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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清俞休养了许久。顾长岁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他房里。谢盈盈也一直没去找顾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她走到了顾长岁门前。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他印在窗上的影子。顾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笔墨纸砚,轻便的衣物,还有......他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那是谢盈盈写给他的。少女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顾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谢盈盈出声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谢盈盈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阿俞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他没有怪你。我也不会怪你。”宋清俞倒成...

主角:顾长岁谢盈盈   更新:2024-12-11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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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清俞休养了许久。顾长岁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他房里。谢盈盈也一直没去找顾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她走到了顾长岁门前。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他印在窗上的影子。顾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笔墨纸砚,轻便的衣物,还有......他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那是谢盈盈写给他的。少女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顾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谢盈盈出声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谢盈盈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阿俞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他没有怪你。我也不会怪你。”宋清俞倒成...

《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精彩片段




宋清俞休养了许久。

顾长岁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他房里。

谢盈盈也一直没去找顾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她走到了顾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他印在窗上的影子。

顾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笔墨纸砚,轻便的衣物,还有......

他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盈盈写给他的。

少女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顾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盈盈出声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

谢盈盈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阿俞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他没有怪你。我也不会怪你。”

宋清俞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顾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谢盈盈似乎被他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顾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将军府大门。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他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盈盈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清俞屋里。

宋清俞正在烛火下做着花灯,一不小心刮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谢盈盈坐到他身边,心疼地拉着他的手轻吹。

宋清俞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这也太难做了......”

说着,他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盈盈看。谢盈盈被上头画的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顾长岁的脸。

顾长岁诗书礼义样样出色,弱冠之年名满中州,唯独不擅画。

他第一次送谢盈盈画,上头画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盈盈取笑了他许久,他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她书画。

谢盈盈眼见着顾长岁从稚嫩少年郎长为沉稳的侯爷,也眼见着他的画工逐年进步。现在的他,已经能画出万里山河图。

对了......

今年,顾长岁似乎还没有送她生辰礼?

谢盈盈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她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清俞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是画......”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遒劲,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

和离书。




宋清俞停下了动作,谢盈盈也怔怔地看着他:“当真?”

“嗯。”顾长岁的声音又温和起来,他温声吩咐问剑,“扶宋公子回去休息。”

“盈盈,你跟我进来一下。”

他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盈盈有些无措。

她跟着顾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阿俞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

“不用。”顾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他。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将军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盈盈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顾长岁身体不好,难有后代,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

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盈盈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顾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中州,没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不是吗?”

谢盈盈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顾长岁的懂事。但是莫名的,她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她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顾长岁的声音清和却带着坚定:“谢盈盈,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顾长岁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这也是他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盈盈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顾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她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盈盈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盈盈要与宋老将军的儿子喜结良缘,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盈盈一番:“我中州的女将军合该如此!守着一个夫君算什么!”

一时间,来将军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盈盈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还有年少相识的夫君。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盈盈的肩膀:“谢将军,你早该多找些小郎君陪在身边了!”

“我中州不论男女,哪有只和一个人过日子的?要我说,顾家那公子,确实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可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你可是我中州唯一的女将军!”

“你可要小心那宋老将军的遗孤遭了他毒手......”

顾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他听见谢盈盈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她真是这么想的啊。

顾长岁身边问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侯爷!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无妨。”顾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他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

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盈盈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她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这样的日子,他为何不在?”




顾长岁回屋上了药。

粉末落在伤口上,钻心地疼。

他在顾府,父母怜他体弱,小心地疼爱呵护,连块油皮都没让他碰破过。

上次这么疼......还是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他蛊毒骤发,气血翻涌。

他坐在床榻上,恍惚间,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摇摇晃晃地向他走来。

“爹爹,你怎么在哭?”稚子天真,笨拙地用小手拭过他的眼角,“娘亲为什么不来陪你?坏娘亲,我不要理她了!”

顾长岁怔怔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心脏收紧,他意识到,这不过是蛊毒发作带来的幻觉。

顾长岁闭上了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他呢喃着说:“你娘亲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入夜,冬风愈发凛冽。

谢盈盈一进门,就看见顾长岁蜷缩成一团,正胡乱梦呓。

她心中一痛,走上前抱住顾长岁:“长岁......对不起,白日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阿俞的。”

“我只是一时心急......”

关心则乱,如是而已。

顾长岁没有任何反应,在她怀里哆嗦着。

谢盈盈终于察觉到不对,将手覆在顾长岁的额头上,发觉那已经一片滚烫。

问剑恰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慌乱地冲上前:“快!送侯爷去护国寺!”

谢盈盈知道护国寺主持医术绝伦,但不知为何问剑不愿找张大夫,正欲开口问,小厮跑来说宋清俞也晕倒在了房里。

她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去找宋清俞。

......

佛前,诵经声悠远。

顾长岁缓缓转醒,看到主持站在他面前,缓缓转动着手中佛珠。

“贫僧已经与顾大人和顾夫人通过信。”

主持的声音和缓,“侯爷放心去南州便是,纵是将军,也拦不住您。”

顾长岁已经疼到麻木的心脏中涌起一阵暖流。

世事无常,情爱难留,但他的父母一直站在他的身后。

“不过......侯爷离开前,不用回顾府与二老告别了。”主持又道,“多事之秋,您护着好自己,平安康健,是他们唯一的心愿。”

顾长岁“唰”一下抬起头,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为、为什么?”

主持长叹一声,尽显悲悯:“将军果然瞒着侯爷。圣上猜忌顾氏,最近寻得了顾大人贪污受贿的证据,将顾氏一族软禁于府中,不知之后会如何。”

“轰”的一声,顾长岁脑中炸开惊雷。

眼前一片空白,他几乎难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贪污受贿?父亲一生清正,何来贪污受贿一说?”

他的声音很低,“所谓证据是......谁找到的?”

主持转动佛珠的手停住。

良久,他说:“是镇南将军。”

恰是卯时,小沙弥推开护国寺寺门,圣洁的钟声敲响。

寺庙晨钟暮鼓,警示世人,顾长岁却仿佛听到了人间最尖利的悲鸣。

天地顷刻一片昏暗。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卫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她的脖子上。

顾长岁却摁住了侍卫,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女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顾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

“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女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她能减轻顾长岁的痛苦。

顾长岁沉吟片刻,让她上了车。

女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女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一只好看的手拿着水壶,递到她眼下,“伤好些了吗?”

她接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顾长岁又问:“我名顾长岁,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楚,楚婉凝。”她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公子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顾长岁笑了起来,指指她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婉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顾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女子。

楚婉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公子信任鹤春堂,小女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公子,不让公子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顾长岁亲自扶着楚婉凝进了屋内休息。

楚婉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顾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她出门后,顾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婉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婉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有些苍白的手攥着匕首,将其抵在了她的咽喉上。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她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啊!”

黑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余人顷刻惊慌起来。

穿戴盔甲的将士潮水般涌进了客栈,收起弓弩的谢盈盈大跨步走到顾长岁身边,扑进他的怀里,狠狠抱住他。

顾长岁一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厉声说,“太危险了!”

她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混蛋扯着顾长岁的领子,浑浊的眼眸中除了怒火还有施虐欲。

谢盈盈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她的眼眸有些赤红,一边紧紧搂着顾长岁,一边看向在地上翻滚哀嚎的黑衣男子,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把他拖出去喂狗!”

黑衣男子的同伙都已经被摁住,他自己也毫无反手之力。

士兵强硬地将他拖出门外,门外只传来他的痛呼声。

顾长岁这才回过神来,长睫颤了颤,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会是你?”

几日前,楚婉凝问:“你能帮我什么?”

“谁都知道父亲最重要的人,除了妻子便是儿子。”顾长岁一字一句地道,“我可以帮你引开崔家人。”

崔氏知道他在南州。

他莫名走回头路,他们肯定猜测那些证据在他身上。

至于楚婉凝,自然会陪在他身边。毕竟顾大人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楚婉凝的眼神复杂:“太危险了......”

“你要是不让我这么做,我就自己跑回去,只会更危险,还会给你添麻烦。”

正如顾大人所说,他看起来温和的儿子不是好应付的。

楚婉凝最终松口答应了他,告诉他:“你乘马车出行,崔家人一定会盯着你。但你放心,会有人保护你。”

话虽如此,顾长岁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顾氏全族将他视若珍宝,他无以为报,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崔家罪行累累,早该伏法,他要是死在这路上,也算是为国尽忠!

他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救下自己,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谢盈盈。

谢盈盈的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脸庞,声音干涩:“为什么不能是我?长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告发了顾大人贪污,也主审了他的案子,将他送入狱中,你便觉得我与崔家同流合污,是不是?”

顾长岁没吭声,但是那双带着冷意的眼眸,明显在告诉她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谢盈盈心中刺痛。

青梅竹马,少年情深时,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顾长岁看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往日的信赖?

谢盈盈将他拉了回来,埋首在他颈间:“我谢盈盈怎么会做这种事?!先前种种,都是顾老大人的安排,为了将崔家一网打尽罢了......”

“长岁,不要生我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很想你。”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镇南将军年少失怙,独自撑起镇南将军府,少有如此放低姿态的时候。

顾长岁的心蓦然一软,想起她看向自己时紧张的眼神,方才冲过来时不管不顾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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