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虞林枫屿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化春泥桑虞林枫屿》,由网络作家“七二五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日暮西斜,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才双双归来。他们独处时话并不多,平时只有她在场时才会缓和许多。可现在,似乎并不需要她了。因为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许晚词。两个高大的男人把她护在中间,林枫屿低着头找话题,时刻关注着许晚词的表情,就连一向寡言的林慕深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看起来和谐又温馨。她熟稔的拍了一下林枫屿的额头,声音责怪。“阿枫,你怎么这么孩子气,就算是再难过生气也不能把女孩子的头发剃光呀。”“反正就是个保姆而已,头发又不是不能长。”许晚词装作生气的鼓着脸颊娇嗔道:“那如果哪天我要是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也要剃光我的头发。”林枫屿听后连连双手合十求饶保证:“小祖宗,我哪敢生你的气,再说了谁要是敢让你掉一根头发,我绝对千百倍奉还回去。”这样...
《爱意化春泥桑虞林枫屿》精彩片段
等到日暮西斜,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才双双归来。
他们独处时话并不多,平时只有她在场时才会缓和许多。
可现在,似乎并不需要她了。
因为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许晚词。
两个高大的男人把她护在中间,林枫屿低着头找话题,时刻关注着许晚词的表情,就连一向寡言的林慕深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
看起来和谐又温馨。
她熟稔的拍了一下林枫屿的额头,声音责怪。
“阿枫,你怎么这么孩子气,就算是再难过生气也不能把女孩子的头发剃光呀。”
“反正就是个保姆而已,头发又不是不能长。”
许晚词装作生气的鼓着脸颊娇嗔道:“那如果哪天我要是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也要剃光我的头发。”
林枫屿听后连连双手合十求饶保证:“小祖宗,我哪敢生你的气,再说了谁要是敢让你掉一根头发,我绝对千百倍奉还回去。”
这样的卑微讨好的林枫屿是桑虞从来没见过的。
她沉默的听着这一切,内心有些苦涩。
因为林枫屿嘴里那个被剃光头发的保姆就是她。
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车祸后,几乎被主家放弃,佣人也都被调走了,别墅里只剩下行动不便的两人。
正巧那时,妈妈刚检查出来纤维瘤,需要大笔钱检查治疗。
原本她只是跟着妈妈借住在林家,生病后无处筹钱的她主动找上林慕深提出照顾雇佣关系,签下这份合同,成了他们的专属保姆。
当初林枫屿刚出车祸没多久,还不能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实,抗拒一切想要接近他的人。
在桑虞用了点力气强逼他进食后,林枫屿便存了报复心理,摸黑进了她的房间,拿着剃须刀将她留了好多年的及腰长发剃了个干净。
事后,林枫屿还洋洋得意的举着手里的“作案工具”威逼道:“下次再敢对我使手段,就不止如此了。”
桑虞捧着一地的头发哭了一整晚。
可现在,却被林枫屿拿来当成笑话讲给别人听。
一夜无眠。
隔天清早,桑虞早早出了门。
这是她第一次出国,要准备的事情有很多。
临近中午回了家准备做饭,却接到了林枫屿打来的电话。
“晚晚今天要举办一场钢琴演出,你也来吧。”
桑虞觉得奇怪。
许晚词明显不喜欢她,又怎么会邀请她看自己的演出。
正想着拒绝,电话那头又道:“她刚回国,家里请的佣人不够,你过来搭把手。”
原来如此。
也许是经过昨晚那么一遭,桑虞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因为林枫屿的话再起半分波澜。
她只想尽快办好签证手续,离开这个困住她整个青春的林家。
“好,二少爷。”
电话里的林枫屿止住了声。
因为这个称呼他很久没有听见过了,当初为了逼桑虞喊他的名字。
耍赖绝食通通闹了一个遍,才让她答应下来不再喊她二少爷这个疏离的称呼。
不知怎么的,再听到这个称呼时,他心里突然觉得空了一块,像是什么东西悄悄流走了似的。
可眼下,林枫屿来不及细想,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晚晚这次的以回国宴为名义举办的钢琴演奏会不能出半分差池。
桑虞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赶去了许晚词的住宅。
刚推开门,就看见平时连水都要自己帮忙倒的林枫屿正站在梯子上擦拭上面的水晶吊灯。
林枫屿和外界传闻的一样,自傲,野蛮,从来都不听规劝。
可现在却心甘情愿亲力亲的为帮许晚词准备演奏会的事宜。
这自降身段的表现在外人眼里却成了对许晚词的宠溺。
几个佣人正蹲在一起修剪宴会的花枝,夹杂着艳羡窃窃私语:“林家的二少爷还真是痴心不改,一听到缺人手,就立马赶过来了,哪有什么少爷架子。”
桑虞听后,只觉得荒谬。
林枫屿的少爷架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当初刚接手照顾他时,每天换着法子折磨她。
对她苛刻到极致,就连要喝的水稍微热了点,就毫不留情的泼到她的脸上让她重新倒上一杯。
看着眼前心甘情愿干着粗活的人,桑虞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酸楚。
不过也只有短短一瞬,便走了进去。
许晚词一看来人,嘴角扬起一抹轻蔑不屑迎了上去,娴熟的吩咐着她:“你来的正好,去把我的今晚要演出的钢琴擦了。”
桑虞点了点头提着水桶往里走去,路过林枫屿身边时,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全心专注着擦好眼前的水晶灯。
桑虞打来了一桶水,仔仔细细的擦着眼前价值不菲的钢琴。
误触按下琴键后,流出了一声悦耳的琴音。
她有些恍惚,想起来了一段深埋在心里的回忆。
林家别墅里也是有钢琴的。
只是桑虞来照顾两人时,已经是一残一盲的样子,那台钢琴也就这么闲置了下来。
不过她还是会尽职的擦拭上面的每一处灰尘,尽量让它看起来洁白如新。
有一次擦拭时,不小心按下了上面的琴键。
她有些无措的想要盖上,却被身后伸出的大手制止。
林慕深出现在她身后,牵引着她的手放在琴键上。
他的声音清醇如酒,低低的飘进她的耳中,呼吸洒在她的耳后。
“别怕,我带你一起。”
可能是那天气氛实在太好,让她忘了拒绝。
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覆着她,弹出动人的旋律。
她分不清那是心动还是紧张,只知道那天过后,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思绪渐回,像是与之前的记忆重合,桑虞忍住了眼中即将溢出的水汽。
将回忆抛之脑后。
擦完钢琴后,她又帮着干了一些其他活后退到角落,尽量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直到晚宴开始,那台钢琴被抬了上来。
她站在角落,看着聚光灯下穿着礼服的许晚词,和台下鼓掌的林慕深和林枫屿。
那样的般配,确实不是她能够肖想。
许晚词抬手,众人的欢呼声像按下了暂停键,屏气凝神的看着台上的人。
随着几道琴音飘出,让人不由沉醉其中。
可突然,弹奏中的许晚词呼痛了一声。
“好痛,钢琴里怎么会有刀片?”
在林家当保姆的第五年。
林慕深的瘫痪的双腿重新站起来了,林枫屿那双盲眼也重见光明。
就当桑虞以为终于捂热了这两兄弟的心,一切都要好起来了时。
五年没有一丝消息许晚词却回国了。
当年就是为了阻止她出国,两人才在雨夜高架上飙车摩擦,两两重伤。
那天,桑虞想通了。
她想去看看妈妈死前念念不忘的瑞士。
......
“真不要脸,一个保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为照顾了林家两兄弟几年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现在闹笑话了,许家那位回国的消息一出,还不是立马扔下她留给我们看笑话。”
“我要是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穿的人模狗样也掩饰不了浑身散发的穷酸味。”
桑虞被众人的讥讽嘲弄的目光裹挟,每一句话都像在笑她的自作多情。
是啊,她确实误会了。
昨天那两人拉着她不由分说的开始挑选礼服配饰,明天林家为他们举办宴会,她作为帮助两人恢复健康的大功臣也将被隆重感谢。
林枫屿说这话的时候,双眸里是遮掩不住的喜悦,和桑虞对视时又不自然的挪开,一副藏有心事的模样。
等终于试完礼服后,林慕深被一个电话叫走。
林枫屿迫不及待的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他抿着唇,睫毛因为紧张轻微颤动。
“明天我会在宴会上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很重要很重要,所以你一定要仔细听。”
“桑虞,今年我想跟你一起看雪。”
那一瞬间,桑虞想起林枫屿眼盲未愈时的那个冬天。
她带着林枫屿站在门口,感受雪花在身边落下发出轻微的响动。
才刚出来一会,林枫屿便摸索着要回去,却因为地滑摔了一跤,狼狈又愤怒,他随手抓了一把雪对着桑虞站着的方向砸了过去,声音阴狠。
“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知道我瞎了看不见还带我出来看雪,是想羞辱我吗?”
“看见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桑虞叹了口气,站着不动,任由他发泄完情绪。
然后蹲下身捏了一个小雪人,放在他的手心。
“有些东西,只有在看不见时,才会发现早已经记在了心里。”
“仔细感受,现在能想起来下雪是什么样子了吗?”
等到小雪人即将融化时,桑虞才拿出带着淡淡皂角味的帕子,仔细的帮他擦拭着手里的雪水。
随后,她听见林枫屿困惑地说:
“桑虞,只有在看不见时才会发现记在心里的东西吗?”
“可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浮现的都是你的脸。”
那一刻,漫天雪色,桑虞没有说话,却清楚的听见胸膛处骤然加快的心跳声在给他回答。
从宴会上回来之后,桑虞换下了身上繁重的礼服。
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有些陈旧的笔记本。
她一页页的翻着,直到双眼模糊,温热的暖流从眼眶滑落滴在上面。
像是要把这几年受过的委屈都哭出来。
她想起妈妈临死前枯黄干瘦的脸,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呢喃:
“小鱼,妈妈这辈子最大的两个遗憾就是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和没能亲自去一趟瑞士。”
“如果有机会的话替妈妈去看看吧,那里到底有多美,才让那个人一直舍不得回来见见我。”
不知过了多久,桑虞合上了笔记放回了抽屉。
从里面拿出来另一份文件。
是当初她签下照顾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的劳动合同。
合同五年一签,而距离合同结束也只剩下七天了。
那就用这七天,好好道个别吧。
这一切,也该划上句号了。
桑虞晚上依旧按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的口味做好了饭,转身想要回到厨房吃单独盛出来的饭菜时却被许晚词叫住。
“桑小姐也一起吧,我记得你也是从小就在林家长大的吧,今天也没有外人,刚好趁这个机会叙叙旧。”
桑虞刚想要拒绝,就听见林枫屿皱着眉出声:“让你坐就坐,别露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晚晚刚回国,别触她眉头。”
气氛凝重,桑虞只好坐下。
刚拿起筷子想要夹面前的菜,许晚词似乎响起什么有趣的事,笑出了声。
“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来林家主宅吃饭的时候好像见过桑小姐。”
桑虞夹菜的手一抖,脸色瞬间发白,身子几乎要坐不稳。
许晚词托着腮,自顾自说道。
“当时慕深和阿枫不是也在吗?我嫌弃饭菜不好吃偷偷跑了出来,结果你们担心我也跟着跑出来。”
“然后我就看见桑小姐端着碗坐在角落里,我好奇想凑近看看没想到不小心把她的碗打翻了,没想到突然蹿出来一只狗立马就叼住了地上的肉跑了,桑小姐当时还急的追了上去跟那只狗抢肉吃呢。”
她说着说着,好像真觉得是一件好笑的事,捂着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桑虞攥着筷子的指尖发白,说不出话。
那时候妈妈带着她在林家住下不久,正是嘴馋长身体的年龄,只有在主家开宴会时才能吃上一顿好的,一着急便和狗抢起了一块肉。
旧事重提,拿到台面上讲,无疑不是故意给她难看。
“也难怪桑小姐这几年任劳任怨都要待在慕深和阿枫身边,说不定时间一长要是能攀上一个就再也不用过小时候那种苦日子了。”
“晚晚,够了,别说了。”
林枫屿罕见没有附和,打断了这个话题。
桑虞抬眼看去,以为他要维护她说些什么。
却又听见他说:“我和我哥又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随便什么人就能嫁进林家。”
林慕深也放下了筷子,声音沉沉却又不容置否:“桑小姐与我们不过是雇佣关系,我和枫屿感谢她陪我们复健治疗,但也仅此而已,还请桑小姐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两人的话如数把利刃插入她心脏内搅动,身体晃了晃下意识扶住了桌子,内心最后一丝期待也随之而熄灭。
是啊,她怎么还能对这两人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她确实错了,错在一开始就应该守好本职当好一个保姆,不该付出多余的真心。
后来,她会每天不厌其烦的为他的膝盖敷热毛巾。
在网上换着法给他做养生粥。
会在他复健快要摔倒时一遍遍地接住他倒下的身体。
那时候的她想,他们也算共患难的关系,应该已经算朋友了吧。
可现在只是因为许晚词回了国,便打破了她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思绪回笼,夜晚的风吹在身上传来一丝冷意。
桑虞起身想要回去,目光却落在泳池中央。
林慕沉浸泡在水里正缓缓往下沉,画面与当年重合。
她来不及多想,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了下去。
却在接触到水的那一刻,无尽的恐惧瞬间包围住了她,小时候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中。
水里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要把她往下面拖,她挣扎着,开口想要呼救,却被争先恐后涌上的水淹入口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大手拖住了她,将她捞起。
桑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攀住了眼前的人。
等到能够喘息片刻,她终于看清了救她的人。
是林慕深。
没等她道谢,岸边却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桑虞,你果然像晚晚说的那样,就是个不择手段想要嫁进林家的货色!”
“装了这么多年,还真是辛苦你了,需要我给你颁一座影后奖吗?”
林枫屿站在岸边,双眼死死的盯着水下姿势暧昧的两人。
眼里的怒意几乎要迸出。
林慕沉将她带入安全区域后也没为她解释一句,只身离开。
“桑虞,我还以为你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原来只是手段高明了一些,我该夸你有耐心吗,能在我面前装这么久,真让我觉得恶心!”
林枫屿说完,伸手狠狠扯下脖子上的平安符铜扣用力砸在她的脸上。
那是她曾经冒着雪天上山为他求的,那时他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颈间,又心疼的捧着我冻的通红的手往他的怀里放。
“这个挂坠,我永远都不会摘下来,不然就让我事事求而不得,一生孤寡。”
桑虞颤抖着手,捡起地上掉落的铜扣在指尖摩挲着上面残余的温度。
月色映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狼狈无处躲藏。
许久,她将那枚铜扣扔入水池。
也罢,总归要离开的,解释太多也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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