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尧余梦的女频言情小说《虚假炽爱全局》,由网络作家“屿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都说,我是追在季尧身后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了他的一点好脸色,能放下所有自尊。就连季尧当众羞辱我:“余梦,学两声狗叫听听。”我也只是沉默低头,顶着旁人鄙夷的目光,紧紧跟在他身边。没人觉得我会离开季尧。我也是。可直到某次他喝醉摔伤了脸,我突然感到一阵厌烦。伤了脸,就不像那个人了。去找季尧提分手那天,我却在他身边看到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男人。季尧叫他哥。后来,一向克制的男人揽着我的腰,语气低沉危险:“不是说,最爱我弟弟?”我攀上他的肩膀,满眼痴迷:“我从来都只爱你。”凌晨两点,我被季尧的一个电话叫到会所。站到私人包间门口时,我看了眼表。比他规定的时间,迟了五分钟。推门进去,包间里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哄闹:“...
《虚假炽爱全局》精彩片段
他们都说,我是追在季尧身后的一条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了他的一点好脸色,能放下所有自尊。
就连季尧当众羞辱我:“余梦,学两声狗叫听听。”
我也只是沉默低头,顶着旁人鄙夷的目光,紧紧跟在他身边。
没人觉得我会离开季尧。
我也是。
可直到某次他喝醉摔伤了脸,我突然感到一阵厌烦。
伤了脸,就不像那个人了。
去找季尧提分手那天,我却在他身边看到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男人。
季尧叫他哥。
后来,一向克制的男人揽着我的腰,语气低沉危险:“不是说,最爱我弟弟?”
我攀上他的肩膀,满眼痴迷:“我从来都只爱你。”
凌晨两点,我被季尧的一个电话叫到会所。
站到私人包间门口时,我看了眼表。
比他规定的时间,迟了五分钟。
推门进去,包间里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哄闹:“她还真来了啊!”
“我就说吧,不管尧哥什么时候叫她,她保准会来,跟条狗似的。”
“说什么呢,狗哪有她听话?”
嘲讽和鄙夷充斥在耳边,我只当听不见,走到被簇拥在中间的季尧面前:“阿尧。”
季尧靠在沙发上,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你来晚了,五分钟。”
“凌晨不太好打车,我……别废话。”
季尧打断我:“答应我的事没做到,就得受点惩罚。”
他撑着头想了想,突然打了个响指,语气是熟悉的恶劣:“他们都说你很像狗啊。
余梦,学两声狗叫给大家听听吧。”
话音未落,周围的人再次哄笑起来,气氛推向高潮,却是对我一个人的轻贱羞辱。
我僵了下,抿唇低头,没有动。
有人过来推搡我的肩膀:“叫啊,没听见尧哥的话么?”
我被推得连连后退,而季尧冷眼看着,没有制止的意思。
这一刻,没有人记得,我是季尧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余梦。”
他再次开口,下巴朝酒桌微扬:“不叫的话,就喝酒。
你迟到了五分钟,喝五瓶,怎么样?”
能出现在这里的酒,没有一瓶不烈。
光是听了这话,我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酒液烧灼喉咙和肠胃的痛感。
“阿尧,你知道的,我不会喝酒。”
“不喝?”
季尧勾唇冷笑:“那就让别人喂你喝!
阿宇,把酒给她灌下去。”
我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阿宇就是刚刚推搡我的那个人。
他得了令,兴奋地把我拽到酒桌旁,拿起一瓶拔了瓶塞的酒,作势要往我嘴里灌。
我剧烈挣扎起来,阿宇不耐烦地骂了一句,用眼神示意其他人按住我。
头发被揪住,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使我被迫后仰。
阿宇捏住我的下巴,辛辣刺激的酒液迎面倒来,一半进了我的嘴里,一半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衣服。
狼狈耻辱无助。
而季尧,就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我痛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侮辱终于被叫停。
按住我的人一松手,我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呛咳得脸颊通红。
胃已经被刺激到麻木,口腔中除了辛辣,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视线模糊中,我看到季尧起身向外走去。
我爬起来想跟上,却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别跟着我,恶心死了。”
冷冰冰丢下这句话,季尧头也不回地走出包间。
其他人也陆续从我身边经过,我听见有人说,余梦真贱。
我低头,自嘲地勾起嘴角。
是啊,我不仅贱。
还是个偏执的疯子。
“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
季谌道:“季尧,多回去看看爸妈。”
眼看他要从我身边走过,我下意识了扯住他的衣角。
霎时,三个人都愣在原地。
“怎么了?”
季谌回头,眼中带着疑惑。
“呃,那个,我找季尧没什么事,你不用走……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要走……”我在说什么。
为什么越想给他留下好印象,就越在他面前出糗。
我闭了嘴,低下头,感觉脸上开始发烫。
“要我送你回去吗?”
我猛地抬头,撞进季谌温和沉静的眼眸。
“要。”
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地道。
“余梦。”
就在我雀跃着要和季谌离开时,季尧在我身后阴沉开口:“不许走。”
风雨欲来。
我几乎能想象到,若我现在离开,后面会受到季尧怎样的严酷惩罚。
可他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我不是在和你闹别扭么。”
我对他敷衍勾唇:“就不留下来讨嫌了。”
面对季谌,我扬起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脸:“我们走吧。”
坐上季谌副驾驶时,我还觉得一切很不真实。
车子开出别墅区,我主动开口:“我一直没见过您。”
“我这几年都在国外,最近才回国。”
季谌道:“不用对我用敬语,和季尧一样叫我哥就好。”
我攥紧安全带,在如鼓的心跳中,叫了声:“哥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车内的氛围随着这声哥哥,变得有些不同寻常。
我目视前方,不敢看季谌的反应。
过了几秒,我听他沉沉“嗯”了一声。
很快,我被送到了家门口。
平生第一次,我如此讨厌路上遇到的绿灯。
下车前,我拿出手机,大着胆子对季谌道:“哥哥,留个联系方式吧。”
季谌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向我看来:“为什么?”
只要和他对视,我就感觉脸上泛热:“因为,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很熟悉,很亲近。”
季谌定定看了我一会儿,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移开眼神时,他抬手,抽走了我的手机。
我看着他手指敲在屏幕上,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我又做梦了。
初潮来临的无措,被混混包围时绝望,拼命反抗时的愤怒,如同泥沼一般,让我无法呼吸。
直到一束光降临在我身边,为我驱散了所有黑暗。
我眼眶微热,第一次在梦中叫出这束光的名字——“季谌。”
在触碰到他的前一刻,我睁开了眼。
撑着床坐起来,昨天和季谌相处的细节涌进脑中,我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但也尝到一丝失落的滋味。
他好像,没有记起我。
我呼了口气,捞过床头的手机。
刚解锁,就被吓了一跳。
几十条未接来电和信息,全都来自同一个人,季尧。
他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最后一条消息是:“你给我在家等着!”
我眉头一皱,下一秒,砰砰的砸门声响起。
季尧来了。
刚打开门,他的质问便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昨天为什么跟我哥走?
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余梦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习惯了我的顺从,接受不了我脱离他的掌控。
可见到了真正渴望的,我对替代品的耐心所剩无几。
“昨天身体突然不太舒服,想回家歇着。”
我连借口都编得很敷衍。
果然,季尧冷笑道:“你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别的小心思?”
我心里一紧。
他逼近我,捏住我的下巴:“下贱了五年,发现这招对我没用,所以想欲擒故纵?
余梦我告诉你,别再跟我耍手段!”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我却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季尧甩开手,坐到沙发上,一副主人姿态:“过两天跟我出去。”
“去哪儿?”
“露营。
我几个朋友听说我哥回来了,非要约他一起出去。”
他看向我:“听话一点,别以为我哥在,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看似乖顺地点头,却在心里暗自欢喜,太好了。
又可以见到季谌了。
我和季尧间,始于我的主动。
旁人都说,我对他一见钟情。
我追了他一年零四个月,得到的却只有厌恶和羞辱。
直到那天,我冒着暴雨为他买来一份难排的小吃。
我全身湿透,小吃却被我好好护在怀里,没有淋湿分毫。
季尧神色不明地看了我半晌,突然嗤笑一声:“余梦,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他勾唇,笑容却没有温度:“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我坚持了五年。
在这五年中,我看向他的每一个眼神都如当初那般炽烈。
季尧曾问,我最喜欢他什么。
我没有丝毫犹豫:“你的脸。”
他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你就这么肤浅?”
我笑笑没有反驳。
他却不知道,我对他所有的爱慕与迷恋,都是为了这张脸。
这张,与我记忆深处那个人,极为相似的脸。
*醒来时,我头痛欲裂。
洋酒的后劲果然很大。
缓了一会儿,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好像又梦到了那个人。
梦到他向我伸出的手,还梦到,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心脏抽疼一下,我按开手机,看着壁纸上季尧剑眉星目的英俊脸庞。
季尧和他真的很像。
只是多了份玩世不恭的纨绔气质。
我不喜欢。
季尧一天都没联系我,哪怕昨天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都没有丝毫歉意。
直到晚上,我突然接到他朋友的电话:“快来医院,尧哥喝醉摔伤了。”
急匆匆赶到时,医生正在给季尧上药。
我却愣在原地。
季尧伤到的,是脸。
看到我,他偏头躲开医生的手,皱眉道:“怎么来这么慢,你……为什么受伤?”
我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
“为什么要喝醉,为什么不好好保护你的脸?”
我的目光落在季尧擦伤红肿的颧骨上,语气有些激动。
我从未这样质问过季尧,一时间,他和旁边的朋友都怔住了。
过了十几秒,他朋友率先反应过来,瞥了眼季尧逐渐阴沉的脸色,忙打圆场:“尧哥别生气,余梦可能是太担心你了。”
季尧没理他,黑着脸对我道:“余梦,你在指责我?
难道我想受伤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缓了口气,调整回平时温柔的语气:“对不起阿尧,我只是有点着急。”
季尧冷哼一声:“下次注意你的态度。”
我点头,却第一次生出厌烦的情绪。
为什么要伤到脸呢。
这样,就不像他了。
我陪季尧回了他家。
煮完醒酒汤,我打算回去,却被季尧叫住:“很晚了,今晚在这住。”
我背对着他,声音温和,面无表情:“算了吧阿尧,你不是不喜欢我留宿吗?”
“我说,在这住。”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虞,闭了闭眼,把烦躁的心情压下去:“好,听你的。”
我不想留在这,是怕装不下去。
当季尧伤了脸,他也就失去了唯一吸引我的东西。
我睡在了客房,第二天醒来见到季尧,发现他受伤的地方肿得更高了。
很丑。
不喜欢。
他叫我替他上药,我用棉签将药水涂在伤处,手下没注意轻重,惹得他“嘶”了一声。
我放轻动作,却没有道歉。
“余梦。”
季尧突然开口:“从昨晚开始,你就不太对劲。”
药上好了,我起身将棉签丢进垃圾桶,回道:“没有,你想多了。”
想找个借口走掉。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阿尧,我走得太急,忘记家里的门关没关好,我回去看一下。”
边说,我边拿上包朝门口走。
就听季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余梦,你在,嫌弃我?”
我顿住。
如果如实回答,应该会被撕碎吧。
“怎么会,阿尧。”
我轻笑:“别太敏感。”
不像,真的不像。
除了脸,季尧和他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我突然感到一阵倦怠。
或许,是时候分手了。
念头一旦萌生,就像野草般疯长。
几个呼吸间,我已下定了分手的决心。
但我没有立刻和季尧说。
我了解他高傲的性格,如果被断崖式分手,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
我不怕,却很讨厌麻烦。
说来也好笑,两个互不喜欢的人,却生生牵扯了五年。
我为的是他那张脸,他么,大概是出于折磨我的恶趣味。
连着几天,我拒绝了季尧的各种要求,不再主动联系他,态度也愈发冷淡。
季尧哪里被我这样对待过,他气急,给我发来消息:“看我这两天忙完怎么收拾你。”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我编辑了分手消息发送过去,却得到一个红彤彤的感叹号。
他把我拉黑了。
好幼稚。
事情没能按计划完成的感觉使我有些焦躁,我无意识啃着指关节,决定去季尧家找他当面说清楚。
我不喜欢拖泥带水。
半小时后,我站季尧家的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季尧看到我,冷嗤一声:“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玩了?
这么急着来找我。”
我不想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道:“季尧,我们分……季尧,是谁?”
沉稳冷冽的男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循声望去,与沙发上回头看来的男人对视。
曾来我梦里千百回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眼前。
一瞬间,我仿佛被钉在原地,眼中再容不下除他之外的任何。
温暖干燥的手掌涂在伤处的红药水,还有荔枝味的棒棒糖。
这些被珍藏起来的记忆,随着他的出现,无声但汹涌地将我淹没。
“余梦,你盯着我哥干什么?”
季尧在一旁出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哥?
我愣愣地看向他。
怪不得,怪不得。
有时我也会忍不住想,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原来是这样。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还有哥哥。”
季尧皱了下眉:“你也没问过。
而且,有必要吗?”
也是,他怎么会主动和我介绍家人。
男人起身走到我们面前,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季尧的哥哥,季谌。”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我握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发颤:“你好,我叫……余梦。”
手掌交握,我好像触碰到了十年前的余温。
我看着季谌的脸,忘记了松手。
直到季尧粗鲁地把我的手扯开,我才回过神,难得地涨红了脸:“不好意思。”
“没关系。”
季谌淡淡笑道:“你是季尧女朋友吧。”
“……”我抿着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几秒的沉默,却酿出尴尬的气氛。
季尧一把将我扯到身边,对季谌道:“最近跟我闹别扭呢,她是我女朋友。”
话是这么说,季尧捏着我手腕的力气却不断加大,惹得我吃痛皱眉。
季谌的目光扫过他捏着我的手,声音听不出情绪:“季尧,我记得教过你,要对别人有礼貌。”
季尧不太情愿,但还是松了力道:“知道了哥。”
手腕果然已经被捏红,我却没功夫在意这个,脑中思绪翻涌。
现在还不能和季尧分手。
我需要机会,接近季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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