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清浅林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后续》,由网络作家“轻书浅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怎么行……”林长青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扯到身后的伤,立时痛的他闷哼了一声。“我……我是说……”林长青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踟蹰了片刻,然后真诚道,“抱歉,是我冤枉你了。另外……多谢你如此为我着想。”徐清浅茫然看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林长青紧抿嘴唇,有些难以启齿。但想着那几百万两,还有那样多的产业,林长青还是有些僵硬的开口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理应由你全权掌握。”“可是看夫人的样子,并不想归还,这才开始交接呢,账就有问题。”徐清浅释然一叹:“而且父亲肯定是向着夫人那边的,我一个晚辈,如何能忤逆父亲。罢了,反正世子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夫人想要,给她就是了。”“我需要!”林长青想也没想就急声出口。随即意识到自己...
《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后续》精彩片段
“那怎么行……”林长青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扯到身后的伤,立时痛的他闷哼了一声。
“我……我是说……”林长青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踟蹰了片刻,然后真诚道,“抱歉,是我冤枉你了。另外……多谢你如此为我着想。”
徐清浅茫然看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林长青紧抿嘴唇,有些难以启齿。
但想着那几百万两,还有那样多的产业,林长青还是有些僵硬的开口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理应由你全权掌握。”
“可是看夫人的样子,并不想归还,这才开始交接呢,账就有问题。”徐清浅释然一叹:
“而且父亲肯定是向着夫人那边的,我一个晚辈,如何能忤逆父亲。罢了,反正世子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夫人想要,给她就是了。”
“我需要!”林长青想也没想就急声出口。
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声音放的温和:
“我的意思是说,这是先夫人留给你的,不论如何,也该在你手里。你放心,你若是不喜欢管理,我会找人帮你的,必不会让你累着。”
“可是父亲那边……”徐清浅犹豫起来。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贪墨你的东西。”林长青瞬间正义凛然,“我跟你一起过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本世子眼皮子底下欺负你!”
等徐清浅和林长青赶到时,徐正、苏氏和徐清容也都在。
徐清容看到二人并肩而来,原本看戏的得意表情瞬间就变了,神色顿时变的扭曲。
“世子,您如何了,伤可还好?”徐清容切换成关切眼神,上前挤进二人中间将两人隔开。
关心完林长青,又斜睨了徐清浅一眼,指责道:“也是姐姐不懂事,才害得世子如此。如今竟还带着外面的账房来府里闹事,这是非要搅和的家里不得安宁吗?”
她知道母亲肯定做了一番准备,给她和弟弟私下留了不少好东西。
却没想到平远伯府派来帮徐清浅的账房这么厉害,只一眼就看出了账本有问题。
更是连父亲的威胁都不顾,非要闹到徐清浅那去。
现在好了,世子刚被逼着给徐清浅道歉,这下肯定厌恶徐清浅至极,定会站在她们这边。
徐清浅孤立无援,还怎么和母亲抢东西。
今日肯定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父亲和世子为证,徐清浅只能有苦难言。
“二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什么叫我搅和,难道不是夫人交出来的账本和东西有问题吗?”
徐清浅在徐清容挤过来的时候,就立刻从善如流的退向旁边。
她一点都不想和林长青一起走,但刚刚忍着恶心表了一番情谊,也不好打脸的太快,便一直忍着。
“你胡说什么,这些账本怎么可能有问题?”苏氏理直气壮,“先夫人的嫁妆铺子虽多,但这些年生意艰难,确实是没有挣钱。那几家铺子,也确实是因为生意不好卖了。”
“足足十几家铺子,全是地段最好、生意最好的。”一个账房出面道,“那些铺子在全京城都是排得上名号的,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人问,都会知道生意到底有多火爆。”
“我家姑娘的嫁妆铺子平远伯府这些年一直在背后支持着,我们难道会不知道情况?”
“少拿平远伯府来压我。”苏氏丝毫不怵,眼神看向正被徐清容嘘寒问暖的林长青,“平远伯府难道还能比得上靖安侯府?林世子就在这里,你们休要当着林世子的面胡说八道!”
看见来人,徐清浅眼泪立时流的更凶了,脸色苍白身似蒲柳,仿佛风一吹就能倒,声音更是低不可闻,伤心至极,“父亲。”
“快,快去请大夫。”
徐正焦急的吩咐人请大夫,苏氏硬凹出来的担忧中藏着些许遗憾。
怎么死的就不是这个贱人呢?
若是这贱人死了就什么都解决了,她也不用担任何责任。
徐正进去看过后立刻又出来,烦心的吩咐道:“还不快派人把尸体处理了。”
苏氏面上却满是惊疑,怎么死的偏偏是她买通的那两个粗使丫鬟?
徐清浅是真的被惊吓过度吗?
苏氏怀疑的看着正安静让大夫把脉的徐清浅,越发觉得事有蹊跷。
“徐大人,徐夫人,大姑娘是惊吓过度。待老夫开些安神的药,休息一些时日便好。”
见大夫去一边写药方了,苏氏才看着徐清浅问道:“清浅,怎么死的是两个粗使丫鬟。粗使丫鬟不是只能在院子里伺候,不能进厅堂吗?”
“姑娘有意抬举彩云和秋月,这才给她们机会让她们上茶,谁知林世子竟是为了二姑娘来杀大姑娘的。她们忠心耿耿,奋不顾身的挡在姑娘面前,这才惨死。”
春桃说罢,垂下头悲伤痛哭,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好丫头,戏不错。
徐清浅在心中给春桃竖大拇指。
“你胡说什么,这事和容儿有什么关系。”苏氏怒斥。
“怎么没有关系?林世子亲口所说是为了二姑娘,还威胁我们姑娘不许收回先夫人留给姑娘的嫁妆。说要把这些东西都给二姑娘,还让我们姑娘去给二姑娘道歉。”
“那是先夫人留给我们姑娘的嫁妆,还回来是天经地义,二姑娘竟然让林世子用身份和暴力来逼迫我们姑娘。”
“堂堂侯府世子竟慷他人之慨来威逼我们姑娘!”
苏氏见春桃字字句句将徐清容也拉进来,愤怒难当,“你有什么证……”
话未说完,苏氏就住了嘴,心中暗恼说错了话。
揽云院中全是徐清浅的人,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人又是真的死了。
春桃却没放过,“夫人是说证据吗?当时在场的丫鬟皆能证明,那两个可怜小丫鬟的尸体也能证明。”
“而且若非有人告知,林世子怎么会知道此事?老爷可是今日才承诺将先夫人的嫁妆归还大姑娘的。”
“够了,闭嘴!”徐正恼火怒斥。
苏氏接到徐正望过来的不满目光,心下一颤,“老爷……”
“行了!”徐正不耐烦的打断她,看着躺在床上装虚弱的徐清浅,“清浅你好好休息,你放心,此事为父定为你主持公道。你母亲的嫁妆产业也会一点不少的全交还给你。”
“多谢父亲,明日大舅舅给清浅准备的账房先生们就会过来,到时便交接吧。”夜长梦多。
徐正微滞,清浅这是连他都不信了。
“好,就依你。”徐正有些艰难道。
人都躺着了,徐清浅一时犯懒也懒得起来了,干脆闭眼浅眠一会儿。
再睁眼天色已经暗了,床边趴着一个小脑袋,也压着手臂睡着了。
看着可爱乖巧的弟弟,徐清浅轻笑起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软发。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徐子默便是被这脚步声吵醒了,见徐清浅已经睁眼,忙问道:“姐姐,你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春桃她们没告诉你我没事吗?”徐清浅温柔浅笑。
徐子默有些不好意思,“春桃姐姐说了。”
徐清浅点头,“殿下可愿帮帮臣女?”
“自然。”萧承旭没有犹豫,“说到底还是你助我更多些,那些收益你也不必给我,只管用于暗处势力的组建就是。”
“我是个被打压得翻不了身的穷困皇子,若是骤然多了来历不明的钱财,怕是要惹人注意了。”
只要他一直穷下去,困顿下去,那些人就不会多想什么。
如此,徐清浅在暗中的发展和动作,才能顺畅,不被人怀疑。
他和徐清浅可以在大街上偶遇喝茶,但绝不能有其他往来。
如此便谁也不会怀疑,一个被踩到谷底毫无翻身可能的皇子,会和愚蠢懵懂的闺中千金联合到一起。
更何况这个闺秀还是靖安侯府世子的未婚妻。
“如此,多谢殿下。”徐清浅举起茶杯,真心道。
她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萧承旭为何从一开始就对她信任至此。
不仅将手中势力全权托付,如今为了她的私心,还能忍受自己脸面受损。
但不论什么原因,她绝不会辜负这份难得的信任就是了。
“只是要当心些,一旦徐家的产业被打压,依你父亲的性子,定然会逼迫你拿出你母亲的嫁妆来救急。”萧承旭忍不住叮嘱道。
徐清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殿下放心便是,我身后有平远伯府和靖安侯府,他不敢强来。”
只要她装傻再随便找个什么理由糊弄一下,就算那个便宜父亲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对她如何。
而且林长青已经将这些东西视做是他的所有物,就算她“心软”愿意给,怕是那个姓林的也不会同意。
徐清浅眼中浮现出一抹看好戏的笑意来,她有些等不及要看某些人的脸色了。
萧承旭就在这明晃晃的狡黠笑意中恍了一下神。
大皇子穷到卖了手中铺子的事,迅速在京中权贵世家圈子中传开。
庆国建国以来,皇室还是第一次发生此等丢脸的事。
暴怒之下的皇上第一时间召了萧承旭进宫,面都没见直接命其在殿外跪着。
而一向被皇上疼爱信重的三、四两位皇子,也没能独善其身。
看着跪在殿中为自己鸣冤的两人,皇上气不打一处来。
手中奏折愤然一甩,精准的打到萧承平的额头上,立时便红了一片。
“父皇息怒,儿臣冤枉,儿臣绝没有针对大哥。都是下面人不懂事,儿臣不知此事啊!”
这两个表面兄友弟恭,私下斗得厉害的两个皇子皆心下一颤,赶紧惶恐俯首。
“冤枉?”皇上冷嗤一声,“要不是你们平日里对承旭的打压,他能落到如此地步?”
“他一个废皇子,能碍着你们什么事?啊!至于心思如此恶毒,连活都不让他活,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们兄弟!”
“他就那么点够吃饭的产业,难道还能凭借那仨瓜俩枣造反吗?他对你们还能有什么威胁,你们就非要逼死你们大哥吗!”
怒骂声传出殿门外,正在罚跪的萧承旭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讥诮的眸子泛着不屑的冷光。
殿内皇上自己骂的口干舌燥,端起面前白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抬眼看到跪在面前一脸惶恐的两个儿子,好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来。
其实他心里也大体知道这两个混账,这么痛打落水狗的原因。
不过是因为承旭身份是所有皇子中最尊贵的,嫡和长都占全了。
苏氏气的眼睛都红了,看着徐清浅的眼神恨不得生吃了她,一字一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这都没有的事!”
“如何没有,昨日事发后夫人还想将下药的罪名硬扣在我们大姑娘身上。幸好最后在二姑娘的丫鬟身上搜到了剩余的媚药,不然我们大姑娘不知还要受多大的委屈。”春桃口齿伶俐,几句话将苏氏昨日想冤枉徐清浅的话说了出来。
好丫头!
徐清浅在心里给春桃竖大拇指,面上却一派委屈隐忍。
“徐清浅,你这贱人少在这污蔑我和容儿!”苏氏气疯了头,平日的镇静彻底消失,抬手就想朝徐清浅扇去。
这个贱人,竟敢当众将昨日的事曝光出来,简直该死!
徐清浅眼睁睁看着巴掌朝自己袭来,丝毫不退。
当众受了这一巴掌,能彻底坐实苏氏薄待她这个原配嫡长女,是她赚了。
可这巴掌终究还是没能落下来……
苏氏的巴掌被人拦截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她却并未看向握住她手腕的人,而是第一眼看向了徐清浅身后,惊呼道:“三殿下!”
徐清浅将目光移向旁边,也愣了一瞬。
没想到她才重生回来第二日就遇到了他。
已逝废后之子,早在十年前就被废了太子之位的大皇子萧承旭。
十年前,敌国进犯,来势汹汹,一举夺下庆国数个州县。
但当时陛下才继位不久,不仅皇位不稳,国库更是空虚,难以负担如此大规模的战事。
是富商出身、因追随开国皇帝而得封平远伯府的温家,再次捐献全族财产支持那场战役。
战事虽然惨胜,但当时的国丈、镇国公府谢家通敌叛国之事闹的极大。
谢家男丁被靖安侯在战场上就地斩杀,全族女眷被下狱,在牢中畏罪自尽。
镇国公府出身的先皇后谢氏被废除皇后之位打入冷宫,没多久也上吊自尽了。
太子萧承旭被废,彻底失了圣心。
她和林长青的婚事,便是十年前那场战事最大的功臣、靖安侯林振亲自向陛下求来的。
前世在她死后被大卸八块扔在乱葬岗,就是这位带兵杀回京都的大皇子帮她收殓缝合的尸身。
还将投靠三皇子、助其逼宫成功的徐家和靖安侯府屠杀殆尽,虽说萧承旭是为了皇权斩草除根,但也算是帮她报了仇。
徐清浅也没想到,不过是为夺回母亲嫁妆,故意为之的一场小小争执,就引来了两位皇子。
“见过大殿下,三殿下。”徐清浅屈膝行礼,又淡淡看向跟在三皇子身后的林长青,“林世子。”
萧承旭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又看向苏氏,语调轻轻的,“徐夫人好大的威风,竟当众掌掴原配嫡长女。”
“大殿下。”苏氏被松开了手,敷衍的屈了屈身。
“大哥,徐夫人也是情急,想来是徐大姑娘做了什么错事,才惹的徐夫人如此动怒。”三皇子萧承平上前来,笑着打圆场,一派温和模样。
三皇子生母林贵妃极受陛下宠爱,又有外家靖安侯府做后盾,萧承平现如今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
林长青安静的站在三皇子身后,不屑的扫了徐清浅一眼,满是冷漠和嘲弄。
“三殿下说得是,是清浅这丫头不顾场合随意污蔑,臣妇这才气昏了头。”苏氏顺着台阶打哈哈。
徐清浅还没说话,春桃却先忍不了委屈,“我家姑娘哪里说错了,夫人霸占先夫人的嫁妆铺子不肯归还我们姑娘,还要把铺子给二姑娘做嫁妆。”
“放肆!”春桃厉声训斥,“这本就是我家姑娘的店,你这伙计是怎么回事,连东家都不认识?掌柜的呢,让你们掌柜的出来!”
那女伙计一脸的茫然,却还是问道:“不知姑娘……”
“我家姑娘,是户部左侍郎徐家的嫡长女,这玲珑阁是我家先夫人的嫁妆,自然便是我家姑娘的。”春桃掷地有声。
“这是在闹什么?”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神色不善的盯着徐清浅,“我不知什么先夫人,这玲珑阁如今是徐夫人在掌管,自然便是徐夫人的。”
“就算是嫁妆,徐夫人自然也是要给亲女徐二姑娘。你是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
徐大姑娘内敛无知,寻常连门都不出,他也不确定面前这个究竟是不是真的徐大姑娘。
但就算是又如何,一个被徐夫人玩弄于股掌的蠢货,也敢跟二姑娘抢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徐清浅似是不可置信的退后了一步,紧咬着唇脸色发白,“母亲去世时我还小,父亲才做主让刚扶正的苏姨娘暂时代为掌管母亲留给我的产业。”
“却不想,不过几年,这些东西竟成了她的,还要送给二妹妹做嫁妆?”
“可二妹妹因爱而不得,昨日给林世子下药,和其春风一度失了清白,只能为妾。一个妾室,如何能有自己的嫁妆?”
这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人先瞪大了眼,随即便是低低的议论声。
“这姑娘说什么,徐二姑娘给林世子下药,哪个林世子,是靖安侯府的林世子吗?”
“还能有哪个林世子?”
“可是我记得林世子和徐府的大姑娘是圣旨赐婚啊!”
“就是啊,这徐二姑娘也太不要脸了,竟然给自己未来的姐夫下药,简直是伤风败俗。”
“这位姑娘方才不是说自己就是徐府的大姑娘吗?天啊,这是当着正主的面就要强抢先夫人留给她的东西,简直是世风日下!”
徐清浅听到大家的议论,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忙捂了嘴一脸无措。
“何事如此喧闹?”
议论声越来越大,引起了刚从雅间出来的苏氏母女的注意。
掌柜的似是终于见到了主心骨,忙迎上去,“夫人,有个女子买东西不给钱,还污蔑咱们二姑娘。说二姑娘给林世子下药,和其春风一度,小人正准备报官呢。”
“什么!”苏氏一惊,怒道,“哪个贱人敢胡言乱语!”
下一瞬,苏氏就看到了红着眼安静立在那里的徐清浅。
见苏氏出现,徐清浅先一步开口质问:“夫人,方才掌柜的说这铺子是夫人的?”
“清浅记得,当初父亲只是让夫人暂为代管,待清浅及笄时再还回来。”
“为何夫人却无故将母亲留给清浅的东西据为己有,还要送给二妹妹做嫁妆?”
“这些年母亲嫁妆产业的收益清浅分文未见,一切花用全靠平远伯府舅舅家的接济。从前为着家中和睦,清浅不愿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为何夫人如今却如此得寸进尺?”
“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原来是继母贪图先夫人的嫁妆铺子啊。”人群中有人感叹了一句。
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不止呢,你没听方才徐大姑娘说的吗,二姑娘还给未来姐夫下药自荐枕席,当真是无耻。徐大姑娘和林世子的婚事可是当初靖安侯亲自向陛下求来的,这徐二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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