局面遇上,这时他内心也是忐忑不安。

元墨用茶盖拨着杯中的茶叶道:“今日胆敢在清水郡行刺朕,这些人明明白白是冲着朕来的,你下去要细查究竟是谁指使的。”

“是,皇上。”天瑞作揖道。

“还有刚才救我的人,你派人好好给医治。”

“是。”

元墨抿了一口茶,双眉一皱又问道:“刚才那人可是你县衙的?”

“回,皇上,是新来的仵作。”

“哦。”

元墨沉思着,一个如花似玉,面容俊秀的女子,女扮男装做仵作一行,实为稀奇,不知这女子到底什么来历。

倏地,元墨抬头将折扇猛的在手中一拍说道:“天瑞,朕今日受惊,暂且在你府上休息几日,而后你派人护送朕回京。”

林玉胳膊的伤口已上药包扎好正躺在床上休息着,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林玉微坐起一看是天瑞准备起身。

“不用起身,你躺着吧,今日你救皇上,可是大功臣。”

“大人,阿福只是看不惯地痞流氓以多欺少,我看大叔像个正人君子,也只是拔刀相助而已,哦不,是皇上。”林玉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用手捂了一下嘴。

“呵呵,无妨,不知者无罪,在县衙这么久,竟不知你功夫也是相当了得。这几日,你就在此好好休息,稍后,我派人给你送来五十两银元,是你修养伤的费用。”天瑞笑道。

此时,林玉才近距离的看到笑起来的天瑞极其好看,笔挺的鼻子,浓黑的眉毛,白皙的皮肤,一个男子居然拥有这般迷人的容颜,真是让女人也是羡慕,活脱脱的一枚鲜肉,况且也长不了林玉几岁。

林玉看着天瑞呵呵傻笑着,心想道,他与我倒也般配。

天瑞看着傻笑又呆呆望着他的林玉说道:“你还有其他要求吗?若没有,你先休息吧。”

听到天瑞的问话,林玉猛的从发呆中回过神,连声道:“谢大人恩赐,阿福没有其他要求,哦,对了,不知李员外小妾之死一案可有了结,凶手可有抓住?”

“暂时没有,现下,皇上让查出是谁行刺他,这件案子就暂且放下。”天瑞道。

“是不管了吗?”

“不是不管,是推后。”天瑞回道。

林玉心里想道,这古代,办案效率真是低,我看如若没人催,也就将案件搁置了,一搁置便就很难被想起,如此一来岂不是很多人都白白冤死,或是久久不能结案,不了了之,死者死了也不瞑目,想想我只是个仵作也只能检验死人,却也不能参与查案,若能查案就好了。


走在最后的林玉欲跟着这班衙役进入县衙大门,被门口的衙役拦住。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李仵作的徒弟。”林玉急中生智道。

“哦,怎么没见过你,一直也没听李仵作有徒弟。”其中一个衙役说道。

“我新人,师傅刚收的徒弟,今第一次跟师傅来验尸。”林玉说道。

二人一听,也就不再多问了,林玉趁势赶紧进去急急跟在李仵作身后。

李仵作见一个陌生人跟着他,也是奇怪,便问道:“这位小兄弟,你跟着我作甚?”

“师傅,今你第一次带我出来,就让我跟你检验尸体吧。”林玉乞求道。

李仵作很是纳闷,正欲说什么,只听县大人天瑞问道:“李仵作,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俊秀徒弟。”

“大人,我….”

李仵作还没解释,就被林玉急急接了话去;“大人,这个月刚收的,只是师傅一直不愿带我出来,生怕我学了本事去。”

“呵呵,这是什么好本事,还怕学了去,好了,你跟着一起去吧”天瑞严肃道。

李仵作便也不作声了,侧头瞥了一眼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两个衙役将尸体放到了检验台上,李仵作拿出他的仵作箱,正要检验尸体,就听旁边林玉撇了一眼尸体说道:“女,五尺二寸,是死后扔入井中。”

这时李仵作有些冒火,不悦的说道:“我还没检验,你怎确定是死后扔入井中的?”

“师傅,初步眼观确为死后投入井中,你看尸体不发白,两手不拳缩,肚皮不涨,两脚底不皱不发白,却有肿胀,这定是死后才被扔井中的。这明显就不是自杀。”林玉分析道。

“大人,这厮不是我的徒弟,今日冒充我徒弟混进这县衙,定有诡!”见林玉这样不把他当一回事,着实恼怒了的李仵作,他放下手中的仵作箱对天瑞说道。

林玉见李仵作既已说出她非他徒弟之事,也不好再装下去,便作揖对天瑞坦言道:“大人,我确不是李仵作徒弟,之所以混进来是想混口饭吃,我验尸的结果绝对有百分之百的准确率,还望大人能赏口饭吃。”

天瑞对这个长相十分俊秀的林玉也是好奇,便道:“那就看你的本事如何?李仵作在这做了十几年的仵作了,你若能清楚说出这具尸体的死因,和李仵作检验结果一致,可以考虑留你,倘若差一毫不对,你还是另谋饭碗吧!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是为死者讨公道,不是儿戏。”

“好,大人,那我现在开始检验。”

只见林玉接过李仵作手中的仵作箱,打开箱子,将最底层的纸张递给李仵作道:“劳烦李仵作帮我记一下检验结果。”说着戴上手套检验起来。

李仵作虽有些不悦,却奈何大人已经发话,也只好由林玉去做了。只见林玉将死者上身衣服褪去,看了一番,又查看尸体四肢和头部一番,再将尸体翻了过来,只见背部有个很明显的三、四寸肿块,深紫红色,皮不破,林玉用手捏了一下说道:“死者死于硬物瘾痁死,是死后被扔入井中的,属于他人致死,大人,不过死者好像怀有身孕,腹部可摸到硬块。”

李仵作眯缝着眼,冷笑道:“小子,你这说的死法还真没听说过,该不会是为了讨口饭胡说八道吧。”

林玉听了轻轻笑道:“没听说过,说明您孤陋寡闻,估计你也就能验验溺水死,跌死,醉死、打死之类的简单检验吧!”

“你、毛头小子.”李仵作气的手抖的指着林玉,随后转身道:“大人,这小子在这胡说八道,这人命关天的事怎能任他在这儿戏。”

“老头,我怎么胡说了?”林玉此时也不悦道。


九月的天气凉爽清静,林玉在后花园美美的逛了一番,欣赏着不同品种的菊花,不免感慨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想想自己一个人在这,没有一个至亲的人,也很是孤寂,内心思念家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在想着她,刚刚还因园中的美景建筑而欣喜,现在却因眼前的菊花而伤感了起来,驻足不前,眼里一片水雾不由的飘散开来,她极力的忍着不想让思念家人的泪水落下来,用力吸了吸鼻子,佯装眼里进了东西,用手拭了拭未落出的泪珠,转身道:“毅翔大哥,谢谢你今天陪我在宫里逛,我这阵脚也走乏了,想回屋了。”

毅翔在皇上身边多年,对任何细小事物和举动都观察的仔细,林玉刚才的细微动作早已入了毅翔眼中,他看着这样一个娟秀单薄的女子怎会是昔日救过皇上的人,如今却因为几株菊花,悄然抹泪,看着甚是让人怜惜。

林玉回到房中,静坐了片刻,想起进宫后天瑞也不曾来看过她,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寻思着要不自己回去一趟看看他,多日不见,不由的有些想念他,她不想有人跟着,到了夜晚,她悄悄换了一身男装,拿着元墨给她的出宫令牌,独自一人溜出宫,元墨曾答应她可以随时出宫玩,便给了她这么一枚令牌。

当她突然站在天瑞的面前时,不由的让对方惊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晚出宫?”

林玉看着天瑞精致有型的脸庞,“我想家了,可没地方去,就回到这了。”其实她想告诉他,她想他了。

“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偷偷溜出来的?这样是皇上知道,就麻烦了,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宫里吗!”天瑞漠然的目光看着她。

“宫里太闷,规矩多,我不习惯,想回来住两天再回去。”

“宫里能让你这样来去自如,你当宫里规矩是摆设?”

林玉看了一眼天瑞旋即坐了下来,“我赶了一夜的路回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太没人情味了吧,好歹在你这住过一段时间,就一点感情也没有?”

天瑞怔了一下道:“你既已进宫,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你这样随意出宫,若被发现,会杖责的,我只是关心你,并不是不想你回来,待我不忙时,我自然会去看你。”

“你真关心我?”林玉知道她问也是白问,他若真关心她就不会是这样冷漠的面容,更不会让她进宫。

“当然,你在宫里安全,皇上也对你不错,但你也不能仗着皇上对你好,就乱跑,万一惹恼了他,那就不好了。”

林玉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准许我随意出宫,虽是一国之君,却也是心肠不错的人,这是他给我出宫令牌。”

天瑞定眼看了看林玉手中的令牌,有些不可思议的缓缓道:“这是皇上给你的?”

“恩,是,他还给我安排了一名保镖,叫毅翔,不过我不想让他跟着,这才半夜偷偷回来。”林玉装起令牌道。

天瑞此时心里不知是惊讶还是激动,他没想到林玉一个小仵作,可以拿到皇上赐的出宫令牌,身边居然安排了皇上自己的贴身侍卫保护,可见皇上对林玉的重视。

天瑞嚅动了一下喉咙,咳了咳道:“皇上对你真是重视,他可有宠幸你?”

“宠幸?”林玉愣了一下,随后又双手摇摆道:“没有,他后宫嫔妃那么多”她的脸也烫了起来。想到,这男女之事,天瑞怎么问起了,着实让人尴尬,更何况她的心只在天瑞身上,这问话却出自他口。

林玉赶紧从桌上拿起一盏茶,咕噜一饮而尽,她想掩饰她现在的尴尬,放下茶盏,林玉回了回神,郑重的说道:“我心有属,皇上的年纪长我太多,不可能的,你就别瞎想了,他对我好,只是因曾救过他,别无他意。”

天瑞摇了摇头道:“林玉姑娘与我说这,只是想告我,不愿再侍奉皇上了,还是什么?”

“不是,天瑞大人,我既已答应进宫为你做事,那自然只是办事,没必要将感情掺进去,自进宫后,大人也未曾说过要我做什么,林玉依旧老老实实的做本职事务,其余非分之想不敢想,你说对否!”

“不敢想还是不愿想?”

林玉有些无奈的听着天瑞的问话,回道:“天瑞,我困了,想回房休息,那屋子还留着吗?”

天瑞看了一眼林玉道:“留着,不过我还有话说,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宫里一向复杂,你能得皇上爱怜,也是福气,这对你以后有好处的,宫中权势要比感情重要,没有权势,随时被人踩在脚下。你有机会就不要错过了,否则后面比你更聪明,更让皇上喜欢的人随时会前仆后继的赶上来,随时就能代替了你,怕那时我的事也就不好办了,你自己也未必会好过了,皇上的恩宠就如露水一般稀少,不会像涓涓溪水般长流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话。”天瑞神情郑重而严肃。

说到底天瑞只是为自己想罢了,林玉纵然自己心里明白,还是不由的想让他开心,也许她为他做事,才能换来他的薄薄一笑,或许会渐渐对她有些感情,毕竟年纪小的男人感情上还像个孩子,慢慢的他会明白她的心的,林玉内心为自己辩解着。

回到房中,看到一切都如原样,林玉心情顿时也好了些,就好像回到自己家一般放松,她躺倒在床上,左右活动了一下肩膀,舒展了一下腰背,抱着软枕缓缓入睡了,被子也没有盖,漏液赶路确实很累,一沾枕就进入梦乡了。

天瑞看着林玉房内的烛火还亮着,想着方才她不是很困,这会为何还不睡?他敲了敲门,没人应,转身欲走,刚走两步停了下来,返身轻轻推开门进了去,只见林玉早已抱着软枕睡着了,衣服也没宽,被子在一旁,没有盖,天瑞脚步轻轻的走到床边将被子拉开给林玉盖上,他看着她睡熟的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林玉的心思,可他现在的心思已占据了他整个身心,他的心中充满了恨,这个恨从小深埋,一日比一日深,让他没有心再去想感情的事,他不想也不敢,母亲的死让他知道,就算是夫妻,到私欲面前也不会再有亲情,与其被感情伤害,不如就此包裹着自己,不想也不会被伤着,不会被伤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林玉看着堂下跪着的李夫人,看着她已经皱巴了的脸,眉目之间仍透着慈善,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么照阿来供词,可以推断出,李夫人的两个女儿应是她和阿来所生。

“阿来,照你这样说,那李夫人的两个女儿应和你有血缘关系吧!你应是她们的亲爹吧!”林玉问道。

“大人,只一个是,另一个…”说着阿来止住扭头看向明凡,堂上所有人也随之看向明凡。

这一举动,着实让林玉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吧,这李夫人也忒厉害了吧!两个姑娘两个爹,还都能在朝夕相处的丈夫身边生下来,这女人也忒不简单了!

此时李夫人身边跪着的李员外已沉受不住这等荒谬的打击,手指哆嗦着指向李夫人,张了张嘴,直接气晕到堂下。

两边衙差之一的一个人连忙上前,掐了掐李员外的人中,半晌没见反应,又朝堂上看了看。

林玉侧身向天瑞说道:“大人,怕是气急攻心,一时半会醒不来,还要继续审吗?”

天瑞见状,拍了一击惊堂木道:“退堂,明日再审,先将疑犯们都收押起来。“

天瑞刚一出衙门大门,就进来两三个衙差急急想天瑞跑来,气喘吁吁道:“大…大人,郊外林子里又发现几具尸体。”

这是一案未完又见一案,忙让衙差唤上林玉一行人前往郊外林子,衙差从马厩牵出一匹黑色幼马,天瑞翻身上马,侧头看了一下马下刚到的林玉,对刚牵马的衙差说道:“再牵一匹马让仵作骑上,郊区林子路远难走,也得走上一个半时辰。”随后林玉与天瑞骑马前往,一阵尘土飞扬,后面十几个衙差以最快的速度跑着。

约莫一个半时辰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这个地方偏僻,虽说是郊外林子,但林子深处也极少有人来,树木茂密,杂草丛生,衙差们拨开长草,踩出一条小路,林玉与天瑞等人还未靠近,就已闻到一股腐烂的尸臭味,嗡嗡的一群苍蝇乱飞,众人皆用衣袖捂着鼻子。眼前躺着几具横七竖八的尸首,且都已腐烂,有些肢体残缺,面目都几乎难以辨认。

天瑞叫来先前发现尸体的衙差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尸体的?“

“禀,大人,是小的在集市上巡查时,听到一柴夫说的,便赶紧回来禀告大人。“

“阿福,你先看看这些尸首。“

林玉戴上手套,面部围了一条白纱,蹲下查看这些尸首,发现腐烂程度严重,看样子已有半月有余,肢体也都残缺不齐,身上都有撕咬的痕迹,像是被猛兽撕咬过的,拨开其中一个尸体脑袋,林玉发现这就是刺杀皇上的络腮胡,她发现这些人都是一刀毙命,各个颈部都有一个刀口,像是利器所为,而且伤口极深,又一看,右手合谷穴上黥有似蛇形图样,仔细一看,这蛇头上有角,却不是龙,这似蛇又非龙的图样,也甚是奇怪,林玉又一一看了其他尸首,右手在的,都也同样的图样。

“大人,这几人就是刺杀皇上那几人,全部都是一刀毙命,右手合谷穴都有黥有一条似蛇非龙的图样,似乎像是杀人灭口,看样子死了有半月余,这些尸体怎么处理?”林玉起身向天瑞说道。

天瑞衣袖覆在鼻口上说道:“你且仔细看看还有什么重要线索,尸首都已腐败不堪,就地掩埋了。”

“是,大人。”林玉回身又仔细翻看了一番尸首。

一番仔细查看后,林玉道:“大人,没有其他线索了。”

“你们将这些都处理了。”天瑞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衙差们。

“大人,是就地掩埋了还是焚烧了?”一衙差问道。

“埋了吧!”

处理完这些尸首,林玉、天瑞等人回到县里已是傍晚时分,衙差们都已饿的饥肠辘辘,也已筋疲力尽,马上的天瑞看大家确实很辛苦,看了看前方富源客栈,“这个时辰,大家也都饿了,辛苦了一天,前面正好是客栈,先到客栈解决一下饿肚问题。”

“老板上几壶热茶,再弄些荤菜,主食上饺子,快点啊!”一衙差叫道。

因先前翻看尸体,林玉想去洗洗手,便问道:“小二,可有洗手水吗?“

“有,客官这边请。“小二将毛巾搭到肩头说道。

林玉接着道:“你再帮我拿些醋。“

“好嘞。“小二弯身回道。

天瑞看了一下林玉,也随之去洗手,他见林玉洗完手,又将醋倒入手中来回揉搓,有些奇怪便问道:“阿福,你这是?“

“哦,这算是杀菌吧!方才检查了那些尸体,光洗手是洗不干净的,还得消毒杀菌,这醋也是杀菌的,就先将就的用用。“林玉回道。

天瑞也照着林玉的样子做完后,用清水将手冲干净。

客栈的灯光不是很明亮,天瑞坐在林玉对面,在黄昏的灯光下,天瑞浑身周围散着淡淡黄色的光,脸上也呈现出朦胧的美。

林玉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发了呆,这样被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天瑞也着实有些不舒服,用手擦了擦脸问道:“我脸上有脏?“

“哦,没有。“林玉感觉到了刚才的失态。

饭间,衙差们都狼吞虎咽的开吃起来,唯独林玉,是不紧不慢,细嚼慢咽,喝个汤也是用勺子舀的喝,不想其他衙差般直接端碗咕噜咕噜饮之。

天瑞看林玉的吃相觉得这仵作好似女人一般。

正喝汤的林玉见天瑞突然看了一下自己,忙问道:“大人,又想起什么了?“

“哦,我是在想上个案子还没结,这有来了一个,且这个跟皇上有关,不好查啊!”

“确实不好查,上个案子明天就能结了,但今天发现的这些恐怕不单单是简单的刺杀。”林玉放下汤碗说道。

接着林玉用筷著敲着桌子悠悠的说道:“美荷之死的案件大体亦水落石出,属意外失手造成他人死亡,而李员外属于包庇罪,这李员外也真是个可怜之人,只因自己身体缺陷,忍气吞声到这个地步,头上的绿帽怕也不只两顶吧!李夫人这人活的也是荒唐,真是可怜之人更有可恨之处,可怜了她膝下的两个儿女,也不知道李员外以后会怎样看待这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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