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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全文+番茄

谭文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前一天,日头快下山了。顾言盛才想起来要拍婚纱照的事情。他懊恼地一拍脑袋,胡乱穿起衣服就往外走。再晚一点,村口照相馆都要关门了。刚踩进谭文月家的院子,他就看到村里收破烂的大妈正张罗着大麻布袋。地上散落一地的杂物,有铁盆、毛巾、搪瓷罐等等……全是从谭文月的屋里搜罗出来的!屋门也大敞着,能看得家里空了大半。顾言盛的心里一跳,赶紧冲上去。他皱着眉头,语气凶悍地吼着。“张婶!你干什么!”顾言盛压不住心里的急迫和恐慌,眼前人去屋空的场景刺激得他握紧了拳头。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明明都要结婚了,她能去哪儿!看顾言盛凶神恶煞的模样,张婶紧张又不舍地抓着大麻布袋。“顾厂长……小谭让俺来收拾的,她说她以后不在了,东西都能随便拿走……”不...

主角:顾言盛谭文月   更新:2024-12-17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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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盛谭文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谭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前一天,日头快下山了。顾言盛才想起来要拍婚纱照的事情。他懊恼地一拍脑袋,胡乱穿起衣服就往外走。再晚一点,村口照相馆都要关门了。刚踩进谭文月家的院子,他就看到村里收破烂的大妈正张罗着大麻布袋。地上散落一地的杂物,有铁盆、毛巾、搪瓷罐等等……全是从谭文月的屋里搜罗出来的!屋门也大敞着,能看得家里空了大半。顾言盛的心里一跳,赶紧冲上去。他皱着眉头,语气凶悍地吼着。“张婶!你干什么!”顾言盛压不住心里的急迫和恐慌,眼前人去屋空的场景刺激得他握紧了拳头。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明明都要结婚了,她能去哪儿!看顾言盛凶神恶煞的模样,张婶紧张又不舍地抓着大麻布袋。“顾厂长……小谭让俺来收拾的,她说她以后不在了,东西都能随便拿走……”不...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结婚前一天,日头快下山了。
顾言盛才想起来要拍婚纱照的事情。
他懊恼地一拍脑袋,胡乱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再晚一点,村口照相馆都要关门了。
刚踩进谭文月家的院子,他就看到村里收破烂的大妈正张罗着大麻布袋。
地上散落一地的杂物,有铁盆、毛巾、搪瓷罐等等……
全是从谭文月的屋里搜罗出来的!
屋门也大敞着,能看得家里空了大半。
顾言盛的心里一跳,赶紧冲上去。
他皱着眉头,语气凶悍地吼着。
“张婶!你干什么!”
顾言盛压不住心里的急迫和恐慌,眼前人去屋空的场景刺激得他握紧了拳头。
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
明明都要结婚了,她能去哪儿!
看顾言盛凶神恶煞的模样,张婶紧张又不舍地抓着大麻布袋。
“顾厂长……小谭让俺来收拾的,她说她以后不在了,东西都能随便拿走……”
不在了……
“不可能!”
“我们都要结婚了!”
“她那么爱我!”
“哐当!”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搪瓷盆!
顾言盛红着眼发疯,乱吼乱叫的模样给张婶吓得够呛,丢下麻布袋就跑了。
“神经病……”张婶忍不住嘟囔着小声骂了一句。
顾言盛冲进里屋,屋里搬得空荡荡的,就剩一张木桌子。
他一眼就看到了木桌上压着的一封信。
“顾言盛亲启:我就要走了,这几年感谢你的照顾,我知道你对我或许只是责任,我没办法劝说自己在明知道林昕有孕的情况下还和你在一起。”
“爸妈去世后,是你一直照顾我,我知道你起初对我好,或许只是因为小时候的一点情谊,可我却把这当成了爱情,奢侈的等着你来 娶我。”
“顾言盛你不欠我的,你也没必要因为所谓的责任而娶我,在看到你和林昕上床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们退婚吧。”
“很抱歉没有直白的跟你说,而是选择以这种方式离开,我怕我直接说会走不了。”
“以后我的生命将献给祖国西北大地,而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祝你和林夕新婚快乐,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此后我们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平静得有些决绝的一句话,从一向不吵不闹、爱他爱得极深的谭文月笔下写出来。
顾言盛的手抖了抖,薄薄信纸飘到了地上。
他低头又捡了起来。
她知道了……原来她全都知道了。
信里那句百年好合刺眼得很。
原来谭文月早就知道了他和林昕偷情的事,却一直忍耐着不计较。
毅然决然地离开,是因为积累了太多的失望。
林昕正好过来,走进空荡荡的院子也愣住了。
她一抬头,看到屋里站在的熟悉身影,眼巴巴地贴上去。
“言盛哥……”
林昕暧昧地从背后搂住了顾言盛,甜腻腻地娇喊着。
她还想故技重施地勾引,却被重重地推开。
顾言盛眉头紧皱地盯着她,压着怒火质问道。
“谁让你来的!你来这干什么!”
他笃定是林昕添油加醋,在谭文月面前说了什么话……才把人逼走的!
不然……文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林昕委屈地蓄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解释。
“我……我看文月就一个人……”
“你们明天都要结婚了,我就是好心来帮个忙。”
往常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顾言盛都得心软。
他现在烦躁得要命,火气攒着也不相信这句解释。
顾言盛恶狠狠地盯着林昕,猛地紧抓住她的手。
“我问你!你是不是私底下和她说了什么!”
林昕哭得可怜兮兮,“我没有……”
“你逼走了她,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顾言盛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暴怒表情。
“孩子生下来,我会照顾。”
林昕做戏地哭着,他就当听不见 。
满脑子都是他的新娘跑了,被人逼走了!
“我绝对不会去娶一个寡妇自毁前途!”
这句是真心话,他是极其自私又无情的。
无论什么时候,想的永远是自己。
他们站在远离病房的地方,顾母拉着林昕的手,态度不复之前的冷漠,反而是多了几抹关心。
“你以后少来月月面前晃,也别去顾家,你们俩要避嫌。”
“就算是你肚子里有了阿盛的孩子,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生下来了,过俩月搬出去吧,我在市区找了房子也找了人,等生完再回来。”
“到时候让孩子认阿盛做个干爹就行了,别的我不希望月月知道,她是个好孩子,这些破事不要牵扯到她身上。”
林昕自然是不太乐意:“伯母,我都有孩子了,阿盛娶我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也身家清白,这年头又没有人说寡妇不能再嫁。”
顾言盛打断了她:“你别乱说,我一定会娶月月的,你知道的我想娶的人只有月月。”
“这件事别让她知道,要是月月跟我闹,我跟你没完。”
顾母也说:“未婚先孕还是个寡妇你觉得这话传出去,别人怎么看阿盛,他刚回来升了厂长,有大好的前途不能被生活作风影响了。”
“阿盛平时也没亏待你,你就别闹腾了,老老实实生孩子去。”
林昕不大乐意的同意了:“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顾母又说:“来都来了,阿盛你陪她去做个检查,看看孩子怎么样,记得避着点熟人。”
顾言盛点头答应了,他搀着林昕往外面走,顾母跟在后面几个人像是一家三口 。
谭文月站在病房门口目送他们走远,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被冻住了,手脚发麻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床上躺下的。
再摸的时候她满脸泪水。
原来,林昕眼里的同情不是假的,原来顾家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只有她不知道。
既然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让顾言盛娶自己呢?就因为所谓的责任吗?
许是太难受了心情不好导致身体也拉胯,下午的时候谭文月发烧了,直接烧到了42度,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吃不进东西去,只能靠着针管吃点流食。
顾言盛跟厂里请了假在病床边守着她。
她不吃饭,他也不吃。
她发烧,他就用毛巾一遍遍的给她擦拭身体降温。
医生来了又走,有几个还被顾言盛给骂了,他一个厂长因为这点事发火,已经影响到自己形象了,但他没顾得上。
他的眼里只有谭文月。
大概三天后谭文月醒了,她的烧退了,身上的摔伤也好了大半。
看到顾言盛在这,她客气的朝着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
顾言盛被她的疏离弄的很不舒服,他说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幸好你醒了,要不然几天后只能在病房内举行婚礼了。”
谭文月没说话,她知道这场婚礼注定不会举行。
还有三天她就要走了。
她醒了后就打发顾言盛走了,同时她跟自己办理了出院。
顾言盛坚持要先把她送回去再去部队,谭文月拗不过他便由着他去了。
“月月,还有四天等我来娶你,家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婚纱也弄好了,我们明天去拍婚纱照。”
走的时候顾言盛说道,谭文月笑着目送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顾言盛感觉她的态度不太对劲,但是容不得他多想,他刚离开谭家就遇上了林昕,林昕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顾大哥你都好几天没来了。”
“我想了你了嘛。”
这会儿路上没人,顾言盛扫视一圈后,捏了一把她的胸,“哪儿想了,我看不是心里吧。”
“讨厌~”
林昕在他胸前拍了一下,拉着人往家里走。
“顾厂长您再不来,我这个狐狸精可就有别的主人了呦~”
“是吗 ?让我看看野男人在哪,小狐狸,真骚……”
俩人刚进家门口,就开始胡闹,顾言盛迫不及待的扯开林昕的衣服,动作粗鲁。
刚扯到一半,他停下来呼吸加粗问了一句:“童童呢?”
林昕说道:“送到你妈那去了,放心,没人能打扰我们。”
顾言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之前的事。
谭文月跑到田埂上安静地坐着。
没多久,傅西州也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风沙吹着,他们安静地坐着。
谭文月突然转过头看他。
“你不问问我和顾言盛的关系吗?”
傅西州摇了摇头,不在意地说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他隐约猜到那段过去伤透了谭文月的心,也不希望再揭开她的伤疤。
谭文月还是开了口,用平静的语气说完了那三年没有回报的付出。
淡笑的模样,就像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他出轨,还让那个女人怀上了一个孩子……”
“结婚前一天,我逃婚了,一声不吭地跑了。”
“留下了那封告别信,我就来到了大西北。”
她的情绪总算有了波动,目光熠熠,语气决绝。
“我一定会让这里的黄土长出浓密的麦田。”
傅西州被她自信昂扬的神情吸引。
就像初见时,他站在荒田上,握住了那双滚烫的手。
当时,他就被那自信昂扬的姿态所吸引、心动,无法自拔地深深陷进去。
他一字一顿地承诺。
“我会陪你帮你,在祖国的大西北实现我们共同的愿望。”
过了几天相安无事的日子,谭文月每天忙着在研究所和实验田之间来回。
虽说已经和傅西州确定了关系,但他们俩也只是在田埂休息时能多说上两句话。
谭文月不希望有任何事影响她的事业,只倾心投身大西北的小麦种子研发。
傅西州明白她的心思,只是每天默默地来研究所帮忙。
顾言盛的处罚结果,还是从闲言碎语中了解到的。
听说他被罚了工资,暂时在部队里留待观察。
还听说首长特意打过去一通电话,发火训了他很久。
傅西州还特意提了一嘴:“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也不会想着找你复合了。”
语气还有些酸溜溜的,给谭文月逗笑了。
她还打趣傅厂长横吃飞醋。
春去秋来,几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
实验田的第一批培育小麦种迎来了丰收的季节。
这几个月的实验数据记录下来,结果不尽人意。
这只是第一批实验种而已,所有研究员早就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可能是三年、五年、十年,都不会放弃!
让谭文月没想到的是,这批麦苗还是正常地结出穗。
在异常艰难的环境下,麦苗结穗是非常难得又惊喜的收获。
一个研究员掰开一株小麦,叹了一口气。
“谭姐,这谷粒也太稀疏了吧。”
“一块实验田种出来的所有小麦,磨成面都不够我们研究所分。”
他们嘴上自嘲抱怨着,心里却很高兴。
研究所的每个人都知道,麦苗接穗这是一项多么不容易的突破!
谭文月直接提议。
“那就磨成粉,和成面,大家一起吃,弄个像模像样的庆祝仪式!”
庆祝仪式在研究所的后院开起来。
小麦谷子结得稀疏,但那么多块实验田凑起来,也能供给几十人吃上一顿好的白面馍馍。
还请了军营里常来帮忙的士兵。
他们驻扎在西北,日子也苦得很,一个月都吃不上一顿好的。
他们用茶水替代了酒水,其乐融融地庆祝一番。
谭文月坐在那,被几十人来来回回敬了茶水。
“谭姐!没有你,我们研究所可能都要倒闭了!”
“我敬你!谭姐!我是真佩服你啊!”
负责人陈姐泪如雨下地抱住了谭文月,也是一口一个小谭,喊得很亲切。
她知道,没有谭文月的到来,研究所现在还是破破烂烂、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
谭文月高举着茶杯,没有一个人揽下功劳。
“这是大家所有人的功劳!我一个人也做不到!”
“西北农业的未来,还得靠我们大家一起努力!”
天黑之后,大家吃喝得尽兴,各自散去。
风沙弥漫,骑自行车不安全。
骑马又不方便,谭文月打算干脆走回家。
她刚走出去没两步,又冻得手脚直哆嗦。
才入秋没多久,西北的寒意已经越来越重了。
##第 22章
突然听到一阵马蹄踩踏声。
早就回家的傅西州突然出现。
他骑着马绕到谭文月面前。
厚实的风沙遮挡住了视线。
“上来。”
傅西州朝她伸出了手。
触及到那双温暖的手,谭文月紧紧握住,借着他的力道上了马。
“搂紧我的腰,别掉了。”
戴着棉手套的双手自然地搂在傅西州的腰间。
感觉到腰上的触感,傅西州说笑道。
“戴着我的手套?这么喜欢我多给你织几双。”
谭文月循着他的话意,笑着反击。
“那可不,傅厂长亲手织的,买都买不到。”
她想起了什么,目光闪烁着幸福。
“可想好了,以后有的是你要织的活。”
“嗯,我心甘情愿的。”
两人说说笑笑间,也没人觉得冻得慌。
很快就到了谭文月的家门口。
傅西州放下人,就骑马离开。
谭文月刚摸出钥匙,一扭头突然一愣。
天寒地冻、风沙弥漫,她的家门口还直挺挺地站着个人。
这种天气,在门口站久了,是真的会冻死人都。
看清楚是顾言盛后,谭文月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问。
“你又来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顾言盛看起来冻得不轻,嘴唇都一阵发紫,脸色苍白得厉害。
只要一想就猜到了,他应该等了很久了。
今晚的庆祝仪式闹到天黑,平常这时候她早一个钟都回家了。
顾言盛就这么硬生生挨着冻,冻成现在这个样子。
谭文月不想在家门口闹出人命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扶进了屋里。
弄了点热水给顾言盛拍了拍脸,等他缓过劲来,又让他喝了两杯温水。
顾言盛喝完水,面色渐渐恢复红润。
他一开口,就是谭文月不爱听的话。
“文月……你还是在意我的。”
谭文月没理会他的话,直接指着门赶客。
“你可以走了。”
顾言盛还不死心,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都心软救了我……我不相信你……”
如果文月真的不在意他,就应该放任他在外面冻死了。
不想去揣测他的言下之意,谭文月站起身来,走过去开了门。
夹着风沙的寒风嗖嗖地灌进来。
“出去。”谭文月毫不留情地冷着脸命令道。
顾言盛僵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脸。
“你先听我说。”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紧张地开口。
“我妈寄过来的。”
顾言盛想把这封信递过去,谭文月没有伸手去接。
他尴尬地停住手,还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妈在信里说了,林昕流产了,那个孩子没保住。”
语气里透着轻松。
自私地让人胆寒。
谭文月听笑了,嗤笑一声,反问道。
“你觉得没了孩子,你就不用对林昕负责了?”
被她的冷言冷语刺激得,顾言盛一时慌张地解释。
“我不会娶她的……我只想和你结婚……”
对!他只爱谭文月,不会和林昕结婚!
“没了孩子,我和她可以正常分手。”
谭文月后面是被其他人给救了,身上多处摔伤幸好没有骨折。
她被送往医院的路途中,听到有人议论。
“不是说顾厂长很爱谭同志吗,怎么出事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人。”
“你懂什么,顾厂长那是为了救一个孩子,他的责任心很高,肯定不能看到 孩子在眼前出事。”
“也对,难怪顾厂长是英雄。”
英雄不英雄的谭文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对顾言盛彻底死心了。
医生叮嘱她好好休养几天,身上的擦伤记得上药,然后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谭文月还有五天就要走了,她不想住院,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也还没跟朋友做告别。
“不行,住院观察一天吧,”顾言盛急匆匆赶来,神色中满是担忧,“月月,我知道你研究所的事忙,但我更担心你的身体。”
“我们观察一天好不好。”
他亲呢的揉了揉谭文月的头发,然后跟医生说道:“辛苦帮我们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他一来谭文月的抗议被忽视,她被迫住院。
谭文月躺在床上看着顾言盛跑前跑后,她忍不住的想:这个男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
俩人一起长大,小时候就在一起玩,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谭文月的爸妈在一次事故中去世,那会儿她才刚18岁,是顾言盛跑前跑后的帮着她处理丧事,也是顾言盛跟她说以后他会给她一个家。
再后面顾言盛去了沪城当兵,去之前他说等他退伍回来,俩人就结婚,他会给自己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谭文月曾经以为自己遇上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温柔有责任心,还 愿意把最好的给自己。
直到她看到顾言盛和林昕的事,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男人的爱和性是两回事?
想着她感觉到一阵恶心,侧身趴在床边又是一阵干呕。
“月月,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言盛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喝点水缓缓。”
谭文月摇摇头:“我没事,阿盛我想出院回家。”
“我想我爸妈了,后天是他们的忌日,我要去拜祭。”
顾言盛说道:“小傻瓜,要去也是我们一起去,你的爸妈就是我爸妈。”
他扶着谭文月靠在床头,然后拎着暖壶出去接水了,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林昕和顾母。
看到谭文月,林昕一下就扑过来了,“月月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孩子,要不然顾大哥也不会为了救童童而忽视你。”
她表情愧疚但每个字都在提醒谭文月,自己被未婚夫抛下的事实。
谭文月的心已经麻木了,她抽回手说了一句:“没事,孩子重要。”
“伯母,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的,”她朝着顾母笑了笑。
如果说她对顾家还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也就是顾母了,这几年顾母没少照顾她,这也是为什么谭文月没有立刻揭穿顾言盛的事的原因。
顾母 拉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月月啊,你多休养几天,其他的事不用担心,婚礼那边照常办,我都请好人了。”
“你就负责养好自己,到时候美美的出席就行了。”
她的手温暖干燥,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和善又慈祥,像极了谭文月去世的母亲。
她鼻头一酸差点又哭出来,“好,伯母知道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母,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自己要走的事。
祖国西北建设需要她,而恰好顾言盛不需要她,爱情太难得,她不奢求她只求后半生能为国家发展做贡献,也算是不枉此生。
顾母又安慰了她几句,全程就像是没看到林昕一样,林昕在旁边却没有脸色不好,甚至谭文月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同情?
谭文月心想自己多半是想多了。
医院毕竟不是能久留的地,说了几句话后谭文月就让顾母回去了,走的时候她把鸡蛋还有红糖都留下了,嘱咐顾言盛好好照顾自己。
谭文月听着一阵感动。
顾言盛出去送他们,谭文月准备给自己泡杯红糖水喝,顾言盛有错东西没错,她何苦难为自己。
搪瓷杯里的水要倒掉,她刚起身走到门口就看到顾母几个人在说话。
因为之前的事情,谭文月根本没想到再找结婚对象的事情。
傅西州措不及防的一句问话,让她愣神一下。
她摇了摇头,干脆地给予了答复。
“我不打算结婚,我现在只想把所有的生命和精力都奉献给西北和种子研发。”
奉献给马蹄下踩过的黄土高坡。
傅西州的神色有些失落,默默地点点头。
“我可以陪着你,一起驻扎在这片黄土高原!”
不止是为了私人情感,他本来也打算留在这里。
谭文月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反问道。
“不是一时冲动?”
傅西州的神情很正经,点点头。
“不是一时冲动。”
他们对视一眼时,正如第一次见面,看到了对方眼里对彼此的佩服和尊重。
谭文月继续骑着马飞驰,紧闭的心门有些松动。
她知道,傅西州和顾言盛不是一类人。
他尊重、敬佩自己,每一句夸赞都是真心实意。
坦诚又灼热的一颗心捧到了面前来。
他们骑着马,路过了一个厂区。
谭文月侧目看了一眼,看到了大片忙碌的人。
“那是你们的厂区吧?”
她只是觉得奇怪,傅西州说今天休息,怎么厂里还有这么多人。
傅西州摇头否认,解释道。
“不是,我们的厂离这里一公里远。”
“不止我们,半年前也有另外一个厂搬来大西北了。”
听到半年前时,谭文月还是留了下心眼。
她正好也是在半年前来到大西北的。
他们骑马,正好从这个厂区门口路过。
看到傅西州门口的人朝他点头示意,恭敬的喊了一声:傅厂长好。
“好威风啊,傅厂长。”谭文月调笑他。
傅西州准备下马过去看看,他刚下马, 边上突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大喊声。
“文月!?”
熟悉的声音,让谭文月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侧头看过去,对上了顾言盛激动发颤的眼神。
“我终于找到你了!”
谭文月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神情冷淡疏远,甚至有些嫌恶。
她好不容易遗忘的事情,在看到那张脸时,全都想了起来。
那些被践踏、抛弃的真情,被背叛的一段感情,全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恍惚过后,谭文月的心情重归于平静。
她对顾言盛为什么来这里,既没有想法,又不想去了解。
她疏远地淡笑了笑,看见傅西州翻身上马,已经打算驱马离开。
顾言盛还想拦住她,却追不上飞驰离开的马。
“文月……”
“刚才那个人是在叫你?”
“你们认识吧?”
傅西州有些醋意地酸溜溜问。
谭文月笑了笑,平静地回答道。
“认识啊,一个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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