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以城林小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山人海里,你不必记得我秦以城林小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的一本正经,仿佛自己还是个学生。补习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但已经是老师眼中的重点早恋监视对象。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以城为了我们的以后,总是加班加点的催促我学习,直到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就读。何田田脸色苍白:“完了,他之前还觉得安安是高中生,现在已经觉得她是初中生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退行到年纪更小的时候……”情况相当的不乐观。秦以城来回打量着身边的人神情,然后问:“你们怎么了?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安安呢?她怎么不来找我?马上就期末了,不好好复习是不行的!”他精神上出了大问题,但行动能力完全不受限,一边说一边下了病床要出院。“安安……她在考试,你不能进去打扰她。”老潘哪里敢放他乱走,胡乱编了个借口把人劝了住。何田...
《人山人海里,你不必记得我秦以城林小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说的一本正经,仿佛自己还是个学生。
补习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但已经是老师眼中的重点早恋监视对象。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以城为了我们的以后,总是加班加点的催促我学习,直到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就读。
何田田脸色苍白:“完了,他之前还觉得安安是高中生,现在已经觉得她是初中生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退行到年纪更小的时候……”
情况相当的不乐观。
秦以城来回打量着身边的人神情,然后问:“你们怎么了?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安安呢?她怎么不来找我?马上就期末了,不好好复习是不行的!”
他精神上出了大问题,但行动能力完全不受限,一边说一边下了病床要出院。
“安安……她在考试,你不能进去打扰她。”老潘哪里敢放他乱走,胡乱编了个借口把人劝了住。
何田田对他心存怨恨,可这时见他成了这模样,也暂时的把难听话咽了回去。
秦以城信了老潘的话,只是说:“竟然已经在考试了么?看来是我记错日子了,那我去接她放学吧,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她的粉色暖水壶,我刚刚梦见她了,她说找不到最喜欢的水壶了。”
何田田和老潘面面相觑,谁也没办法凭空造出个水壶来,她含糊着说了句:“大概是安安自己带着呢。”
那只水壶已经被烧掉了,并且停产多年,就算想买个一模一样的糊弄他都做不到。
秦以城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拧着眉头说:“不可能,我得去找她,亲眼看到水壶在她身边才能放心。”
秦以城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跑起来相当的快。
老潘和何田田一个人到中年,一个还踩着高跟鞋,根本就追不上他,唯有在发现跟丢之后,打车去了我曾经就读的初中。
我紧紧跟在秦以城身边,速度快他们一步,陪他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站了一会儿。
现在是周末,初中生全都回家休息去了。
他的头脑像是已经无法理解眼前的场景,迈步走到我曾经用过的课桌旁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喃喃道:“安安……”
我仗着他听不到,大声应到:“我在。”
秦以城瞬间抬头看了过来,就在我以为他是产生幻觉,阴差阳错看到我的时候,身后的教师门又被人推开了。
何田田冲着他喊:“你闹够了没有?”
她没敢再提我已经死去的事实刺激他。
秦以城质问:“你们不是说安安在考试么?”
何田田哑口无言。
老潘摸着鼻尖继续扯谎:“是这样的,你看看外面的天色,时间这么晚了,她肯定早就考完回家去了,你也回去吧。”
秦以城若有所思:“是我来晚了么?”
他说着,缓步出了初三三班的教室,路上不断的自言自语,看起来越发像一个精神出了问题的病人:“安安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她就算考完试,也一定会去找我的。”
他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往高中部唯一还亮着灯的教学楼走去,然后快步闯到高三一班所在的楼层,推门未果后,直接把门给撞开了。
高三生是没有假期的,哪怕是周末晚上,也一样要补习,他们齐齐抬起头看过去。
值班的老师更是快步走下讲台,警惕的打量着这个陌生人:“你是谁?”
秦以城说:“苏安安来过么?”
老师拧着眉头:“苏安安是谁?”
他走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每到冬天,我就很容易感冒。
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多喝水,感冒才好得快。
后来,他干脆给我准备了一个保温壶。
天天背着,逮着机会就要给我灌一点水。
我不爱喝没味道的,他就换着法子的给我换。
冰糖雪梨,蜜柚金桔,川贝枇杷。
全都是对嗓子好的。
他每天上班那么忙碌,还会早起帮我炖好,撞进保温壶里给我。
每次我们一起出门,别的男人肩膀上要么背着相机,要么背着运动包,只有他——
背着一个粉色的保温壶。
也有人嘲笑他:“你一个大男人,总是跟老妈子一样追着女朋友喂水,小心把她惯坏了。”
秦以城只是柔柔地看着我笑:“我就想惯着她,这样她就离不开我了。”
在刚刚他说出让我多喝温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曾经他对我的温柔和宠爱。
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
我恨不得扑上去抱着他,求他能不能再努努力,想起我们的曾经。
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快死了。
我不能让他想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行。
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我们的情侣衣服和各种配饰,还有他送给我的所有礼物,足足三个大箱子。
为了不让秦父秦母担心,我又把自己的旧衣服整理出来了两个箱子,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叫人来搬的时候,秦母看到了,问我:“安安,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说:“我刚收拾屋子,发现以前很多衣服都不穿了,就想着拿去捐了。”
秦母没有怀疑:“哦,也是,在家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我找了个货拉拉,先帮我把衣服都送去了捐赠点,然后带着剩下的东西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的要求之后,很为难:“不好意思啊小姐,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们这里……都是给遗体火化的呀,你的这些是物件,这不符合规定啊。”
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可以帮逝者把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一起火化的嘛。”
“对,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你是要帮逝者烧这些东西对吧?”
“对的。”
“逝者是谁?”
“我。”
工作人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不久之后,我应该也会在这里火化。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先把这些东西烧过去,等我到了那边之后,就去取。”
工作人员咕哝着:“怎么说的我们这里好像是寄快递似的……”
最后他还是帮了我。
他问我:“这些灰烬,你准备怎么带走?”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他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他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他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这样平常的措辞和刻意展示出的生活痕迹深深刺痛了秦以城。
其实我临终前的那段时光早就器官衰竭,连水都喝不了几口了,但我的心是安静的。
我很好。
我们两个总要有一个幸福,只要秦以城过得好,我就很好。
“用不着!”秦以城拎着男摄影师的衣领,怒不可遏道,“谁给你的资格自称是苏安安的男朋友?以后都不许这么叫!”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周围人来看热闹。
我的视线因此被挡住,只好试图穿过人群,从缝隙里挤过去。
一片混乱中,男摄影师的女朋友忍无可忍的冲上前去,把正在发疯的秦以城奋力扯住:“你放开他!”
在我临终前离开秦家的那段日子里,男摄影师有了女朋友。
他们志同道合,很相爱。
我一度感觉到很抱歉,我跟男摄影师说:“谢谢你帮我演戏,但我不能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但这个女孩是个爽朗大度的人,她蹲在我的躺椅边上,轻声安慰我:“你就是苏安安吧?你的故事我听他说了,我很佩服你。”
我苦笑:“我一个快死的人,有什么可佩服的。”
“你愿意放弃,成全他的幸福。如果是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我笑了。
这个女孩果然是年纪还小。
“等你有了深爱的人,你会理解我的。”
“我有啊,我爱谭宁。”
谭宁就是男摄影师的真名。
“你们才刚刚在一起,我跟秦以城可是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我不知道女孩现在能不能明白我的决定,但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
她回过头跟谭宁说:“我们一起照顾安安吧。”
谭宁“嗯”了一声:“我还要陪她演最后一场戏呢。”
我问女孩:“你介意谭宁演一下我男朋友吗?最后一次了,在我哥哥的婚礼上。”
女孩摇头:“我只怕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能不能出席婚礼。”
“我可以的,他一生中最幸福的画面,我要亲眼见证才放心啊。”
“好,那到时候我送你们去。”
这个女孩很可爱,我很喜欢她。
只是秦以城的出现,打乱了她和谭宁的幸福生活。
我有些焦急。
我想要阻止秦以城,可是他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阻止他发疯。
周遭的场面变得极其混乱。
秦以城被谭宁的女朋友和其他上去帮忙的路人硬生生的扯了开,但他双目赤红,仍旧恨恨的看着他,仿佛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女友担忧的摸了摸谭宁的脸:“你感觉怎么样?”
谭宁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说:“我没事。”
“这也能叫没事么?颧骨都肿了。”女友心疼他受苦楚,动作和话音都很温柔。
秦以城看到这幅场景只觉得刺眼,他被衬托成了孤家寡人。
围观群众说:“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吧,疯子怎么能乱打人呢。”
我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可我已经死了,只能是干着急。
直到谭宁的女友上前一步问他:“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秦以城嗓音嘶哑:“我要见苏安安。”
谭宁面色一变:“你回去吧,安安不想见你。”
秦以城不肯:“那你们就报警把我抓走吧,你也得一起去。你都有女朋友了,还在跟她纠缠不清,一定是你欺骗了她!她的失踪肯定跟你有关!”
他认定了这一点,无论如何不肯松口。
双方剑拔弩张。
女友定定的观察了一番秦以城的神情,最终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想见她,就跟我一起来,我带你去。”
谭宁立刻出言阻拦:“不行,薇薇,我答应过安安的。”
女友冲着他无奈一笑:“事已至此,你认为我们继续隐瞒下去还有意义么?诺言是很重要,但是我不想看着安安一个人痛苦,他必须知道安安为他做了什么。”
从他口中问出的话简直就跟鬼打墙一样。
众人身心俱疲,哪里还顾得上敷衍他,就由着他到处找,而他一直不知疲倦的找到了窗边的架子上,然后望着外面的天色开始愣神。
秦父秦母心中警铃大作,怀疑他是又受了什么刺激,大气都不敢出。
老潘接连把他从教室里劝出来好几次,多少有了点经验,小心翼翼的试图把他的注意力从室外劝回到粉色水壶上:“你在找什么?”
秦以城说:“要下雨了。”
其他人跟着看向窗外,只见天色阴沉,无论星星还是月亮全都被遮的严严实实,但阴天归阴天,下雨还是不至于的。
可秦以城眼中的世界显然不是这样的,他的记忆不知是又退行到了哪一天,担忧道:“安安总是丢三落四的,出门也不记得带伞,她不能淋雨,要是感冒更严重就糟了。”
说着,他又开始到处找伞,然后快步跑了出去。
秦父和老潘跟了出去,何田田则是留下来陪着秦母。
我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追,但在看到秦母的泪水后还是留了下来,哪怕我的存在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秦阿姨现在无疑是很难过。
不多时,老潘给何田田打了电话,我听到他在另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不行,秦以城实在是太能跑,我们都跟丢了,你们赶快报警,我和秦老先生再分头去他从前常去的地方看看……”
电话很快就被他挂断了。
何田田没有办法,只好选择了报警,并且委婉的向警方转述了他的精神问题。
约摸三四个小时之后,警方联络了她:“你们是秦以城的家属吧?快来医院一趟,他跳河了!”
她以为秦以城是短暂的清醒了一会儿,然后选择殉情,连忙带上秦母赶了过去。
我没想到秦以城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恨不能直接就飞过去。
等跟他们一起去到了医院里,才在跟老潘和何田田一起看监控视频时得知了真相。
监控里的秦以城靠两条腿跑了很远,他还跟之前一样,遇到路人就问对方有没有见过苏安。
大部分人只是摆摆手或者避之不及,但就在他找到护城河边时,有人看出他精神出了问题,笑嘻嘻的上前戏弄:“我见过你说的那个人,大概就在五分钟前吧,她跳河了。”
秦以城丧失了判断能力,他只问:“安安在哪里跳的?”
语气平常的仿佛跳河是件小事。
戏弄他的路人随手一指桥边:“喏,就在那儿。”
秦以城当真走到他所指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路人见惹出事情来了,既没有呼救也没有报警,而是选择扭头就跑。
幸好警方及时赶到现场,这才把毫无求生欲,正在往下沉的他给救起来了。
秦以城折腾一天,又是上山顶吹风,又是到河里泡冷水,终于是在被送到医院后病了,他高烧不退,已然陷入昏迷,可嘴里喃喃的只有我的名字。
“安安……安安……”
医生给他做完检查,严肃的同秦父秦母表示:“病人的情况很危险,他肺炎感染严重,如果不能尽快退烧的话,很可能会危及生命,这段时间必须住院治疗,绝对不能再离开!”
秦父秦母自然是答应,然后看着病床上的秦以城潸然泪下。
老潘和何田田见此情景,再累也不敢离开,索性留下来陪着他们想办法,是打算先确认秦以城的情况再拿主意。
秦以城的身体底子还算是不错,退烧针和消炎针打下去,成功让他短暂的清醒了过来。
“爸,妈……”他看着秦父秦母,总算是认出了他们,然后又依次望向何田田和老潘,认真思索过后,犹豫着问,“何田田?你看起来怎么有些不一样了?”
何田田非常紧张的问:“哪里不一样了?”
秦以城实话实说:“变老了。”
何田田连忙又指着老潘问:“你看看他是谁?”
秦以城看了很久,最后说:“不认识。我要找安安,她在哪儿……”
三天后,是我们原来高中班主任潘老师的六十大寿。
班长一早就打电话通知,让大家能去的都去。
我答应了。
以现在我的情况,这些同学和老师,几乎就是最后一面了,我得去。
途中,班长给我发了个微信:安安,要不今天你先别来了,改天我再单独找你。
我有些莫名。
当我推开包厢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时,就恍然大悟了。
林小月半趴在秦以城背上,笑得像是只张牙舞爪胡作非为的小猫。
秦以城趴低了身子,唇边挂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跟她说什么,一边用手护着她。
我看懂了他的口型,他在说:“小心点,别摔着了。”
我也笑着跟秦以城打招呼:“以城哥哥,今天有空啊,你也来看潘老师?”
秦以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我说:“周六记得空出来啊,带小月回家吃饭。”
说到苏小月,秦以城才终于赏脸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知道了。”
倒是苏小月,见了我有些拘谨,坐的直挺挺的,不再跟秦以城嬉闹了,解释说:“安安姐,我原本不想来的,是以城非要带我来,他的朋友同学我都没见过,说是想带我认识一下他们。”
说着,她还无辜地吐了吐舌头。
仿佛自己真是迫不得已。
秦以城直接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的朋友圈子肯定是要带你来见见的。对了,刚才也没有正式跟大家介绍,这位是林小月,我的未婚妻。”
我猛地抬起头。
未婚妻?
我强行压制下自己心里的震惊,装作平静地问道:“你们……已经准备结婚了吗?”
“嗯,已经求过婚了,小月也答应了。”
“求婚了?什么时候啊?”
“上周末。”
那就是在秦家吃饭,最后不欢而散的那天。
林小月欲盖弥彰的把手上的鸽子蛋钻戒伸出来,刻意在我眼前晃了晃。
“安安姐,你别误会,我明明跟他说好了,先不要当着你的面说这个的,我已经狠狠说过他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提起……”
秦以城却被她牵地更紧:“为什么不能说?我的戒指你都戴上了,怎么,想反悔啊?”
“哎呀,你快放开我!让安安姐看到了,她又该生气了。”
“她生气你怕什么?”
“毕竟她从前跟你……”苏安安说着,眼圈又开始红了:“说到底,我才是那个多余的。”
秦以城心疼的不得了,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你才不是多余的,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们才是要一辈子不分开的,你不用这么善良,非要在意别人的想法。”
林小月终于破涕为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好,听你的。”
秦以城始终紧紧抱着她。
看向我的时候,眼光几乎是瞬间转为了冷漠:“我的意思你应该看明白了吧?”
我回过神来,干笑了一下:“非常明白。”
“那就请苏小姐你,有点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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