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尔云当即下令:来人!
还不将这个魅主的贱人轰出去!
可下一秒王爷却开口:别动!
你走上来让本王爷瞧瞧!
我微微低身行礼:王爷,奴婢福薄,恐脏了王爷的眼。
弘文石一拍桌案,本王要你上来便上来!
哪有这么多尊卑礼数!
我缓步走上前去,也不管付尔云如蛇蝎般狠厉的目光。
下一秒,如计划般,死侍来了。
他从左侧刺了过去。
可弘文石自幼习武,这一刀也没能伤及他的要害。
就在死侍提刀准备第二次下手时,我找准时机冲了上去。
发簪随着我的动作一起掉落。
这一刀,我替弘文石挡了下去!
弘文石当即震怒,来人!
还不快将刺客拿下!
可死侍早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刀未果便服毒自尽了。
我倒在了王爷怀里,王爷对我说:这一刀,本就不会伤我分毫,你又为何要替我挡下!
我抬起眸子,对着弘文石说:王爷,奴婢命贱,替王爷挡刀,虽死也值。
付尔云眼见王爷将我搂在怀里,便冲上前来。
王爷,你身子没事吧!
可下一秒王爷却对付尔云吼道:没事?
这府中家宴便是你一手全权安排的!
现在有人要刺杀本王!
你却只有一声没事!
付尔云听后,重重跪在了地上,云儿不知!
云儿只是……弘文石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菜。
你不要再只是了!
今日所有涉事的奴才,一并丢进我的万蛊坛里,打发了喂虫吧!
付尔云的手立马软了下去,只是她淬了毒的一双眼,正死死的盯着我看。
事后,王爷将我搂进了他的房中,传医将我止血缝伤。
他将我的半身衣物褪去,把我紧紧搂在怀中。
阿狗,今日你为何这般不顾性命的替我挡刀?
我如藤条一般死死依附在弘文石怀中。
王爷,奴婢从死人堆里爬起之时,便一整颗心都是你的了。
弘文石惊诧,你说你是那日的女子?
可短短几日怎褪去一身英气,变得如此美艳。
我轻抚着弘文石的脖颈,慢慢的攀爬到了弘文石的腿上。
贴在耳边娇嫩的轻喊一声:王爷,奴婢为了你,可是殚心竭虑呀。
弘文石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手里把玩着我的一方柔软,像是当初在看台上把玩着蛊坛一般。
见我每每欲上,便也不再压抑着心中欲火。
他将我压在身下,见我泪光闪闪。
又将我窒息般的泪珠碾碎,再玩味的品尝下去。
他说:你是我把玩过最动人的女子,因为别的女人只懂得臣服,可你却每每想抢占先锋,欲压我一头。
我便又扭转了身子,任由伤口撕裂了开来,将弘文石抵在床前。
血腥,欲望,窒息的爱欲在房里散发开来……一早,我昏沉起来,便又换上了我奴婢的装扮。
我抚王爷起床,替他更衣系带。
弘文石趁着我一个不备,又将我搂在怀中,向我嘲弄着。
昨夜还和豺狼一般,今日便又如此温顺了。
我装作被弄疼,嘶的一声喊了出来。
王爷,我只是奴婢。
有幸求得王爷垂怜,便再也不敢求得旁物了。
只愿安分的守在王爷身边。
弘文石小心的将我的放在床边,将我衣带解开。
他说:听话,先把伤口养好。
我羞涩的点了点头。
弘文石取来药粉亲自为我上药。
我斜倚在弘文石的身边,他对我说:阿狗,你原名为何?
我轻声回道:奴婢原名穆清舒。
弘文石帮我把伤口包扎好,贴着我的唇瓣吻了上去。
这个吻我撕裂的咬了上去,我要告诉他,我穆清舒的野心。
弘文石回味着,口腔里的血液全都吞了下去,才缓缓开口:清舒,从今日起你便再不是什么奴婢!
你是我弘文石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