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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我嫁给妹妹的太子未婚夫林端月李溆全文小说

碧山芰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朝着纪皇后磕头,血迹滴落在砖面上,触目惊心。可这并不能激起纪皇后半分怜悯,反而让她更加厌恶。心机深沉!好歹今日出了太阳,天气虽冷,阳光照在身上却是暖和的。李洵脸上的血迹未干,额头还在淌血。在宫人的惊呼声中。掀起袍子,跪在仪元殿前。宫里的消息传得飞快,何况纪皇后根本没想瞒着。刚被禁足的江贤妃捧着蜜饯,听到后乐得差点被果核卡住嗓子。可这不妨碍她笑得前仆后仰。本来准备装病个三五天的贵妃,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根本顾不上梳妆,提着裙子朝着仪元殿狂跑。好不容易躺会儿的皇帝也无心安眠了,急得一边穿鞋一边让吴公公先去仪元殿劝着点皇后。吴公公人都出来了,皇帝的声音还在后面喊着,“皇后做什么都不要拦着,先让她消气,让雍王老老实实跪着。”“殿...

主角:林端月李溆   更新:2024-12-16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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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端月李溆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天,我嫁给妹妹的太子未婚夫林端月李溆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碧山芰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朝着纪皇后磕头,血迹滴落在砖面上,触目惊心。可这并不能激起纪皇后半分怜悯,反而让她更加厌恶。心机深沉!好歹今日出了太阳,天气虽冷,阳光照在身上却是暖和的。李洵脸上的血迹未干,额头还在淌血。在宫人的惊呼声中。掀起袍子,跪在仪元殿前。宫里的消息传得飞快,何况纪皇后根本没想瞒着。刚被禁足的江贤妃捧着蜜饯,听到后乐得差点被果核卡住嗓子。可这不妨碍她笑得前仆后仰。本来准备装病个三五天的贵妃,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根本顾不上梳妆,提着裙子朝着仪元殿狂跑。好不容易躺会儿的皇帝也无心安眠了,急得一边穿鞋一边让吴公公先去仪元殿劝着点皇后。吴公公人都出来了,皇帝的声音还在后面喊着,“皇后做什么都不要拦着,先让她消气,让雍王老老实实跪着。”“殿...

《大婚当天,我嫁给妹妹的太子未婚夫林端月李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他朝着纪皇后磕头,血迹滴落在砖面上,触目惊心。

可这并不能激起纪皇后半分怜悯,反而让她更加厌恶。

心机深沉!

好歹今日出了太阳,天气虽冷,阳光照在身上却是暖和的。

李洵脸上的血迹未干,额头还在淌血。

在宫人的惊呼声中。

掀起袍子,跪在仪元殿前。

宫里的消息传得飞快,何况纪皇后根本没想瞒着。

刚被禁足的江贤妃捧着蜜饯,听到后乐得差点被果核卡住嗓子。

可这不妨碍她笑得前仆后仰。

本来准备装病个三五天的贵妃,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根本顾不上梳妆,提着裙子朝着仪元殿狂跑。

好不容易躺会儿的皇帝也无心安眠了,急得一边穿鞋一边让吴公公先去仪元殿劝着点皇后。

吴公公人都出来了,皇帝的声音还在后面喊着,“皇后做什么都不要拦着,先让她消气,让雍王老老实实跪着。”

“殿下,咱们要去看看吗?”

东宫一片岁月静好。

“你跟母后说了什么?”

李溆无奈地看着她。

“说了实话。”

“你就不怕母后怪罪于你?”

林端月摇头,“皇后娘娘明辨是非,就算要怪罪,也不会怪罪我。”

“你在利用母后。”李洵说。

林端月没有接话。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有一丝异样。

“殿下觉得这是利用吗?”

林端月不紧不慢的开口,“皇后娘娘被蒙在鼓里,对懿贵妃继续纵容,对李洵继续不设防,难道真的好吗?”

“殿下可曾想过,一味地隐忍,只会让对手觉得你好欺负。”

李洵面色郑重起来,“可是把母后卷入……”

“殿下为什么觉得皇后娘娘会愿意置身事外,这天底下的每一个母亲都愿意倾尽所有为了自己的孩子。”

除了她的母亲。

不,那不是她的母亲,那是林昭云一个人的母亲。

“走吧,去仪元殿看看。”李溆没有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林端月的话。

这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皇帝到仪元殿时,脑袋都是晕的。

“你这个孽障……”

他看到雍王的背影,先是怒骂,可见他脸上的血迹斑斑,又止住了到嘴边的话。

“陛下!”

贵妃哭得撕心裂肺。

“洵儿难道不是您的儿子了吗?您若当真容不下我们母子,不如杀了我们,省得碍了别人的眼。”

皇帝沉着脸喝道,

“胡说什么?洵儿怎么就不是朕的儿子了!”

“又会碍了谁的眼!”

贵妃哭倒在他的脚下,“求陛下怜惜我们母子啊。”

“贵妃不就是想说他碍了本宫的眼么?”

纪皇后从殿内出来,声音冷硬。

行了礼后,她凝视着皇帝,“贵妃也没说错,臣妾觉得,雍王也大了,便让他去封地吧。”

贵妃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去封地?

那怎么行呢?

绝对不可以!

皇帝也说道,“当时咱们不是商议好了么?太子未生下子嗣前,让他留在京城。”

李洵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顾头上的伤,重重地磕在地上,

“儿臣罪孽深重,母后想打想罚,儿臣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也是不想去封地的。

这点小把戏,纪皇后直接就看穿了。

根本不惯着他,“既然你诚心悔过,便自请去封地吧。”

贵妃彻底慌了神。

无助的看向皇帝,“陛下……不能……”

去了封地,那真的是和皇位彻底无缘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将来皇帝死了,皇后在宗室里面挑个孩子都轮不到李洵。

等李洵从封地赶回京,黄花菜都凉了。


等林端月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一旁的落香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难怪当初夫人坚决不让奴婢陪着姑娘去王府。”

她恨恨的骂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二姑娘也真是烂了心肝。”

林端月心里发笑。

姜氏其实并不知晓她的宝贝女儿干的事情。

换掉陪嫁丫头,有有林昭云的串掇,可姜氏本身也存了私心。

把林端月身边的人都换成自己的亲信,以便于掌控。

“姑娘,太子殿下……”

束姑姑老成,立刻点出了事情的关键。

“我与殿下,自然是沆瀣一气。”

林端月知道自己和李溆的命运连到一起了。

“那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束姑姑问。

“李洵和林昭云死之前,我不能离开东宫,失了太子的庇护,他们一定会杀了我。”

林端月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迎面而来的冷风卷起她一头青丝。

凉意入骨,她分外清醒。

“这些年,朝廷一直在找欧阳神医,请他为太子治病,可欧阳神医踪迹难寻,我记得小时候,他曾经来过姜家?”

束姑姑思索一番,随后点头,“我想起来了,那老头的确来过姜家。”

“姑姑,您帮我写封信给舅舅,看能不能再找到欧阳神医。”

这不仅是为了李溆,也是为了她自己。

李溆要是死了,她会被李洵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只怕有些艰难,”束姑姑叹气,“朝廷大张旗鼓的找他,都不见踪影,或许,他早就死了。”

“再艰难也要试试,先给舅舅写信吧。”

林端月感觉身上被凉风吹得有些麻木,于是关上了窗。

束姑姑看得直摇头,她家姑娘这性子真是半点也没有变。

遇到棘手的事情,就去吹冷风。

“今日带回来的十万两银子,姑姑帮我收好。”

林端月又对落香说,“你跟着夏槿,尽快熟悉东宫的规矩。”

落香抿唇,“姑娘……”

“以后啊,要叫我太子妃。”林端月笑着纠正她。

“那个夏槿,是二姑娘的人。”落香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的。

“傻丫头,”林端月耐着性子解释,“我如今的身份,就是二姑娘。”

落香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被束姑姑赶了出去。

“从前挑丫鬟的时候,我就说在孩子呆,可姑娘偏选了她。”

林端月想起在姜家的日子,眼底泛起笑意。

“表姐们都嫌她笨笨的,不愿意要她,我看她实在可怜。”

束姑姑跟着笑,“可不是嘛,当时姜二姑娘看不下去了,说再给姑娘挑个伶俐的。”

“熙表姐最是周全,心眼儿又好,对所有人都很照顾。”

已经快两年没回姜家了。

熙表姐去年成亲,她得了风寒,也没能回去送她。

“也不知道,表姐夫为人如何?”

“姑娘若是记挂,不妨多写些信回去。”

束姑姑说完又觉得不妥。

“罢了,”林端月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份,“舅舅一家在颍州甚好,将来自然会有再见的那日。”

这一晚,李溆并未来到宣阳殿。

林端月竟然有些不适应。

明明才两天。

林端月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蒙上锦被,却怎么也睡不着。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李溆。

“殿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小梁公公小心翼翼地问着床上翻来覆去的人。

“你说,太子妃这会儿睡着了吗?”

嗯?

小梁公公愣了愣。

试探的回道,“要不,奴才派人去宣阳殿问问?”

“问什么问?”李溆干脆坐了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小梁公公赶紧低着头。


“皇后娘娘,臣女有罪,辜负了您的厚爱。”

林端月将头磕在地上,

“臣女是林端月,并非太子妃林昭云。”

纪皇后有些错愕,“你在说什么?”

林端月看着她,说道,“臣女大婚当天,发现太子妃与雍王偷情,情急之下,便假扮太子妃,随太子回了东宫,故而,臣女是林端月。”

“你……你们……”纪皇后用手指着她,哆嗦了半日,气得直发抖,“你们竟然敢这般戏耍太子!”

“臣女并没有戏耍太子,这一切,太子都知晓。”

林端月看到纪皇后又气又心疼的模样,心里泛酸。

人人都有娘疼。

就她没有。

“你的意思是,太子也同意换妻之事?”纪皇后语气陡然变重,“简直荒唐至极,太子妃……”

她顿了顿,猛拍桌子,“这个贱妇!”

“皇后娘娘息怒,”林端月说,“太子妃和太子并未圆房,臣女和王爷也无夫妻之实,故而出此下策。”

纪皇后心里很不舒服。

却又不得不承认,目前的局面,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比起当众揭穿林昭云,偷偷换了身份反而更为妥当。

只是……

当年林昭云嫁入东宫,太子的病情的确好起来了。

“还有一件事情,皇后娘娘可能不知道,当年林家送入宫中的生辰八字,是臣女的。”

林端月知道纪皇后最在乎什么。

“林家好大的胆子!”

事涉太子的身体,纪皇后怒不可遏。

她怎么也想不到,林家敢这么阳奉阴违。

“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母亲身边的吕嬷嬷。”

“她人此刻正在大理寺的监狱里。”

纪皇后脑海里迅速闪过什么。

“你母亲为什么要指使身边的嬷嬷加害老夫人?”

林端月跪得笔直,“以祖母病危为由,可强留臣女在府中,也可以此为借口让成亲未满三日的雍王妃回府,母亲稍用手段,便可将我们二人再次换回来!”

纪皇后满心都是震惊。

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荒唐的娘。

“你……”

纪皇后对林端月从愤怒到有一点点心疼。

“你起来吧。”

她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林端月并未起身,脸上的表情更为严峻,

“臣女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冒着丢命的风险对皇后娘娘坦白一切,还望皇后娘娘,救臣女一命。”

“你母亲难道还想杀了你不成?”纪皇后不敢置信。

林端月苦笑,“皇后娘娘,我母亲掌控林家后宅几十年,外男怎么可能闯得进去。”

纪皇后人都坐直了,浑身一阵恶寒。

“那人,是她用来毁我清白的。”

“她可是你的母亲。”纪皇后声音发紧。

她看向林端月的眼神带了丝怜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剩下的话,不需要林端月说,纪皇后也心知肚明。

毁掉大女儿的清白,将她嫁给一个下人,从此就当这个人不存在了。

只要雍王对外说王妃生了病,过个三年五载,就算死了也能交代得过去。

林昭云回到东宫,继续呆在太子身边,继续和雍王眉来眼去。

纪皇后突然心中生出一个可怖的念头。

这么个女人在太子身边,那太子的安危……

“好歹毒的心思!”

纪皇后的神色一下变得尤为难看,又隐隐觉得庆幸。

“皇后娘娘,”林端月磕头,“求您庇护臣女。”

纪皇后长叹口气,亲自扶她起来,“你希望本宫做到何等地步。”

林端月垂下眼睑,“一切由皇后娘娘做主。”

纪皇后只当她是对生母太过失望,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不知该怎么启齿。


去给老夫人请安的途中,姜氏魂不守舍。

她无数次想开口,却碍于身后乌泱泱的下人忍住了。

林端月心中特别不是滋味。

目光落在面色不安的姜氏身上,晦涩难明。

无论林昭云变成什么样子,姜氏总是能认出她的。

捧在手心十几年的明珠,一根头发丝都被铭记在心中。

林端月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可这也是她的母亲。

心尖还是仿佛被针扎了一般。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老夫人居住的院子。

浓郁的药味充斥着鼻尖。

众人下意识的用帕子捂住嘴。

“祖母,孙女来看您了。”

林端月进屋就跪了下来。

从颍州回京,这冰冷的林家,只有老夫人给过她温暖和疼爱。

满头银丝的老夫人费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浑浊的眼球转动,“是端月丫头回来了啊。”

“老夫人,您......”

柳氏想提醒她认错人了,却被姜氏凉凉的挡了回去。

“是,是端月回来看您了。”

林端月鼻腔一酸,握着老夫人干瘦的手摩挲着。

“我已经和你娘说了,不会再让你去颍州了,”老夫人的呼吸声很微弱,说话也有些艰难,“就在家里住着,时间长了,你娘待你也会和昭云丫头一样。”

老夫人已经有些糊涂了。

她还以为林端月是从颍州回来过年的。

从前回京,老夫人也总是留她的。

那时候林端月还希望姜氏也能留她。

可一次一次的现实,让她明白,在姜氏的心里,只有林昭云一个女儿。

后来,她一年回京一次,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住上十天半个月就匆忙回颍州。

老夫人常年病着,家里的一切都是姜氏操持。

抛开对大女儿冷漠这一点,姜氏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老夫人也是有心无力。

“诶,都听祖母的,”林端月拼命的忍住眼泪,“端月不走了,祖母也要快些好起来。”

“好好好,”老夫人欣慰的又闭上眼,嘴里还在喃喃,“亲生的孩子,她怎么狠得下心送你去别人家的......”

姜氏立在那,面无表情。

“要我说,大嫂的确不该如此......”柳氏见缝插针。

“母亲如何行事,无需二婶操心,”林端月淡淡的打断,“我们姐妹,母亲从来一视同仁的。”

“别打扰祖母休息,咱们出去吧。”

林端月站起身,走了出去。

“请太子妃移步正院。”姜氏突然抓住林端月的手臂,怔怔的看着她。

林端月笑着点头,“好啊,我也有许多的话,想和母亲说。”

正院的房门紧闭的那一刻,姜氏终于变了脸。

“孽障!”

她抬起手就朝着林端月打去。

林端月闪躲避开,无比平静看过去,“母亲难道不问问,为何我会成为太子妃么?”

姜氏被她讥讽的眼神看得怒火中烧。

“你自小就心术不正,嫉妒昭昭,谁知道你又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林端月觉得好笑,“我如何心术不正?我何时嫉妒林昭云?”

姜氏的身形不可避免的僵硬了一下,想指责她却说不出半个字。

“林端月,你这是在质问我么?”姜氏恼羞成怒,“你别以为你嫁给了雍王,就能这样和我说话,我是你的母亲!”

听着这话,林端月还是很淡定,摇头提醒,“母亲,我是林昭云,是东宫太子妃。”

姜氏一阵眩晕,勉强稳住心神后迫切问道,

“你告诉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若是当真心悦太子,为何不早和母亲说?”

林端月欣赏着她的失态,“与母亲说了又如何?母亲忘了当年是你亲手扒了我的喜服给林昭云穿的么?还是说,母亲会去求林昭云,让我与太子做妾?”

这话让本就怒意难消的姜氏忍不住喝斥,“想不到你心胸如此的狭窄,难道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你要永远的记恨母亲和昭昭么?”

她满心记挂林昭云,再次问道,“你把昭昭如何了?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姜氏眉头紧蹙,死死的盯着林端月。

林端月懒得开口。

“好,”姜氏不耐,眼神也带了几分厌恶,“你不说,我就去告诉你父亲,告诉太子......”

她并不傻,说这话的时候也在观察林端月的神色。

见林端月依旧是那份云淡风轻的模样,心直往下沉。

看来事情比她想的还要糟糕。

姜氏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也累了。

这一刻,她也意识到这个从小被她忽视的女儿,翅膀是真的硬了。

她再也不会小心翼翼的去祈求自己这个母亲看她一眼,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一个好脸色高兴许久。

姜氏的心猛的抽了抽。

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的消失,她却怎么也抓不住。

“你来见我,不会真的一个字也不想说吧。”

姜氏干脆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淡淡的望向林端月。

这副冷漠的样子,才是林端月熟悉的。

“我出嫁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换成你挑的了,把落香和束姑姑还给我。”林端月说出了第一个条件。

“好。”

“我的嫁妆,只有林昭云的三分之一,颍州送来的陪嫁,被你扣下大半,折成现银,给我补全。”林端月说出第二个条件。

“好。”

“我不管你有多恨苏姨娘母子,我也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对付林悭,苏姨娘都不能死。”

林端月的第三个条件让姜氏直接挥袖砸了手边的茶盏。

“混账东西,”姜氏连呼吸都乱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要人、要银子,哪怕要的再多,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会不给你?何必用苏姨娘来剜我的心?”

“那我出嫁时,本该是我的东西,母亲为何不给?”林端月提高了声音。

哪怕是嫁给雍王,姜氏也不想给她体面。

颍州那边早就料到了,给她备了丰厚的嫁妆。

“母亲是不是觉得,我的嫁妆压了林昭云,会让她不高兴,为了让她高兴,颍州送来的东西,不值钱的给我带走,值钱的日后补贴给林恪。”

林端月不留情面的撕碎姜氏的伪装。


紧接着,她又把林家昨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竟然有如此大胆的奴才!”纪皇后听了直皱眉。

其实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和林夫人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有人敢当着太子妃的面说。

就连纪皇后,也要顾及太子妃的脸面。

“说是奴才,奴才们做事,还不是受了主子的点拨,”懿贵妃逮住了机会,“依着臣妾看,皇后娘娘就该下旨,斥责林夫人,连婆母都敢加害,简直是胆大妄为!”

“此事大理寺不是还在查吗?”江贤妃听不下去了,“你怎么就敢断定林老夫人是被林夫人所害?”

懿贵妃最讨厌她,比讨厌纪皇后更甚,“就算此事与她无关,那后院跑进一个外男,差点冲撞了太子妃,难道不是林夫人管家无方么?”

她斜着眼睛看向林端月,“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无意进去的,还是有人故意……”

“够了!”纪皇后难得发了怒。

“你什么身份,说话如此不妥,也不怕惹的人笑话。”

懿贵妃不服,“皇后娘娘,难道是想纵容林夫人?”

“也是,人家毕竟是太子妃的母……”

“放肆!”纪皇后面色难看,“口出狂言,毫无尊卑,出去,在仪元殿前,跪上半个时辰!”

满堂寂静。

那些位份低的嫔妃恨不得缩成一团,生怕殃及自己。

“皇后!?”

懿贵妃猛然瞪大眼睛。

“没听到皇后娘娘的话吗?”江贤妃率先起身,就要动手。

“谁敢碰本宫!”

懿贵妃的声音变得尖锐。

“本宫要见陛下。”

纪皇后冷声道,“把她给我拉出去。”

这么多年,她一直纵容懿贵妃,并不是忌惮她。

而是当年陛下让她落了胎,纪皇后心中始终存了一丝愧疚。

只是这份容忍,让懿贵妃越发的变本加厉。

“纪郢,你敢……”

“你竟敢直呼叫皇后娘娘的名讳。”

江贤妃一巴掌打了过去。

懿贵妃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一巴掌淹没。

她保养得宜的脸颊迅速红肿了起来。

“皇后娘娘,臣妾以下犯上,知道错了,自愿受罚。”

江贤妃跪了下来。

她那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样子,实在没看出来,她哪里知道错了。

“你……”

纪皇后叹气,

“罚俸三月,禁足半年,忏悔思过。”

“臣妾告退。”

江贤妃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要不是宫人拉着,在路过懿贵妃身边时,她甚至还想上去再扇一巴掌。

当年,她们二人同时有孕,偏偏路过御花园被懿贵妃宫里的婢女冲撞。

夜里她就小产了。

懿贵妃挺着肚子,抬着那宫婢的尸首来到她跟前。

假惺惺的哭泣。

她小产本就虚弱,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血淋淋的死人。

更是吓得大出血。

从此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

可陛下也不过是以管教不严为理由,禁足了懿贵妃半年。

说是禁足。

更像是换个方式保护她。

半年后,她生下皇子,风光无限。

这让江贤妃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这些年,她们两人不对付。

江贤妃的心机手段远不如懿贵妃,但是惹急了她,就直接抓着懿贵妃的头发扇她。

事后也被禁足,也被罚俸。

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被打入了冷宫。

不过有纪皇后这个六宫之主,她也没吃什么苦头。

皇帝毕竟还是给江家面子,没多久又给放出来了。

懿贵妃曾经带着一众宫人想找回面子。

都被江贤妃打得落花流水。

将门之后。

不堕威名。

可林端月就惨了。

她嫁给李洵后,就成了懿贵妃专用的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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