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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全局

会咬人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这北朝的长公主李晚菀,封号安平,权倾朝野。只因老皇帝半年来缠绵病榻,摆脱了他的暴政,北朝在我的手里日渐强胜,而太子尚且年幼。我自小金尊玉贵般长大,是这北朝第一美人。催促轿夫加快脚步,我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我的驸马,温子瑜。假山旁,凉亭里,他在焚香抚琴。我只见他十指修长,闻得余音绕梁。是了,这京中最有才识的勇毅侯世子,是我的夫君。都是老皇帝的原因,我没能做到与他举案齐眉,反倒是成亲之后,貌合神离。成亲一年,他向来进退有度,即便躺在我身侧,也从未逾矩。重生前,我总是以为他心高气傲,因娶了我不能入朝堂,怨怼于我,因此从未对我有过男女之情。直到我饮下毒酒自尽那一日,他拼尽全力接住我的尸体,以致万箭穿心!我听见他忍着剧痛,在我耳边轻轻呢喃:...

主角:李晚菀李晚荣   更新:2024-12-14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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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晚菀李晚荣的其他类型小说《谋心全局》,由网络作家“会咬人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这北朝的长公主李晚菀,封号安平,权倾朝野。只因老皇帝半年来缠绵病榻,摆脱了他的暴政,北朝在我的手里日渐强胜,而太子尚且年幼。我自小金尊玉贵般长大,是这北朝第一美人。催促轿夫加快脚步,我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我的驸马,温子瑜。假山旁,凉亭里,他在焚香抚琴。我只见他十指修长,闻得余音绕梁。是了,这京中最有才识的勇毅侯世子,是我的夫君。都是老皇帝的原因,我没能做到与他举案齐眉,反倒是成亲之后,貌合神离。成亲一年,他向来进退有度,即便躺在我身侧,也从未逾矩。重生前,我总是以为他心高气傲,因娶了我不能入朝堂,怨怼于我,因此从未对我有过男女之情。直到我饮下毒酒自尽那一日,他拼尽全力接住我的尸体,以致万箭穿心!我听见他忍着剧痛,在我耳边轻轻呢喃:...

《谋心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这北朝的长公主李晚菀,封号安平,权倾朝野。

只因老皇帝半年来缠绵病榻,摆脱了他的暴政,北朝在我的手里日渐强胜,而太子尚且年幼。

我自小金尊玉贵般长大,是这北朝第一美人。

催促轿夫加快脚步,我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我的驸马,温子瑜。

假山旁,凉亭里,他在焚香抚琴。

我只见他十指修长,闻得余音绕梁。

是了,这京中最有才识的勇毅侯世子,是我的夫君。

都是老皇帝的原因,我没能做到与他举案齐眉,反倒是成亲之后,貌合神离。

成亲一年,他向来进退有度,即便躺在我身侧,也从未逾矩。

重生前,我总是以为他心高气傲,因娶了我不能入朝堂,怨怼于我,因此从未对我有过男女之情。

直到我饮下毒酒自尽那一日,他拼尽全力接住我的尸体,以致万箭穿心!

我听见他忍着剧痛,在我耳边轻轻呢喃:如此,晚菀,你我夫妻也算是死同穴了。

吩咐侍女去厨房给我取来一壶刚刚温好的酒。

我则直直的朝着凉亭走去。

到他琴前站了良久,直到一曲终了。

他淡定的收了手,抬头才发现是我。

公主?

温子瑜欲站起身行礼,被我摁下。

你我夫妻,无需如此。

温子瑜闻言,用一种略带疑问的眼光打量我,毕竟今日之前,我对他一向是冷言冷语,就连入宫给皇上侍疾,都没带他一起。

上等的女儿红入杯,酒香才慢慢扩了出来。

放下酒壶之时,我腕间的翡翠镯不小心碰倒了杯口,叮咚作响,将他的目光从我身上引开。

我移步,坐到了他身侧。

端着酒杯,就要喂到他嘴边。

温子瑜自然是震惊的,我堂堂长公主,何曾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但是他从来不会拒绝我,饶是再别扭,也不会推开我。

我嘴角含笑,手一抖,杯中的酒尽数撒在了他领口的衣襟上。

我故作惊住,连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手指将领口一翻,便瞥见了里衣内绣着的红梅。

温子瑜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连忙退后一步,整理好自己的衣襟。

公主,臣失礼了,请允许子瑜去换一件衣服。

我通情达理的点点头。

驸马快去吧,莫要着凉了。

待他转身,我的手指轻轻附上他的琴,凤求凰刚弹了几个音,某人的脚步便乱了。

有趣至极!

我从未讨厌过温子瑜,相反的,少女怀春之时,这京城有哪个女子没有肖想过嫁与他为妻?

每逢宫宴,文武兼备的温子瑜总是占尽风头,对我也是温润有礼。

可那老皇帝怕勇毅侯一家功高盖主,便有心撮合我与这温家独子。

他寿辰之前,特意叮嘱我手持一枝红梅,于宫宴上一舞。

为了装成一个好女儿,我自然是照办了,我竭尽全力将舞跳的惊艳四座,引得无数官员夸赞。

可那日宫宴过后,我吐得昏天黑地,也恨极了红梅。

借口说冬日严寒,我府里的红梅都冻死了,然后叫人来挖了个干净。

往日温子瑜与我同床的时候,应该是换了里衣再来的,不然今日也不会如此慌乱。

他心里有我,不知从何时开始。

午膳时候,温子瑜换了一身青色的衣服,在桌前等我。


疾不堪受辱,国破之时我饮下一杯毒酒以身殉国。

上天垂怜,重生到老皇帝驾崩的那日。

醒来后我只有三个目的:攻略满心都是我的驸马,攻占猖獗的敌国,顺便教训一下想置我于死地的太子。

···风骤雨拍打窗子的声音将我惊醒,我才发现我重生了。

重生在那狗皇帝咽气的前一晚,半夜三更,贴身的宫女青乐给我梳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勾了勾嘴角。

公主,您现在起身也好,夜里皇上身边的公公来过,说皇上的身子不大好了,万一有什么情况,公主也可直接过去不是?

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

心道:我可不是赶着去给他侍疾,我是去送他归西的。

一个时辰后,我一身鹅黄色宫装,前呼后拥,到了皇帝寝殿外,这跪了一地的妃子,装模作样哭的让我心烦。

父皇还没咽气,你们一个个就开始哭丧了?

呜呜,公主,太医也不叫嫔妾等进去侍疾,皇上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嫔妾们心里属实是没底啊。

没底就回去喝几碗安神汤睡下,别在这惹得父皇不得安眠。

言罢,守门的太监打开了门,只迎我一人入内。

屋子里,铺天的药味。

我细心一闻,心里冷哼,这些药要是能救回这他的命,我直接去跳湖。

龙塌旁,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在给皇帝请脉,见我进来了,连忙行礼。

长公主万福金安。

我随意摆摆手。

父皇的病如何了?

张太医忽然变得诚惶诚恐。

这……下官无能。

我心里清楚的很,就是大罗菩萨来了,那也没用。

我故作深明大义般的软化了嘴角,免了他的礼。

本宫知道你尽力了,先下去吧,本宫与父皇说几句体己话。

张太医不疑有他,连忙去了外间。

我坐到了他之前的位置,拿起一旁的汤药。

低首看着这张熟悉又憎恨的脸,我做梦都想不到,还能有再见到的一天,还真是……一样的恶心。

这么多年过去,我对他的恨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甚了。

父皇啊。

安……安平。

两个字,似乎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您别说话了,听我说。

我娘,是你杀的吧?

呜呜……我适时的喂上一口药,堵住他的话。

您别急着否认,那日……我都看到了。

就因为我娘救不了皇后的病,你一怒之下,就在这座宫内,你亲手勒死了她。

将药碗重重的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用手帕擦了擦溅到手上的药汁。

这药不必喝了,就是再来一百碗,也救不回你的命。

我犹如恶鬼索命一般盯着他,直到他毛骨悚然。

是,是你……是我啊,你忘了?

我娘出身美人谷,她是这天底下擅于用药第一人,我自然也学到些皮毛。

要不然你正值壮年,身体怎么会说垮就垮呢?

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他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甚至想着拼了命的爬起来给我一巴掌,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终是摔回了床上,将最后一口气耗尽了。

我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宫装,泰然自若的走出门去。

皇上驾崩,嫔妃们鱼贯而入。

在门外等我的,是惯会做戏的小太子,他红了眼眶,跑过来抱住我的腿,显得十分无助。

我看着年幼的他,记忆再次汹涌而来。

前世他也是这副可怜的样子,那时我想着,一个孩子罢了,挺可怜的,我恨老皇帝,对太子倒是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一声声皇姐叫的我心软,现在想来,这十来岁的娃娃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在算计我了啊,等到他羽翼丰满了些,竟然用我当了这整个皇城的挡箭牌。

真不愧是那狗皇帝的种。

你哭什么?

等父皇的丧礼过了,安心做你的皇帝便是。

我拂袖而去,在青乐的搀扶下,上了轿撵。

隐隐感觉背后灼灼的目光,似是要把我烧出一个洞来。


以往我都是坐在他对面的主位,今日,我便是要故意挨着他。

珍馐佳肴被我一道道夹进他的碗里,只是顿了一下,他也就认命的吃了。

驸马。

父皇病逝,需要守灵,你能不能与本宫同去?

公主的意思,是叫臣一起?

自然。

用手帕替他擦拭嘴角,温子瑜的脸都红了。

我适当的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太子年幼,本宫一个人,实在有心无力,你做事周到,能不能,帮帮本宫?

我嘴上这么说,却早就在出宫之前嘱咐了他们,丧仪一切从简,我可不想为这样的狗皇帝劳民伤财。

既是公主开口,臣去。

我一个月未回公主府,府内大小事宜虽然有温子瑜,我还是要过问一下。

温子瑜也很识趣的去了书房。

晚上,温子瑜在我身边规规矩矩的躺下,他果然穿着一件素白的里衣。

换来换去的,也不嫌累得慌。

我翻身,脸压在他的胸膛上,温子瑜震惊的睁开眼。

公主?

不能叫我晚菀吗?

我也叫你子瑜好不好?

我听见某人的心跳乱了。

臣不敢?

不敢?

那我前世死之前你是怎么敢的?

但是我不能问,问就露馅了。

那本宫叫你子瑜行不行,或者说……夫君?

温子瑜闻言坐起身来,似要落荒而逃,我哪能让他得逞?

赶紧出声问他子瑜你要去哪?

莫不是嫌弃我?

我见他垂下眼眸。

臣怎敢?

不敢便躺下,本宫还有一事要与你商量,国丧过后,你与我同去定做一身绣了红梅的常服如何?

我说了常服,不是宫装,我想他是明白我的。

常服,便是常穿的意思。

我与子瑜结缘于梅花,何必因为一个已经不在的人再跟自己怄气,狗皇帝不值得。

我在温子瑜身旁躺着,却清晰的感知到他一夜未眠。

国丧过后,太子登基,周边小国都应进京面圣,却有一人迟了七天。

那便是我前世的仇人了,梁国太子周琰。

这人向来是不服北朝的,梁国这几年国库充足,在加上老皇帝没了,更是不将我们姐弟看在眼里。

我坐在小皇帝身侧,皱着眉头,便更没有人敢说话。

本宫记得梁国的都城,离京城没那么远吧?

怎的别国使臣都到了,他们还没到?

见我正在气头上,无人敢接我的话茬。

很好!

柳将军何在?

臣在。

你去石垂岭,亲自接一下梁国太子!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料到我的用意,也不敢揣测我是不是要暗暗做掉他。

窝心里冷哼,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只需放出风去,让周琰听到消息快走两步,便能遭遇泥石流。

前世是闲散救了他,这辈子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这么幸运。

我暗自笑的阴险的时候,正瞧见温子瑜在悄悄看我。

咳,驸马,吃菜吃菜。

果然不出我所料,周琰和他们一队人马在柳将军的眼前被泥活埋,可亏得柳将军他们手疾眼快,把人捞了上来。

啧。

真没意思,直接嘎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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