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让吴慧君蓦然抬眼,她看着我,然后嗤笑一声:“你也开始来这一套了?
“丁敬山,你还是曾经那副舔狗的样子,更能被我多看两眼。”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她毫无顾忌说伤害我的话。
我们明明该是相爱的关系。
我闭了闭眼:“如果没什么要说的,我就离开了。”
吴慧君拽住我,手无意识握住我的,把我带到沈知堂病床前。
“知堂,他来了,你要跟他说什么?”
沈知堂缓缓睁开眼,看到我,先流了两行浊泪。
“老哥,对不起,有些话不告诉你,我怕自己死不瞑目。”
吴慧君慌乱打断他即将要说的话:“不,别说。”
可沈知堂牵过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抚摸几下,吴慧君就准许了,一切可能到来的后果。
沈知堂说:“老哥,对不住啊,我和慧君这些年,其实一直有往来。
“但你放心,我和慧君就只是偶尔互通书信的关系,其他的,并没有什么。”
话落,吴慧君明显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
她看向我:“现在好了?让知堂到这种时候还想着跟你解释,你气顺了吧,不会还想着给我脸色看吧?
“当舔狗这么多年,倒是硬气起来。”
我承认,我还是被激怒了。
在来之前,我想好了。
无论见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不会在意了。
可,吴慧君一而再再而三,在任何人面前贬低我的时候,我还是难以忽视那种心脏被攥紧的酸疼。
我握紧拳:“我们离婚吧。”
4
“什么?你要跟我离婚?你疯了吧?”
吴慧君照例不屑反问我。
在她眼里,我永远不可能离开她。
不管她信不信,我很快把离婚协议打印好给她。
她看到时,正在陪沈知堂做化疗。
医院走廊里的她,双手交握,肉