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上床。”
我一条条看完,震惊周格森这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傻缺。
这种事都敢往网上发,她是真的把脸皮揭开活人。
看这些,我都觉得脏眼睛。
好在明天就是老爷子的生日,烂人烂事,终于该结束了。
第二天下班时,周格森破天荒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来接我,一起回家吃饭。
这是冷战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看惯了他们恶心人的勾当,现在他们做什么,我都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都是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了。
所以第二天得知周格森带着陆娇娇出席家宴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惊讶。
尤其车门打开,他俩并排坐在后排的时候,我也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副驾的位置。
司机为难地偷觑我:“太太,这……”
这次我没吵没闹,朝司机安抚一笑:“没事,我坐副驾。”
相对于陆娇娇的聒噪,周格森一路薄唇紧抿,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晦暗不明,一个劲儿地看坐在前面的我。
我假装不知,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进了门,陆娇娇轻车熟路地打招呼。
她好像天生对讨好人这方面颇有研究,几句话将我婆婆哄得眉开眼笑。
等候的过程中,她一直拉着我婆婆说周格森在工作中的一些趣事。
我跟周格森都是那种性子很冷的人,不会主动给家人分享自己的工作与生活。
陆娇娇这种性格,看得出来很讨我婆婆的喜欢。
问及周格森生活上的一些琐事,她也是对答如流。
我始终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内心再也掀不起一丝涟漪。
在餐厅落座的时候,陆娇娇自然地紧跟在周格森旁边。
周格森愣了一瞬,但没反对。
那本来是我的位置。
她这么做,就是公然打我的脸。
餐桌氛围逐渐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