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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我嫁给妹妹的太子未婚夫完结版林端月李溆

碧山芰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若枫有些站不稳,身子晃荡,苦笑时泪水涟涟,“好一个自重……”她喉咙哽得难受。李溆蹙眉,不再理会她,抬脚时,身后再次传来徐若枫的声音,“我知道殿下有诸多难言之隐,不过没关系,我会去求皇后娘娘,让我给殿下做侧妃,绝不会让殿下为……”“简直荒唐!”李溆向来温润的脸上起了怒气,“看在成国公的份上,只当你是胡说,再有下一次,孤绝不轻饶。”说完,再也不管她,径直离去。不远处的石桥上,林端月语气轻柔的对脸色十分难看的成国公夫人说道,“徐姑娘还真是性情中人啊。”林端月话里的讽刺,让成国公夫人十分难堪。可林端月并不觉得自己过分。成国公想明哲保身,又想投机取巧。太子病危时,他不让徐若枫嫁入东宫,是怕太子死了,自己家将来被雍王清算。可现在,太子的身体一...

主角:林端月李溆   更新:2024-12-16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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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端月李溆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天,我嫁给妹妹的太子未婚夫完结版林端月李溆》,由网络作家“碧山芰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若枫有些站不稳,身子晃荡,苦笑时泪水涟涟,“好一个自重……”她喉咙哽得难受。李溆蹙眉,不再理会她,抬脚时,身后再次传来徐若枫的声音,“我知道殿下有诸多难言之隐,不过没关系,我会去求皇后娘娘,让我给殿下做侧妃,绝不会让殿下为……”“简直荒唐!”李溆向来温润的脸上起了怒气,“看在成国公的份上,只当你是胡说,再有下一次,孤绝不轻饶。”说完,再也不管她,径直离去。不远处的石桥上,林端月语气轻柔的对脸色十分难看的成国公夫人说道,“徐姑娘还真是性情中人啊。”林端月话里的讽刺,让成国公夫人十分难堪。可林端月并不觉得自己过分。成国公想明哲保身,又想投机取巧。太子病危时,他不让徐若枫嫁入东宫,是怕太子死了,自己家将来被雍王清算。可现在,太子的身体一...

《大婚当天,我嫁给妹妹的太子未婚夫完结版林端月李溆》精彩片段


徐若枫有些站不稳,身子晃荡,苦笑时泪水涟涟,“好一个自重……”

她喉咙哽得难受。

李溆蹙眉,不再理会她,抬脚时,身后再次传来徐若枫的声音,

“我知道殿下有诸多难言之隐,不过没关系,我会去求皇后娘娘,让我给殿下做侧妃,绝不会让殿下为……”

“简直荒唐!”李溆向来温润的脸上起了怒气,“看在成国公的份上,只当你是胡说,再有下一次,孤绝不轻饶。”

说完,再也不管她,径直离去。

不远处的石桥上,林端月语气轻柔的对脸色十分难看的成国公夫人说道,“徐姑娘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林端月话里的讽刺,让成国公夫人十分难堪。

可林端月并不觉得自己过分。

成国公想明哲保身,又想投机取巧。

太子病危时,他不让徐若枫嫁入东宫,是怕太子死了,自己家将来被雍王清算。

可现在,太子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他便又起了心思。

徐若枫不过是深闺中的女子,两年说亲都未曾嫁出去,必然是成国公夫妻的纵容。

他们盘算着自己女儿和太子过去的情谊,想在太子储君之位稳固时,又去分一杯羹。

“夫人,”林端月淡淡的开口,“京中的传言我也听了不少,徐姑娘果真对殿下情深似海,我也不是容不得人的。”

江夫人的确入宫向纪皇后提起过想聘娶徐若枫做儿媳。

可林端月却觉得,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将军,值得更好的人。

徐若枫还算聪慧,可小心思太多,为人也不够坦率。

明明是自己对太子妃怀着敌意,却又让永嘉郡主为她出头。

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往往最后会被自己的小聪明所害。

上一世有她的挑拨,纪皇后也渐渐对林昭云失望。

太子去黄河巡视之前,真的动了让她入东宫做侧妃的想法。

只是,太子病重的消息传回来后,成国公府就迅速为她定了亲。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

可纪皇后生气了。

那时候,林端月和李洵说起此事,李洵满眼都是对她的轻蔑,

“她喜欢又不是皇兄,她喜欢的是太子。”

这样的人嫁到江家,实在不是好事。

成国公夫人脸上一阵青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小女不敢如此妄想。”

“江家为国戍边,江小将军劳苦功高,又常年在外,他的夫人定要是个深明大义之人,我会和皇后娘娘说,夫人舍不得徐姑娘。”

成国公夫人气得直倒,说话也冲了几分,“儿女的亲事,自有双方父母做主,就不劳太子妃操心了。”

林端月丝毫不生气,可说的话却让成国公夫人彻底变了脸,“府上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敢要,到最后,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不再停留,带着人出了国公府。

只剩成国公夫人还站在石桥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叫姑娘来见我。”她气得不轻。

站在原处失魂落魄的徐若枫被人请着往后院去了。

“你这个孽障,到底还要闹出多少笑话?”

成国公夫人的语气变得急躁,

“我在皇后娘娘跟前尚且有三分体面,可今日太子妃竟敢对我口出狂言,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孽障不争气!”

所有人都以为,当年是他们不让徐若枫嫁到东宫,可实际上,是徐若枫自己不愿意去。

太子妃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这个女儿,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敢要,到如今,可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妃呢?”

这一切都是那个蠢女人惹的祸。

他很怀疑这个人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浆糊。

怎么会有人因为不想进宫而投湖。

真是蠢得让人发笑。

“王妃醒了一会儿,起了高热,锦叶姑娘照顾着呢。”

李洵听了竟然觉得遗憾。

怎么没淹死她。

此时他总算认清,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王妃病着,府中大小事都别去惊扰她,任何人来了都不见,让王妃安心养病。”

管家心惊。

这不是变相禁足吗?

李洵心里堵了一口气,本来想去外书房,想了想,还是抬脚向后院走去。

“王爷,您怎么受伤了?”

锦叶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走相迎。

“王妃怎么样了?”

李洵冷着脸,却并没有去看林昭云一眼。

锦叶的心有些不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斟酌开口,“王妃喝了药,又睡了。”

王爷应该不知道是她把人推下去的吧。

“都是奴婢不好。”

锦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是奴婢没有拦住王妃,请王爷责罚。”

她咬着唇,用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

“起来吧,她自己愚笨,怎么能怪你呢?”

李洵的嗓音低沉,没好气的叫人起来。

他的目光落到锦叶身体的玲珑曲线上,眼神暗了暗,

“本王见你身上的衣裳也全湿透了,可有染上风寒?”

“多谢王爷关心,”锦叶起身后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两步,离李洵又近了一些,“奴婢卑贱,不如王妃金贵。”

有暗香若隐若现的浮动。

李洵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上前来,让本王看看你有没有发热。”

锦叶之前就是在外书房伺候的。

自然知道李洵的意思。

她羞涩的抬眸,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哎呀-”

李洵抓住她白皙的手腕,将人带入怀中,惹得锦叶娇声连连。

“王爷,王妃还在呢……”

锦叶嘴上这么说,人已经倒在他身上了。

“本王不过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你怕什么?”

说着手已经从领口探了进去。

滑腻的触感让李洵的双眸起了一簇火。

“王爷可要仔细的检查,”锦叶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角余光扫到躺在床上的王妃,越发卖力的讨好,“奴婢有些新花样……”

屋里一片热火朝天。

林昭云是被晃醒的。

她头疼欲裂,嗓子哑痛。

“来人……”

眼睛根本睁不开,也发不出声音。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耳边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有床榻的晃动又是那么真实。

“王爷……不要……”

是锦叶!

这贱婢竟然敢勾引王爷。

还是在她的房里。

她费劲的睁开眼皮,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画面。

难道是她听错了?

直到一只裸露的胳膊在她眼前掠过,她的目光追随而去。

看到了让她目眦欲裂的画面。

这贱婢竟然在她床上。

就在她的身边。

与她打得火热的,正是李洵。

“你们……”

林昭云天旋地转,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

可她实在太虚弱了,连动一下都艰难,声音也微弱。

身边的两个人正沉浸其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林昭云浑身的血液倒流,可无济于事。

只能听着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绝于耳。

还是锦叶先发现她醒了过来。

滞了一瞬,很快又起了别的心思。

她娇滴滴的问李洵,“王爷,奴婢和王妃,谁更好啊?”

李洵正忙着,脱口而出,“王妃哪里比得上你这个妖精?”

他说的也是实话。

林昭云再主动,那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如何比得过受过专门训练的锦叶。


接着还是提到江小将军的婚事,

“他和太子同岁,常年戍边,至今未娶,江夫人急得不行,京城的贵女爱慕他的不在少数,可这孩子偏说要找个自己喜欢的,这一拖就拖到现在。”

林端月试探道,“永嘉郡主呢?”

“结亲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又不是结仇,”纪皇后意味深长,“福宁公主那霸道的性格,你猜为何没让陛下给永嘉赐婚?”

“她舍不得她的女儿去边塞吃苦,一心想让陛下给小将军一个京官,可国家大事岂能如她所愿,便一直没能得逞。”

纪皇后冷哼,“你当永嘉是有多喜欢小将军,不过是想嫁给这样出色的少年郎,成为她炫耀的资本。”

林端月问,“母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纪皇后摇头。

“本来觉得,徐家那丫头倒是与他相配,可如今……算了,宫宴上,你多留心,江家是南齐的功臣,不能亏待了人家。”

“母后,宫宴只怕要一切从简了。”

林端月将灾民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纪皇后。

纪皇后吃惊,立马握住林端月的手,“好孩子,多亏了你在太子身边。”

此事若是太子插手,必然轻易难以脱身。

到时候,无论是秉公办理,还是暗藏私心,都会惹出许多的祸事。

肖相纵横朝堂几十年,根基深厚,他若是倒在太子的手上,难免会让他的党羽心生怨气。

可太子但凡有一点点私心,都会被人无限放大,最后打成同党,民心尽失。

这件事情,只有皇帝能处理。

陈冤金銮殿,才是最好的办法。

林端月又陪着纪皇后说会儿话,用过了午膳,才起身回到东宫。

暮色四起时,执鞭的太监骑快马从宫门奔腾而出。

“陛下有旨,今日晚朝。”

嘹亮的声音一路沿着街道四处散去。

京城的百姓们交头接耳,

“出事儿了,肯定出大事儿了。”

“白天灾民拦住太子的马车,我就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太子殿下怎么不管呢?”

“什么叫不管,太子不是说了让他们去金銮殿当着陛下的面说吗?这还叫不管。”

……

不仅百姓们如此,各路官员也都穿好朝服出了门,个个神色凝重。

白天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户部的官员都急得团团转。

赈灾出事,要不就是银子,要不就是粮食,哪一样都和户部脱不了干系。

林政辅穿戴整齐,正出门时,却被叫住,

“父亲。”

他回头,是林悭。

少年的个子比他还高,稍显稚嫩的脸庞带着坚定,

“儿子在国子监,也听先生说了南边赈灾之事,父亲不必担心,您兢兢业业,陛下定会明察秋毫。”

他言语清晰,神色平静,可捏着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林政辅看着眼神清澈的儿子,突然生出些感慨。

想到打碎贡品的林恪,他只觉得长子顺眼,拍了拍林悭的肩膀,

“好好读书,日后咱们父子同朝为官,也是一段佳话。”

林悭用力地点头,想起书房中太子妃的赏赐,大着胆子说道,

“户部掌管着天下民生,赈灾的银子、粮食,都从这里出去,只要问心无愧,对得起天下人就好。”

末了,他脸上露出笑容,

“儿子向来以父亲为榜样,将来若是有父亲一半政绩,也算不枉此生。”

林政辅面色变了变,终究没有说什么。

在出府的时候,冷风扑面而来,心也跟着凉透了。

他,并没有那么问心无愧。

灾民入京状告左相的事情果然闹得很大。


懿贵妃以为自己听错了。

堂下那个昨夜连累洵儿的女人竟在质问她?

“王妃,”李洵暗含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母妃跟前,不得无礼,还不跪下请安。”

林昭云咬着唇,强忍着眼泪,转过头对李洵喊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怎么他也这样!

她尚存一丝理智,没有说出那句,“明明偷情你也有份!”

懿贵妃惊怒交加,“你怎么和你夫君说话的?林家没有教过你么?”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更是生气,“难怪林家不待见你,送你去颍州!”

“我为什么被送去颍州,太子妃最清楚,”林昭云的理智一点点沦丧,“贵妃怎么不问问太子妃,林家待不待见她?”

“住口!”

“放肆!”

李洵和懿贵妃几乎是同时出声。

“母妃,王妃情绪激动,儿子先带他回去。”李洵沉着脸,伸手想拉林昭云走。

这动作落在懿贵妃眼中,却觉得自己精心养大的儿子偏袒新娶的媳妇。

她原本担心扯上太子妃会让陛下不喜,现在这点担心全部化作了不满。

“你敢踏出露华宫一步,本宫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懿贵妃脾气也上来了。

林昭云扑在李洵怀里轻轻抽泣,仿佛被吓坏了。

那娇弱的模样简直让过懿贵妃火冒三丈。

“母妃,您别这样。”李洵皱眉,却是火上浇油。

“本宫怎么样了?”懿贵妃也不管旁边还坐了一个人,反正都姓林,她对太子妃的不满,干脆全部倾泻在雍王妃身上。

当初李洵去林家求亲,她就不同意。

她对着李洵指桑骂槐,“你是昏了头,昨夜在朝臣面前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你以为你父皇能轻饶了你,知道的,雍王府娶了太子妃的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娶的狐狸精呢。”

刻薄的言语让林昭云面色煞白。

“谁家正妻如她这般,瞧瞧这狐媚的样子,怕不是在颍州和那些小门小户学的,上不得台面,让整个雍王府都沦为了笑话。”

林昭云再也听不下去了,抬眼呛道,“贵妃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您从未做过一日正妻,怎知正妻是何模样?”

哎呦,厉害啊。

林端月坐正了,眼里闪着看热闹的光芒。

“要说学着做正妻,南齐谁不夸皇后娘娘,倒是贵妃娘娘您,要说妩媚妖娆,南齐谁比得过您啊?”

以前做太子妃的时候,林昭云从不正眼看懿贵妃。

她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懿贵妃不过是一个妾,也敢这样对她!

“啪!”

李洵甩了一个耳光。

露华宫寂静无声。

“啪!”

就在林端月以为林昭云会大哭大闹时,她竟使出浑身的劲打了回去。

李洵的脸歪到一边,满脸惊愕。

林端月吞咽了一下口水,激动得不行。

好啊好啊!

她真的对林昭云刮目相看。

“啊——”

懿贵妃不顾仪态的尖叫,吩咐女官,“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本宫要去请旨,休妻,休妻!”

“好啊!”

林昭云脸上红了一片,表情狰狞而扭曲,“休了我,你,还有你,都得死!”

她的手在空中划着,指了李洵又指了林端月。

最后对着懿贵妃喊道,“贵妃只管去,你就看着,你的儿子会不会比我有更好的下场!”

懿贵妃大口喘气。

“好了,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动手,”李洵突然上前,轻轻的拥着林昭云。

他贴着林昭云的耳朵柔声道,“昭昭,求求你,别闹了好么?”

带着祈求的声音,破碎而压抑。

林昭云浑身一抖。

“昭昭,你最乖了。”

李洵哄着她,“回去后,别说一巴掌,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林昭云被他紧紧抱住,狂怒的情绪也平息了一些。

“贵妃娘娘,”林端月适当的开口,“昨夜的事,你若执意怪我姐姐一个人,那我也是不依的。”

“是啊母妃,”李洵将林昭云揽在怀里,如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儿子心悦她,一时情难自禁,不是她的错。”

他顿了顿,又说道,“被送到颍州,更不是她的错,母妃岂能揭人之短,还加之以罪。”

“儿子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李洵的目光柔得能滴水,“母妃若是容不得她,便是容不得儿子。”

林昭云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眼睛闪着泪花。

她就知道,洵哥哥不会真的对她生气。

方才打她也不过是为了让懿贵妃消气。

她说的话,的确不太好听。

“母妃,儿媳说错了话,还望母妃息怒。”

林昭云敷衍的福了福身,李洵投去了赞扬的目光。

懿贵妃张了张嘴,“你们......”

一口气没上来,直直倒了下去。

“贵妃娘娘......”

“母妃......”

露华宫一片混乱。

林昭云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屑的撇撇嘴。

眼角余光扫到同样安之若素的林端月,又是双眼冒火。

她一定要让林端月不得好死!

其实做雍王妃挺好的。

不过是把她的计划提前了。

反正太子迟早会死。

到时候她就让父亲请奏,让林端月陪葬。

不,陪葬太便宜她了。

林昭云的恨意如潮水一般汹涌。

要将林端月千刀万剐,才解恨。

她的表情毫不掩饰,甚至带着挑衅看向林端月。

林端月照单全收,起身离开了露华宫。

她和太子,林昭云和李洵,注定是你死我活。

仪元殿里,纪皇后听完素雪的描述,久久不能回神。

懿贵妃竟然被气晕了。

这真是......太好笑了。

“让太医去看看,”纪皇后十分大度,“免了贵妃的请安,传令下去,各宫不得去打扰。”

她思索了一番,“素雪啊,这件事,不可传出去,违令者,宫规处置!”

“多谢母后。”林端月欠身,她知道纪皇后是在顾全林家的颜面。

纪皇后拍拍她的手,“有时候,哪怕再讨厌一个人,也不能为了她,不顾大局。”

懿贵妃被雍王妃气晕,纪皇后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只是,陛下会不喜。

“儿媳明白。”林端月点头。

等她回东宫,就见宋嬷嬷火急火燎的迎上来,“太子妃,夫人让人递牌子进来,说要进宫见您一面。”

林端月挑眉,“什么要紧的急事?”

“夫人没细说。”

“不急,”林端月嘴角轻扬,“明日我就回家去。”

看来,她的好母亲,坐不住了。


那红帐里,林昭云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

“洵哥哥还不知道么?太子那身子,如何能受用得美人。”

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呼,战况愈发的激烈。

林端月蹑手蹑脚的把扔在地上的太子妃服饰捡起来,套在自己身上,又拆散了发髻。

余光瞥到果盘里有一把精致小巧的刀,随手拿了起来。

开门的一瞬,月光倾洒入内,洒在林端月身上,整个人镀上一层清冷的光辉。

门外守着两个丫鬟,林端月都认得。

一个是她的陪嫁丫鬟冬栀,一个是林昭云的陪嫁丫鬟夏槿。

见有人走出来,两个人的脸上都弥漫着慌乱和恐惧。

原来,冬栀从这个时候就已经背叛她了。

屋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夏槿已经完全傻了,冬栀咬着牙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太子妃?”

林端月望着她,冷笑。

冬栀仿佛坠入冰窖,“大姑娘......”

话没说完,只觉得脖颈一凉,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皮肤细腻的喉咙,一刀毙命。

林端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跟随她多年的丫鬟双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倒地,死不瞑目。

站在旁边的夏槿被喷了一脸的血,温热潮湿的触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

就在她不受控制的尖叫时,嘴巴被狠狠捂上了,沾着鲜血的刀刃碰上了她的肌肤。

“现在,去前院找太子,顺便告诉所有宾客,有刺客来了,还杀了雍王妃的丫鬟。”

今日雍王成亲,宾客盈门。

此时正是把酒言欢的热闹时候。

“往后我好一日,你就好一日,我若不好了,先死的一定是你,要死还是要活,你自己选。”

夏槿脸色惨白,豁然清醒,拼命点头。

林端月松开手的一瞬,她浑身抖成筛子,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地。

“站稳了,时间紧迫,快去吧,可耽误不得。”

林端月伸手扶了她一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漆黑的双眸如鬼魅般摄人心魄。

夏槿能跟着林昭云嫁到东宫,自然是比一般的丫鬟有本事。

她一个激灵,飞快的镇定下来,然后连滚带爬的朝着前院而去

林端月眉眼舒展,看着地上死透了的冬栀,恍若隔世。

屋里时高时低的声音,宛如乐曲,在这清凉的夜里交织缠绵。

直到有脚步声渐渐近了,林端月微微一笑,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将刀丢进院子的花丛中,又将手上的血迹用冬栀身上的衣裳擦干净。

脸上的冷漠换成了惊慌失措,眼角余光刚看到那抹宝相花纹衣角出现时,用尽所有的力气扑过去,

“太子殿下,这里好像有刺客。”

屋子里快完事的两个人身子一顿,飞快的对视了一眼。

是林端月的声音?

李洵的心猛的一沉。

起身扯开红帐,地上空空如也。

他额头有些闷疼,身后传来林昭云慌乱的声音,“太子怎么来了?”

“是你姐姐。”

林昭云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过去一看,屋里不仅没有了林端月的身影,连她太子妃的服饰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低语,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不管不顾的去开门。

“别开门!”

李洵的话还是慢了一步。

大门敞开,林昭云彻底惊住了。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看到和林端月并肩而立的太子,她飞快的收回眼神,掩盖住眸底的心虚和惊恐。

“姐姐,你没事吧?”

本该躺在地上的林端月穿着她的衣服,满脸关切的走到她跟前,装作不经意间挡住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的发髻被树枝刮了,找了间厢房想重新整理一下,不料就听到正院传来声音,匆忙过来一看,下人们都不见踪影,冬栀却......”

说着低头垂泪轻泣。

李洵为了和林昭云偷得刺激,把院子的下人全部遣出去,只留下两个贴身丫鬟守着。

林昭云的脑子宛如浆糊。

冬栀?

她顺着林端月的目光去看。

才发现鞋子踩在一滩鲜血上。

“救命啊-”

她下意识的惊跳起来,直接转身扑到李洵的怀里。

一直隐在阴影处的李洵被她撞得微不可见的后退半步,心里暗骂一句蠢货,面上还要安抚她,“莫怕”。

眼神却落在林端月的身上,其中暗藏杀意。

“二弟和弟妹没事就好。”

太子李溆被内侍搀扶着,声音轻缓温润。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扫过林端月,最终定格在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笑了笑,“打扰二弟的好事了。”

跟着来的一众官员都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年轻啊,真好,这么快就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众人看林政辅的眼神有些微妙。

一个女儿嫁给东宫冲喜,让太子病情好起来了。

一个女儿嫁给雍王,把雍王勾得魂都丢了。

真是好福气啊。

林政辅目不斜视,抬头挺胸。

他知道有些自持清高的同僚们鄙夷他靠裙带关系,可谁让他们没得靠呢。

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时辰不早了,殿下,咱们也该回宫了。”林端月笑吟吟的走到李溆身边,极其熟稔的挽着他的胳膊。

李溆看了她一眼,神色微动。

将脸埋在李洵怀里的林昭云如梦初醒,她才是太子妃啊!

林端月这个贱人竟然想鸠占鹊巢?

“你......”

她猛的抬头,往林端月看去。

可才说出一个字就被李洵打断,“今夜让皇兄受惊了。”

手掌却死死掐着林昭云的手腕。

林昭云疼得一抽,人也清醒了不少。

眼神锐利的看向林端月,咬牙道,“也让妹妹受惊了。”

大庭广众之下,只能将错就错。

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别说她了,林府上下满门都要掉脑袋。

李洵对着太子点头欠身,有些惭愧的说道,“臣弟不便相送,明日再去东宫请罪。”

“二弟说这话,便是见外了。”

李溆说完捂嘴咳了两声,“只是这丫鬟的死因还是要好好查查。”

林端月眼眸微动,柔声道,“是妾身惊扰了殿下。”

“夫妻一体,无须如此。”李溆的脸色未变,眸色却暗了暗。

林昭云见状,气得差点吐血。

太子果然是病糊涂了!

怎么连太子妃换了人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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